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这几日,睿亲王府很热闹,或许临近过年了,东方乔把她的儿子也带了来,准确的来说是抓了过来。
这是卿绾第一次正式见到东方辞,他狼狈的被绳索困住了双手,衣衫褴褛破败,脸上胡子拉渣,尤其是那双悲恫,无神的眼睛,他的眼睛跟东方乔一样美,细长明眸,不媚不妖,却像极了负伤的野兽,安静哀伤,独自缩在墙角舔舐伤口。
他的身上还有一道道剑伤,伤口早已化脓腐烂,卿绾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给他上药?”
东方乔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自己非要去挑战楚寻寒,没死就不错了,留着这伤口让他醒醒脑子也好。”
“可是,为什么还要绑着他?”
东方乔沉默良久,皱眉盯着缩在墙角的东方辞,淡淡道:“他要去找岳明溪,我只能绑着他回来。”
卿绾也沉默了,她记起东方辞,曾经武林世家的翩翩公子,一身傲骨如孤松,惊才风逸,潇洒如风,如今为了女人,也成了这副可悲的模样。
“要过年了,还是养好他的身子吧,不然他可熬不过北晋的冬天。”卿绾缓缓道。
她知道东方乔到底是心疼这个儿子的,不然不会不顾他的死活,只是他们母子两个都高傲如斯,不愿低头,需要一个台阶。
东方乔叹息道:“好,都依你,这些日子你身子刚好,不要多走动。”
话音刚落,垂头不语的东方辞突然抬起头,冰冷的目光落在卿绾的脸上,苍白如雪的他突然勾唇微笑,嘴角翘起讽刺的弧度。
他嫉妒她,卿绾突然读懂了他的眼神。
可他瞬间低下了头,凄凄的低笑起来,笑声似在发泄,空洞呆滞的眼睛却溢出了泪水,卿绾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渗人的笑声,她转头看了一眼东方乔,可她只是默然不语,脸上懊悔痛苦交织在一起,最后她也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他就这么一直笑着,即使有人打他一掌,他也不会清醒过来。
卿绾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想回去睡觉,想逗弄叶岚芸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可她还没踏出房门半步,东方辞突然挣断了绳索,冲过来把她扛在肩上,潇洒的轻功如行云流水一般,在雪地上行迹无痕。
卿绾很想哭,但她一点都哭不出来,刚一开口,就被塞了满嘴的风雪……
最主要的是刚把背脊的骨头接上,刚刚好像又被他折断了……
东方辞扛着她飞驰了一小段路,就把她放了下来,街道两旁的铺子因连日的飞雪而木门紧闭,街上人迹寥寥,灰暗的天空低沉阴冷,似一张巨网将他们两人网罗其中。
他伫立在寒风怒吼之下,清瘦的身躯微微颤抖,无神空洞的双目凝望着凋敝灰暗的天帷,过了良久,他才回过头来问道:“我把你放下来了,你怎么不跑?”
卿绾蹲坐在石阶上,托腮望着他,听到这席话,暗骂了一句神经病,挑眉冷笑:“你扛我的时候,背脊被你扳骨折了,我怎么跑?”
他走了过来,清隽灵秀的脸上毫无悔意,蹲坐在她的身旁,说道:“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一直在为你的毒奔波劳累,无论我怎样哭闹顽劣,她只是失望的看着我,即使我无论怎么努力,她都不会感到真正的开心,我知道,她并不想要我这个孩子,你告诉我,既然视我为耻辱,为什么还要插手我与小溪之前的事,我喜欢她又碍着母亲什么了?”
“岳明溪喜欢你吗?”卿绾问道。
东方辞凄怨的长叹一声,颇有几分嫉恨的咬牙切齿:“她喜欢的是楚寻寒。”
“那这就好说了,虽然我们小辈没资格也没权利议论长辈们之前的事,不过你母亲是不想让你走她的老路,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更何况,你的情敌还是魔教教主。”
“这关心来的太迟了。”他淡淡的说道。
“在你看来是挺迟的。”卿绾由衷的点头赞同,挠了挠脑袋,说道,“不过你母亲很关心你,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对我提起你,我知道你最喜欢使长鞭,喜欢骑马,喜欢吃西湖醋鱼,喜欢听昆曲,你的长鞭是东方宫主融解了自己贴身武器寒丝绫锻造而成。你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喜欢岳明溪,她也没拦着,但这些她都没有告诉你,除了你自找死路去挑战楚寻寒……”
他陷入死寂,沉默不语,卿绾以为他在默默哭泣,歪过头,瞧着他面无表情在地上堆雪人,胖矮的雪团子乖巧的依靠在他的脚边,他用布条编织成一朵小花,戴在雪人的头顶,问道:“这雪人像我母亲吗?”
“……”大哥,我觉得我们不在一个频道。
卿绾神色古怪的说道:“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东方辞淡淡笑道:“你说的那些事,对我而言来太晚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需要她的关心了,我母亲永远都是如此,对人的好藏在心里不说,所以她才会错失程柳,令她后悔终身,我就不会如此,我喜欢岳明溪就会把我所付出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她,我要让她对我心存愧疚,对我言听计从。”
又一个不正常的,卿绾忧郁的望着城墙上狰狞朦胧的石像,好奇的八卦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去挑衅楚寻寒?”
“小溪的爹告诉我,若我想娶小溪就必须杀了楚寻寒,当武林盟主。”东方辞冷笑一声,淡淡道,“我何尝不知道自己不是楚寻寒的对手,可我到底还是存了一丝侥幸,但却一败涂地,甚至差点毁了翊流宫百年声名。”
“可是武林盟主不是韩千鹤吗?”
“那个蠢货?我不过使了一点小把戏,就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了下来,你说说,他当这个武林盟主除了娶到苏洛韵,还没干过一件正经事,活该!”
“什么把戏,这么厉害?”卿绾不禁愕然。
“魔教的渊和长老还有弯刀门的武掌门是我杀的,再嫁祸给了韩千鹤。”
“……我突然觉得这才是东方宫主抓你回来的原因。”
他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楚寻寒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知道你和我母亲关系甚好,他为了你就算早已知道真相,也不会动我翊流宫一根汗毛。”
东方乔这么心思缜密的女子,怎么会有个傻不拉几的熊孩子!真想一掌把他糊在墙上!
卿绾忧郁的叹了口气,笑的万分勉强:“兄弟,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她把给楚寻寒下蛊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满意的看着他灰败的脸色越加苍白,故作安慰道:“他放过你绝不是因为我,我给他下蛊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你被他打伤是二十天前的事,算下来他没有找你们翊流宫的麻烦看来是和你母亲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说,你还是安全的。就算你有什么不测,你母亲就是我母亲,我有口吃的就有口她喝的,而且东方宫主,鬼神医和我父亲三人年轻的时候是情敌,老了却在一起抱团养老,想想真是令人唏嘘。”
“唏嘘个屁!”他没好气的骂道,“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狐媚子!离我母亲远一点!”
“你怎的骂人呢!”卿绾颇为委屈,为什么漂亮也是一种罪过。
“你装什么装!狐狸精!”
卿绾打不过他,决定回家扎小人,扎死他!
暮色低垂,寒风凛冽,前方徐徐走来两个姿容俊秀的男人,其中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正是多年未见的白诩。
还有一个披着银狐裘的男子,他望着她微微一笑,谦恭有礼,卿绾不由的对他多了几分打量,如玉的脸庞精雕细琢,比之步西岭,少了几分义薄云天的豪气,相较于千玉,没有他入骨的烟花风尘,却独显的他沉静优雅,清丽出尘。
他对卿绾笑道:“郡主为何坐在寒风中?”
