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岳明溪被人狠狠的摔在青石板上,白皙的额在坚硬的台阶上磕出小指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卷翘的睫毛缓缓而下,在清秀的容颜上留下浅浅血迹,染红了布满青苔的青石板。
与她一同被摔在地上的还有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穆清泽,穆清泽扭动着僵直的身躯朝岳明溪那挪动,他见她的半边脸颊被染得鲜血模糊,心里一阵微微的抽痛,他慌道:“小溪你还好吗?”
岳明溪低低抽泣,眼角的泪珠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她悲泣道:“清泽,怎么办,我的脸……”
穆清泽见她的额头被磕伤,就像是在他心上割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懊悔似盐水一般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令他痛不欲生,他打起精神安慰道:“没事,我会找大夫治好你的。”
“呵……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身后传来娇媚不屑的嗤笑声,“穆公子,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穆清泽愤恨的抬起头对眼前的红衣男子怒目而视:“卑鄙小人,竟然对我下药。”
凤无玉蹲下身来,修长纤弱的十指上涂满罂粟红的蔻丹,他掐着他的下颚,尖锐的指尖嵌进他的皮肉里,低笑道:“我是卑鄙,不卑鄙的话,怎么能抓住你穆大公子呢!”
穆清泽底气不足的说道:“那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吃醋一时冲动,况且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道歉?”凤无玉凤眼一挑,轻笑道,“我一个风尘之人如何受得了你穆大的公子的歉意。”
穆清泽咽下口水,叹道:“我做的事,我一人承担,但小溪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吧,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凤无玉冷漠瞧着低声啜泣的岳明溪,一双凤目眯了眯,笑道:“可是我的小东西不听话啊。”
穆清泽一时语塞,心知他是不会放过小溪的,但他还想力理据争一下:“我知道你里不平,可是小溪若不是真心对你,何必每次都去名花楼看你呢。”
“看我被你打成那样,是吗?”他自嘲的笑笑。
“她劝过我……”
“是啊……劝过你,可之后呢?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凌辱,却和你走了。”他低低道,淡漠的魅眸中星眸微转,掩藏着丝丝暗不见底的血腥杀意。
穆清泽忙道:“是我带她走,她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凤无玉媚眼含笑,眼角的泪痣摇曳的风情万种,他轻笑道:“你急什么,我不会杀了她。”
穆清泽忍不住松了一口,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凤无玉无视了他的话语,起身走到岳明溪的面前,他毫不留情的扯过她后脑的长发,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他牢牢盯着她的血流不止的伤口,往日明媚朝气的容颜现在却变得枯萎的花朵,奄奄一息,他叹道,似是不解:“一直以来,你都认为我是千玉吗?”
岳明溪摇头,抽泣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
“那日,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丢下我?”他掏出怀里的伤药,轻轻撒在伤口上,为她止血。
岳明溪泪眼朦胧恍若秋水含情,她低低道:“我……我当时只是不想……”
“不想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莲,“不想被我奸淫?还是不想被我杀掉?”
她掩面恸哭,痛喝道:“对,我就是不想被你奸淫杀掉,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对待不听话的玩物怎么办好呢?凤无玉指尖在她的伤口处重重一按,疼的她不住抽气,低沉幽怨的笑声恍若阴间的鬼魅:“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来吗?我小时候一被人欺负,他们就把我拖到这来,对我拳打脚踢,后来我在这把他们胳膊,腿还有舌头全给割了下来。”
岳明溪颤抖不已,颤抖道:“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他等了十几年,才遇见岳明溪这么可爱有趣的猎物,一个博爱有趣,敢爱敢恨的女人,却因为穆清泽的挑拨离间而远离他,他不介意她有其他男人,可他绝不允许她眼里没有他的位置。
凤无玉叹息道:“你为什么不安慰我,你以前都会安慰我啊,都会心疼我的过往的,我要奸淫杀死你也只不过是气你不站在我这边而说的胡话,可你却真的被我吓走了,我当时真的好恨,你知道吗?”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无玉你放了我吧。”
