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我好像手机落在这里了,你看见了没?”刚出门的夏晨曦以为小艾还在外面直接就开口问了。
“哦,晨曦啊,你醒啦,小艾帮你去医院拿体检报告了,你有事吗?找我也行啊。”
“凯铭,是你啊,没事,我就是找一下手机,你看见了没?”
“在这呢,我拿给你。”
杨凯铭拿起手机递给夏晨曦,在夏晨曦接住手机的那一刻,手突然被人抓住了。原本以为是杨凯铭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手,夏晨曦急忙把手抽开,但是再看他好像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凯铭,你的手。”
杨凯铭的手还是紧紧抓住自己现在正在握着的手。
此时的房间除了墙上挂钟在跑的声音听不到任何多余的是声音。
僵持了一段时间的二人,在杨凯铭开口的同时打破了沉默。
“晨曦,我···我···”
放佛料到眼前的人要说什么,夏晨曦抢在杨凯铭前面说:“凯铭,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先休息一下,我打电话给小艾问她什么时间回来。”
“晨曦,你别走。”杨凯铭再次抓住夏晨曦的手。
“晨曦,我喜欢你,而且喜欢了好长时间,可我却只能默默看着你。不管你开心也好,难过也好,你的身边总会有人的陪伴,可是那个人却是我的好朋友,我只能在背后心疼你,可是现在许诺已经走了。”
“晨曦,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像许诺那个混蛋一样丢下你的,只要你能够跟我在一起。”
即使是在事发前就已经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可当真正面临这种状况时,夏晨曦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对于突如其来的告白,是惊喜,还是惊吓?而且跟自己表白的人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她不是在做梦吧。
在自己被抛弃的三天之内尽然会有人和自己表白,而且是自己从没想到过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闺蜜的男朋友。
夏晨曦,你是做了什么孽,接二连三摊上这些事?夏晨曦只能这么扪心自问了。
“凯铭,你先冷静一点,我想你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这么冲动,我先回房间了了,一会小艾该回来了,你在这里等她吧。”此刻夏晨曦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对她而言的是非之地。
“不,晨曦,你别逃,我现在很清醒,哪怕是小艾在这我也要说。”
此时的场面完全是夏晨曦无法掌控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是此时面对杨凯铭自己真的是躲不过了。
看到夏晨曦不再有动作,杨凯铭也没有刚才那么冲动,开口说道:“晨曦,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不对,应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正在和你同学打羽毛球。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一只翩翩起舞的燕子,没有丝毫的做作,更没有学校里女生的矫情,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打听到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你的专业,道你学习很努力,成绩也很优异,是一个难得的好学生。”
“从那天起你就住进了我心里,即使你并不认识我。但是后来我们还是成了朋友,应该算是朋友吧···”
“我没有想到我们相识会是因为许诺,而你的身份却是他的女朋友。至今我还记得许诺在宿舍说他有女朋友的消息时有多兴奋,那种幸福完全洋溢在脸上。我们都很好奇她的女朋友是谁,直到真正见到了你,我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会笑的那样灿烂。原来他的女朋友是你。原来自己喜欢的女生已经成为别人的女朋友。因为许诺的缘故,我只能将对你的感情藏在心底。后来我发现和你关系特别好的女生,也就是小艾,我觉得通过她我觉得至少我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哪怕是别人的男朋友。晨曦,我真的很爱你,现在,你完全可以不考虑其他因素,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呀。”
听完杨凯铭这段惊人的告白,夏晨曦从心底里感到一阵作呕,并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只是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敲击在她心底。她到底是该庆幸自己还有人爱,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别人还好,小艾该怎么办?
细细簌簌听到门口有钥匙当当作响的声音,是小艾回来了。
“杨凯铭,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过,如果你敢伤害小艾,我跟你没完。”说完夏晨曦走到门口等待小艾进门。
“呀,晨曦,你醒啦,怎么知道是我回来啦,不愧是好姐妹,心灵感应嘛,哈哈。”
“别皮了,赶紧进来吧,一下午不见人影。”
“哼,你还说我,我这不是替你办事去了吗?”
“知道啦,知道啦,大小姐是我错啦。不过替我办的事版的如何啊?”
“这个嘛,挺好的,不过由于我中途回我家了,我就把你的报告落在家里了,但是我保证一切正常。”
“你呀,总是丢三落四的,什么时候才能改过这个毛病啊?”
“嘻嘻,我保证没有下次啦。”
“小艾,我有话要跟你说。”一直站在旁边的杨凯铭说话了。
“哦?说吧,你是不是一下午没看见我特别想我啊?”
“是啊,从我醒了之后一直在我耳边念叨你呢。”夏晨曦抢先说道,因为她真不知道杨凯铭开口会说出什么让她再次吃惊的话。
双眼瞪着杨凯铭,夏晨曦的眼里尽是哀怨。
“原来就是这事啊,这个呀,不用说我都知道,累了一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你们先聊着啊。”做了个鬼脸,小艾跑进了房间。
其实外面俩人哪里知道她的心惊肉跳,她对于怀孕二字都受不了,更何况外面的当事人夏晨曦,在考虑了一个下午之后,小艾还是决定先不要将这个消息说出来了,不然指不定会再出什么事呢。
外面两人又何尝不是心事重重呢?一个急于表白自己,一个渴望什么事都没有,在这二人各有所盼的时间以及空间里,二人的存在也是一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