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立勋兽性大发毁人清白,楚卓瑄蒙羞失常苦不堪言
曹立勋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卓瑄。只听见她呼吸平和,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
“放心,曹兄。她只是中了迷魂香而已,稍候就会醒来。”瞿彪站在一旁说道。
“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曹立勋揪住瞿彪的衣襟质问道。
“你干什么!”瞿彪的手下看到曹立勋揪着主子,才不管你是什么官宦子弟,立刻凶神恶煞的喝斥道。
瞿彪笑笑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用管。“曹兄,这个女子不正是你朝思暮想的吗?今天我把她请来,你不谢我,却如此对我?”
曹立勋慢慢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卓瑄,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快了。曹兄,虽然这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但是得不到她的心,你也可以得到她的人哪!”瞿彪笑道:“这也不枉费你一番苦心安排呀!”
曹立勋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心中挣扎万分。他恨孙伯英,也爱卓瑄。也许瞿彪说的对,这么做一来可以报复孙伯英,二来也能得到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他坐到床边,伸手抚过卓瑄的细腻的脸庞,她轻微的呼吸透着兰香,直沁心脾让人沉醉。既然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小人所为的事情,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做君子呢?曹立勋心里自语道。
“你放心,这个地方十分偏僻,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管。”瞿彪笑道:“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曹兄弟,你慢慢享受吧。”说着就拍了一下一旁的张承嗣道:“俊来,我们出去喝酒去。”
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房门也被关上了。曹立勋将卓瑄抱在怀中,细细的看着怀中的这个美人儿。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卓瑄,近到连她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卓瑄双颊泛红,长长的睫毛、殷红的朱唇,让曹立勋春心荡漾。他不由得俯身亲吻卓瑄的脸庞,那淡淡的女儿体香,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卓瑄微微张开了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中,卓瑄心下一惊想挣开这男人的臂膀。但是只觉得浑身无力,刚站起来又倒在了床上。“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卓瑄花容失色的问道。
“楚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哪!”曹立勋笑着说道。
“一面之缘?”卓瑄从记忆里寻找着与这个男人有关的记忆,可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曹立勋笑了笑,道:“小姐可能都已经忘记了,一年前我们曾经在街上见过面,那时我还替小姐捡起手绢呢。”曹立勋提醒道:“小姐可曾记起?”
卓瑄此时已是惊恐万分,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想这些。她又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又一次倒在了床上。“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楚小姐莫怕,你只是中了迷魂香而已,所以手脚有些发软。”曹立勋坐近卓瑄,道:“小姐可曾知道,在下自从那次见到小姐之后就难以忘怀。今日能与小姐在此相聚,在下实在是心潮澎湃,难以自持啊!”
“你可曾知道我夫君是何人?”卓瑄高声说道。
曹立勋“哈哈”大笑起来,“知道,当然知道!你的夫君就是孙廷敬的长子孙伯英。”
“你既知道,还不放我走?若是我夫君知道了,绝不会轻饶你!”卓瑄又惊又恐地说道。
不提孙伯英还好,从卓瑄口中听到孙伯英这个人的名字,曹立勋就火冒三丈。“孙伯英又怎么样?他现在正在四川和土匪拼战,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来。”说着他一把抓住卓瑄的手,道:“小姐,在下知道与楚小姐今生无缘做夫妇,但求小姐赐在下一夜,以慰籍在下的相思之苦。”说着就强行亲吻其卓瑄来。
卓瑄高声呼救,使劲将曹立勋推开。但柔弱的她哪是曹立勋这个大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她现在还四肢发软。“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卓瑄使足劲“啪”的一声给了曹立勋一个耳光。
曹立勋停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楚小姐,你叫也没有用,这里是荒郊原野,不会有人来的。”他双手紧紧握住卓瑄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楚小姐,在下只求一夜之欢而已。经过此夜,在下保证不会再骚扰小姐!”
“放开我!放开我!”卓瑄高声呼救,使劲挣扎。但是却有心无力,只觉得这个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衣带也在挣扎中被解开了......
听到屋里不断传来的呼救声,院里的几个大男人都相视而笑起来。坐在厅堂上的张承嗣手中拿着酒杯,这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听得他直发怵。
瞿彪看到张承嗣这个样子,不由得笑起来。“俊来,你发什么呆呢?喝酒啊!”
“哦,哦。”张承嗣勉强喝了杯中的酒。“这......这......”
“干什么?你兄弟此刻正在里面和他心仪的女子风流快活,你应该高兴才是啊!”瞿彪又为张承嗣斟上酒,道:“放心,没人会听见的。”
张承嗣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楚卓瑄毕竟是孙伯英的妻子,现在曹立勋竟然对她施暴,若是楚卓瑄告诉了孙伯英,那后果如何就很难估计了。
卓瑄泪流满面地躺在床上,心中的悲凉掩盖了肉体上的疼痛。曹立勋从床上走下来,穿上了衣服,回头看着无力躺在床上的卓瑄。如果说一开始他质问瞿彪的时候,还算保留了那么一点点的人性,那么此刻的他就已经活脱脱是个魔鬼了。他走过来,抚摸着卓瑄的脸庞,道:“难怪孙伯英誓死也要娶你为妻,我这才知道其中缘由。”他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既然只求一夜,今夜过后我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也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们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卓瑄一扭头,不让这个衣冠禽兽碰自己。泪水挂满了她的脸庞,此刻她真想一刀杀了这个男人,再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的她就连起来都没了力气。
“我知道你现在想杀了我,然后自行了断。”曹立勋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所想。他笑了笑道:“我看你还是不用这么看不开,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今晚的事情。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孙夫人。何必这么想不开呢?”曹立勋并不想这个女人死。他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道:“不瞒你说,我也是官宦子弟,我有能力掌控孙伯英的生死。你不要这么轻易的自尽,如果我知道你死了,我敢保证不久就会送孙伯英一起下地府与你相聚!”