“我思考人生。”
东方辞鄙夷道:“这又是你勾搭的男人?”
卿绾思索一番,认真的回道:“这个人我真不认识!其实不光男人喜欢我,我在女人堆中也很吃香的。”
东方辞嘴角抽搐,气得满脸通红,愤怒中带着有些惊恐的语调:“你离我宫里的女子远一点!还有我可不喜欢你这个狐狸精!”
狐裘男子微微笑道:“郡主,我是叶岚芸的正夫,高子宴。”
卿绾诧异的说道:“有何贵干?”
高子宴笑道:“我听说郡主欲在年后带着芸儿,离开桐下城,不知道郡主是去哪呢?”
“你和叶岚芸都和离了,还问这个干嘛?”叶岚芸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无疑中惹怒了高家,狠狠打了他们的脸面,叶家由于在临安的生意,不得不使他们依附于高家,高家对叶家施威,让叶家送走那个孩子,可叶岚芸死活不答应,她主动放弃自己叶家未来继承人的身份,独自一人抱着孩子离开了叶家。
叶岚芸曾对她说过,叶家没了她,还有她的妹妹,可她要是没了孩子却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我父母逼迫我与芸儿和离,我没有同意,所以我被逐出了高府,但我也不想留在叶府。”
“你和我们一起走?”卿绾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芸儿不会答应的,她觉得亏欠我们太多,我也不想令郡主为难,所以我想偷偷跟在你们后面可以吗?”
“我当然没问题,不过你们盘缠够吗?”
“郡主一切放心,我和白诩会照顾好自己的。”高子宴朗声一笑,令她如沐春风。
卿绾不禁疑惑,这样她见尤怜,还一往情深的尤物,叶岚芸是眼瞎看上了步西岭吗?
“可是,那毕竟不是你的孩子啊。”
“那又如何,只要是芸儿的孩子,与我的又有何分别。”
卿绾释然了,她说道:“你且安心等待,我会命暗卫告诉你我接下来的安排。”
等两人走后,卿绾感慨道:“你瞧瞧人家这胸襟,这胸怀,你还嫩着呐,得多学着点。”
东方辞不屑的冷哼:“两个蠢货,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好好好,你长的美,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就不喜欢坏男人,还是君离夜那种温柔善良的男子最得她心,一念到他,还甚是想念,只可惜当初把他推进江里面这个惩罚还不过瘾。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石阶上无聊的拌嘴,直至寒风稍歇,独孤萧何和独孤卿凌才从浓墨的夜中现身,姐姐面色如常,只是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刚刚哭过,看来她已经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
卿绾欣喜的对他们挥手,大声道:“爹,姐姐!”
独孤萧何揉了揉卿绾的头发,触碰到她冰冷的发丝,无奈的心疼说道:“爹爹来接你回家。”
他把卿绾打横抱在怀里,对东方辞冷冷道:“我欠你母亲良多,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去计较,但以后若是你再欺辱阿绾,我便废了你的武功。”
待独孤萧何抱着卿绾走远后,独孤卿凌忽然对东方辞出手,闪电般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拧到身后,踢断了他的双腿。
东方辞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薄汗,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她。
独孤卿凌扬起冰凉指尖轻轻沿着他脸颊缓缓滑下,荡开浅浅冷漠的微笑,在喉咙处猛然的掐紧了他的喉头,冷冷道:“我爹今天放过你,我可没有,东方宫主把她几十年来所创的毒药孤本给了楚寻寒,就是换你一条性命,可你还不珍惜,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以后你若是伤我妹妹一根头发,我就砍断你一根手指。让她流泪,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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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城外,漫无天际的黄沙。
古道的路边半掩着死马的枯骨,远处的城墙高大巍峨,是落叶枯萎后的斑驳昏黄,与漫天的黄沙融为一体。
卿绾又在城门口的小酒馆那找到了东方辞,他喝的烂醉如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整个人像是刚从沙堆里面跑出来的,胡子拉渣的脸上掺杂了细粒般的沙砾,脏兮兮的看不出他原本俊雅绝伦的容貌。
她很犯难,很明显,她扛不动这么大个人,但她必须得把他看回去,因为沙尘暴快要来了。
自从他被迫跟着卿绾来到潼关,就一蹶不振,整日买醉,没了楚寻寒的庇佑,东方乔不允许他再出现在江湖上,甚至以死来要挟他。
到底他还是在乎自己母亲的,但他也在乎岳明溪,可他目前却想不到任何可行的法子来得到她。
酒馆的小二早就收拾东西回家了,而酒馆的老板娘也只是个五十多岁的寡妇,还有腿疾这个毛病。
老板娘为难的看了卿绾,说道:“我去城里给你叫些人来。”
卿绾感激的点点头,又有些担忧的看着远方愈加黑暗低沉的天际,老板娘千万可快点呐。
过了年后,卿绾便带着叶岚芸和卫谨言来到了潼关,这有一处她母亲留下的宅子,爹爹担心她的安危便把苏叶派过去保护她。
她曾在古籍里看到过,西域的七伤花可以令残缺卫谨言残缺的五指重新长出,虽然他们都觉得这是痴人说梦,不过她总觉得这并不是空穴来风,连她都可以见鬼遇到难以说清的玄幻之事,为什么卫谨言就不能重新长出五指?即使希望渺茫,她也不愿意放弃。
东方宫主给她一株七伤花的标本,她也想试一试,但是无凭无据,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是否有效,也不敢贸然尝试,听说有些游牧民族的祭司知道七伤花的用法,也曾暗中秘密培养七伤花。
母亲的七伤花就是一位祭司赠送给她的。
他们到了潼关没多久,东方乔把邋遢如泥的东方辞也扔了过来,刚开始他只是整日安静的缩在屋里,后来他就跟疯了一样,一到半夜就在院子疯笑,笑到嗓子嘶哑才肯沉沉睡去,如此这般反复几日后,他便一头载进了酒缸里,成了人人喊打的醉鬼。
卿绾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呆,老马愉悦的嘶鸣打破了她的思绪。
殷厉牵着老马正一步步朝她走来,她道:“怎么是你来了?”
“我今日沐休,正好看到袁寡妇托人帮忙。”他简短的回道,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东方辞,“沙尘暴快来了,我帮你把他送回家。”
前些日子爹爹亲自送她到潼关的时候,还与在潼关戍边的殷厉偷偷见了一面,她还颇为意外爹爹竟是殷厉的伯父,自打那以后,殷厉对她格外关照,至少没有说着荤话调戏她,令她都有些受宠若惊。
他提着东方辞的衣襟,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扔到老马的背上,老马蹭了蹭她的肩膀,乖巧的走在她的身侧。
进了城门后,卿绾才发现沿路街道上有重兵把守,老百姓们缩在角落里大气儿也不敢出,她问道:“哪个大官来了?”
“是太子,他被派来监军。”
“既然太子来了,你怎么不去迎接他,若你偷偷跑出来,会不会惹他不高兴。”她可没忘记君离衡是个多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
“我今日已经接见过,现在他不会想见到我。”他深邃的鹰眸望着她的时候格外明亮,“况且若是你丢了,我如何跟伯父交代。”
“潼关有你护着我,谁还敢惹我啊,他们看见我就躲,我想当个纨绔都没机会。”
殷厉粗犷的脸色浮起一丝笑意,他刚想说什么,耳边传来一阵尖锐诡谲的箫声,人群中霎时哀嚎遍野,箫声夹杂着强劲的内力,撕咬撕裂人的神智心肺。他连忙运气内力护心,瞧见卿绾正痛苦的捂住耳朵,脸色憋的涨红,双目混沌无神,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晕倒在地。
他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捂住她的双耳,在她耳边沉声道:“闭上眼睛,一切有我。”
温暖干燥的大掌隔绝了诡异的声声,纠结在心的惶恐也渐渐散去,她顺从的闭上眼睛,将自身包裹在黑暗中,周围一切都异常安静,似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睁开眼睛。”他又在耳边低语一句,搁在耳边的大掌撤离,熟悉的喧闹声恍若隔世。
她扬眸环视一翻,只见远处青瓦屋顶上有个白衣人纵身跃下,消失在层层叠叠的砖瓦之后。
东方辞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她清了清喉咙,问道:“刚刚谁在吹箫?”
