随便些食物下肚,饱得他难受。
诗蓉闷被子下已经两三个小时了,但还是抖得厉害。
自己伸手拉,她就挪到另一边,自己追到另一边,她又挪回来。
反反复复好几遍,erik算是没辙了。只好来劝的:“不舒服为什么忍着。”
“谁要把小病小痛挂嘴边。”蜷着太久,她在里边手脚的麻了。
“那谁又傻到有病不说。”
“这不是病,过会就好。”
“不得‘过会’是多久。乖,出来,我当过医生,至少能检查出什么原因。”他第一次这样哄人。
“你那骨科经验顶个屁用。别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她说脏话了,但问题不在这里。“我有事干也不回在这里浪费精力跟你玩。快出来。”erik正考虑着要不要来硬的。
“那就出去泡妞,以你的长相气质没几个女生挡得住。”
“我不做无聊的事。”听她这样开玩笑,erik也不再跟她磨嘴皮子。“身体是你自己的,真不珍惜不该由我来过问。”
“在里面似乎感觉暗了下来,诗蓉知道他关灯了。
床边传来“吱呀”的声音,这让她有点高兴。弹簧床比硬地板好多了吧。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就犯困。只是冷得更厉害。
erik坐着好半天放不下心,但也只好随了她的意躺下睡大觉。
不只是梦还是什么,夜里好像有人抱着自己说对不起。暂且不管是真是假,这样好温暖。
可真睁开眼来,面前是衬衫衣领的纽扣。
微微抬起眼来,erik安静的睡脸正在自己前方偏上十几公分。
她别扭的咬着牙,不知是该推醒他还是继续睡。
动了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没在床上,跑他地盘来了。
羞愧的闭上眼睛,诗蓉缩成一团,幸好没大惊小怪的尖叫。而且很庆幸发现得早,否则自己很有可能抬脚把他踹下去。
看了眼窗外,朦朦胧胧的好像还有雾气的样子。应该才五六点、
继续睡好了。她又闭上眼睛,有意无意的往边上移了移。试图在他还没醒来的时候爬回自己床上。
谁知erik压着她头发。
扯了扯,似乎动作有些大,他下意识的挪了过来。
弹簧床要矮的多,诗蓉被挤在他和大床之间,鼻尖尽是清淡香皂的味道,倒不是难闻,只是这样好像缺氧的自己脸红掉了。
她在想睡得着吗?
事实证明她脸皮还是挺薄的。整整脸红了一个小时等到erik自然醒为止。
当然还是装睡比较有面子。
睁开眼睛,酸楚的抬手揉了揉,见诗蓉仍然未醒,他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然后下床。
这一小小的动作,她深受感动,大表弟真会体贴人呐。
睁开一条小缝看erik,自己竟有些好奇他早上是怎么过的。
第一件事情,扭脖子。
骨骼“咯咯”拉得直响。诗蓉愧疚的想谁死过去。如果自己不跑到他床上跟他挤,这颈椎的问题应该早解决了。
第二件事,换衣服。
她赶紧闭上眼睛,但仍留有色心的眼角偷瞄。
唔,这家伙真的好白。连项颈处都一个肤色。
一般人白,如果不注意保养,手脸脖子这些地方肯定会被晒到。就连自己也不保证从头到脚皮肤颜色一样。何况他是男人。
真是让人嫉妒啊。她恨恨又想啃指甲,都快成土拨鼠了。
见erik看过来,她又装睡。
第三件事,整仪容。
也就理理头发,然后拿东西去楼下洗脸刷牙。这倒说明他不是爱打扮的人。
诗蓉放松下来,盯着他换下的外套衬衫,幸好没连裤子也换下来,不然真是够十八禁的。
说到衣服,她想了下,本来应该不脏的,但刚见到他的时候又是拖进拖出又是躺地板上的好像自己有一部分责任。
真没办法啊,既然他都住下来了,两件衣服而已,洗洗又不伤神。
过了好一会儿,erik回来了。
那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不知为何让诗蓉很是不爽。
这样子摆明勾引良家妇女的小白脸。如果他这么做了,自己第一个宰了他。
在厨房捣腾好一阵子,不时就见他要出门,却又想起什么来走到床边弯下腰来。
严重感觉到他的气息,诗蓉努力闭着眼睛不让自己破功。
听见撕纸的声音,接着他给自己盖好被子。细心地像新婚丈夫。
呸呸!她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
门被带上,诗蓉这才深深松了口气。
猛然撑起身子,她又碰掉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dv机。
啊,电池会不会充爆。她转过头去,好像erik拔下来了。嘛,还算孺子可教。
现在对这个没兴趣。她连忙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胡乱刷了牙洗了脸,梳了梳头不扎直接冲出去跟踪erik。
谁知还没下楼就见他在树边拿着狗尾巴草在逗猫。
诗蓉有一种瘫倒的冲动,他到底几岁啊。
但那么纯真的表情超赞。她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好一会,erik起身离开。
诗蓉连忙跟上,以二十米的距离保证不跟丢,也不让他发现。
双手空空也不知道他干嘛,重要的是他对很多事好奇的不得了。
比如会盯着孕妇看很久,久得让人家以为他不怀好意,赶紧挽着老公胳膊离去。
比如会盯着在墙角亲热的情侣很久,久得让人家以为是什么城市风化干部。想也不想就飞似得逃开。
又比如在卖活禽的摊位前驻足,商贩问他有什么需要,他问了一大堆关于禽流感问题,最后又说不买,搞得旁边的其他客人被吓跑,气的那商贩抓狂又不能打人。
摆明涉世未深的公子哥一个。萌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她田诗蓉的腐女性质硬是爆发出来。erik害人不浅。
一路跟到超市门口她就觉得好浪费。干嘛到这里来买东西,榨得你跟肥羊肉一样看你哭不哭。
躲在货架后面看他提着篮子在生食区到处转。
明明像是餐馆小学徒却吸引得不少大婶粘过来去指点什么新鲜什么不新鲜。
还有几个比较聒噪且少女心的直夸他是好男人。
啊,自己想的变现实了。
erik也不吝啬,从头笑到尾。
这点诗蓉不得不承认,他教养好的没话说。
但那表现像是磁石一样,竟吸引了更多人,连超市职员也去凑热闹。
看生食区由erik为中心扎了个小人堆,诗蓉不仅在想,他是不是成了这里的活招牌。
“小姐,小姐!”
