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苦着脸,终于再次挤出了难看的笑,附和着林安逸点了点头。
林安逸吸了口烟,继续道:“这张借条我收了,要没其他事你可以走了,至于这房间就不用退了,如此豪华的房间我还没有享受过。”
“就这样。。。。。。让我走了?”张局长有点不相信,小心地试探性问了一句。
林安逸挥了挥手,大度道:“回去后调整下心态,不出意外你明天会被双规。”
这话张局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狐疑地看了看林安逸,而后又不甘心地溜了刘可馨一眼,便小心地朝房间门边走了过去。
见林安逸真的没有为难自己,张局长在打开门后,猛地一下蹿出了房间。
见张局长已经走了,刘可馨舒了口气,担忧道:“安逸哥哥,你刚刚这样算是勒索吗?那人是公安局长,他不会把你抓起来吗?”
林安逸自若地笑了笑,道:“张局长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他现在来抓我,我就把借条毁了,他能治我个什么罪?他一定会等我找他要钱的时候动手。”
刘可馨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如果你去收他的钱,他就会抓你!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不能去收他的钱,你要这借条又有什么用呢?”
林安逸吐了口烟,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张局长会求我收他的钱。”
很多东西刘可馨确实不懂,她微微皱了下眉,觉得这事情很复杂,便干脆转过话题,道:“安逸哥哥,我们今天晚上真的不回去住吗?”
“我倒是想不回去。”林安逸苦笑了笑,站起身,拉着刘可馨出了房间。
李靓真喜欢自己,特别喜欢,如果今天晚上自己不回去,那丫头估计要失眠!
林安逸和刘可馨回家之后,那李靓和黄大为似乎也刚刚回来。
“你去哪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李靓白了林安逸一眼,脸上略带些醋意。
“蓝姐帮我介绍了个朋友,出去陪别人吃晚饭。”林安逸见黄大为又在摆弄红酒,微微皱了下眉,冲黄大为道,“大为,那酒自己注意一下。”
林安逸是在提醒黄大为,这屋子里除了他叫来的小姐,还有李靓和刘可馨,要是那下了药的酒给这两姑娘谁喝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上次我不是调了一杯吗?也不知道给谁喝了,后来也没出啥事。”黄大为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见上次的事似乎是石沉大海,便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林安逸深吸了口气,道:“就是上次你跑我房间问谁动了你的红酒?”
“嗯,石女永远不会有yu望,犹如太监永远不可能行房!这话还经典吧?”
“混。。。。。。”后面的‘蛋’字林安逸没有说出来,毕竟黄大为也是无心的!
林安逸感觉非常内疚,一开始自己以为田妮是在对自己用美人计,现在看来,田妮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黄大为无意造下了孽根,而自己则随后犯下了余孽。
大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子汉拿的起,放的下!林安逸掏出支烟,点燃后深吸了几口,他希望日后还能有见到田妮的机会。
“安逸,你怎么了?”李靓见林安逸神色不对,疑惑地问了一句,而后道,“我今天抽时间去了下金碧辉煌ktv,那里的货我也清算好了。”
林安逸笑了笑,道:“我没事,辛苦了,不过美女应该注意补补眠。”
“我这是在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以后你人都是我的,更别说赚的钱了。”李靓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道,“陈青那家伙遭报应,不知道怎么搞的少根手指头。”
看来陈青还是拿自己的话当一回事!林安逸见黄大为带回家的小姐已经出了卫生间,便道:“好了,你们冲个凉也该休息了。”
由于李靓和刘可馨谁也不愿意般出林安逸的的卧室,林安逸便去了原来田妮睡觉的卧室睡,虽然林安逸被两个女人占了老窝,但内心多少也舒坦了许多!
次日,普陀区公安分局局长,非常意外地东窗事发,而且,从事发到检察院批下逮捕令,前后不过五个小时,绝对是创下了中原反贪侦破最快记录。
而林安逸,在次日中午也被电话吵醒,他见那电话号码陌生,心中也有了些数,接起电话后,淡淡道:“你好,找谁?”
“请问,你是林。。。。。。老板吧?”电话那头是个显得特别小心的中年女声。
“叫我林安逸就可以了,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啊。。。。。。是这样的,我是张局长的太太,还记得他借过你一千万块钱的事吧,那借条,应该还在你手里头?”张局长的太太有点激动。
那张局长果然不是泥捏的,深知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然说一千万不是个小数目,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更不是个小罪!林安逸玩味地笑了笑,道:“如果张局长真记得有那回事,那就把钱还了,如果不记得,那就算了。”
“记得记得,当然要还的,今天老张托我问问你,那借条还在吗?”
“当然在,一千万张局长或许不放在心里,但我心里可记挂的紧。这么着吧,我给你个帐户,你把钱给我,我把借条给你,如何?”
“这。。。。。。当然可以,只是这事恐怕还得麻烦你去一趟检查机关,因为老张的帐户全部冻结,林老板,你是个明眼人,老张他。。。。。。冤枉啊!”
“他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一两次外遇可以理解,再而三的外遇就和做婊子无异,做婊子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但门前立个碑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张太太显然感觉到了林安逸话里带刺,她沉默良久,很知趣地没有再喊冤枉,只是道:“如果林老板有时间,现在来一下检查院可以吗?别忘了把借条带过来。”
报应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林安逸玩味地笑了笑,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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