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豪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他一把把眼前女人趴倒,腾出一只手扯开了眼前女人的裙子。
没一会功夫,朱安琳脸红的厉害,正在这时,刘豪已从她后面进去了。
又是一顿无休无止的疯狂,直到七八分钟后,二人扭动疯狂的动作才停下来。
等所有事情结束,朱安琳躺在刘豪怀里不肯起来,“你这人真坏,人家给你解毒,你却那样对人家。”
刘豪抱着朱安琳一笑,“我相信我的毒已经被你解了。”
朱安琳轻拍了刘豪的身上一下,“不跟你说了。”
说完站起身来褪下已经打湿了的裙子,然后换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身上走出浴室。
到了这会,刘豪也不知道朱安琳所谓给自己解毒的事是不是真的,不过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不适,只是在浴缸里跟朱安琳来过一场后,有些疲累。
感觉到了疲惫,刘豪也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擦干自己的身子后,他摇摇晃晃走向朱安琳的卧室。
朱安琳却一时上哪去了,估计她上赵如烟那拿什么东西去了,刘豪也不想管她了。
刘豪没想到朱安琳卧室里挂有这么多衣服,而且大部份都是名牌。除了几十套名牌衣服,朱安琳的卧室的墙上贴着很多日本卡通画,还有三四张是港台演员的画像。卡通画下有一个长相可爱的柜子,里面估计放着朱安琳平时自己喜爱的物品。
离柜子不远处有个梳妆台,上面摆着一些吹风机唇膏之类的东西,床铺上的被褥枕头摆放地很整齐,颜色也温馨。
床头有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放着电脑和一只奶茶杯以及几本书籍,看了朱安琳的卧室布置,刘豪感觉很温馨,浓浓的瞳意袭上心头,他倒头就睡。
等刘豪一觉睡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看朱安琳安安静静坐在电脑桌前面看着电脑,这时朱安琳看刘豪醒来,想着长夜漫漫,她心里一喜,“给你看点好东西。”
刘豪已恢复了体力,疲累一扫而空,他很好奇,“什么?”
朱安琳一边拿出一张光碟,“你想不想看那种片子?”
刘豪不明白朱安琳为什么变的这么神秘,“什么片子?”
朱安琳脸有些红红的,“就是那种片子,你懂的,这个我可是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弄到手的,我只打算跟最亲密的人一起分享。”
刘豪很喜欢朱安琳用亲密这个词,他早猜到是那种片子,不过他有点不想跟朱安琳一起观看,“不行啊,我现在这个年纪,看了那种片子会受不了的。”
朱安琳已经按下播放键。
刘豪有些心慌,因为朱安琳私藏的这一类光碟一般晚上在公园角落里才有的兜售,刘豪以前领叫过一次,片子里场面十分变态,动不动就是一大把男女的器官,而且里面的黑鬼那玩艺长的都可拖到地上,里面女人也很可怕,连点毛发都没有,看了叫人很反胃。
记得刘豪在学校有一次息灯后自己宿舍还窝着一伙不知在干什么,刘豪爬起来好奇挤上去观看,结果宿舍就在看那种片子。
在宿舍那次的所有过程中,刘豪看到里面的场面直想吐,里面男女主角的动作很是丑陋。因为那是一部黑鬼片,那玩艺又大,女人的也大,大到那里面的男女全身没有任何东西,仿佛只剩下男女的两个器官。
那次过后,刘豪一连几天吃饭的时候都想到黑鬼,毫无胃口,那会刘豪发誓再也不看这种东西。觉得那是活受罪,对那事会有阴影,直到有一天市场上流行岛国传过来的东西。
朱安琳坏笑,“我这张不是变态的,买之前我已确定。我就是想看一下这种片子能把男人怎么样到一个地步,到时我可以写一部关于男人这方面的书籍。”
刘豪盯了朱琳一眼,“你更变态。”
朱安琳只当刘豪是忠言逆耳,“片子开始了,你当体验一下,你不吃亏。”
果然不出刘豪所料,可能朱安琳是没有买这种片子的经验,片子刚报戏幕的时候就出现一大堆器官,连黑鬼都有。
刘豪埋怨朱安琳,“你还说这个不是变态的?”
朱安琳不死心,“可能这只是戏幕,再看一会再说。”
过了一两分钟,片子的镜头一切,换成了一个漂亮的岛国女人在晒衣服,朱安琳一笑,“漂亮吧?”
看着片子里那岛国女人高挑迷人的身材,加上黑色丝袜,刘豪心想这岂指是漂亮,她简直就是宅男们的女神,尤其是在眼前这个普遍有丝袜情节的地方,有这种岛国女人出现,命都可以交给她了。
看刘豪盯着屏幕眼都不眨一下,朱安琳嘻嘻的笑。
片子的里的女人晒完衣服,穿上漂亮合身的围裙到厨房洗几个用过的杯子。
洗完杯子,女人走出厨房走进自己卧室整理衣服,整理完衣服,她开始坐在客厅里开始看报纸。
刘豪以为眼前是一部纯爱情片,“这应该不是那种片子吧,你是不是被骗了?”
朱安琳笑了笑,“说不定还没开始呢。”
过了一会,片子里的女人听到有按门铃声,她跑去开门,有个人站在门口说了一大串丝姆尼打之类的,然后女人请外面那男人进来,那男人戴着个口罩,手里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接下来境头一切换,二人仿若走进一个洗浴的地方,中间有一张正好供一个人躺上去的小矮床,女人与那男人对了一两句话,就横横躺了上去。
那男人把自己的工具箱放在一边,打开把工具箱的东西摆了出来,伸手到清洁水里把双手洗了一遍。
差不多的时候,那男人开始替那女人按摩。
原来进去的那男人是按摩师。这会正给那女人按摩,从大腿到小腿,从头到腰部,反反复给女人按了一遍。
女人被这么一捣鼓,开始不能自己。
差不多的时候,按摩师慢慢地替女人脱了衣服,下面也替女人脱了裤子,只一下下,那女人便只剩下条小小的丁字裤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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