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修问大王子府周围的人,都说不知道大王子府上出了什么事情,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门口的侍卫严肃的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昨晚发生了那么多是事情,罗布还真是沉得住气。
没多久,穆思修看到一位大夫模样的人背着一个药箱从大王子府里出来了,他急忙跟了上去。
在走过了两条街之后,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了,穆思修才一把抓住那个大夫,拉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你,你,你,做什么?”
大夫被人猛的一拉,给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做什么,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就保你一家平安,要不然的话,哼......”穆思修 狠狠的说着。
他的装扮本就很吓人,加上说话如此的冷酷无情,大夫就更害怕了。
今天是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太可怕了,在大王子府里也是差点被砍头了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出来又遇到这样的人。
“你,你,你想知道什么?
说,说,说出来我听听。”
大夫说话都磕巴了。
“你刚才进大王子府做什么?”
“我,我,我给人看病。”
大夫还没有缓过劲来,说话都还是很结巴。
“给谁?”
“这个......”大夫犹豫了,敢不敢说呢?
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大王子也是不能得罪的,这个人更加的不能得罪,万一一个不开心,他就会身首异处的。
“小世子。”
权衡了一下,大夫决定还是先保住自己的人头。
“什么病?”
“被吓傻了,一个劲的喊鬼。”
昨晚卓依婷去吓罗苏华,小孩子才六岁多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被吓的呆呆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还有你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什么异常了吗?”
穆思修放在大夫脖子上的手又紧了一分,让大夫出气都非常的困难。
“这个,这个,小的没有注意,没有注意。”
大夫吓的急忙摇头,他就是去给孩子看个病,的确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啊。
不过好像也有什么事情,不过他不敢说的。
“真的没有注意?”
穆思修的手一紧,大夫就觉得自己脖子上紧紧的,就好像是看到了牛头马面。
“我说我说,咳咳咳咳。”
大夫剧烈的咳嗽起来,穆思修的手很有劲,捏拿的又是一个关键的部位,不能要人的命,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对,老老实实的说吧!敢撒谎的话,你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
穆思修把手松开了。
大夫想喊救命,不过看到周围没有一个人,如果喊了之后没有人来的话,他肯定会毙命的,就算有人来,看这个人如此的伸手一般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算了,不挣扎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
“我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大晋人。”
大夫对穆思修说自己看到的情形。
那个人被打的那叫一个惨,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穆思修听了,就猜到那个人肯定是陈副将,不过罗布这个人很狡猾,应该会猜到他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卓依婷不见了,他也不见了,一定是往国界跑了,不知道卓依婷跑出国界没有。
那个姑娘,她好像不怎么会骑马,万一被抓到,就麻烦了。
穆思修的脑子里在迅速的盘算该怎么救陈副将。
“大侠,那个人好像是死了。”
说到最后,大夫才做了总结。
“死了?”
“是啊,好像是死了,我在哪里过去过来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被穿了琵琶骨吊在院子中央,被太阳暴晒了一天了,一动不动的,应该是早上的时候被打的很厉害,连手筋脚筋都给抽完了,血水把衣服都给浸红了。”
那个惨啊,大夫说着都觉得手脚疼的厉害。
罗布啊罗布,你真是够残忍的,能对人用如此的酷刑。
不管陈副将是死是活,他都必须要进去把救人,尸体也不能留在罗素国!而且这次陈副将是帮他才会到罗素国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该负责的。
“你走吧。”
穆思修把大夫放走了。
大夫一听,居然就这样放他走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就是不知道刚才大王子让自己说的这些话,这个人会信几分,不过跟他都没有关系,等他们去打个你死我活吧!穆思修问到了情况,他转身去了一处客栈,等着天黑的时候,再行动。
虽然刚才的大夫说的漏洞百出,他也要去试试,现在的陈副将应该在大王子府里,如果送回了监狱的话,那他不就是飞蛾扑火了?
穆思修想到这里,他决定乔装打扮一番,去大牢里看看,看看陈副将到底在什么地方。
大牢门口,有很多的人来探望自己犯罪的亲人,不过每个人的手里都暗藏着一个小小的钱袋,在经过狱吏的时候,把钱给他们,才可以多看自己的亲人一眼。
穆思修在大牢门口转悠,找机会跟人打听一下,昨天有没有新进来的犯人。
等了一会儿,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穆思修才手里攥着钱袋走了过去。
探望的人少了下来,狱吏们也准备换岗了,大家排成了一排在往里走,穆思修迅速的跑了过去,抓起最后一个狱吏,把他的嘴巴一捂,拖起就走。
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前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人少了一个。
穆思修把那个狱吏拖到了一旁,点了他的穴位,狱吏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要想着说话,这个钱你看到没有?
十两银子,我问话,你只管点头或者摇头就是了。
今天大牢里新进犯人没有?”
穆思修问完,那个狱吏还是瞪着他,什么都不说,看样子性格有些儿执拗。
不过对于这样的人,穆思修是有办法的。
他掏出了一根银针,在狱吏的痛穴上扎了一针。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席卷了全身。
身体又痛,却又不能喊叫出来,身体只能不停的扭动,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狱吏难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急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