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听了陈杰的话,登时冲他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地“嘁”了一声。
陈杰一时也没和她们计较,两个小姐而已。
王鳄鱼笑呵呵的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背,说:“我这个人不挑食,只要能伺候好我,样貌嘛,看得过眼就行了。”
女人嘤咛一声,扑进王鳄鱼怀里像小猫咪似的撒着娇。
陈杰看了眼那两个小姐,说:“也是,王老哥高大勇猛、一方枭雄,想必不需要我介绍,也会有女人主动倒贴。”
“哈哈哈,这倒是被你猜对了。”王鳄鱼一副自豪的模样,豪气云天的笑着。
这两个女人,本是前两天点外卖送餐来的小妹,王鳄鱼藏身在这个旅舍,不便多出门,大多餐食问题都是叫外卖来解决的。
结果送来的外卖一拆开,却是臭的,王鳄鱼大怒,觉得对方简直不想活了,居然坑到他的头上来,立马又打电话把两个送外卖的小妹叫回来质问,要她们给个交代。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有人敢惹他,不被剥下一层皮来就休想走掉,甚至都做好了把对方的店烧掉的打算。
但两个小妹一来,就连声道歉,说是疏忽了,还说会给王鳄鱼赔偿。王鳄鱼指着自己的鼻子怒目圆瞪,凶巴巴的道:“老子像是缺你那点钱的人吗!?告诉你,今天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把你店给烧了!”
那两个小妹想了一会,眨了眨眼睛:“老板,那我们留下来陪你一晚怎么样?”
王鳄鱼一听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两个小妹,虽不说长得多么倾国倾城,却也算是五官标致,关键是身材火辣,一看就很会伺候人的那种。王鳄鱼第二天才心满意足,不再提烧店的事,不过却要她们继续留下来陪着他,两个小姐也爽快的答应了。
陈杰听完这些,微微眯起了眼睛,说:“呵呵,原来是这样,王老哥真是好艳遇啊。”说着还颇有深意的看了那两个小姐一眼。
两个小姐听了这话却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避开了陈杰的眼神。
王鳄鱼也听出陈杰的话里仿佛别有韵味,还以为是讽刺他,但也没当回事儿,只阴森森地嘿嘿笑了笑,说:“陈少,你今天来,到底是有何贵干啊?”
王鳄鱼是道上的老油子了,处事人精,他可不像他那年少轻狂、飞扬跋扈的儿子王卓,他知道像陈杰这样的富二代,保持友好的关系是很有必要的。多条朋友多条路,别的不说,这可是一个铁铁的摇钱树啊……虽然说,陈家这几年有些没落了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凭财力来说,陈家在银华市商界还是具有超然的地位的。
陈杰说:“没事,王老哥,我就是想提醒你,路边的野花虽香,但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最好还是先查清底细才是。”
王鳄鱼奇怪的问:“陈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姐一听这话登时心虚了,立马指着他说道:“你这死小孩,找死啊你,你骂谁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呢你!?”
“闭嘴。”王鳄鱼皱了皱眉,一巴掌呼了上去,语气颇为不快的说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不过是老子嫖来免费的ji,真以为自己是老子的女人了?这位可是陈氏集团的少公子陈杰,你一个低贱的站街女也敢来教训他,到底是谁找死呢?”
“我……”那小姐捂着红肿的脸,眼泪红通通的,谁想眼前这个刚才还满面柔情抚摸着她背脊的男人,变脸居然如此之外,委屈巴巴的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王鳄鱼又看了看陈杰,继续道:“陈少,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杰说:“王老哥,我也不绕弯子了吧。”冷哼一声,阴恻恻的看着她们:“这两个女人,来历不明。可偏偏有那么巧合,让王老哥碰上两个站街女来给您送外卖;还那么巧合,正好又给您送的那一份正好是臭掉的。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王鳄鱼眉毛一挑,沉默下来稍微回忆了一下:“陈少你的意思是……”扭头瞥了眼那两个女人,此刻露在被窝外的半个身子已经瑟瑟发抖起来。
“鳄鱼老哥。”陈杰笑了一下说:“你可以逼问一下她们,是不是街头嘻哈帮已经知道了您的行踪,派她们来对您下黑手的。反正我看,这两个女人,应该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应该很容易就会说实话。”
两个女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你胡说八道!我们都是真的崇拜鳄鱼哥,早就听说鳄鱼哥的威名,才愿意留下来服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们自愿的,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鳄鱼哥,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小孩信口雌黄……”
“那么说,你们早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鳄鱼老哥咯。”陈杰冷笑了一声:“真是奇怪,鳄鱼老哥这次带着一干弟兄来银城,是为了屠灭街头嘻哈帮才低调行动,是谁告诉你们的,又是谁告诉你们鳄鱼老哥住在这间旅舍的?”
“我们……”两个女人一下子噎住,说不出话来了。
陈杰扭头冲王鳄鱼说道:“王老哥,看来连逼问都用不上了。”
王鳄鱼脸色铁青,转过头去愤怒地瞪着她们说道:“你们居然敢骗老子!?”
“鳄鱼哥,我们没有……”其中一个小姐还想争辩,但王鳄鱼已经随手拿起了放在床边的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她的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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