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贼人长了一副那样的脸,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内里齿屋齿足至极,凭着长相不知道之前欺骗了多少女姓同胞。
说错了,这厮极其不正常,喜欢俞欢。
也好,今天她做这个事情都当为百姓除害了。
“怎么,看着不中意?看着不中意还来?我告诉你啊,其实这女人也就哪回事儿,滋味儿普遍差不多......”
“贼人,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呵,来啊,我好怕怕肖世子我都不虚,何况是你,不过他这老相好的居然还是第…一…次,可惜了.....”
“还说!“
“都是同道中人,何必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刚才你还不是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
贼人是真的没有把白卿月这种一看就是个弱肌的男子看在眼里,从榻上慢慢起来,没穿衣服,大胆的将自己白不溜丢的身体展现在外人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慢慢穿衣服。
“你很值钱。”白卿月的目光落在贼人身体上那丑陋的一处,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长相和内里相差有点远啊,真小。
贼人刚穿好裤子,还弯着腰,听来人这么一句话,提高警惕,偏头看着带着面具的小个子男子。
“你什么意思?”贼人冷脸,一字一顿。
白卿月笑着将自己的带的麻布口袋抖开,指了指,说道,“是你自己进来,还是让我动手,放心,你逃不掉的,不要嚣张了。”
“你找死!”话音刚至,贼人的剑也朝着白卿月刺了过去,她都动没有动,无惧无畏。
“啧啧啧,都给你说了,逃不掉的,不信。”白卿月伸手拍拍贼人的脸,长了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就该陪富婆去,还真是值钱呢,十万两银子啊,哈哈,已经在朝她招手了吗?
贼人瞪着惊恐的眼睛,就在刚才他快要刺中面具男的时候,突然不能动了,面前的面具男却什么都没有动,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因为未知,所以才恐惧。
白卿月看着贼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肆*意勾起的弧度,夹裹着不羁和叛逆。
“永远不要轻敌,我很厉害的,知道不?”
给贼人蒙上眼睛,拿出来事先准备的好的麻药,往贼人口鼻上一捂,三秒钟见效,人就没有了知觉,只是还好好的站着。
赶时间,也顾不得将人衣服穿好,用麻袋利落的将人给套了,以防万一,直接从三楼扔了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祸害遗千年反正估计也死不了。
白卿月从三楼下去之前还能听见帷幔中的哼…哼…唧…唧,哎,女人啊,难道都会自娱自乐?
不知道肖俊鹏得知人被采了之后,会不会难过得要死?
找了个确定没人的地方,白卿月将人扔进了空间,没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她要尽快出城回去。
......
“这......”王志才一年便秘的样子,他怎么跟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主子?
前几天打劫自己父亲一幅名画,让他处理,他都搞了好久,才想到办法,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啊,让他怎么处理。
赎他胆子小不能做这事行不行啊?
“你看着办,知道他是谁吧?近期最火的才华大賊,公主府出银十万两要的人......”话不多说,点到即止,能办成这事情的人,其他的自然晓得打听。
“可是......”他一介书生,怎么能做得了这样的事情,想都不用想就要拒绝的。
“不许拒绝。”
吃着她家的饭,怎么能老想着不做事情呢?
“等银子到时手了,你安排一下在京城买座宅子,不需要很多大,能容得下你们这群人就行了,估计本姑娘能在庄子上住的日子也不多了。“
白于盛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早晚都会好起来,估计也耽搁不了多久,到时候他会再次想起来她这个女儿的。
看王志才还是哪里发呆不走,白卿月就知道这货还不想做呢。
“先生知道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吧?入乡随俗,近墨者赤知道吧?我辛辛苦苦的为大家谋利益,想要大家过上更好的日子,不说吃香的喝辣的的,顿顿有肉日子还是行的,我只是一介女子,你呢,还是个男人,就让你做这么点事......”
长篇大论给王志才又砸了一通,最后终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把人给说动。
不做也得多做,人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那就得有银子,现在有个机会摆在面前要不要?前面的都给你做了,剩下换银子这么点事儿,你觉得难?
不管最后王志才是怎么运作的,反正宅子里面的人任他动用,三日之后,这厮果然将十万两银子给拿了回来,据他自己说办这事他是九死一生啊。
白卿月信他个鬼?反正就不觉得这人是个普通人。
至于那个贼人最后怎么样了,白卿月一点都不想知道,死活与她无关,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后面会发生什么。
托这十万两银子的福气,白卿月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
冬日的寒雨如泣如诉,阴雨连绵得让人火冒三丈,就算是天天光着窗户关着门,整个屋子也是透着阴冷潮显。
王嬷嬷给白卿月的屋子升起来火炉子,用了最好的银霜炭,几乎没有一点烟味儿,白卿月在上面放了几根番薯烤着,土豆和来财围着旁边守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深怕番薯一会儿烤过了不能吃。
“姑娘现在方便见吗?”廊下响起来黑风和兰花说话的声音,“这雨都下了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黑风攥着衣角上的水,刚才从外院进来,想着自己跑得快,也没有打一把伞,没想到还是淋透了,衣服显漉漉的裹在身上让人动一下都难受。
“进来吧。”白卿月懒洋洋斜靠着踏上,腿上搭了一个天蚕丝小被子,温暖得很,她实际上最喜欢这样的日子,懒散得让人都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安逸得都差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听到姑娘在里面答应,黑风打帘子进去,屋子里面暖哄哄的,他站在门口处没有动,不一会儿地上就起了一滩水。
白卿月见黑风浑身是水的样子,皱眉,抱怨说道:“怎么能不打伞就跑过来了?虽说现在大家的身体比以前好了,淋感冒了还得花银子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