突然有人拍自己肩膀,她吓了一跳回头,却不小心碰掉了货架上的玻璃罐头。砸在地上“啪啦”一声脆响。
盯着地上的东西,她咬嘴唇,这几天自己是不是克上易碎物了,前两天时花盆,昨天是玻璃窗,今天又是罐头。但前两样都不要钱,现在摔得这个要赔的。
“客人,请拿着这个去收银台付账。”那管理员黑着脸捡起玻璃瓶上的标签递到她手上。
诗蓉握着标签大叹不妙,自己没带钱,怎么办,难道要整个人押这儿了。
“客人,请这边请。”那管理员以为她想赖账,准备把人拉到收银区。
“我,没带钱。”她是良好市民,但现在很想揍人。
“那你打电话请认识的人送钱过来。”
他奶奶的,不就一只破罐头吗,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
身体猛然一晃,另一只手被人抓住。
回头,是erik。
“我和她认识,放手。”愠怒的皱着眉头,自己讨厌别人欺负她。
那管理员怔怔的松了手,他被吓到了。
又被拉着走,诗蓉满脸不爽,自己居然还要他来解围。
但想下来,似乎不止这一次。
“醒了为什么不一起来,跟踪可不是好事。”他一改刚才的愠怒,回头一副好笑的样子。
她小孩子气的撇向一边。
erik停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比较喜欢她头发扎起来的样子。会比较干练。
回到家,已经七点半多了。刚才在外面一起吃了早餐。erik放下食材就闷在厨房里了。
她躺床上,想着好丢脸。居然被当成孩子对待。
看她吃早餐吃得那么卖力,应该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什么都没下肚,得好好做顿饭,可不能饿坏她。
“你不用上班?”感觉什么都不做像废人,诗蓉下床来一起帮忙。
“早上没课,下午到有两节。”课程表背的佷熟。erik拿来她摘好的豆角放到篓筐里用水冲洗。
“你是当老师啊,医学院还是培训班。”大表弟好能干。自己现在才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erik不多做解释,只是默默的洗着食材。
见讨不到趣,诗蓉低下头来专心捡菜。
空气,很沉闷……
“那个……”
“嗯,什么?”erik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那个果米,他是谁?”自己很在意这个问题,但昨天吞灵吞得差点送掉半条命,也就忘了。
他顿了下,眼中扬起一股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我的事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诗蓉苦闷的皱起眉来。这不公平,自己的事他一点点全揭了老底儿。而且十有八九早被看透了。可他呢,除去一些再平凡不过的信息,最隐私的就是前天那个果米叫他殿下了。凭什么自己不能知道他的事,都住一个屋檐下的说。
erik见她有些愤愤的摔着菜。心里不禁有些乐。果然和母亲不一样。性子那么毛躁。
吃饭的时候谁都不说话,只是看诗蓉小口小口吃,他有说不出的生疏。
“还在生刚才的气呢!”
她不理自己,干脆夹了菜在碗里背过身去。
erik放下筷子。
诗蓉有一口没一口咬着菜,虽然好吃,但食之无味,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诓自己,讲话也是吊足自己胃口。两句不和神秘搭上边他就会的内分泌失调一样让人很讨厌。
“等等好吗,我会告诉你的。”erik话语尽带哀求。
这让她听了心里有些舒服,褪下那层臭屁的高贵糖衣,你也就一刚找到工作的普通人。
如果现在讲了,以后还有什么戏好做。erik托着下巴看窗外。
都怪果米那冒失鬼,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把他带出岚域真是自己最失败的决定。
吃好后,诗蓉要求洗碗。
erik也不拦她,知道适量的运动可减少黑轮曜石对她自身的侵害。
站门外靠着栏杆,他有一捆烦恼。
突然,很想抽烟。
但自小管教严格的体制,让他对这些事一知半解。别说抽烟,就连在饭局上喝多少酒应付客人都得限制。所以,他讨厌那个地方,讨厌所有人。
“咚”一声敲击唤回了erik越飘越远的思绪,定晴一看,地上一块1/2拳头大小的石头。见过冰雹,见过流星雨,还真没见过石头雨。而且这石头分量很足。
这几天和诗蓉相处下来,受她感染,脑袋都不会转了。
回身低头,有一块石头迎面而来,他头一撇就躲开了,只是扬起一阵劲风从自己脸颊掠过。“你就那么恨我抢走你姐姐!”
下面的田诗琦面色涨红,手里还抓这好几块石头。
真是小孩子啊。“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知道了,都快好了还一个劲休息个(pi)……”屋里的诗蓉嘀咕。
第007章 大表弟的日常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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