凤无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摔在石板上,冷道:“我当然会放了你,不过,放了你之前,我要送穆公子一个大礼。”
穆清泽警惕的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凤无玉掸掸身上的褶皱,眸中恶意满满,他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为了成全你的痴情,我在软筋散里特地下了一点春药,算算时间,马上就能发作了,想想你们在这个随时都能有人出现的地方苟合,是不是很激动呢。”
“你这个畜生!”穆清泽口不择言的骂道。
凤无玉娇艳的脸上瞬间扭曲狰狞,他恨道:“我最讨厌别人骂我畜生,这个蠢女人我根本没碰,我成全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不……”岳明溪绝望的缩在墙角,悲声抽泣。
春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穆清泽觉得身子仿佛在被火烧一样灼热,可全身被死死的禁锢着,他蹭着身旁的女子柔软的娇躯,神志渐渐模糊。
凤无玉冷眼瞧着穆清泽在她身上耸动着,觉得适合到了,用匕首割开绳索,穆清泽瞬间把岳明溪扑倒在地,撕扯她的衣裳。
凤无玉唇角微勾,闲适的抱臂欣赏眼前的场景,等到穆清泽插入进岳明溪的身体时,他才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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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玉来到陵阳城中的湖边,那里集聚了不少游人,他呆呆的立在柳树下,红衣背影萧索孤寂,神思游移到十年前那些讳莫如深的日子里,畜生……这个伴随了他前十年的名字,每每回想起都让他心如绞痛,还好,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替他父亲报了仇,这就很好……他应该忘记那个名字……
这时,身旁传来女子清脆通透的细语,犹如林间泉韵轻灵作响,他侧头一看,竟是那日助他的女子,她没有像西凉女子高高挽起秀发,而是在脑后随意的用玉簪挽住一小簇,如墨的长发斜斜的搭在肩上,显得慵懒自得,她靠在身后的柳树上垂钓,时而转过头与身旁的老者闲聊。
她之于他就像天边的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忐忑的用余光瞄向她,却被她的疑惑的目光抓了一个正着。
他怔怔的立在那,双颊烧的火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冲自己笑笑,便转过头去盯着湖面的鱼标。
难道她忘了自己吗?他不确定的想着,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也对,如她这般明亮耀眼的女子又怎么会记得他这活在阴沟里的泥鳅呢。
不过......多么美丽的猎物啊。可惜她对自己并不感兴趣,但他喜欢看着美丽的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渴求他的怜惜,紧接着,他会竭尽所能羞辱她们,将她们的尊严踩的粉碎。
不!她帮了自己!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动她!按耐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他幽深的目光静静的凝视身旁的女子。
鬼神医瞅瞅那边的红衣男子失神的神色,对卿绾挤眉弄眼道:“你看你,把人家吓得魂都没有了。”
卿绾挑挑眉:“魂要是真没了,大不了我送医馆。”
凤无玉敛了敛心神,走到卿绾身旁对她行礼谢道:“上次之事,还未曾答谢姑娘,实在是在下的不对。”
卿绾盯着湖面倾斜的鱼标,不在意的说道:“不用客气,我现在收到你的歉意了。”
“姑娘的斗篷……”他喃喃道,心底突然有些不愿意把它交出去。
卿绾突然想起自己的斗篷还在他那,虽然这种斗篷她多得是,可是坏就坏在她每件都被绣上了自己的名字,要是以后遭了他人陷害就不妙了,她道:“等会我派人去你那拿,公子就不必多跑一趟了。”
凤无玉抿抿嘴角,对卿绾又是一拜,柔美的动作行云流水,胸前的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显得魅惑修长勾人夺魄,令不少游人驻足呆愣,他低沉的嗓音不失娇媚,却字字恳求道:“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还请姑娘今夜前往名花楼。”
只要他软语相待,故作勾引之态,没有哪个女人不会上钩,他要的不多,只要她来名花楼看看他就好。
卿绾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有几日便要大婚了,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那种风月之地,她还未出口拒绝,身旁的鬼神医兴奋道:“我去!我去!你上次偷偷去那个地方都不带我去!二妮你太让我伤心了!”
卿绾抽抽嘴角,咬牙切齿道:“不准再叫我二妮!你若是想去我让侍卫陪你去就是了,再叫我二妮你连门都别想出出!”
