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一边寻找破绽的景灿,此刻被历咏泽的声音,吸引过去目光,几步来到电脑前,想看看同时让两人紧张的缘由。
只见屏幕前的宫信抓抓那本来就像是稻草一样的头发,努力沉思许久,再次对着电脑屏幕的时候,并没有以往的轻松,而是先看了一眼历咏泽,然后有变的有些犹豫。
“快说!”历咏泽最讨厌有人这样,可是对这人又该死的熟悉,自然知道事情也许和他有关。
宫信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拿起手边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后,看着历咏泽,眼神变的要比较严肃,“老哥,你是不是让小嫂子开了几个股市的账户?”之所以说是历咏泽,而是觉得在这个关键事情,依照方晓曼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她不该有这份敏锐的头脑。
“怎么回事?”想到一种可能,但很快又被历咏泽否定了,纵然他看好丫头的潜力,可想到一个女人,除了爱美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大的能耐。
“小嫂子一连开了几个股市户头,我本以为她只是觉得好奇,并没有在意,可就在刚才,小嫂子竟然有大笔资金进入,分开同时购买十家股市,前期,我也对这十家股市曾经做过长时间的调查,总觉得他们没有太大的潜力,纵然我预计在股市不久的将来将要迎接一次较大的牛市到来,可是对这十家股市,还真不怎么看好,现在也许还来得急。”
说的非常委婉,意思是现在撤资的话,也许,不会有太大的亏损,毕竟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虽然对历咏泽而言,他并不是看在眼中,可宫信知道,历咏泽有意培养方晓曼,可一出手,突然这么大的手笔,万一失败的话,你将会是彻底的失败,也许有人会永远抬不起头来。
他可是资深的股市操盘手,更是有很多内幕消息,根据他多年来的经验,多次的分析都不敢盲目对不熟悉的个股下手,而据他得到的消息,好像这方晓曼完全就是一个股市门外汉,有些事情自然不能一时冲动。
历咏泽看着电脑中的宫信,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尤其股市那可是宫信的领域,就连他在遇到这方面问题的时候,都不会轻易说话,犹豫过后,盯着宫信问道,“可能知道大体多少资金?”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可很快被他抹去,总觉得不可能,据他的观察丫头不是那样不知道轻重的人。
“一千万!”
“咳咳——”好样的丫头,这才给你一千万,可是你转手就全投到股市中去了,够大方的呀。
就在历咏泽心里跟着剧烈波动、犹豫的时候,再次听到宫信如同鬼叫一般的声音,“老哥,不好了,小嫂子是不是疯了,竟然又往里面同时购买了大约五千多万的股票。”
“啊!”这回不但是宫信,连景灿也惊讶的长大了嘴,不会是方晓曼真的疯了吧,这转眼睛竟然是六千万就这样进入股市中。
……
傍晚,方晓曼一个人躺在宿舍里,想到这一天来的杰作,真的是大块人心,在上辈子,她从来没有想到在她的手中能筹集到这么多的资金,更是有这么多的钱在她的手中流过,虽然只是在她的账户中几分钟的时间,但那也足够让她的心情激动。
可就是那短短的几分钟,她只是趁着军训休息的空档,拿出手机轻松的动动手指,六千万的资金竟然这么快都花出去了。
想到根据她上辈子的记忆,这将会是她的第一桶金。
心情好了,突然想起来,当初她可是在储斯海允诺是要请他喝酒的,想到那一直停放在那停车场的车,也许今天这样的大日子,她该找个人庆祝一下才是。
刚才往外边走的时候,却遇到正好开门出来的汪丰,看到他的同时,突然想到他可是一个有钱的主,也许可以暂时借点,等手头宽裕之后,再还也可以。
这时看到汪丰的时候,突然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移动的金山一样,两眼开始冒光。
汪丰本来是想要出来制造一个偶遇什么的,虽然这几天,他天天都在制造偶遇,没有一天成功过,可今天成功了,当看到方晓曼的眼神时,突然有些打怵,怎么感觉像是羊入虎口的感觉,可转念一想,他可是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羊入虎口的话,那自己也该是一只狼才是。
“晓曼,好巧,你这是要出去?”看着背着包包的方晓曼自然是要出去,可这也是他觉得打破沉默的最好方式。
“嗯,有没有时间,一起?”不一起的话,怎么借钱,再说了,这喝酒后,她才能有那样的厚脸皮。
“好。”
两人一起往外面走着,方晓曼虽然没有喝酒,但是她已经在脑中有了一个计划,慢慢的打开话匣子。
“汪班长,我听说你不是毕业后要接手群立商场那边的业务吗,怎么回来历氏集团实习?”明显不是同一个行业,自然没有多大的助力,而这也是让人打开话夹子,并当自己人的最好借口,毕竟借钱,自然要从朋友开始。
汪丰听到这个话题,心里突然嘣嘣直跳,总感觉的他的付出终于有回报了。
“嗯,家里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可是我觉得应该先在外面历练一番才行,毕竟我们可都是大学生,我想,晓曼也是同样的心思才是。”还是委婉的说出两个人都是同类,理应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可这话他不敢贸然的说出来,担心,万一方晓曼一口回绝,岂不是连机会也没有了。
“当然!”才怪,我可是被逼的。
“这就是我们的悲哀,可是没有几个人了解,我们这样的富二代的压力可不小,在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荣誉的同时,还要有着相应的付出,也许……”打开话夹子,汪丰也是一个多话的人,说起来没完没了,完全就是在极力的推销自己。
两个人的时间过的很快,当两人买了一些啤酒和菜肴放在车里,又悄悄的把储斯海需从宿舍里请来,说是请,还不如说是方晓曼撒泼赖在储斯海的宿舍不肯离开,而储斯海是担心闹大的不好,只好妥协,可当来到车上看到还有汪丰的时候,微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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