“原秋墨。”
“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吹箫?”
“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么?”
他冷冷瞪了她一下,不再理会她,牵着老马便往前走。
卿绾追了上去,扯他的袖子,笑嘻嘻道:“你不知道我可知道,听说江湖最近很不太平,你要小心些。”
他挥开她扯着自己袖子的手指,冷哼一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当然,我就八卦这点乐趣了。”
殷厉微微侧首凝望着她,一袭最普通不过的粗麻布衫,眸色倦怠,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但细细看之,却依然觉得她美的精致妖娆,无法挑剔。
果然无论她以何种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都依然能够唤醒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贪念。
她走到途中却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的凝重,她愕然的看着远处的华服男子,说道:“君离夜也随着太子来了吗?”
殷厉眸底勾起一抹讽意,嗤笑一声,说道:“君离夜就是现在太子,自从他回去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君离衡就被一直软禁在宫中。”
“可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没有,他没有找过我,我也很意外他能做出这种事。”他眯起眼睛,目光沉沉的打量远处的君离夜,他倒是小看了这只绵羊。
卿绾其实心底有些慌乱的,她还没有想好见面该跟他说什么,或者他装作不认识自己怎么办,又或者担心自己不会说话,弄得两人都尴尬不已,只得低着头拉过一旁的殷厉,快步走进了巷子里。
还是躲起来安心一点。
君离夜也看到了他们,他自从瞧见卿绾和殷厉走在一起,目光逐渐冷凝,尤其是见到她仿佛装作没看见自己的样子拉着殷厉,掉头走进小巷子里,那副陌生人的做派更令他怒气横生。
她竟然敢装作不认识他……这种清醒的认知无疑是有人拿着鞭子在抽打他。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冷漠的,但如今又一次亲身体会到,还是会令他感到痛苦,失望,他不会像封淮璟那样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相反他的情绪会清清楚楚的摆在脸上,清隽的面孔闪过一丝怨恨,又如石沉大海一般恢复平静,却依然眉头紧皱,周身极低的气压压的侍卫们都缄默不语。
而君离夜此时却是在想,该想个什么法子才能见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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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来到了太子下榻的府邸,夕阳斜挂在天际,已然是黄昏了。
他派人告诉卿绾,他那有传说中的七伤花,可使残缺之人如获新生。但他只是左顾右而言他,丝毫没有提及七伤花。
君离夜请她用过晚膳之后,天外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震的青瓦嗒嗒作响,卿绾深刻的觉得他是想报复她,报复她当时把他推进了江中,她不能再久留了,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白跑一趟,君离夜就随便派人传一句话,她就迫不及待自己送上门来了,想想还是挺亏的。
“太子殿下,既然你这没有我要找的东西,我还是先行告辞。”她假模假样的说道,快点挽留她啊!快啊!
“外面雨大,无名可以在我这留宿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回去也不迟。”君离夜端起浅浅的微笑,柔声说道。
“你可以借我一把伞。”她淡淡道,就知道你上钩了,蠢鱼!
“只可惜,府上的伞全被老鼠啃坏了,不信你可以看看。”
门口的小厮托着几把残破的油纸伞,颤抖的跪在君离夜的面前,磕头求饶道:“太子饶命,是小的没看顾好,让老鼠钻了空子。”
君离夜挥挥手,不在意的说道:“退下。”
“无名今夜留下好吗?”他执起她的手,似是压抑不住身体的冲动,把她狠狠的搂在怀里,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无名,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我想你。”卿绾诚实的回道。她的确很想欺负他,做梦都想。
“你想我什么了?”他的嘴唇触碰着她的额头,又痒又凉,像有条小虫子爬来爬去,更令她升起凌虐之心。
她回抱住他的劲腰,仰头在他的薄唇亲了一口,说道:“我想强奸你。”
他任由她黏乎乎的抱着自己,捧住她的下颚,低着头,灼热的目光对上了她贪婪的眸子,水润的薄唇滑过她挺翘的鼻梁,在离她的唇只有一指宽的距离,低低诱惑道:“我喜欢被无名强奸。”
卿绾嘴角漾开浅浅的笑意,轻轻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俊朗雅致的容貌宛如神祗,黝黑清澈的眸中升起迷乱柔情,似在低低倾诉着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仿佛有眸中奇特的魔力让她几乎溺死在他的目光里,光是这般静静的看着他,都令她有些湿了呢。
对!他就是她的!她急切的踮起脚吻住他,吻的有些狠,尖利的牙齿甚至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
“嗯……”君离夜轻哼一声,双臂收拢,用力的把她嵌在自己的怀里,大掌在她的背脊腰肢游离不定,最终捏住她的翘臀,抵在他的火热的小腹上。
薄唇从她的牙齿中挣脱出来,细雨般的轻吻洒向她的脸颊,轻柔密集带着浓浓的湿意,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
卿绾被他吻的痒痒的,偏过头去躲开他的亲吻,他紧追不舍,舌头又一次强势的钻进了她的口中,喂哺着他的津液。
“去床上。”她轻喘着,抓着他的衣襟娇吟道。
“好。”君离夜打横抱着她往内室里走去,刚把她放在床塌上,她就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
她捏着他的下巴,在他性感阳刚的喉结处亲了又亲,柔荑顺着他的胸膛滑到他勃起坚硬的胯下,解开他腰带,从亵裤里探出头的那根阴茎早就充血肿胀,褐色的柱身热气腾腾。
她握着那根阴茎沿着表皮缓缓滑动,就像握着一根发烫的铁棒,她趴伏在他的身上,笑着看他:“你好硬了呢。”
“无名喜欢吗?我还可以再硬点。”他扣着女子的腰肢,薄唇吻住她衣襟敞开的锁骨,舌尖绕着完美的骨形大口的舔弄,因为她的抚摸臀肌不住的收缩顶弄。
她有些不喜他繁复华贵的衣衫,将他剥的赤条条,光溜溜的,完美无瑕的身躯上覆盖着精瘦流畅的肌肉线条,只是胯下黑森林中的那根阴茎太过巨硕粗长。
她满意的欣赏身下男子的身体,却被他扳着下颚,迎上一个湿热的长吻,他搂着她的背,与他的胸膛紧密相贴,两腿夹着她的腰肢,欲壑难填的摩擦起来,他嘬着她的耳垂,粗哑道:“快给我。”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舒服。”她掐上他胸前的暗红,用指甲戳弄。
褪下自己的亵裤,花穴的细缝上早就蜜液淋漓,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湿润的花缝对着肉茎缓缓磨擦,滑过龟头时,她故意的用花穴使劲夹了一下龟头,满意的听到君离夜粗喘一声,像一头可怜孤寂的野兽,因为抢不到食物红着眸子定定看着她。
肉棒的柱身被水淋淋的花缝轻轻摩擦着,无疑于刚刚肏进了她的花穴口,软嫩紧致的穴肉对他的肉棒又舔又咬,还不将他一口吃完,他抓紧了她的腰肢,咽了咽口水,沙哑的恳求道:“求你,无名,快吃了它。”
卿绾叹了口气,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肉棒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花穴口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即使里面异常顺滑,可他的阳物太过巨大,仍是令她的花穴有些吃不消。
凸起的龟头刮弄这肉壁里的嫩肉,肉棒所到之处都会令她全身颤抖不已,小穴吐出更多的花蜜。
跪坐姿势的交媾,似乎让肉棒顶到了宫口,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她不敢让肉棒直直的戳进去,只得撑着他的胸膛,跪在他的身上左右打转研磨。