鬼神医撇撇嘴,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叫二妮也。
卿绾对凤无玉笑道:“我就不去了,家里面还有事。”
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什么事”
“自然是准备与我的成亲之事。”身后传来男子冷冽阴鸷的嗓音。
卿绾回过头,瞧见原秋墨拿着包好的糕点站在他们身后,神色不虞,鹰眸中阴鸷流光在她和凤无玉间扫荡来去,心下叹气,知道自己又引起了他敏感多疑的心思。
卿绾尬笑解释道:“这是我的未来的夫君。”
凤无玉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扰姑娘了。”他虽然对她感激,可他是绝不会去动有夫之妇的。
他从原秋墨的身侧离开时,恍然听见他的嘲讽:“公子还是记住自己什么身份为好。”
凤无玉握紧拳头,这番羞辱让他双目微睁,洁白的齿白深深陷入下唇,留下血痕的齿印。
凤无玉暗自冷笑,很好,今天的羞辱他记着了。
卿绾秀眉微蹙,她明明跟凤无玉什么事也没有,而且自己已经拒绝了凤无玉的邀请。原秋墨老是这样疑神疑鬼着实让她心生不悦,这几日她凡是若和其他男子多说上几句,他的脸色阴狠的快要杀人一样,吓得原星逸都不敢往她这跑了。
卿绾道:“凤公子不过是来道谢的,我跟他清清白白,你又何必这样出口伤人。”
原秋墨冷哼一声,大步离去。手里的糕点被狠狠砸在树上,碎成粉末飘散而下。
鬼神医见卿绾自顾自的垂钓不动,问道:“不去追?”
卿绾无奈道:“他整天这样,我解释了也没用。”
鬼神医劝道:“还是去追下吧,不然那边就更不好解释了。”
卿绾闭眼深深叹了一口浊气,把鱼竿递给他:“帮我看着我的鱼。”说完便朝远处树下的白衣淡影那走去。
凤无玉一怔,不安道:“是不是我坏了他们的感情。”
鬼神医道:“不关你的事,这样的事每天都要发生好几次,都老大不小的人还整天拈酸吃醋,我看着都累,只是苦了二妮哟。”
凤无玉瞧着远处人影叠缠的两人,心下微涩,又有些不甘,为什么好猎物都被这种人给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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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大婚了,早些时候卿绾听原星逸说道女皇将原秋墨册封为了燕王。
“皇嫂,今后你可就是燕王妃了呢!”原星逸打趣道。
卿绾笑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心里面有些烦闷,窗外的不死不休的蝉鸣闹得她越加心烦意乱。
送走了原星逸,卿绾躺在软榻上,双眼无神盯着上方的房梁。
如景忧道:“主子可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只是在家里面带的烦闷,想出去走走。”卿绾淡淡道。
“可是……这个时候出去实在不妥,刚刚大皇……燕王派了一拨侍卫又将驿馆围了一圈。”
卿绾听此,越发觉得全身无力,她疲惫的勾勾嘴角:“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呢,怕我逃婚吗?”
如景一时也没了主意该如何回答,她担忧的瞧着目下无神的卿绾,低道:“主子要保重身体才是。”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让我保重身体,这身体也得答应才是啊。你说我是不是变了,我越发觉得自己多愁善感了。”
“主子自从来了西凉……便很少看见主子笑了。”
卿绾目光一沉,淡淡道:“我经常在笑。”
如景直言道:“可是主子真的觉得开心吗?”
卿绾盯着她柔美娇媚的侧颜良久,低低道:“你倒是敢说。”
如景还想再说些什么,卿绾却从塌上起身,说道:“罢了,我一个人想出去走走。”
如景齿贝紧紧咬住下唇,眉间隐隐有懊悔之意,似是刚刚不该实话实说,她应该好好安慰她的,帮她派遣心中的愁闷。
卿绾刚踏出驿站的大门,门口的侍卫统领便拦在她身前抱拳道:“还请郡主留步。”
卿绾冷声道:“我要出去。”
统领低头不敢看向卿绾,仍是强硬道:“王爷有令,还请郡主今晚不要外出。”
卿绾冷笑,问道:“我现在还没嫁给你家王爷,我仍然是北晋郡主,你有什么资格管得了我,原秋墨又以什么身份来管束我?”
统领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呆呆的立在她的身前,卿绾慢悠悠的朝前走去,头也不回的道:“告诉你家王爷,他若是想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还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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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凤无玉提着灯笼朝湖边漫步,明日就是大皇子与嘉和郡主的大婚,从皇宫到皇子府的街道上铺满了金丝绣成的红毯,贵气逼人,林立的酒肆也张灯结彩,挂上了大红灯笼,他不知为何走到了上次在湖边遇见那位姑娘的树下,他漠然的瞧着湖中心,心里有些发苦,他不由想到岳明溪,那个在戏台子上冲上来抱住他的小姑娘,看着她水汪汪欲语还休的眼眸,他难得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与她接触了一段时日后,他想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她,可她的做法令他寒了心,难道他真的如一个魔鬼一般让人避之不及吗?
