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怎么就不懂游戏的规则呢?”白书的语调忽然变得轻柔起来,宛如在对自己的情人耳语,他垂着首,痴迷的陷进狎玩杨七乳尖的动作中,而后自言自语着:“你以为你是全霭的谁?情人?不是!你还不是!xpanten?不,你的级别还不够做全霭的性伴侣,炮友?你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友这个字?你是什么?不过是男人偶尔想起来的移动‘自慰杯’,呵呵,你的屁眼就是女人阴道的替代品!”
杨七无法无动于衷,白书的话安在刺耳,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立场,可是没办法,他就是会被小他九岁的全霭吸引,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谈,喜欢无非就是喜欢,就是这么简单,不必非要扣上一个理由的标号。
他是成年人,他有自己成熟的想法,只是现在他陷入了最热烈的迷恋期,谁来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不想听也不会去听,脚下的泡是他自己磨的,他不怪任何人,呵呵,世上偏就有他这种明知是火坑也会往里跳的人,说的好听叫义无反顾,说的难听就是贱。所以白书说的对极了,他就是贱,偏就愿意飞蛾扑火,不焚化了自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怎么反应这么大?哦~原来你还要脸?啧啧啧,这俩颗真漂亮,不知道吸一口的感觉会如何?”白书冷冷的笑着,他的眼神好像结上了一层霜,什么时候、什么角度看过去都冰寒彻骨。
被枷锁桎梏的痛楚令杨七眉毛纠结,垂下眼望向自己的左侧乳粒,已然被白书笑着上了一支乳夹,什么感觉都没有这股子快要被夹爆的感觉来得清明,痛!剧痛!就像被人用尖针顺着他乳粒的开口硬生生的刺入,火辣辣的感觉,灼烧着杨七的意识,掀起他的愤怒。
白书勾着唇,大方的绽放着他恶寒的冷笑,更是伸手坏坏地弹弄着杨七被束缚住的一。
冰凉的感觉贴了上来,杨七惊恐得瞪大他的双眼,白书戴着一副薄薄的橡胶检查手套,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他看起来真的很专业,冷血的鬼蓄医师,前途无量的全家私立医院主任医师,脑外科医学界首席权威医师。
杨七的惊恐的瞳孔中倒映着白书手中的那把锃亮的医用剪刀,锋利无比的,吹毛断发。
白书喜欢这种操控驾驭韵感觉,就像他轻而易举操控手术台上的病人的生死一样,他缓缓晃动着手中的剪刀,隔着杨七的裤料威胁着藏在裤子下的温顺器官。
“形状不错。”白书的语调戏谑,锋利的剪刀尖点在杨七的裤子上缓缓滑动着,沿着蜷缩在裤内的儡温驯器官的形状勾勒描绘着,就像给死人上妆的殓妆师一样,白书的面日可憎,阴冷阴冷的要人毛骨悚然。
“唔……唔唔……唔…………”剑眉纠结,杨七在抗议着,口中的唾液便失了禁似的哗哗下流。
“呦,可算给点反应了,呵呵。”与杨七比起来,白书的眉头是舒缓的,他心情明显的更好起来。
他相信,如果摘下束缚住杨七嘴巴的口球,他一定会听见动听的、愤怒的叫骂声,如果要他恢复体力,那么,杨七会狠狠地给上他一拳,呵呵,有意思。
“来吧,要我将你洗干净,骚货。”白书声落,手中的剪刀便突兀地扎入杨七裆前的裤料中,随即一旋,剪刀便在裤子上划开了一个口子,冰凉的金属贴上大腿肌胀的感觉让人惊的一个激灵,杨七睚眦尽裂,狰狞着一双大眼看着白书使用剪刀沿着他裤下的形状转圈剪起来,剪下来一个圆,白书好像在作画,极有情调的对着杨七的裤子展展着他的刀工,然后,裤子被从裤裆中线的位置整个豁开,下体,便暴露出来。
“啧啧啧,开裆裤果然适合你,三十多年没有穿过了吧?呵呵。”白书讥讽着愤怒的杨七。
然后他挑开了杨七下身的底裤,毫无生气的物事垂头丧气的缩在耻毛中,似乎不屑看白书一样。
白书的唇角依旧上扬着,随后他放下手中的剪刀,又从特殊的药箱里翻出一件500l的灌肠
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就是放大了的针管,但是颜色很诱人,是淡紫色的。杨七看的眼晴都直了,这个畜生!他到底要做什么?男人愤恨的在心中咒骂着。
白书很专业,随即他翻出了灌肠液,他一面翻找着一面自己念叨着:“肥皂水还是清水好呢?或者混合着来?”白书勾着唇,他哪一样都没有采用,最后拎出一个保温瓶道:“你需要咖啡灌肠,呵呵,乖,我会让你很舒服。”
杨七瞪眼看着白书的一气呵成,打开事先就准备好的保温瓶,然后将灌肠器的一端插进去,最后拉动抽管,很快的,保温杯里的液体便都吸附进淡紫色的灌肠器中。
白书有世乐此不疲,他的安抚对于杨七来说,完姜的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他自顾自的说:“放心,除了加入接近人类体温的温水,我还为你加入了约05公克海洋深层水来平衡电解质,这样灌肠液的电解质会更接近人体,渗透力也会更好,呵呵,你的屁股太脏了,我会帮你冼干净。
“唔……唔唔………”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的洁癖狂,杨七怒目圆睁,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白书他就是一个医学疯子,严重的精神病者,偏执狂!!!!
卷三 第189章 飞蛾扑火
“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脏?怎么会不事先清洗一番再做爱?脏死了,脏死了,没关系,没关系,我来给你洗干净,贱货。”白书是一个严重对洁癖的偏执者,这是他的原则,什么都无法动摇他,必须干净,一定要干净,他的人生里,没有什么比干净还要重要的了。
“唔……唔……唔唔……”杨七越发激烈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使不出力气来,白书是医学天才,他知道白书一定给他下了什么特殊的药剂,才会要他这般。
“待宰的羔羊,真是可怜。”白书阴阴的笑着,然后他转过身子来,在杨七的面前试着挤压了一下那灌肠器的顶端,浑浊的液体便顺着那尖细的输入孔中喷吐出来,惊得杨七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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