“嗯……啊……”他低哑着嗓子不住的喘气,阴茎被她的小穴咬的死死的,酥爽的感觉沿着尾椎攀岩而上,滑嫩的两掌托着她的腰肢,大力的上下插弄。
“啊……轻点……”她指甲嵌进他的皮肉里,脸上因情动发烫,花穴里的蜜液因他的搅动而四溢,沿着他经脉分明的茎身缓缓下滑,打湿了他旺盛的毛发。
小穴被插的火辣辣的,肉棒灼热的温度似要将她烫伤,她迷乱的胡叫着,身子在他的肉棒上起起伏伏,坚硬的肉棒捣的一下比一下深入。
黏稠的蜜液顺着他的股沟滴落在被褥上,臀部那湿漉漉的,他突然抱着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双腿,龟头对准肉缝,又一次深深刺入,插得她浑身战栗,抖动个不停,摇晃的身子像海浪翻滚中的小船,几欲被吞没在海浪之下。
“是不是很想我重一点?。”他轻声问道,薄唇动情的吻着她氤氲的眼眸,强忍着狂插的欲望,慢慢研磨着肉壁往花穴深处里钻,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破开一条小道,来回研磨。
“嗯……啊……”龟头抵在她的敏感处反复搔刮,源源不断的快感令她头晕目眩,娇媚的呻吟着挺动着身子主动迎合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摇晃的身形。
“是啊,真想死在你的身下。”她攀住他的肩膀,舔舐他的耳垂,落下魅惑情色的话语。
“我也是。”听到她的妄语,令他面红耳赤,阴茎越发肿胀硬痛,几欲将湿润的花穴捣烂,以抚慰他狂热的欲望。
他捏住她的乳头,放进嘴里亲咬吮吸,又捏住另一只椒乳,揉搓成各种形状,延绵她的快感,同时身下重重的一刺,龟头以不可抵挡之势,顶开被撞的酸软的宫口,刺进了她神秘的子宫内。
两人缠绵的亲吻在一起,舌尖彼此触碰抚摸着对方,臀肌抵着她的花穴急速的抖动着,粗硬的毛发又长又密,在她的花穴口外重重的搔刮,似要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嘤咛一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私处被他的毛发刮弄的好痒,花穴里忍不住将他的阳物夹的更紧。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他捧住她的脸,轻柔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优美修长的脖颈上。臀肌放缓了速度,被花穴浸的水亮亮的大肉棒慢慢的退出,青筋暴凸的棒身黏着她花穴里粉色的嫩肉,随着它的抽动拉出身体外,随后又重重的顶了回去。
她十指插进他柔顺的青丝中,细细感受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插弄,和脖子上濡湿的吮吸,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情不自禁的仰着脖子,低低道:“你那的毛弄的我好痒。”
“不喜欢吗?”他捏着她胸前的椒乳,将一颗充血熟透的茱萸放进嘴里品尝,另一只手则扳开她的花穴,把粗硬的毛发塞进她的身体里。无名的身体似乎天生水多,他拨弄着胯下,那里的阴毛被她湿的都能拧出水儿来。
他的阴毛比卿绾之前男人们的都要长粗许多,敏感的花穴被那一簇簇毛发刮弄的格外瘙痒,指甲嵌入到他背脊上的肌肉中,低头看着身下的不停律动的男人,咿呀呀的小声呻吟起来:“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是,看到无名就难以自持。”他扶正她扭动的腰肢,大力的冲撞起来,两人的私处传来密集的肉体拍打声。
即使君离夜插得比以往略狠,但他仍是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情绪,听她喘息急促的时候就略微放慢速度,插得更深,但只是缓慢的退出;如果她呻吟绵长低婉,就扶着肉棒整根的没入退出,
插得她尖叫连连才肯罢休。
卿绾觉得她似乎快要死在他的身下了,即使她也会在欢爱中享受高潮,可没有哪一次能有这般愉悦,从心到身体都如此的和谐,花穴越发的湿热,一股股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下,脑子里花白一片,她吻住他的脸颊,低低叫道:“啊……要到了……嗯……”
她搂主他的脖子,身子颤抖的喷出一股花液。
透明的蜜液顺着肉棒的插弄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黏在男人的肉棒上,随着一次次顶弄也被带了出来,在阴茎的根部堆积成一圈圈浓密的白沫。
他环抱住她的背脊,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埋的更深,臀肌发力,每一次插弄都干净利索,他抬起她的下巴,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着她的舌头,缠绵的喂哺亲吻。
她抱着他的肩膀,自己的舌头被男人的糙舌在嘴里吸弄,追逐,他搂着她的背脊,把她的身体与他的紧紧贴和在一起,两人最细腻的肌肤相互抚摸,摩擦,有别于私处的快感,这种亲密无间的舒爽更令她身心愉悦,腰肢也无意识的随着他的顶弄往下压。
君离夜只觉得两人的肉体紧密相连,光是简单的顶弄都能在肌肤上滑过一道道电流,令他忍不住渴求更多,龟头的铃口更是渗出了不少精液,将一切都吐给她吃。
他摆动着臀肉,在她的身体里胡乱冲撞,举着她的腰肢,开始大出打入狠操起来。
“啊……好舒服……轻点……”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嘴巴吸着他的耳垂,双手抱着他汗湿的背脊,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着。
男人的肉棒嵌进了子宫里,水润润的子宫时而泻下一大丰沛的蜜液,肉棒在蜜液里反复搅腾,在她的花穴深处发出响亮的叽咕声。
花穴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她袭来,大脑除了欢愉什么都不剩下,她长嘤一声,急促的喘息起来。
君离夜只觉得又一股热流拍打在龟头上,积聚的快感压得他突然爆发,他怒吼一声,不停耸动着的屁股死死抵着她的花穴,龟头的铃口酸软松开,极致的美妙令他不得不将所有的精华全部喷射而出。
卿绾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似乎有三四次吧,她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天似乎已经蒙蒙亮了,阴郁的日光顺着帷帐的缝隙洒在她的眼睛上。
她正被君离夜紧紧的抱在怀里,自己的小穴还夹着他软绵的肉棒,两人的私处还有些水黏,她动了动身体,软软的肉棒顿时“啵”的一声弹了出来。
君离夜也被她的动作惊醒了,他长腿一身,压着她的腰肢,脑袋埋在她的发丝中间深吸一口气,她幽幽的檀香令他欲罢不能。
“怎么不继续睡了?”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大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弄。
“口渴了。”她说道,忍不住蹭着他的脸颊。唔,他脸上的新长的胡渣可真扎人啊。
“我去给你倒水。”他刻不容缓的从被子里爬起来,随意的披上一件长衫,撩开帐子走了出去。
卿绾趴在床上,觉得枕头下似乎有个东西咯到了她的脑袋,她抽出一看,竟然是一本没有名字的画册,好奇的翻开一看,顿时令她的脸憋得通红。
君离夜竟然把一本春宫图当作睡前读物!
她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好奇,君离夜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想不到竟是如此的风骚,她借着微弱的光线,慢悠悠的翻看起来,越瞧到后面,就越令她讶然,因为春宫图上的女子画的都是她的模样,在画册里面,她被君离夜肏弄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站着的,侧着的,躺着的,坐着的,跪着的,有些姿势甚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君离夜端着茶杯撩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卿绾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她手里还攥着他画的春宫图。
清俊的面孔微微发红,他有些发怵,从她手里面把画册夺了过来,塞进床边的柜子里。
他紧张的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你都看完了?”