头上传来咕噜咕噜的灌酒声,他疑惑的举起灯笼向上探望,却见到了那天在湖边垂钓的姑娘,她柔软的身子依靠在树干上,拿着坛子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他不由的惊呼道:“姑娘你怎么在这?”
卿绾蹙眉不悦道:“闭嘴,你想把那些人都招来吗?”
“啊?什么人?”他呆问道。
卿绾却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喝酒看月亮,凤无玉见她冷漠非常,便吹灭了灯笼,慢吞吞的爬上树,坐在她旁边的树干上,乌黑深邃的眼眸映着弯弯的明月,眼角微扬的泪痣红艳似火,似是多情不拘,吸引着鱼儿沉沦,丰润的红唇漾着微微的笑意。
卿绾轻笑道:“我有一个侍女,眼角也有一颗泪痣,只不过她的在右眼,你的在左眼,要不是对她知根知底,我都怀疑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凤无玉道:“可惜我家只有我一个。”
“你是哪里人?”
“西凉陵阳。”
卿绾不解:“你没有卖身契,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
他勾唇轻笑,妖艳的泪痣妩媚多姿,晃的让人离不开眼:“我没钱,需要一个免费住的地方。”
“那你攒够了吗?”
他无奈道:“还差点。”
“听起来很遗憾。”
他面露疑惑:“我以为你要给我钱。”
卿绾灌了一口酒,道:“我没那么大方。”
他不在意的笑笑,继而问道:“你丈夫对你好吗?”
“他?暂时还不是我丈夫。”
“那他人好吗?”
“还行吧,他有钱有权长得也不错。”
他惨淡的苦笑:“你就是这样择夫的吗?”
卿绾默然良久,淡淡道:“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有些黯淡的低下头,涩哑道:“对不起……那他对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们都说他对我很好,那应该是很好的。”
凤无玉认真的看着她,低低道:“可你却是很好的。”
卿绾不由得嗤笑一声,她道:“你认识我多久就觉得我好,我跟自己处了这么多年,优点谈不上,缺点一大堆,说白了自私冷血还贪生怕死。”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他苦笑。
“为我积点德。”
他怔怔的瞧着月下波光浮动的湖面,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苦涩酸咸,让他隐隐的反胃,他以为她救他至少自己在她心里面是不同的,可现实却当头一棒,他还因岳明溪而苦陷深渊,拼命的抓着绳子要往上爬,而她的一席话却剪断了绳子,让他无望的坠落。天边的明月果然比路边的野花还要深不可测。
卿绾跳下树干,对他道:“我得走了。”
凤无玉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可否告诉我你姓什么。”
卿绾淡淡的说道:“独孤。”
独孤……世上谁人不知四国里面只有北晋皇族才能以独孤为姓,原来她就是从北晋来西凉和亲的嘉和郡主,和亲无疑是一把加锁,锁上了他们的一生,和亲的女子居多,善终的太少。
但大皇子对她似有情意,她应该高兴,为什么她会郁郁不乐,他突然好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她都在想些什么,她跟他以往所认识的女子都不太一样,可他却不敢进一步的招惹她,他不怕大皇子,只是因为他能感受到她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仿佛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这种猎物太过危险,捉摸不透,却比那些蠢蠢笨笨的猎物更能诱惑他的神智。
更重要的是,她是他的恩人,他不想破坏她在他心目中圣洁神圣的地位。
他虽然对她充满了好奇和探究,锐利的指甲嵌进掌心,疼痛似在提醒自己不要迷失在这个风清月朗的夜晚,压抑自己深藏心底的疯狂决绝。
——
卿绾把重重的凤冠轻手放下,扭扭酸疼的脖子,累道:“终于结束了,快给我吃点东西,都快饿的走不动路了。”
如画掩嘴娇笑:“就知道主子肯定会喊饿,我和如景都把糕点准备好了呢!”
