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释也是被折腾得懵了,才会被全霭唬弄得一愣一愣的,也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三人既然不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么,全霭的威胁就不生效,反而呆头呆脑极其不情愿地扯下裤子,恨不得鼻孔朝天斜视全霭,而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撅着屁股趴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他像条死鱼一样,翻白在男人的大腿上,只可惜他的小屁屁晾了半天,也不见男人开动给他上药。
“喂,你干嘛呢?难道你在哪里现磨药丸呢?”全释没好气地吼道。
“不,小释,你这里肿得很厉害,哥哥正琢磨着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尺寸,才会把你搞得媚肉外翻,呵。”雷人的话,气人的笑,想要全释不口吐白沫都难。
果然,全释好像被火烧到了屁股,刚好奋力起身,便突然觉得身下一凉,而后成年人的一根手指沾着一坨冰凉爽滑的药膏捅入他的内部,没错,是捅进来的。
“啊~唔呼……”一声高昂的尖叫继而被一声闷哼掩埋。
“小释,忍着点。”男人说得有板有眼,丝户真的不是故意以那样的角度捅进来的啊?
可是……“呼……啊……呜啊……”一波一波的痛楚要全释忍不住低哼出来,好痛,真的好痛,都痛了好久了,本来快要麻痹下去的感觉,这会儿再次被全霭全都挖掘出来。
“小释,哥哥在给你上药,不是在给你爱抚,请不要用你的小嘴儿吸着我的手指。”你爸!全霭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
“去死!啊……呼呼……唔……轻……嗯轻点……”谁来告诉他,这是在上药吗?貌似在给他的肠壁缝针吧?????
“闭嘴!”全霭低吼一声,“再没事瞎叫床,看我怎么收拾你。”嗬,全释还没说啥呢,这厮倒极了,真会倒打一耙。
“疼……嘶哈……我疼……老家伙要死的,卧槽,老子的屁眼,啊……你他妈的轻点……”趴在全霭腿上的全释,活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鲸鱼,正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蹭回大海。
“忍着,我严重怀疑你里面破了,别动,我马上就摸到了。”卧槽,这个下流的男人,竟然可以把猥琐的猥亵幼弟的行为,做到如此冠冕堂皇,牛!牛逼插针真牛逼!!!!!
“是吗?那咋办?我可不去医院做手术,药膏能好不?啊~~嘶,呼~~~啊呀。”全释还真信以为真,在他的字典里他可丢不起那人,他宁可自己的屁股烂掉或者要他亲大哥捅咕两下,他也不要被推倒众目睽睽之下做展览。只是……
他头两声叫得像杀猪,在男人的指尖戳上某一点时,他便如崩塌的雪山,被烈日融化的山川,不能自抑地颤抖低呜起来:“啊……我?……唔呼……嗯……哥?……爽,啊……不疼嗯啊~~”
“真的吗?不疼?”男人不要脸地认真问,插在全释体内的手指又用力顶了进去:“还是疼?到底疼还是不疼?”
“唔~~~~不知道,啊~~别搞了~~~啊~~~”全释已经被全霭玩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像一会儿疼一会又不疼,弄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关键他把疼和不疼的触感都忘却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疼?还是爽?嗯?告诉哥哥,哥哥在给你上药。”男人的手指有规律地在全释的体内进进出出,或横冲直撞,或轻缓滑动。
“唔……”全释难以置信,他?他他他居然也是个肛门有快感的货?????而且竟然还在他大哥给他严肃上药的时候产生了性欲?哇靠!用上迟暮的口头禅来表达一下他的压抑,那就是,太特么的要他缺乏思想准备了。
“啊……呼……别、别了……哥啊……”在全霭早有预谋的服侍下,全释的身体被男人的指尖点燃了一把火,高温的蒸腾过后便是水雾的流失,这就像一种本能的反应,如果你饿了,那么你便会去吃,如果你困了,便会闭上眼睛去睡觉。
于是,全释被触碰到了那一点,便瘫成一汪春水,抑制不住的欲火升腾起来,想要不顾一切地扭动,甚至想要扯下身上的束缚,暴露他胯下的可耻,放肆地、无所顾忌地撸上一管。
“小释……”男人的唇瓣擦着全释的耳廓,湿乎乎的热息喷吐而出,“要哥哥帮你吗?嗯?”
“要!!要!!要!!”全释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操主义者,更不是什么人伦道德的尊崇者,性爱从来都你情我愿两个人的事,我想舒服,你想给予我快乐,那么便一拍即合。
操都要他哥操了,难道还在乎要他哥再伺候他一管新鲜牛奶出炉?
“乖孩子……”意识迷乱的全释早已不在乎全霭是怎么称呼他,只要可以要他攀上快乐的巅峰,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重要。
男人声落,便拥着全释将他推到了床中央,然后仍是就着全释趴跪在床的姿势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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