卿绾不可置否的挑了一下眉,悠悠的问道:“想不到,你竟然喜欢在野外干这种事。”
画册里没有哪个地方是在床上发生的,要么是在草地,要么是在湖边,或者是酒楼里的雅厅。
君离夜真的觉得自己没脸见她了,这本来就是他的秘密,夜晚想她想的睡不着的时候就偷偷画了下来,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不敢面对她。
她直起身子,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低低道:“你干嘛这么怕我,我没不高兴啊。”
他犹豫的回抱住她,有些委屈的说道:“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只是突然发现你有这种偏好,难免会感到意外,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是这样……嗯……”她一时想不到确切的词来形容他,“不过之前你把我当成岳明溪的时候,还硬逼着我摸你的下体,如今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我令你失望了吗?”他垂下眼眸,大掌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哪有!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我喜欢你闷骚。”她嘻嘻笑道,脑袋在他的怀里乱拱。
“闷骚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正经,里面风骚。”
他不悦的撇撇嘴,他哪里风骚了?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反驳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突然看到她手腕上处的银铃铛,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心下奇怪,不禁问道:“你手腕上的铃铛怎么没有声音。”
卿绾眸色微暗,她盯着那串铃铛苦恼的皱紧眉头,这还是楚寻寒为了找到她硬给她绑着的,如今除了他还真没有人能够解开。
“没什么,一个坏掉的小物件罢了。”她岔开话题,掐着他腰上的软肉,逼问道,“你是不是以前也让岳明溪摸你的下面!”
“不……没有……我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情。”他压着她,两人倒在床上,大腿蹭着她柔软的腿肚子,认真的说道。
“那为什么你就敢对我这样?”卿绾问道。
“因为觉得你好欺负,想在你面前放纵,反正当时你只是个小厮,没有背景也不会告发我。”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拉着她的身子,紧紧贴和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你胆子很大……”她看起来有这么好欺负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看错了人,你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不高兴就抓伤我。”他苦笑一声,偏偏甘之如饴愿意被她抓伤。
“那是,你可别惹我,不过你怎么成了太子?”
“我只是想扳倒君离衡,但没想到父皇会立我为太子,可我不喜欢当太子,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或许你觉得我喜新厌旧,可我真的爱你,我什么都不求,只想要你,等战事一结束,我就假死逃出来,到时候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好吗?”他捧着她的脸,眸里有着无尽的祈愿。
她喜欢君离夜,也不在乎他之前喜欢的谁,因为她但更喜欢他制造的情欲,这种情欲大于爱情,却令她深陷其中。或许跟他在一起也没这么糟糕。
“好。”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把原秋墨他们失忆的事尽数告诉了他,“如今没有人可以拦着我们了。”
君离夜望着她微微笑了,笑得灿烂柔情,眼底流出的情谊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眸底温柔的神色愈发加深,蓦的抬起她的一条腿,下半身的肉棒早就青筋暴凸,呈紫色棍状的高高翘起。
扳开她紧闭的花穴,抖动着臀肌,硬生生的送了进去。
“痛!”她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挣扎的推拒他,却被他抱紧了雪臀,一次次压着她插干起来。
肉棒被层峦叠嶂的软肉包裹着,还不住的吸弄自己,又暖又湿,尾椎升起的阵阵酥麻。
“我不想这样粗暴的,可是听到无名刚刚那句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我以为你会拒绝我的。”他喘着粗气,又一挺身,将硬邦邦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花穴中,耸动着臀跨,将肉棒捅的更深。
卿绾狠狠掐了男人的腰,她真是搞不定这男人的脑回路,一高兴就粗鲁的跟头熊一样,高兴跟粗鲁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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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把一根银针扎入卫谨言其中一根断指中,指腹轻轻转动针尾,额间渗出毛毛细汗,她头也不抬的问道:“疼就喊。”
卫谨言嘴唇早就疼的发白颤抖,他深吸一口冷气,虚弱的笑道:“我还好,绾儿不用担心我。”
叶岚芸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抱着孩子,直言道:“你用针插你自己试试,这能不疼吗?况且你插的可是那化脓的伤口,卫公子又不是神仙,哪禁得住你这番折腾!”
卿绾皱眉嚷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摁在床上打一顿!你这女人不打一顿就不会老实!”
但她终是抬起头,瞧见卫谨言苍白的脸,如梦初醒般撤回了手中的银针,她懊恼的说道:“我以为刺激他的穴道能使骨头重新长出来,看来这个方法不妥,不过男子的阴茎被刺激穴道后,也能增长,为什么手指却不行?”
“你看的到底是什么书!人都要被你折磨死了,这世上哪有这种怪谈,若真如你所说,那尸体岂不是会死而复活了。”叶岚芸摇头道。
卫谨言拭干她额头上的细汗,却发现他的手都带着颤抖的余音,他收回手,握紧拳头,勉强的展颜安慰她:“其实假手也挺好。”
“不好,那只假手就是个废物,不能吃饭穿衣,连你心爱的算盘也用不上。”
“卿绾,你醒醒吧,别做梦了。”叶岚芸的嗓音很柔和,但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因为她对她快要绝望了,她不知道为何卿绾会这么执着于骨头重新生长一事。
“你们不懂。”她低下头去,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涌上了心尖儿,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能看见鬼,只怕他们会认为她已经疯魔了。
卿绾丢下两人,站在空荡的庭院里,映入眼帘的是干裂到极致的黄,还有裂到斑驳的墙壁,这里看不到一株植物,和充满生机的绿意。卿绾也很意外,被风沙侵蚀这么久的住所,仍可以挡风御寒。
塞外的风干燥炙热,她把鬓边吹乱的发丝别到而后,轻声问道:“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一次次的失败,令她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
女鬼漂浮在她的旁边,浅浅一笑,竟是分外迷人:“古籍上是胡编乱造的也好,但也有依据的,你看的那些鬼怪乱神,不也是人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编写的吗?”
“是啊,我不该放弃的……”她侧过头去,眸里漾着盈光,“想不到最支持我的,是你。”
“很意外吗?”
“不,我很开心。”卿绾回想着古籍上的内容,言语间透露着一丝忧郁,“古籍上记载的七伤花位置如今已成了蛮族的领地,我进不去,只有等,但也不知道这仗合适才能结束。”
“无名,你在嘀咕什么?”耳畔传来温和的声音,令她从与女鬼的对话中苏醒过来。
君离夜正站在她的身后,神色莫名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他朝她走去,眸中漾起不悦,似有责问之意,挺拔修长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压迫着她。
“你这个时候不该处理公事吗?”她此时心情低郁,只想自己呆着,她呆一晚上便会满血复活。
“无名,现在已经傍晚了,公事我早就处理好,你答应过今晚和我出去的。”他直勾勾的盯着她,风神俊秀的脸上染上落日独有的霞彩。
卿绾这才反应过来,灰暗的天际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霞光。她摇摇头,说道:“我累了不想出去了,你回去吧。”
君离夜可以明显感到她此时很忧伤,低迷的情绪中带有明显的抗拒之意,他攥住她的手:“无名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的,我可以陪你一同承担。”
卿绾叹了口气,回抱住他,脑袋贴上他温热起伏的胸膛:“我只是有点疑惑,不知道坚持的事是否正确,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等我捋清思绪,好吗?”她的确对卫谨言的伤口执着的不可理喻,可她不喜欠债,还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人情债,即使前路无望,但她仍想去尝试一番。但她却不愿君离夜卷进来,毕竟这是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事,她对卫谨言有怜惜,愧疚,日子越长,这种情愫越深,就像用刀子刻在石头上,怎么也抹不平,这些事她不能让君离夜知道,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处理好。
他淡淡一笑,声音有着受伤:“你总是这样,不肯对我敞开心扉,不愿和我分享你的一切。”
“我有时候也会跟你说的。”她皱着眉反驳道。
“那不过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她反感的抽出被他攥着的手,她只不过喜欢自己独处私密的空间,为什么这些男人连这点自由都不肯给她。
“我只是希望你能真的依靠我,而不只是当成一个暖床的工具。”他将手里的锦囊塞到她的怀中,嗓音有丝丝凉意,“这是古籍中所记载七伤花的地图,你一直都想得到的东西。”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卿绾也没出口挽留他,叶岚芸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怎么啦?想追就赶紧追啊!”