卿绾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款款说道:“你这样细致,我更喜欢你了。”
“你更喜欢谁?”门外的原秋墨大步向她走来,今天的他一袭金丝绣成的红衣华服,本是喜庆吉祥的风格硬是被他穿出了淡雅出尘的气质,墨玉般的青丝被金冠牢牢束起,袖袂翻飞如暗红热浪翻动起舞,素来冷冽似冰的鹰眸含笑,情意绵绵的注视她,卿绾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放下糕点,埋头不语。
原秋墨干咳了一声,对如景如画道:“你们先下去吧。”
如景如画两人相视一笑,连忙退下。
原秋墨撩袍坐在卿绾身旁,搂过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他扳过她低垂的下颚,动情的吻着她的朱唇,在唇上又舔又吸,他沙哑道:“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是不是有五天了。”
卿绾被他满身的酒气熏的微醉,她又推拒不得他强健有力的身躯,只得默默承受他的拥吻,趁他的糙舌在耳垂打转时,才得空说道:“哪有五天,你昨晚上还偷偷跑来见我,还有我妆都没卸,胭脂都被你吃进嘴里了。”
原秋墨低笑不已,唇间喷出的热气闹得卿绾耳边痒痒的,他低声道:“那一面哪能够缓我的相思之苦。”说着,他猿臂揽过她纤瘦的背脊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嫣红繁复的床帏被人放下,将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喘掩盖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厚重的帷幕下,床帏翻滚不止,隐约可见床榻见雪肌与蜜肤躯体交缠的淫色画面,卿绾白嫩的胴体深深陷进软厚的喜被里,两人的喜服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他头顶的金冠也被他胡乱的扔在地上,墨色的青丝从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倾斜而下,与她的秀发缠绵在一起。
原秋墨对着椒乳上粉嫩肿胀的樱桃又吸又咬,把硬硬的樱桃含在嘴里用舌尖来回弹动着,大掌故意揉捏刺激本就敏感不堪的椒乳。
卿绾的抱着他的头在指尖摩挲,娇吟道:“啊……不要在舔了。”
她抬腿想蹭他腿间的青筋暴起的阴茎,却被他的大掌按了下去,他狠狠的咬了一下粉乳上肿硬的樱桃,疼得她缩在锦被里抖了抖,体内的空虚叫嚣的更欢了,他暗哑道:“真是不乖,看我忍的这么辛苦还来招惹我。”
卿绾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又动弹不得,只得仰面哀求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我也忍的很辛苦啊。”
原秋墨唇角微微勾起,鹰眸精光一闪,清隽的俊颜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妖艳魅惑,他低下强健的身躯,轻轻压在她软软的胴体上,微微磨蹭着,肿大的龟头溢出了浓稠的精液,蹭的她小腹满是淫靡的白浊,他含住她精巧的耳垂,低沉道:“娘子,我们换一个姿势如何?”
卿绾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忐忑道:“你先告诉我。”
他用滚烫的阴茎顶了顶她的小腹,坏笑道:“说了你肯定不答应,如果先做的话,你肯定会喜欢的。”
花穴里被他挑弄的痒痒的,她好想让他把那个东西塞进去啊,她抱住他的劲腰,娇声道:“我答应我答应,你别折磨我了。”
他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一啄,便突然起身,没有了肌肤相亲的快感,让卿绾有些微微失神,却见他迅速的掉转了一个方向,双膝跪在她的耳边,把她整个脑袋给夹在其中,阴茎上的雄性腥气扑面而来,他埋头在卿绾的花穴口舔了舔,道:“娘子快舔我,它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挺身用翘起的阴茎在她的唇上点了点,龟头上的精液无一避免的糊满了她的唇。
卿绾实在有些不悦给人口交,想到他正在自己的腿间,舔的啧啧有声,弄的自己酣畅舒服,况且他已然是自己的夫君,那她还是放下自己的矜持,专心的取悦他,增强夫妻情趣也好。
她双手环住粗硬的柱体,用小舌在龟头处舔弄着,原秋墨的小兄弟被她温柔的含在嘴里舔弄,刚刚还觉得微醺的自己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他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腿间舔弄起来,对着娇羞肿硬的小珍珠使劲吸弄起来,像是要把它拽出花穴。
“唔……”卿绾难耐的低吟一声,小腹不住的紧绷收缩,“轻点。”
他不顾她的娇吟,长舌直指花穴,在里面有意识的私处舔弄花壁。
“啊……不要舔了。”她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闭上眼睛,抱住他的翘臀,他的舌真的好长啊,弄的她好舒服,花穴里被他舔舐的收缩抽搐,不能自已,她惊呼一声,花穴里的蜜液喷薄而出,他长舌一卷,把花蜜全都卷进自己的口中,等到她停止颤抖,才抽出舌头,舔舔湿润淫靡的下唇,重新压回她的椒乳上,亲亲她的侧颜满笑道:“娘子的水可真甜,下次我还要吃。”
