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江龙不想听他的这些废话,直接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杀了他?”
“你觉得你现在杀得了他?”张秘书感到有些无语,这个家伙还真是头脑简单,虽然是银华出了名的双花红棍,但当舵主的难道真的不用脑子的嘛?
“他现在可是蝰蛇帮的帮主,每天身边不知道跟着多少小弟保护,而且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
“背后的人?”混江龙眉头。
之前混江龙的确有调查过辰阳的背景,以为李仇能选他当舵主,是因为背后有什么强横的势力罩着,或者有着非同寻常的出身,结果一查才发现只是一个家世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穴森而已,这才令混江龙心里更加不平衡,一个毫无背景刚出来混不到两年的穴森,凭什么跟自己平起平坐?
现在听张秘书一说,才令混江龙感到有些奇怪,难道辰阳还有什么背景是自己不知道的?
张秘书轻蔑一笑,讽刺的说:“你连他背后的人都不知道,还跟他斗?怪不得你会败在他的手上。”
混江龙哼了一声,道:“哼,那你倒是说说,他到底有什么背景?在银华这个地方,可没几个人是能让蝰蛇帮忌惮的。”
张秘书眯起眼睛说:“是吗?那么,肖震远和夏祥龙呢?”
一直保持平静混江龙眼瞳猛地放开。
混江龙想过很多人,甚至想过八大家族,辰阳似乎跟曹家的那个小曹关系挺不错,如果说勾结了曹家,那也不会让他感到奇怪。夏祥龙也就算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肖震远这个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每次闹出那么大的事,都没有**找他的麻烦。”混江龙想道。
“算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张秘书摆了摆手,说:“别想太多,你也别多问别的什么,反正你的目标不就是想要杀了辰阳夺回你想的东西吗?”
混江龙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他,试探着问:“我想当蝰蛇帮的帮主,你可以帮我?”
张秘书说:“能不能当帮主那得靠你自己,就算你把辰阳干倒了,你们蝰蛇帮的其他人能承认你吗?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个叛逃者,我看你还是先整点实际的吧。”
混江龙想了想,觉得也是。
“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了,已经快憋不住了,我无时无刻不想撕了那个小子。”混江龙沉沉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张秘书笑着说:“你随时都可以出去,但是你想好你出去以后怎么办了吗?”
混江龙稍加思索了一下,便道:“就算他有再多的小弟簇拥,也总会让我等到下手的机会。只要他身边那些碍事的家伙不在,我就有绝对的把握在十招之内干掉他!哼,等杀死了他,只要我想走,他手底下的那帮废物,没人能把我留住!”
张秘书摇头:“你根本看都看不到他的人,怎么等待机会?恐怕你还没等到机会动手,你就要被人逮到了。别忘了现在外面不止*道,连白道都在到处追查你。”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混江龙有些不耐烦了,咬着牙问。
“嘿嘿。”张秘书笑了笑,道:“再强大的人都会有自己的软肋,他辰阳现在就算再无懈可摧,也会有他在乎的人,你们这些混*道的应该比我更懂这个才对,不用我来教你吧?”
混江龙挑了挑眉,被张秘书这么一提醒,立刻就让他想到了比武大会上,待在辰阳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他的女朋友?
即使是辰阳的女朋友,肯定也会有很多的保镖保护,但想也不想也知道,攻破一个女孩子,肯定比攻破辰阳要容易得多。
混江龙微微眯起眼睛,在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银城别墅内,又来了一位新的访客,这个人就是芷榆。
芷榆刚刚从市一医院下班,从叶子那里知道凌梦莹受伤的消息,立马就赶过来了,还跟人换了第二天的班,要留在别墅照顾凌梦莹。
叶宇天还和往常一样,懒洋洋的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着电动游戏,房间里传来三个女生叽叽喳喳的声音,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还当真是不假。
叶宇天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嘟囔道:“还是一个人在家好啊。”
房间里,凌梦莹坐在床头,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子,弱弱的问道:“叶子,这个……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叶子不可否置的对她摇了摇头,将药碗拿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端好,像极了逼迫熊孩子把剩饭剩菜吃完的妈妈。
“叶子……我的好叶子……”凌梦莹仍旧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又转头看了看旁边:“芷榆,你帮我说说呗。”
芷榆走过来,轻轻的说道:“梦莹,你就乖乖喝了嘛,喝了你的伤才能快点好啊。”
“可是这碗蟑螂炖老鼠屎,我今天已经喝了三碗了……”凌梦莹一脸委屈。
叶子伸手打了她一下:“什么蟑螂泡老鼠屎,那是芷榆特意去问她外公开的药。”
“那一锅黑糊糊的,可不就是晒干的蟑螂和老鼠屎一起炖的嘛……”凌梦莹还想讨价还价:“少喝一次,不会死啦……”
但最终还是没有拧得过叶子,凌梦莹被逼着把那一整碗的“蟑螂炖老鼠屎”喝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啦。”凌梦莹被苦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芷榆,为什么你外公就不能研究一些口感好喝一点的东西?”
叶子微微俯下身子,冰凉的小手在她的额头间碰了碰,然后笑眯眯的说:“看来效果的确不错,已经不烧了。”
凌梦莹苦着脸道:“这药苦得我汗都出来了,能不退烧吗?”
凌梦莹只觉得自己背上黏糊糊的,现在她只想去洗个澡。不过别的不说,身体确实舒服了不少,人也不头晕了。
“芷榆,你不去医院上班留在这里,没关系吗?”叶子一边洗着毛巾一边问道。
芷榆浅浅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啊,正好我这个月的休假一直都没有调。”接着她顿了顿,问道:“对了,辰阳……他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