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要吴三桂这样的枭雄就此认输,还是跟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认输(老吴你确认别人真的是初出茅庐的吗,他的年纪给你当爷爷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所以说以貌取人实在害人不浅啊),却也是不可能的,不面对面交次手,吴三桂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林海对此表示无所谓,想谈就谈呗,如果你实在想不开,咱们就做过一场,杀鸡儆猴,估计我把你收拾了,清廷那边看到火器的厉害,自然也就消停了。
就算你们两个都想不开,定要分个高下,那爷最多也不过就多费点儿脑子,两个一起解决。
贾敏表示担忧:那样的确解气,可咱们小鱼儿还不知道在哪儿搁着呢,这个险我可冒不起。
刚刚豪气干云的林海顿时也气短:好吧,就再让他们逍遥一段时间,我不过多费点心,也没什么。
吴三桂见到林海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一口气顿时憋在胸间,马勒戈壁的,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是风月场上的人吗?!自己居然栽到这样一个小白脸手里,实在是想不开啊。
林海看了看吴三桂阴晴不定的脸,笑了,看来这位仍然还是离不了以貌取人啊,既然如此,本尊就勉为其难陪你玩上一把吧。
……
回到驻地,吴三桂拿着林海派人送过来的文件,打开略略一看,眼睛顿时就瞪的跟铜铃一般,跳着脚道:“军事演习,什么玩意儿?”
吴应熊搭了一眼,勉强道:“这个,儿子也不曾听说过,从字面上看,大约是想跟咱们比试比试吧?”
吴三桂两眼放着冷光,摸着下巴冷笑道:“管他说什么,不外乎就是想跟咱们做过一场的意思,你去召集咱们的人马,哼哼,不就是打仗嘛,老子打了一辈子的仗,还会怕你个黄口小儿?”娘的,老子的气都还没消,你居然就敢往上碰,那可就别怪老子不给你留脸面了。
吴应熊拿着卷宗,劝他老子,“父王,你老人家先别急,你看,这上面还有什么实弹演习什么的,究竟是个什么章程,我们都还没搞明白,就贸贸然答应下来,那吃了亏算谁的?”
吴三桂顿时气焰一萎,讪讪的道:“我这不是被这小子给气糊涂了么。”想了想那文件里的新名词,他也觉得头疼,挥手道:“应熊,你跟那小子熟点儿,你去问问他究竟是什么章程。”他老人家却是拉不下这个脸的。
吴应熊没办法,谁叫他是当儿子的,自然不能看着自家的老子出丑,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了林海。
林海瞄了一眼吴应熊手中的资料,似笑非笑的道:“所谓实弹,也就是说那枪里是装了火药的,这次演习,实际上就是实战演习,跟大伙儿平日里打仗无甚区别。”
装了火药?!
吴应熊差点儿没尖叫出声。
没啥区别?!
兄弟诶,你那些可都是真家伙,死了人算谁的!我的人基本上就是来送命的!
立即严词拒绝:“不行,这不公平。”
林海诧异道:“公平?!世兄,在下倒是不知战场上什么时候也讲公平了?”咱们好像是打仗不是做生意吧,难道这战场上还要来个和气生财?
吴应熊黑着脸,他也知道自己理亏说不过去,可是不管怎么着,哪怕是耍无赖,他也要将这件事赖掉,他可不能让吴家的人白白送死。
一旁被吴应熊死拉硬拽来做帮手的尚之信不得不顶上,再不帮忙他的手就快被吴应熊给捏断了,“不错,世兄,咱们可都是汉人,难道还要手足相残,由着别人来看笑话不成?”
手足相残?!
林海皱了皱眉,怎么你们想打我的时候就忘了咱们是在手足相残了呢?却依然还是不紧不慢的笑道:“这话就不好说了,咱们若是不做过一场,只怕吴老伯父是不肯罢休的,便是吴世兄也无法向他老人家交代是不?”
吴应熊也是头疼,想他爹好歹也是一代枭雄,若是不比过一场,分出胜负来,只怕他老子是不肯心甘情愿的放弃湖南这块风水宝地的。
军人么,向来是用拳头说话的。
可让他头疼的是,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他们家的拳头硬。吴三桂总觉得林家拥有的火器虽然比起他们要多,可是应该也有限,用不着大惊小怪。
但吴应熊却觉得,作为统兵之将,不可能连自己该拥有多少兵马粮草他都不知道。凭他跟林海的交往,这小子就不是那样的人。
更大的可能就是林海借着火器来克制他们三家,一想到这里,吴应熊忍不住火冲顶梁,只是现在来跟林海翻脸,是不是太晚了点儿,难道明知道林家的厉害,还要将他们逼到朝廷那一方去给自己找一个难缠的对手?
朝廷!吴应熊眼睛蓦地一亮,抬手就赏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一群笨蛋,在这里争什么争,不是有上好的靶子么?
尚之信愕然看着吴应熊,莫不是被气疯了?
吴应熊笑眯眯的道:“咱们争什么争?不是有送上门的靶子么?”
林海微微笑道:“世兄高明,倒是咱们愚笨了些,居然都没想到,就如世兄所言吧,选两个地方,看咱们谁先拿下?一局定输赢,输的人就放弃这荆湘之地。”
吴应熊狐疑的看了林海一眼,他突然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只是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也没法再收回来,稳了稳心神,在那图上看了半天,方伸手圈定一处。
林海脸色未变,依然含笑道:“世兄确定了么?”