卿绾耳尖一红,偏过头去不欲理他,原秋墨鹰眸暗沉的紧紧盯着她唇上的白液,拇指在唇上打圈把白液摸散开来,他突然钳住她的脸颊对着红唇狂吻,粗舌射进她的嘴里与她的小舌四下纠缠,两人各自的液体在唇齿间混为一体,他狂热的舔吻她,扳开她的大腿根,下身狠狠一挺,粗大的柱身横冲直撞的肏进了花蜜潺潺的花穴里,即使卿绾高潮了一次,里面仍是紧致的让他寸步难行。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椒乳,道:“都泄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是不是我肏的少了。”
卿绾颇为意外,原秋墨这样一个清冷孤高的男子竟然会在床上说着荤话,她一时间也讪讪失神,不知如何作答。
原秋墨见她呆愣的望着自己,模样甚是可爱娇憨,他作恶的捏住她肿硬的樱桃,指甲坏心在上面搔刮着,下身一下比一下狠狠的往里顶弄,两人的私密处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拍打声。他直坐起,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双手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捣弄着,他双眸泛红的盯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花穴里进出来去,拖着与阴茎吸缠在一起的粉嫩的花肉狠狠带出,肉柱上的精液随着他的顶弄捣成了细细的白沫,沾在他粗硬的毛发间,他把花穴往外拉开,狠狠的肏进去,浓密的毛发在花穴里摩擦着娇嫩的花壁,淫靡的场面看的他越发口干舌燥起来,他加快了顶弄速度,卿绾却被他的顶弄下腹一紧,又狠狠的大泄了一翻,他抽出肿翘的阴茎,花穴里的花蜜混合着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锦被。
卿绾无声的娇喘着,他暧昧的舔着她的脸颊,问道:“刚刚我肏你肏的舒服吗?”
卿绾面目潮红的轻轻点头,羞愧的闭上眼不敢看他。
原秋墨轻轻吻上她颤抖的眼睑,笑道:“羞什么,你看你流了好多水,我们晚上盖得被子都被你打湿了。”
卿绾怒目而视,娇憨道:“不准说了。”
他温顺的点头赞同道:“好,我不说了,我光做。”说完他就把她翻了一个身,托起她的臀部,从后面直直刺入,后面入的更深更重,她忍不住咬着枕头哼咛起来,他双腿骑在她的双腿间“啪啪”的肏弄起来,汗水打湿了强健的背脊,黑青色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花穴口又疼又痒,原秋墨掐着她的嫩臀,咬牙道:“夹这么紧作甚,给我松一些。”
他插得她又疼又痒,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趴在锦被上,哪还有心思认真听他的抱怨,原秋墨见卿绾自顾自的娇吟,没有半分放松花穴的意思,他把她两条腿往外扳开,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自后搂主她的椒乳揉捏,下身仍是凶猛的插弄着,插得水声“噗嗤”作响。
他缠绵的在她的肩上啄咬轻吻,留下点点红花,卿绾因情欲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她喃喃道:“不……不要。”
他狠狠的撞进去,故意的停留在最深处,鼠蹊部在她的花穴口研磨着,装傻道:“你要什么?”
卿绾花穴里被他插弄的蜜液肆意,扭扭腰肢,低吟难耐道:“要……要动动。”
他揉着她丰满的椒乳,下身打桩似的上下顶弄,弄的两人的私处淫水连连,淫靡不堪,他暗哑道:“娘子,我爱你……爱你啊……”
他不停的在她的背脊上啄吻撕咬,翘臀插弄的时候由于她的双腿打开,他腿间粗长的耻毛难免的挤了进去,刺的卿绾痒痒的,她不由的夹紧了花穴,绞的原秋墨差点射了出来。
他使劲的在嫩臀上拍打了几下,刺激的卿绾一激灵,他下床把她抱起来,走到床前,拖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劲腰,挺身顺着花液狠狠的刺了进去,卿绾觉得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了和他紧密纠缠的身下,她搂着他的肩颈,伸着脖子低声娇吟,听着她被自己肏弄的哀叫连连,不由得淫心大起,托着她的双腿狠狠的上下顶弄,健壮的男性躯体肌肉贲张有力的起伏不断,女子胸前的小白兔更是被他顶弄的上下弹跳,沉甸甸的椒乳近在咫尺,让他看的口干舌燥,他难耐的咽下唾液,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道:“自己夹好了。”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一手搂过她的背脊把她的嫩乳压向自己贲张的胸肌,两人坚硬的乳头相互磨蹭,让他舒爽的粗喘起来。
卿绾被他站起来抱在怀里肏弄着,本来就有些神志不清,双腿更是没力环住他的腰,有好几次都差点滑落下来,要不是他牢固的拖着自己的臀,和插在花穴里捣弄不已的男根,她早就掉下去了。她微微抽泣着,扒拉着他的长发道:“不要这个姿势,我好累,快要掉下去了。”