卓瑄回过头看着曹立勋,道:“你说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你最好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曹立勋嘴角一翘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对你说。你以为你父亲的死真的是你弟弟楚剑焘所连累的吗?”
“难道是你......”卓瑄的心一惊。
“不错!谁让你那个顽固的老爷子不答应我与孙家退婚的事!既然他不答应,我就不会让他好过!”曹立勋笑道:“所以你如果想孙伯英平平安安的,就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想看到我喜欢的女人遭到不测,知道吗?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说着他就开了门道:“来人,叫个女人来。”不一会儿,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曹立勋吩咐道:“你给这位小姐穿戴好衣衫,然后再为她重新梳理。”
“是。”那侍女关上房门后就为卓瑄穿戴起来。
曹立勋走出了厢房,来到堂上。一坐下来就拿起一杯酒仰头喝尽。
瞿彪笑眯眯的看着他,道:“怎么样?曹公子,我这份大礼你可满意?”
“哈哈,很满意!来!我敬瞿兄一杯!”说着他端起了酒杯。
瞿彪喝了酒后,道:“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事到如今不如一刀杀了她,以除后患。”
“啊!杀了她?”张承嗣一失手将酒杯掉在了地上。
曹立勋看了看他,道:“你怕什么!”然后对瞿彪说:“不,我不想杀她。我已经让人给她重新梳理,一会儿你再让人把她弄晕,然后送她回去。”
“送回去?”这个主意连瞿彪都感到意外。
“哼哼,我要让她好好活着。我要孙伯英这顶绿帽子戴一辈子!”曹立勋奸笑道。
张承嗣担心起来,“曹兄,你就不怕她说出去?”
“怕什么?一个女子被人夺了清白,还会到处张扬吗?”曹立勋哼了一声道;“我看她是最不想让孙伯英知道此事的人。”
这时那个侍女走过来道:“公子,已经梳妆好了。”
“好!”曹立勋转过头对瞿彪说:“那就有劳瞿兄了。”
瞿彪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后道:“来人!照曹公子的吩咐去办。”
“是!”两个壮汉拿着迷魂香去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扛着昏睡过去的卓瑄出来,放上马车,驾车去了。
曹立勋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心中忽感一酸,竟然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
东方的太阳渐渐升起,鸟儿也出来啼唱。花想容走出了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她看了看卓瑄的房间,还没有开门,难道嫂嫂还在睡吗?想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道:“嫂嫂,你起来了吗?”听不见里面的应答,想容便道:“那我进来喽。”说着推门进去。屋里面一切如常,床上的帘子还是垂下的,看来卓瑄还没有起来。想容走过去掀起帘子,只见卓瑄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痕。
“啊呀,大嫂,你怎么了?怎么哭啦?”想容忙扶起卓瑄。
卓瑄所中的迷魂香药效差不多已经散尽了,此时只是觉得有些无力。见到想容,她不知道该如何叙述昨夜发生的那一切。她真的希望昨晚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她忽然抱紧了想容,道:“想容,我想回家。我要立刻回家!”
“可是......可是高僧还没有来呢。”卓瑄突然的举动让想容一时难以捉摸。
“不!我现在只想回家。马上!”卓瑄哭道,那哭声凄惨悲凉。
想容忙道:“哦,好好。我去叫人准备。”说着就立刻出去叫人准备回府。想容兀自沉思,怎么一夜之间大嫂就全变了?难道是昨晚做了噩梦?或者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近来发生这么多事,也许嫂嫂的心情会有所起伏,想容心下想着。不一会儿,车马都准备好了。想容回到房里,这时只见卓瑄已经换了衣服,对着镜子梳理好了等在那里。“嫂子,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可以走了。”
“好,我们这就走。”卓瑄站起来就往外走。
想容刚要走,就看到一旁卓瑄换下来的衣衫,于是转身要为她整理好带走。只听见卓瑄回头严声道:“不要拿!”
这一声把想容吓了一条,她怔怔的看着卓瑄,从她的眉宇间看到无穷的痛苦。她到底是怎么了?正当想容兀自揣测的时候,就听卓瑄说道:“金扣,把这衣服烧了。”
“少夫人......”金扣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卓瑄是什么意思。
卓瑄回头对金扣大声呼道:“我叫你烧掉就烧掉!还不快去!”
“是,少夫人。”从来没见过卓瑄发如此大的火,金扣忙拿着衣服去焚烧掉。
一行人告别了住持大师后,就起程返回。一路上,想容试图想问清楚卓瑄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卓瑄却闭口不言,只是不断的望着窗外流下伤心悲凉的眼泪。
一回到将军府,还没来得及向公公婆婆请安,卓瑄就径直往自己房里去了,还吩咐金扣赶快预备洗澡水。
卓瑄脱去了衣衫,忽然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眼前。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浑身的污垢。于是马上跳入了水中,不断地用水搓洗着自己的身体。金扣拿着一篮花瓣进来,只见卓瑄正用力的用布搓洗自己,连皮肤都泛起了红色。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看您,连皮肤都搓红了。”金扣惊讶的说道。
“好脏!好脏!”卓瑄喃喃自语道:“快,放花瓣!快!”金扣将所有的花瓣都倒入了水中,可是卓瑄还是说道:“不够,不够!再去拿来!快啊!”金扣忙应着去了。
卓瑄边搓洗着自认为肮脏不堪的身躯,边黯然落着泪。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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