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满口利牙的无耻之徒,屠阿壮知道骂它几乎无效。刚才一通乱骂纯粹为了解气,不然憋着难受。现在气消了,他决定改变方法。
屠阿壮今早站在树屋顶上时,作了个决定,这个决定事关重大,如果不把阿壮这坏习惯改过来,以后会有很大影响,于是他决定用真情打动它,用道理说服它,理了理头绪,他游回了岸上。
二壮见他游了回来,连忙把裤子捞出水,转身便走,离开一段距离后,又把裤衩丢在地上,再一屁股坐上去,左右扭了扭,坐等着屠阿壮过来谈判。
屠阿壮裸着身子出水上岸,觉得很不自在。他知道这深山老林的不会有人看见,但奔放到这种程度他还是做不出来,毕竟家变前他也不是个野孩子,也是接受过先生礼义廉耻教育的。在说了,就这样赤条条的走起路来,左右晃荡着,也不方便是把。
于是他赶紧摘了片大叶子,从后向前如包尿布般包上,在找跟藤条把叶子两端穿上系在腰间,顿时觉得自在了不少。
看二壮那架势,屠阿壮知道现在想拿回裤头,没戏。所以他也不急着去争,反正暂时有叶子包着。
他慢悠悠的来到阿壮面前,拢拉着一张长年饱受虐待的苦瓜脸瞅着它,老远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如同鲜榨苦瓜汁般的怨念。
屠阿壮清了清嗓子,开口就是一声吭长的苦叹,脸上仿佛又苦了几分:“哎~~~~~~~~~~,二壮啊,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年了把。”二壮无语。。
“五年前我把你救回来时,你才只有这么点大,还在生着病。”屠阿壮用双手比划着当时二壮的个头,二壮无语。。
“当时我是尽心尽力的在照顾你,你的病才能好起来的是把。”二壮继续无语,“好,你默认了”,屠阿壮严肃的点了点手指。
“后来我又劳神费力,劳命伤身才把你拉扯到现在这么个大个头,我容易吗?我”说这话时屠阿壮的脸,一点也没有发红发烫,而是显得十分理直气壮。其实四年来伙食问题一直都是阿壮自己在解决,真要靠他,恐怕先就累死一个,接着在饿死一个。
“小的时候,我俩都是睡在树屋里没错,可后来你的个头越来越大,树屋被你压塌了无数次,你也不知道减减肥。我尽力往大了建,都没用啊,这才无奈把你赶到下面去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天地良心啊。”看看阿壮还是无动于衷,这让屠阿壮觉得,自己说的话就像放了个屁,还不臭,让他有点无可奈何,扣了扣头掩饰了一下尴尬。
“我知道,自从把你赶下去后你就一直在生我的气。你被雨水淋湿了也见不得我穿干净裤子。这几年来你隔段时间,就想着方儿的要把我的裤子弄脏弄湿,你心里才平衡是把?”不知是什么虫子在二壮头上叮了口,痒得难受,它不耐烦的伸爪子刨了刨。这动作在屠阿壮看来完全变了意思,他觉得他的说服教育终于起了作用。
“承认了是把,承认了就好。既然知道错了,改掉就行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屠阿壮高兴的说道,这时二壮挠舒服了也把爪子放了下来。
见二壮这么乖,屠阿壮知道自己的说服教育起了作用,这就足够了,所以他正了正苦瓜脸,表情严肃起来,准备说点正事。
“好了,以后改了就行,以前你的那些个烂事我也不追究了。现在我说点正事,你仔细听着,”屠阿壮正色道:“三年前,我们开始追踪杀害你母亲的那群座狼,这三年来通过不断的伏击偷袭它们,已经消灭了它们很大一部分了,现在它们剩下的已不多,这次再去就应该和那群座狼算最后的帐了,这样我们走得也踏实。”
屠阿壮停顿了下,接着更严肃的说道:“你的仇报完就该轮到我报仇了,我的仇人可跟那群座狼不一样,不是光靠爪子和牙齿就能解决的。他们很强,强到我都不知该如何下手,到时只能见机行事。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强壮了,也有力气了,但那还不够,远远不够。想要战胜他们,只有依靠更强的能力。通过这些年的锻炼,我能感觉到有些莫名的能量在体内运行,但运用起来却不怎么如意,也不知道和外面的世界比是个什么水平,所以我们必须出去了。”
其实屠阿壮并不知道,他在几年前救二壮时,投向狼王那几只投枪所表现出的能力,就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能力,起码达到了专业猎人的级别,那还只是开脉两年多而已。
而几年后的今天,在体内碎片,沟通天地灵力的沁润下,他的肉体其实已经完成了奠基的准备,已经可以利用灵脉隐约的引动体内的灵力变化,只是脉络还不够粗壮,所以变化有限之余,还时灵时不灵。
抬头看了看天,艳阳高照,天气大好,他知道即将要离开这个庇护了他七年的庇护所,踏上复仇之路了。
屠阿壮愣了下神,转脸换上一副警告的嘴脸,看着二壮接着道:“我要提醒你,出去后就不比在森林里自在,有些基本的礼仪是要讲的,不然其他人会把我当怪物看,比如每天不穿裤子,或者穿条湿透的裤子满街乱跑,那我还怎么做人,你好好想想把,想通了就把裤子还我。”清风吹过林间,吹乱了屠阿壮和他兄弟头上的毛发,他们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了。
对视了一会,二壮首先起身,燃后转身把裤子叼在嘴里,向屠阿壮递来,屠阿壮心里很是欣慰,他赶紧伸出手去接,突然,二壮大头向左一移,一仰头把裤子甩了出去,转身飞似的跑了。
裤子擦着屠阿壮的耳朵向后飞去,扑通一声又掉进河里。屠阿壮没能抓到,脸上还溅了几点脏水,这让他十分恼火,额头青筋爆起,口中喘着粗气,他反身捞起裤子,接着就向阿二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屠阿壮一路追回到树屋时,发现二壮还没回到树下,估摸着是撇开他去打猎了。
他无奈的倒在草地上休息,脑子里想着整治二壮的办法,说服教育是不行了,看来要用深刻点的办法。
‘嘿嘿’奸笑两声,屠阿壮起身去准备工具去了。
二壮嘴里叼着猎物一步三摇的走了回来,它还正为今天的事感到自豪,全然不知即将要倒霉了.
屠阿壮从斜里插出来,三两下接过猎物就翻身骑上了二壮脖子。他微笑着拿出工具,就是刚才弄湿的裤头,只是裤管中穿着根长藤条。
把藤条两头系在阿壮两只立起的大耳朵上,‘啪’的一巴掌拍在二壮头上,命令它快跑。
就这样,二壮妥着个人,头上还顶着条湿漉漉不停滴水的裤头,又开始在林子里疯跑起来。直到裤头被风吹干后,屠阿壮才叫它停下来休息,这可把二壮折腾得够戗。
此后一段时间,只要裤子被弄湿,屠阿壮就用这方法整治它,终于把它这坏毛病改了过来。
内部矛盾解决完,就轮到外部矛盾。屠阿壮花了好些天时间做足了远行准备,就带着二壮出发去追踪狼群去了。
他们计划等报了仇就直接出森林不再回来,所以临走时,屠阿壮回头多看了几眼小树屋,在看了看屋后的崖壁,多给心里留下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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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话唠的重要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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