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勇成无语的说:“我当然不追啊,就是我记得偶尔好像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名字我也不记得了。”
“哦……”陆尘眼珠子转了转,说:“那个潘晋波好像还是个导演吧?和一个女明星孤男寡女的待在一间办公室里,然后女明星还一脸气愤的走出来,你们猜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嘎嘎……”
“什么事啊?”季勇成一脸的茫然。
陆尘说:“我说小勇子,你好歹也是个混黑的,咋这么单纯?肯定是那个潘晋波是个中年油腻老流氓,想潜规则人家女孩,对人上下其手,结果被人家女孩反扇了一耳光,气愤摔门而去。”我和季勇成都是一脸的:“……”陆尘又笑笑说:“嘿嘿,你们说这能不能成为咱要挟他的把柄?”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保安重新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潘总,潘总?”
过了好一会,房间里面才传来一个沉稳而很有磁性的男中音不缓不慢的声音:“哪一位?”
那保安小心翼翼的说:“潘总,有客人找您他,他说他是……”
“行了,别罗里吧嗦的了,这是有多大派头啊?见个面又要通报又要敲门的,让开。”陆尘嫌麻烦,走上前去把保安拉到一边,保安惊恐的“哎”了一声,但还是没能拦住他,陆尘已经先一步一脚把门踹开,直接闯了进去。
季勇成都懵了,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虎的。
“呵,真是拿这小子没办法。”我轻轻一笑,也走了进去。季勇成缓过神来,只好跟在我的后面。
进了房间,里面很大,这间办公室很敞亮,气派而不失儒雅,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得就该是上流社会的大老板应该拥有的办公室。
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四五十岁很有威严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报纸,想必此人就是潘祥的父亲潘晋波了。
潘晋波见我们直接闯进来,也不惊讶,不慌不忙的把老花眼镜摘下来,和报纸一起随手丢在一边,也没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到人家的地方,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踹门而入,你们还真是没有一点教养和礼貌。”
陆尘皱起了眉头,想说什么,却被我用眼神给阻止了。
我眯起眼睛说:“潘总裁,我们又不是到您的地方做客的,大家都不喜欢对方,既然如此,又何必装模作样呢?”
“呵呵,也是,你这小孩儿说话还挺直接。”潘晋波笑了一下,颇为玩味的看着我:“你就是辰阳?”
“对,是我。”我承认了。
“哦,我儿子就是死在你的手里吧。”潘晋波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平淡的问道。
我眉毛不禁一挑,能够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自己亲生儿子的死,如此平淡的语气,仿佛根本不是来找我寻仇的,而是只是问了一个类似“你今天吃了吗?”之类的问题而已,就好像死的那个人跟他完全毫无任何关系一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达到这种地步啊?……
“是的。”我顿了顿,又说:“不过,如果你稍微调查一下的话,就该知道是你的儿子咎由自取,是他绑架了我女朋友,甚至强jian未遂在先。”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语气不由得变得冷漠了几分。坦白说,那个时候让潘祥就那么死了,我还真有些不快,觉得有点便宜他了。
季勇成也道:“没错,而且你儿子也不是我们阳哥想要杀的,是侯封府的蝎,他为了躲避警察的追击,用潘祥的身体当挡箭牌……”
潘晋波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我在问辰阳,你也叫辰阳吗?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喽啰说话。”
季勇成:“你……”
“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向我解释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潘晋波淡淡的说道。
陆尘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他对潘晋波这一说话的态度非常不爽,指着他道:”喂姓潘的,你装个屁啊,我们跟你解释可不是因为怕了你,想和你谈和,我们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就算弄死你儿子也是光明正大的!是合法的。反观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你还装个蛋呢你?”
听了这话,潘晋波终于竖起了眉毛,脸色变得阴沉了几分。
不过他好像仍然没有要爆发的意思,只是抬起头看了看陆尘,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你是走在第一个,我却根本不会认为你是老大么?”
“什么?”陆尘皱起眉头。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被人当枪使的打手,也永远只能给人当打手。”潘晋波淡淡的说:“你应该学学你旁边的那位朋友,那才是当老大应该有的样子。”
陆尘立马就飙了:“我可去你妈的,我什么样子需要你来管啊!?”说着就要往前走去。
我神色微微一变:“小心!”
一只大手突然从一旁伸了出来,抓在陆尘的肩膀上。
但陆尘反应也快,“嗯?”的一声,轻轻一抖肩膀就把那只手抖开,紧接着回手一拳就打了过去。
黑西装司机有些讶异,似乎没想到陆尘反应这么快,连忙抬起臂膀挡住这一拳,紧接着另一只手顺势抓住陆尘的左手臂,只听“咔嚓”的一声,陆尘不可思议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整条左臂瞬间失去了力量,软趴趴的垂了下去——居然断了!
“混蛋!!”陆尘咬紧牙关,在断了一条手臂的情况下居然双膝一曲,猛然弹跳起来,右腿像是一条黑色的钢鞭一样带着黑影朝黑西装男人猛扫了过去。
黑西装男人更没想到陆尘被自己卸了一条手臂居然还有战斗力,仓惶闪身避过,但也露出了瞬间的破绽。陆尘看准了时机,右拳突然轰出,准确的打在黑西装男人的胸膛上。
黑西装男人被打一拳猛地后退了两步,摸了摸胸口,抬头盯着陆尘的神色有些阴沉。
潘晋波稳如泰山的坐在沙发上。
我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这时压低声音沉沉地说道:“季勇成。”
季勇成点点头,明白我的意思,不动声色地从背后悄悄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枪来。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徒然推开,十几个同样穿着黑西服的保镖打手闯进了房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把我们团团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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