“我在想个问题,女子既要独立又能依靠男人,这二者是怎能和谐的统一起来的?”她认真的问道。
“恐怕不能统一,一方独立强势,另一方就必须依附于其,西凉男人就算能经商为官,在家中也必须对妻主言听计从,甚至可以因为妻主的一句话,令朝廷罢免他们的官职,更不用说南楚和东赫了。”
卿绾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但我想肯定还有别的法子能使二者毫无违和的融合在一起,连手指都能重新长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办到的。”她想试试七伤花,为今之计只有那朵花可以帮她了。
叶岚芸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但又实在不忍再打击她,只得叹道:“这个先放一边吧,有件事你得知道,东方辞刚刚派人来传话,他说他去从军了,只有立了军功,他就有希望娶岳明溪。”
“如果他战死了呢?”卿绾冷笑,他怕是一刻都没有考虑过他母亲的感受吧。
叶岚芸揉着太阳穴,无奈的说道:“你要不要通知东方宫主?”
卿绾垂下眼帘,将锦囊塞进腰间的荷包里,眸中闪过一丝疯狂:“先不急,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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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夜生性孤僻,不喜结交,即使成为了太子,他的书房也看不见他的谋士,只有他一人坐在阴影中,徒留着生锈的烛台和成堆的书籍,显得冷冷清清。
卿绾是中午时分过后来的,门口的小厮刚刚提着竹雕描金食盒离去。
她顺着半掩的房门溜了进去。
君离夜坐在案前发呆,她脚步发出的声响惊动了他,他抬起头来,紧皱的眉目缓缓松开,但他又似是想到什么,紧抿着唇,低下头去,专心致志整理桌上的画卷:“你来干什么?”
“给你带来王婆子家的炸圆子,我记得你可喜欢吃了吧。”她献宝似的的从食盒里把盘子里的炸圆子递到他面前。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明摆着告诉她自己还在生气,非常冷淡生硬的拒绝道:“我不喜欢吃。”
“可我上次明明看到你……”
“那是你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我会去尝试,可这个太油腻了,吃了后我肚子疼的厉害。”
他这是在怪她不够了解他……
君离夜见她久久不出声,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她,以为自己说的太重,伤到了她,正瞧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目光神采奕奕,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他干咳一声:“你又在想什么?”
“我觉得你好看!”她落落大方的回答,君离夜的长相的确很对她胃口,清俊稍显冷冽的面容,尤其是他的眉毛,修长凌厉,眉色浓淡有致。连生气的时候都是如此惹人怜爱,一点儿也没有那些男主摄人心魂的气势,永远都是一副平淡温柔的目光看着你。
君离夜沉默不语,他很想打她一顿。
她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黏乎乎的撒娇道:“别生气了好吗?和我玩玩嘛!我只是想姐姐和父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性格恶劣,一不高兴就会迁怒他人。”
“我是别人吗?”他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发誓我会改的!我才舍不得伤害你呢!”
“你总是这般甜言蜜语,每次都在骗我。”他语调涩涩,对她颇不信任,他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亲印下一个吻,有些责怪的说道,“可你每次这般诚恳的道歉,我又舍不得生你的气了。”
卿绾知道这人最好哄了,即使他心中仍对她有埋怨,可仍是不愿责备她,她仰着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好几口,又被他摁在案上嘴对嘴的深吻。
他的整个身躯都压在她的身上,使她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他灵活的舌头每一次都强势的挤进她的嘴里,舔弄她的舌头,软软滑滑的东西真是比泥鳅还要狡猾,她手肘一滑,地面传来沉闷的响声,她可能不慎把什么东西碰在了地上。
她从他的怀抱里溜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画轴,摊开一看,竟是一个美貌灵动的异装女子,她手里攥着一根蒲公英,胸前搭着两根长长的大辫子,卿绾觉得自己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狠狠揪出君离夜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君离夜,你还学会吃着锅里看着盆里的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是谁啊,还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怕我活吃了你家小姑娘吗?”
“你误会了。”他温柔的看她,脸上没有被抓包的羞愤之色,反倒坦坦荡荡,磊落大方。
“我误会?你信不信我阉了你这……”
“这是我的母妃。”
“啊……原来是婆婆大人啊,长的可真好看啊!瞧把我给激动的。”她尴尬的笑笑,话语一转,伶俐的掸开画卷上沾上的灰尘,又万分轻柔的把画卷卷好,一副小媳妇犯错的委屈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听说你要把我阉了?”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抬起她低垂的下颚,笑盈盈的看着她。
“我是说把你府上的看门狗阉了,那狗搞大了多少母狗的肚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对。”他微微的笑了,狭长微凹的眸子格外明亮,他低下头去,吸住她樱粉的红唇。
“等……唔……”她把他的舌头顶了出去,有些迫切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婆婆啊?”
“她已经去世十年了。”他眸中浮现出一抹凝重的痛楚,整个人也竟跟着恍惚了起来。
“阿夜……”她搂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僵硬的背脊,“你还有我,以后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无名,我真的只有你了,我在皇宫的每一刻都要发疯,如果连你也不要我,离开我,我只有去死了。”他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调,十指抓紧她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似要掐进她的肉里。
“说什么傻话。”她不满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奇的问道,“你母亲不是南楚人吗?她穿的服饰好奇怪。”
“她是豫鄂族的公主,曾经依附于蛮族,后来父皇曾经重挫蛮族,将蛮族赶至荒漠附近,迫使豫鄂族归顺于南楚,我母亲也是这样被送到南楚去的,你可能不知道,潼关曾经是豫鄂族的领地,我现在住的房间,就是我母亲以前的闺房改造而成的。”他淡淡的诉说着他母亲的过往,和煦的阳光顺着窗棱柔和的照在他白皙俊秀的脸上,却显得如此清冷落寞。
卿绾忍不住抱紧了他,唔,要是能把他一辈子藏在口袋里就好了,或许他也没有这么多烦恼。
“难怪总觉得你的眼睛有点像关外人,不过为什么我在潼关没有见到豫鄂族的人?”
“自从归顺南楚后,父皇便把他们赶至关外,抵御和监视蛮族。”他淡漠的说道。
“为什么……”
“我母亲是豫鄂族族长唯一的女儿,只有她被送进宫当人质,豫鄂族才能心甘情愿为南楚卖命,如今我在与蛮族大战前夕被封为太子,也是令冲在前锋的豫鄂族宽心。况且殷家功高震主……”
他蓦然打住,苦笑一声:“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对于君离夜的过去,卿绾是不太在意的,她根本连岳明溪都懒得放在眼里,她只是听到君离夜亲口说出这利害关系时,心里却忍不住为他不平,很明显,他的忧愁正在一点一点感染着她。意味着她对他的喜欢更加深一分。
卿绾阴郁的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闷闷道:“你让我很不开心,我感觉你小时候过的比我还惨,至少我爹不会利用我。”
“无名心疼我了?”他心情似乎好了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回咬了一口。
卿绾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敢咬我?”小绵羊竟然学会尥蹶子了?
