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小矮桌,古色古香的房间,男人随意地坐在那里,外套挂在了衣柜中,上身穿着暗蓝色的纯毛衬衫,自领口往下的两颗果实口子没有系住,随性的敞开着,将男人刚硬的颈部线条暴露出来,下身仍是他显臀型的西裤,也是精贵无比,这会儿正盘腿坐在那里抬头向他们看来。
“小释,呵”笑了一半,全霭意外地发现了紧紧贴在全释背后的迟岚,再深藏不露也不由地讶异道:“岚?”
男人前后的反差深深烙入迟岚的眼底,那绽放一半的笑容,宠溺的令他嫉妒,又因自己的随之而来彻底地僵固住男人亲近的笑容,迟岚心中一痛,怕是……怕是他猜对了什么,残忍的真相就要揭露。
不甘心,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甘心,这些人怎么可以无聊到要自己扮演小丑的角色?很有趣吗???
迟岚,不要卑微,不要怯懦!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错过你是那个男人的损失!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即使是分离,你也要骄傲地转身,平凡无奇的我们也是人,不会低谁一等,钱是万能的,却不是一切,他们永远买不来真爱。
“干嘛?不欢迎老子来?”全释大剌剌地推门而入,还不忘扯住迟岚的手腕一起。
迟岚不语, 静静地坐下来,瞪着他那双小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男人,一刻也不敢眨眼,他想看看这个男人作何反应。
谁知男人竟丝毫不为他的到来而乱了方寸,仍是极有风度地为他们二人添茶,更是随意出口询问:“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嘿,老家伙,今儿老子这电灯泡就做定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全释不知其中缘由,也懒得去细想一些事情,反正跟着感觉来就对了。
全霭放下茶壶,全释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分析出个大概来,他不动声色地对上迟岚的双眸,果然,小男人的眼底凝上了一层寒冰,呵!聪明的家伙,这么快就被他看穿了吗?那么,应该就是昨晚。
伸出手,全霭疲惫地揉揉自己的眉心,看来是自己昨晚太过大意了,游戏变得有趣了。
迟岚最好识趣地配合或主动离开,否则就别怪他变换游戏的玩法,不过软硬区分而已。
“小释,你还疼吗?”一个疼字被全霭说的极为暧昧,不禁又是另迟岚一惊,是的,全释到底生了什么病?难道只是发烧感冒吗?低烧?能引起低烧的可能性有很多,其中也包括……
猛的,迟岚抬起头来,直勾勾地注视着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的男人,他的眼里没有自己,映满了全释,已经,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你丫的给我闭嘴!”果然,全释听后恼羞成怒,这要迟岚更加狐疑,也越发觉得恶心起来。
“喂?你哑巴了啊你?吃啥啊?”全释瞪了全霭一眼后又扭头问坐在他身边的迟岚,不过是本能的伸手碰碰他的肩头,却被迟岚视为瘟疫一般,很大反应地避开了。
“操!你慌毛慌?”迟岚低头不语,心中烦乱之际,耳边仍是全释没完没了的声音:“你行,你真行迟岚!翻脸就不认人是不是?前脚和老子暧昧够了,后脚就来老鬼面前装清高是不是?”迟岚还是不语,仍是垂头胡思乱想:“操!想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啊?老子和他也不是没玩过3p,你要行,今晚咱们就一块玩玩。”一次两次,迟岚总是这样,全释也来了脾气,开始口无遮拦地用嘴发泄心里的闷火。
轰一下子,迟岚这次真是觉得心里的那座大山倒塌了,全霭和全释他们、他们玩过3p?不,这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性爱打patty是常有的事,只是、只是他们是兄弟啊???怎么会怎么还会搞在一起??那全释呢?也喜欢全霭吗?他们兄弟,他们兄弟乱伦?不过是拿自己当跳板???
看着满桌子的日是菜肴,迟岚全无胃口,甚至恶心地顺着胃部往出翻涌苦涩的味汁,是的,没错,不是酸涩的是苦涩的,恶心人的。
与这两个男人的国外网走马观花地在脑袋里一遍遍地循环着,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他迟岚不自量力了,恶心!恶心!真恶心!!!
“你他妈的美什么美?想把老家伙贴上标签申请专利?做梦那吧,今儿你就问问他自己到底有多少个床伴?”全释满嘴跑火车,看着迟岚对他那冷冰冰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还真以为他来做电灯泡的呢?他今儿来这里就是揭全霭的短,把他俩搅合黄了的。
“很多!”出乎预料的,全霭很平静地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任何想要逃避话题的企图。
操!全释就不会了,他就随口一说,瞎蒙的,他哥怎么还配合上了??真他丫的给他面子,不愧是兄弟!还行,没有了色情忘亲情!知道胳膊肘往里拐。
“an!an!你够an!”全释条件反射地冲全释竖起大拇指,看看,看看他哥多爷们,敢作敢当,那叫一个洒脱!
迟岚忍了又忍,他知道像全霭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事到如今他也不会再自己掉自己的价,去问那些已经不再重要的事情,问他那杯冰蓝,问他那场炫目的激光舞,问他为何利用自己,已经毫无意义,他只想立即、马上离开这里,与他们兄弟二人彻底了断!
可他还是因为他们两兄弟的对话而愤怒而羞耻而窝火,是他太异想天开了,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会幸福?现实的社会,残酷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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