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闭嘴,需要‘打针’的是你不是老子!”全释抓狂,像头蛮牛似的用脑袋往全霭的下腹拱,企图用他建立的牙齿也要把男人的裤链拉下来,一副今儿老子就要上了你的架势。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针头’掰弯?”全霭猛地翻身而起,一下子就让全释狗啃屎似的撞进了沙发里。
被全霭按住腰肢无法动弹的全释,埋首在天鹅绒的沙发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勃颈上的血管都快气爆了。
“小释……”轻柔的低嗓,男人就像捏着一只羽毛,轻轻地刮搔着全释的心尖,令不知为何会感到受伤的全释浑身一颤,鹰眸眯起,男人勾唇坏笑:“你真是越来越粗俗了。”
啪的一下,全霭的大掌故意拍在全释痛苦不堪的屁股上,阵痛自男人的掌下化开,而后沿着掌型开始四处扩散蔓延,痛得全释一抖,而后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好似挑逗的羞辱。
五指的热度渗透全释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裤料,翘臀猛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全霭弯下腰身,宽厚的胸膛近乎整个覆盖在全释弓起的背脊上,全霭字正腔圆地冲着全释说:“两一相遇必有一零。”
迟岚端着主号的银耳燕窝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惊诧、慌神的全释,被全霭一把将他推开的瞬间,微微皱眉,迟岚只当是全释又惹全霭不高兴,才被男人如此惩罚的。
走过去,迟岚亲密地呼唤着男人:“霭,快来尝尝看,呵呵。”故意仰起脖子刺激那旁自取其辱的全释。
“哦?做的什么好吃的?”全霭信步上前,把迟岚迎到了室内的一张古董圆桌前坐下,没人再提刚刚在沙滩前的不愉快,就好像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银耳燕窝,来,尝尝,好吃吗?”迟岚用瓷勺舀了勺,轻轻地吹凉,而后贤惠得如同懂得博取丈夫欢心的小妻子,为全霭把勺子里的燕窝送到唇边,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地朝着那面快要七窍流血的全释扫去,得意得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男人没有含住那只被迟岚递过来的勺,而是柔情款款地伸手摸上了迟岚的脸颊,怜惜地摩挲起来,深沉的男音,低哑地想起:“还疼吗?”全霭利用迟岚刺激着全释,而迟岚也同样在配合着男人演绎这出不知为何的你侬我侬,三个人都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自己真正的心境,快要迷失在一片错乱中。
看着如此郎情妹意的一幕,全释只觉得他的屁眼更疼了,疼得快要窜出火来,跨步走来,一手打翻了迟岚端在手中的瓷碗,全释效仿着二人刚才对话的口吻分别扭头问二人:“还疼吗?好吃吗?”而后不给二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全释咬牙挺着股间的刺痛甩袖而去。
他很烦躁,烦到就连去见景欧他们的心情都没有,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完全要他没用个承受的准备,除了憋屈就是憋气。
事到如今,就算他把事情挑开了又如何?全霭那么喜欢迟岚,迟岚也爱他大哥,全释越想越闹心,忽然抓起了木架上的电话,迅速地拨通了家庭医师白书的私人手机,那面才一接起,全释便毫无生机地吩咐他说:“喂?你在哪?赶快死过来给老子一粒后悔药外加一杯忘情水。”说完他便结束了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曾几何时,这番话是迟岚对她说过的,而如今,他已深深体会到玩笑的深层压抑是什么。
不想呆在这里,然而离去他还不甘心,真的很掉价,他全释曾几何时是这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可是,这次与哪一次的情况还有所不同。
没有药丸要他快乐,只有酒精可以麻痹,呵~真他妈丢人啊,全释冷着脸再也无心吊儿郎当,径自昂首阔步地走到小酒吧前,优雅地伸手拉出一瓶82年的拉菲,旋开瓶盖,抽出一支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他为自己斟上一杯,希望这红色的液体可以让他不再疼痛,可以冲散他心中的愁云,最好醉死了拉到,他也疼啊,他的脸颊谁来摩挲,他的伤口谁来安抚?希望这酒……可以。
“小释……”全霭有些心疼,不安地开口。
然而迟岚却快他一步地上前,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酒杯激将他:“要死要活的这是给谁看?”
明明是在关心,可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同样不中听,迟岚端着那杯酒,一仰脖倒是自己把它喝掉了。
“谁要你不爱我?”全释可怜兮兮地嘟囔一句,随后抓起酒瓶又给迟岚手中的空杯满上一杯。
“除非我瞎了。”冰冷的话语,很是噎人,迟岚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似乎,津液大家的心情都飘忽不定着。
卷2第134章 你中奖了
“你酒品很好嘛?”全释说得无精打采,其实他在诱导迟岚。
“你身体很好嘛?”口是心非的家伙似乎中计了,又是一饮而尽。
“好像伤心的人是我。”全释偷偷坏笑,心里找回点自信来,看来这小刀疤对他还是有点心的。
“课我嫉妒你。”白皙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容易就会变红?粉彤彤的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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