吴应熊被他笑得发毛,连忙将手一抬,打个哈哈笑道:“不急,容我再好生想想。”这一仗关系实在太大,容不得他有半点儿马虎。
尚之信叹了口气,这是关心则乱了,其实吴应熊方才所选之地对他来说已是很好,那地方山林密布,对于出身云贵的吴家军来说,再合适的也没有了。
要知道,清兵大多是满族,他们多适合平原争竞,对于山地战却不怎么擅长,尤其是像荆湘云贵之地,森林密布,瘴气弥漫,可以说是这些平原兵的天生克星。
再加上满人出自北方,大多都是旱鸭子,对他们而言,长江就是天堑。只可惜,吴应熊被林海这小子给吓破了胆,居然将这到手的鸭子都给放了。
看来,这吴家似乎也没自己想得那般可靠啊,要不,咱换个靠山试试?
尚之信习惯性的眯了眯眼,没法子,谁叫自己的号召力没这几个大,只能排在尾巴上呢,可恨自家那个死老头,死活不肯应承,不然用得着自己在这陪小心么,自家那个老头子,除了耿家那个已经去见了阎王的外,还没人敢跟他争资历。
只要他们能坐下来,将自己内部的问题解决,划江而治就不是梦想。
现在的关键就是这内部矛盾了,不知该要如何解决。
中国人就这点儿不好,什么都要论资排辈,讲究一个资历。目前这几家人,要说资历嘛,还真没人能和吴三桂比,人家是造反大户,老资格,从前明一直造到现在满清,应该算得上是职业造反派了,他们还真没法跟他比。
自己跟耿精忠只能算是反二代,是没法子跟吴老爷子叫板的。
除非能把自家老爷子抬出来,只可惜尚可喜的年纪大了,早没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现在就一门心思混吃混喝等死,等着寿终正寝呢。
看样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大约是只有比谁的拳头硬了。
尚之信无聊的叹了口气,他虽然行事嚣张跋扈,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脑子,想他也是自小被他老爹当做继承人培养,不会连这点儿弯弯绕都看不出来。自家那个死老头子,哼,就是太胆小了。
他可不知道他老子已经快要去阎王爷跟前报到,现在粤海一带还真就他说了算了。
一时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林海坐在一边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尚之信望着天也在盘算自家究竟该如何选择,吴应熊则趴在地图上,瞪大眼睛一寸一寸的慢慢甄别,就想给自己选个更好的地方出来。
林海见他一副都快钻到地图里去的样子,叹了口气,打开旁边的一扇门,对吴应熊示意,“世兄,还是这里方便些。”
尚之信伸脖向内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好大的沙盘。”
吴应熊瞬间沉默了,这般大的沙盘,还如此详尽,要说林家没准备,真是鬼都不会相信。似笑非笑的对林海道:“世兄将这个给我,那对世兄岂非不公?”
林海淡淡的道:“世兄放心,不会对小弟有何掣肘的。”
尚之信深深的看了林海一眼,“世兄很有把握啊。”
林海微笑,这些算什么,对那些小兔崽子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次实战演习罢了。在绝对实力面前,这些所谓八旗子弟也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吴应熊看了林海一眼,“既然贤弟如此说,那么愚兄得罪了。”他虽然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跟自家的利益比起来,什么面子体统的都得靠边站。
……
……
看样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大约是只有比谁的拳头硬了。
尚之信无聊的叹了口气,他虽然行事嚣张跋扈,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脑子,想他也是自小被他老爹当做继承人培养,不会连这点儿弯弯绕都看不出来。自家那个死老头子,哼,就是太胆小了。
他可不知道他老子已经快要去阎王爷跟前报到,现在粤海一带还真就他说了算了。
一时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林海坐在一边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尚之信望着天也在盘算自家究竟该如何选择,吴应熊则趴在地图上,瞪大眼睛一寸一寸的慢慢甄别,就想给自己选个更好的地方出来。
林海见他一副都快钻到地图里去的样子,叹了口气,打开旁边的一扇门,对吴应熊示意,“世兄,还是这里方便些。”
尚之信伸脖向内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好大的沙盘。”
吴应熊瞬间沉默了,这般大的沙盘,还如此详尽,要说林家没准备,真是鬼都不会相信。似笑非笑的对林海道:“世兄将这个给我,那对世兄岂非不公?”
林海淡淡的道:“世兄放心,不会对小弟有何掣肘的。”
尚之信深深的看了林海一眼,“世兄很有把握啊。”
林海微笑,这些算什么,对那些小兔崽子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次实战演习罢了。在绝对实力面前,这些所谓八旗子弟也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吴应熊看了林海一眼,“既然贤弟如此说,那么愚兄得罪了。”他虽然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跟自家的利益比起来,什么面子体统的都得靠边站。
------题外话------
忧伤,题外话又超标,好像我的确有些话痨,只好又扔到正文里了,潇湘的老大们啊,你们就不能不限制题外话,让我们想说多少就多少吗?300个字,的确太卡了点儿吧。
之所以写这些,不过是为了凸现创业之难,同时也将如果想要为黛玉改命,就要做些什么告诉大家。想要黛玉幸福,那真的是万分之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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