“礼尚往来。”他低低笑道,把脖子伸到她的嘴边,“你也可以继续咬回来。”
卿绾摇摇头,只是抓着他的衣襟,凑到他的耳边:“我不想咬你,想强奸你。”
“唉……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强奸我?”
“可能我有病,一看见你就老是发病,况且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干这种事吗?”她扯开他胸前的衣襟,揉着他胸前的凸起的茱萸,硬邦邦的像小石子一样,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来。
“既然是我的原因,那无名就强奸我一辈子好了,但我只愿意和无名在外面欢好。”他的一双大手隔着细滑绵软的布料捏着她的翘臀,指尖一轻一重的触感激得她敏感的肌肤不住的战栗,直直挺着背脊,随着他的揉捏左右扭动。
“你又在勾引我……”她唇上的弧度愈发上扬,他今日穿着宽大的紫衫飘逸似仙,如墨的青丝被一根木簪固定在脑后,泛着柔和的光芒。他就这般柔情似水的望着她,激发出她心底最深的邪念,邪念滋生着春情,令她的心都微微颤抖。
“我也有病,每次和无名在一起全身都跟着火了一样热。”他的双手在她的腰肢上来回轻抚着,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罩上她柔软的丰盈。
他身上有她最喜欢的檀香味,蹭在他的脸上深深的嗅着,感受着他的双手伸进她的衣衫中,轻柔的力道像是有个羽毛在挠她,被他抚摸的身子已经情动,她扭动着臀部,压着他腿间翘起的阳物。
她的腰带被他扯落,手指绕道她的后背,伶俐的解开肚兜,羊脂白玉的椒乳没有衣衫的遮挡,颤巍巍的探出头来。
君离夜的大掌揉捏着她的椒乳,在绵软的丰盈上细细摩挲,落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却越发急促浓烈起来。
卿绾捧着他的头,强迫他低下头来,霸道的吻住他,她微凉的唇在他的薄唇上碾转吮吸,不用撬开他的齿贝,他乖巧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游弋。
君离夜渐渐的不再满足只亲吻她的嘴唇,他垂下肩膀,舔弄着她的乳尖儿,灵活的舌头绕着她粉色的乳晕,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不知不觉中,她身下的水儿打湿了她的亵裤,私处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殃及了君离夜的裤子没有。
“无名似乎湿了呢。”他撕开她的亵裤,往她的腿心伸出一指,慢条斯理的戳弄她腿心的软肉。
“嗯……反正我是快要死在你的身下了……”君离夜真是个吸人经血的男妖精,每每他一碰她,她就浑身酥软无力,像被下了迷药一般,
他宛然一笑,解开腰间的腰带,释放出那根肿胀灼热的东西,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那,灼热的温度令她忍不住夹紧了花心。
“噗嗤!”一声,肉棒直刺花心深处。
“啊……”卿绾痛呼一声,指甲掐住他的肩膀。
明明都流了这么多水,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这么痛……
“你欺负人!”她扳扯着他的青丝,伸手将他的木簪从脑后扯了下来,三千青丝霎时如瀑流泻而下,她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如同她花穴里的小嘴,紧紧咬着肉棒不放。
“无名别咬了,我控制不住力道会弄疼你的。”君离夜哑着嗓子说道,额头上滑落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好。”她柔声应道,环抱住他的背脊,慢慢感受他的巨大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湿润的花穴不一会儿就适应了他的肿大,疼痛渐渐变为麻痒,像蚂蚁一样啄咬着她的神经。
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放下,机械般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双唇滑过她的脸颊,攫住她的樱唇,粗鲁的吸弄舔舐。
这个姿势肏的很深,只是直来直去的肏弄并未刺激到她体内的敏感点,他想让她早点为自己潮吹。
他索性站起来,把她放到桌案上,两脚搭在案边,拉开她的双腿,使小腹弯折起来,粗长的阴茎戳到柔韧的花壁上,她仰头嘤咛一声,软到在他的肩上。
“好热……唔……”眉间蹙起,极致的欢愉令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花穴的肉壁随着他的插入,也越发弹性紧致,将他的肉棒不舍的吸弄住。
“啊啊……”君离夜高声粗喘着,他的性器在花穴中抽插的越发剧烈,频率也逐渐紊乱,毫无章法。
“嗯……唔……”卿绾星目半睁,眼神迷离,水润的眸子在情欲的蹿动下愈发勾人。
君离夜托着她的雪臀拉向自己的跨间,一边挺动着臀部,水亮光滑的肉棒几乎是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
花穴里的蜜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还来不及滴落,又被肉棒顶了回去,蜜液擦过的花壁,痒痒麻麻,她还想要更多,缓慢挺动着腰肢迎向他灼热的性器。
“嗯……好舒服……”他缠绵的亲吻着她的眸子,按住她乱动的腰肢,缓慢移动着臀瓣,把深嵌进体内的肉棒慢慢撤出,只留下一个龟头的时候,又浅浅的顶了进去,反复几十次后,她才发现他竟然用九浅一深的招式来折磨她。
每一次深深的用力,硕大的龟头都会狠狠破开紧致的花壁,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子宫口上戳上一道道伤痕,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喜欢他的撞击,黏滑的蜜液喷射的更多,甚至是流到的双股之间,打湿了身下的桌案。
她紧紧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看不出是哭过还是被人舔过。
“无名你知道吗……”他突然沙哑的开口,嘴唇亲吻着她的额头,“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好快活,只有我干你的时候,你才会一直黏着我不放,怎么甩都甩不掉,我多么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啊……你怎么就这么好呢……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还是我们前世就注定的缘分?”
“什么前世今生?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君离夜不会把那个梦境当成他的前世了吧,她一紧张,把花穴里的阳物夹的更紧了,阳物还同时往深处钻,搔刮的里面的蜜液如泉涌一般往外直冒……她心虚的垂下头,早知道他会当真,她就不玩那个游戏了……
他的动作顿时凶猛了起来,背脊绷得笔直,下体的肉棒则是像失控了一般,狠插猛捣。
“啊啊……不要……太快了……”卿绾的身子被他插的早就软的像一团棉花,只得摇晃着脑袋,胡乱的哼叫。
君离夜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子宫口上,花穴里的肉壁几乎是反射性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痉挛起来,花心深处的蜜液倾斜而下,喷涌的水泉淋湿了他的龟头。
“哈……啊……”君离夜咬紧牙关,紧皱的眉头略显痛苦。
一个猛力,君离夜把她的身子抵在他的胯下,用力捣入抽出,一根黑紫色的肉棒飞快进出,在私处捣鼓出密集的“啪啪啪啪”声响,他吻住她的唇,将他畅快的呻吟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长衫下裸露的翘臀在疯狂的颤抖后,在她的花穴内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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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黄沙转凉。
卿绾替他换掉被烛油堆满了的烛台,重新点燃一支替他照亮,她随意的瞄了一眼,画的是岁寒三友,便道:“你似乎很喜欢松竹梅。”
“无名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这般大的女孩都是很喜欢的。”君离夜眼梢带着浅浅的笑意,柔声道。
“不喜欢,我喜欢牡丹,只能一辈子被娇养的富贵花。”她可不是什么品行高洁之人,而且她也不想吃苦。
君离夜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可提醒我了,可不能让你以后跟着我过苦日子,万一我的牡丹被雨淋坏了可如何是好。”
“你打算我们以后过苦日子?”她好奇道。
“我本来想找个深山隐居,就像书里面写的男耕女织那样生活,不过看无名这样子,怕是连绣个手帕也不会。”他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会绣手绢你感觉很遗憾啊。”卿绾面无表情,语气凉凉道。
“我怎么会遗憾。”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嗔怪的看着他,“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会绣手帕?”卿绾惊讶的望着他,眼眸亮若晨星。
“我还会织布,裁剪衣裳,无名你若嫁给我,以后也不用去成衣坊了。”
卿绾有些崇拜的看着他,但又有些奇怪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这些?”
