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从身体到心理狠狠地摧残了气若谪仙的国师大人,独孤长歌的心情简直不能再愉悦,抱着自家乖乖的小皇弟睡了史上最舒爽的一觉。
然而这种好心情在第二天早朝过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眼前成堆成摞的奏折,独孤长歌的眉狠狠的皱成一团,当即就朝着一旁的王淮安道:“宣国师大人觐见。”
“……”瞥见自家陛下满脸冷怒的不愉表情,王淮安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不住颤抖的大腿,努力地保持着平缓的语调道:“陛下有所不知,国师大人昨日回去便染了风寒,就连早朝也没来。”
早朝那么长的时间,国师大人那么大的一个活人陛下你难道就没发现吗?到底是国师大人存在感忒低,还是陛下您神经粗到没救了?
闻言独孤长歌狠狠一噎,卧槽!不就是语言上调戏了你一把,又没生拉硬扯的霸王硬上弓,至于跟小媳妇一样的耍性子吗?小肚鸡肠成这样还是男人吗这?
“宣相国大人觐见。”
没了国师大人,她还有刘相国,而且,那刘忠良不是想插手朝政许久了吗?想必是很乐意代她批阅这些戳瞎狗眼的奏折的吧?女帝陛下有恃无恐的如是想到。
果不其然,相国府里,听闻王淮安的来意及女帝陛下的旨意,刘忠良面上思虑许久,状似为难的应了,换上朝服跟着王淮安便进宫了。
刚一接到这样商议朝政的旨意,刘相国的确犹豫了一瞬间,怀疑女帝陛下此举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再思及今日早朝上女帝陛下准备选秀的决定,心里便有了思量。他的长子刘翰云与陛下乃青梅竹马,且入宫三年圣宠不衰,想必这旨意定然是为了选秀一事特意安抚自家儿子的,也就没那么多的顾虑了,当即还有些满意的进了宫,心道:翰云果然如他所愿的那样牵制住了陛下的心思,如此他刘家的大业何愁不成?
一路带着陛下眼前的红人进了宫,王淮安不经意的斜了眼刘相国的神色,不看不知道,这一看顿时让他倍感牙疼。
窝擦!相国大人你那一脸脑残样的傻笑是为哪般?莫不是以为陛下召你进宫议政便是看重你了吧?不过看相国大人几乎飘到天上不知云里雾里的表情,王淮安甚至觉得胃疼,在心里默默的为相国大人点了一大排蜡,如国师大人那般只存在于云端的神都被女帝陛下翻来覆去折腾得半死不活,更何况是这颗傻缺一样的相国大人?岂不是要被女帝陛下玩死玩残玩报废吗?
相国大人,一路走好。
玄武殿里,刘相国看着慵懒的靠在龙椅里的眯眼浅睡的女帝陛下,正欲行叩拜之礼,却被王淮安一把搀住了。
“陛下早就吩咐过奴才,相国大人若是来了便把这些折子尽早处理了,至于说其他的,相国大人千万别惊扰了陛下就是。”王淮安一脸后怕的看着眯眼小憩的女帝陛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声叮嘱道。旁人不知道,他这贴身近侍还不知道吗?陛下一向浅眠,若是谁儿个不知死活的惊扰了她,绝逼是被玩死玩残的节奏好嘛!
“是是是,下官知道了,多谢王公公提点,下官感激不尽。”刘相国身形微颤,连忙朝着王淮安躬身行礼,这宫里要想在陛下跟前有个好前途,首要的便是讨好这王淮安了。
“相国大人这可折煞奴才了,陛下再过一个时辰大约就醒了,还望相国大人务必在此之前将这些折子处理干净,免得徒惹陛下烦心。”王淮安不遗余力的给自家主子排忧解难,顺带帮着坑死相国大人。别看他面上对着刘相国恭敬和善,实则早看丫不顺眼了,仗着有太后撑腰,硬是把自己儿子推上了后位不说,还四处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简直是嫌死得太慢,既如此他怎能不推他一把呢?
睡了小半个时辰,独孤长歌伸了个小懒腰,托着下巴瞥了眼堂下那人,暗自皱了皱眉,首次为得罪了国师大人感到懊悔,把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帅哥换成了一个满面褶皱胡子拉碴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这画面实在忒特么伤眼!
当然了,女帝陛下的那丁点懊悔之意实在是浅的厉害,一秒钟不到就烟消云散,甚至于满心嘚瑟,能把泰山崩顶也不变色的国师大人气到这般程度,她也很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呢!
刘相国压根就没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女帝陛下看在眼里了,兀自查阅着今日的奏折,心里转过千万种心思,弹劾他刘家权倾朝野狼子野心的人委实多得让他感到愤怒,这些个人平日里对他百般奉承巴结,转身就来陛下这里参他一本,真真是阴险至极!既然这奏折到了他的手里,也算这些个人倒霉,不整治一番要他如何咽下这口气?
“北邙太子与前日已抵达帝都。”
------题外话------
相国大人一脸脑残样的傻笑为哪般?
答曰:目测是为了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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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相国大人一脸傻笑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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