他喘着粗气上下顶弄的越发厉害,阴茎因勃发而肿胀的更大了,直到把她捣弄的哭吟起来,才边顶弄边道:“我都没喊累,你累什么。”
卿绾不想理这个流氓,只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他的皮肉,可是缠绵不休的快感牢牢的撕咬着她,她的十指有气无力的在他的背上胡乱划弄着,失控的哭喊起来:“啊……不……不要。”
“嗯……”原秋墨低吼一声,狠狠的对着花穴大操大干起来,几个重重的插入后,臀肌抽搐着把浓白的精液射了进去。
就在卿绾以为他结束了对自己的索求时,他却并未抽出还是肿胀的阴茎,仍是死死的埋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抓着她的腰肢上下抖动起来,刚刚射了一次的阴茎并没有疲软,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研磨起来,卿绾知道他又想插进去,有气无力的拦拒道:“不要……”
他自顾自的顶弄着,托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臀部则死命的往上顶弄,她里面已经湿的非常顺滑,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用力的捅了几下,搂住她颤抖的身子,进入了她将来孕育他们子嗣的地方,他恋爱的吻吻她微闭的眼眸,怜爱道:“你这都鼓起来了。”
她平坦的小腹上明显的凸起一小块,里面有她的蜜液和他的浓精,最主要的还是他粗硬的男根,卿绾在他顶进去的时候,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她无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的腿间早就黏糊成了一团,他浓密的耻毛都被她的花液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你快出来……”她哭喊道。
他恍若未闻,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臀部剧烈的耸动起来,“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她硬硬的樱桃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摩擦,更是让他舒爽的难以自持想要全部射给她,他在在她的唇边喃喃道:“我好爽,继续夹紧我。”
“啊啊……”本就敏感的花穴在他狂猛的肏弄下,又一次的颤抖着身子狠狠的泄了出来,滚烫的花液浇灌在龟头上,爽的他仰头高呼,他蓦然把她推到在床上,把她的床腿搭在肩上,站在床边,快速的抽干起来,大红的婚房里夹杂着淫靡水声的肉体拍打不绝于耳,卿绾泪眼迷蒙的看着站在床边插干自己的男人,体内的快感再一次的席卷了她,她迫不得已的攀上情欲高峰,她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昏沉的睡了过去。
原秋墨双目充血,见她昏过去了仍是用力的插干着,长夜漫漫,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后才让人打水进来替两人擦洗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
与原秋墨成亲转眼已两月有余,在西凉,虽然以女为尊,可男子也有考取功名的权利,更何况他贵为皇子,所以成婚以后,他纵然生性潇洒,也免不了每日上朝处理公务为女皇分忧。
今日他沐休,搂着卿绾在她耳边轻轻道:“三皇妹下午邀请了我们去画舫赏湖。”
卿绾倚在他的怀中,懒懒道:“我对游湖不感兴趣,你去吧。”有着闲工夫还不如在房中睡觉来的自在,他每日都过度索取,闹得她晚上几乎都没睡好,每天还必须起的很早进宫请安。
原秋墨含住她的精巧的耳垂,瓷牙在软厚的耳垂上咬弄,闷声道:“你不去,那我去还有什么意思。”
这可不行,他要是不去,下午的时候肯定又会把自己拖回房间白日淫宣,卿绾暗道不秒。只好改变主意,笑道:“我突然又想去了,你等我梳洗一下。”
她刚刚起身,却被他搂住了小蛮腰用力的往后一拉扯,不慎掉进了他的怀中,他黝黑的鹰眸澄澈分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明显的不解疑惑,他开口道:“你似乎从来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卿绾被他瞧的背脊一麻,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道:“这于理不合吧。”
他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挪到唇边亲吻,暗黑的鹰眸露出深不见底的柔情蜜意,仿佛要把她溺死在怀中:“你我本是夫妻,娘子不用怕,叫我秋墨,我想听。”
卿绾垂眼,低低的开口试探的唤了一声:“秋墨?”
他眉目弯似新月,瞳孔亮晶晶的,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低低应了一声:“娘子,我真开心,以后都要这样唤我,我替你把如景如画叫进来替你梳洗。”
如景如画进来后,见卿绾神色呆愣的靠在软塌上,轻声道:“主子?”