“小时候跟着母妃的时候,常常看母妃做这些打发时间,久而久之自己也会了。”
“没人教过你吗?”
“这很简单,不需要人教我。”
“……你为什么这么优秀。”卿绾趴在桌案上,有气无力的哼道,“大家都是人,我也很勤奋啊,凭什么你就比我聪明。”
君离夜温柔的搂过她,薄唇吻着她的额头,笑道:“你不高兴啦?”
“拒绝和你说话半个时辰,还有!你不要来招惹我这个嫉妒的女人!”她扳着他的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无名,你真生气啦?”他推了推她的肩膀。
卿绾晃了下她的脑袋,扯过他的外衫,把脑袋埋进衣衫里,找到衣襟下凸起的茱萸,又狠狠咬了一口。
听见男人抽气的声音,她满意的舔了一下硬邦邦的小茱萸,假惺惺的安抚它。
“无名……你看这是什么?”他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沙哑低沉,卿绾听见他打开盒子上的锁,她一个机灵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只见他从锦盒拿出一轴画卷。
“原来是一副画啊。”卿绾兴致缺缺的说道,还以为他要给她一盒金元宝呢。
“打开看看。”他环住她的腰肢,把下颚搭载她的肩膀上,偏过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吻着她颈部的肌肤。
“嘶,别舔,好痒的。”她捏了下他的脸,打开画卷,微勾的嘴角渐渐凝固,她不确定的说道,“画里的女子是我?”
画中的女子仰躺在一片玫瑰花瓣铺成的绣锦上,白衣半掩娇躯,莹白如玉的肌肤好似明珠生晕,尤其是青丝下的那一双极具特色的眉眼,眉形弧度精美,双目斜睨,微翘的眼梢冷冽颓艳,多了一丝阴郁神秘。
“无名喜欢吗?”他低低笑道,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几分,深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
“我记得我走得是软萌路线啊,怎么在别人眼里就变成厌世风了?”她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软萌和厌世又是什么意思?”
“唔……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她从她大腿上跳下来,把画卷抢夺在手里,“画的是我,就是我的了,不还给你!”
他无奈的摇头,好笑道:“我可以再画的。”
卿绾冷哼一声,审问道:“谁允许你把我画的连件多余的衣裳都不给穿?”
“除了你我,谁要是多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笑着说道,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丝狠辣。
他抽走她手中的画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塌上,俯身压下,薄唇咬住她的唇缠绵的亲吻起来,带着如烈火般炙烈的热情,长舌在她的嘴里舔弄过每一个角落都不肯罢休,卿绾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热情里。
“你为什么要拿走那幅画?”他终于松开被他吮吸后红润的唇,喘着粗气说道。
“我觉得自己好看,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欣赏。”
君妖精又趴在她身上,摇着尾巴求欢了,男人性欲太强,她真应付不过来,这几日她都快肾虚了。
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等打完这场仗,我天天画给你看。”
卿绾此时不太想提起和他一同随行的事了,只是星目半睁,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肾虚就肾虚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宛然一笑,又吻上她的嘴,卿绾柔顺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亲昵的舔吻。
他扯开她的衣衫,胸口一热,他含住了她的椒乳,一手抓捏着另一只,不重不轻的揉弄起来。
“唔……啊……”她咬着嘴唇,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他明显的呼吸加重,舔舐的更加激烈,喷洒在乳上的热气愈发湿腻,搓捏着她嫩乳的大掌更是没轻没重的在乳白的肌肤上掐出好几个指痕。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下身光裸在外,卿绾坏心眼的捏了下他紧实挺翘的臀瓣,他呼吸一滞,浑身僵硬,用硬起的龟头戳了一下她的花瓣,戳的她惊呼一声。
他哑声低语道:“别乱动。”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握着阴茎浅浅的入了几下,见她花蜜渗满了花穴,才挺身,动作温柔的肏了进去,他跪趴在她的身上,膝盖微微用力,囊袋抵在了她的花瓣上。
“嗯……啊……”他收缩着臀部,在花穴深处慢慢戳刺,指尖搔刮着她敏感充血的乳尖,让紧致的花穴渗出更多的花蜜适应阴茎的插弄。
“重……重一点……”卿绾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腰,这样轻轻的插弄真是隔靴搔痒,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空虚难耐。
“呵……无名可是痒的厉害了?”他支起膝盖,掐着她的腰直,猛力的顶弄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你……你才痒了!”环抱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精瘦修长的身躯正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
“啪啪啪啪啪啪”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渐渐令她的肚子疼了起来,小腹似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用棍子搅在了一起。
“痛……”她推开压在身上的君离夜,插在下体的阴茎“啵”的一声被人强行分开,硬挺的阴茎上还黏着几丝暗红。
她蜷缩在床上,双手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无名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别吓我!”他把她揽在怀里,充满焦虑的眼睛闪过一丝后怕。
“肚子……”卿绾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腹那持续不断的坠痛格外熟悉,突然,下体一股热流流过,暖暖的热流染红了腿间的花瓣和身下的褥子,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卿绾尴尬的笑笑,扯扯他的袖子:“我葵水来了,你这有月事带吗?没有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家拿。”
他叹息一声,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低低道:“你真是快要吓死我了,等我回来。”
他穿上裤子,急急忙忙的掩门而出,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又抱着干净的床单被子回来,怀里还抱着一盒雕花木盒。
“这个要怎么用?”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月事带。
他脸上有抹淡淡的红晕,目光低垂更是不敢看她。
卿绾捂着肚子,低低道:“盒子给我,你出去!”
“你这么疼,还是我来吧。”说着他便要上前替她换上。
卿绾羞极,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更是怒吼道:“出去出去出去!我还可以自己动手!”
“哦,哦……好,那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门外。”听见她中气十足的怒吼,他放下盒子,却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的看着她,“要不我还是在屋里吧,我转过去,不会偷看的。”
卿绾一个枕头扔过去:“你给我出去,不然就给我睡地板!”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人躺在换过的干净被褥里,她仍是蜷缩着身子,企图降低小腹那持续不断的隐隐作痛,君离夜也侧过身子搂主她,发现她的膝盖和小腹都凉如似冰,大掌汇聚一股内力,包住她的膝盖和小腹。
小腹和膝盖上被干燥暖热的大掌包裹着,小腹也不怎么疼了,但这动作像极了以前原秋墨常对她做的那样,每次她月经疼痛难忍的时候,他都会主动暖着她的小腹。
她不禁有些神智恍惚,自从他失忆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无名现在肚子好些了吗?”耳边传来君离夜担忧的嗓音。
她清了清喉咙,说道:“好些了,谢谢你,阿夜。”
“你要是再跟我这般客气,我就去睡地板了。”他不悦的淡淡道。
“我错了……阿夜。”
夜晚逐渐沉寂下来,只有狂风吹得木门咯吱作响。
“阿夜你睡了吗?”
“没有。”
“明天我想在你肩头给你纹一朵玫瑰。”这样仿佛他就成了自己的所属物一样。
他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身体和心都是你的,无名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唔……君妖精这么乖,又这么能说会道,她真的好想凌虐他……拿鞭子抽打他啊......
肾虚什么不存在的,有壮阳药就行了!
找花的心机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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