卿绾回过神来,扶额说道:“下午我要出去游湖,你们给我替我想想穿什么合适。”
这些日子里她不是个木头,原秋墨对自己好明眼人都记在心里,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为了取悦她,把王府的院子改造成她在睿亲王府时居住的地方,连她书房里珍藏的孤本也被他一一放进燕王府的书房,要不是西凉炎热的气息萦绕左右,她还真以为自己还在凉爽的睿亲王府里面。
他的贴心之极,可却使得自己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西凉的夏日格外炎热,她里面只着了绣着金红牡丹的抹胸,外披着一件大袖的直领对襟藕丝衫子,本想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可这轻纱下似隐似无的酥胸反而更令人想入非非,卿绾觉得有些别扭又让如景给她加了一条清透的帔子旋绕于手臂间,卿绾神色恹恹的瞧着铜镜中雍容华贵的女子,有气无力的开口:“明明穿的这么少,为什么我还会觉得热。”
如画憨笑安慰道:“我听说湖边可凉快了,主子您就别愁了。”
卿绾微微点头,才款款移步出门,此时原秋墨正在院里的树荫下乘凉,今日的他一袭绣着金丝祥云白衣,金冠束发,刀削般冷冽的俊容在刺眼的烈日下竟然让人伸出一种亘古寒峰的阴冷。
他看见卿绾的打扮,不免鹰眼微眯,深邃炽热的打量着她,又有些不悦道:“怎么穿的这么少?”
卿绾没好气的说道:“天这么热,况且西凉的夏季服饰都这样,我也很保守啊,我能怎么办!”
他冷脸对如景命令道:“去拿一件斗篷出来给王妃披上。”
如景不敢推辞,连忙往房间里跑去,卿绾撇撇嘴,这人的占有欲又冒出头了,既然不喜欢她穿成这样,干嘛不自己去,非得把她拉上。
她目光一转,正好看到鬼神医大大咧咧的朝这走来,她疑惑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他道:“没事就不能来串门啊,我来又不是找你的,燕王邀请我跟你们一块去游湖,还是他比你识大体,知道我闷在这府中都快要发霉了,让我今日出门透透气。”
卿绾鄙夷的说道:“你还真容易被满足,带你出去玩就轻易的把你给收买了。”
鬼神医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正无聊的很嘛。”
等卿绾一行人到了湖边的画舫,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皇女原星桥笑着出来迎接道:“皇兄皇嫂,你们可算来了,可让我好等。”
原秋墨淡笑道:“有些事耽搁了,特地给你带了些小礼物来赔罪。”
原星桥道:“皇兄还是这么客气,辰轩在画舫里正等着皇兄呢,皇嫂就交给我吧,我好久没有看到皇嫂了正好叙叙旧。”
原秋墨捏捏她的手,道:“我就在隔壁的画舫与他们下棋,等会就过来寻你。”
卿绾点头笑道:“你好好玩,不用担心我。”
原星桥送走了原秋墨,见卿绾还立在画舫外,不禁问道:“皇嫂怎么还不进去,这大热天披着斗篷作何呢?”
卿绾就是因为披着斗篷热得不行,就待在外面吹吹凉风,她尴尬的解下斗篷道:“太热了,我吹吹风正好。”
原星桥瞄到她脖颈上的吻痕,暧昧的打趣道:“皇嫂跟皇兄真是恩爱。”
卿绾的脸唰得一下熟透了,她尴尬地捂住脖子上的红痕,没想到这出了些汗,把遮住吻痕的粉都给冲掉了,她讪讪道:“三皇女莫要打趣我了。”
原星桥挽住她的手臂,笑道:“皇嫂还害羞呢,看着你跟皇兄这么好,我这做妹妹的开心还来不及呢,咱们快进吧,四妹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卿绾本想让鬼神医跟着自己进去的,他摆摆手,嫌弃里面的脂粉味太重,还不如留在外面钓鱼,卿绾无奈只得命人给他钓鱼的工具,由着他去了。
画舫的大堂宽敞明亮,四下被粉红的轻纱笼罩,湖风浮动,轻纱翩飞起舞,撩的卿绾整个人清爽舒服,她端坐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甜酒,原星桥这次还请来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几位皇女,还有王公大臣的子女和一些朝廷新秀。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把名花楼几位出名的公子都请了过来助兴,其中就有凤无玉。卿绾垂眼听着几位公子的的琴声和鸣有些微醺,她让如景端些糕点甜酒出去给鬼神医,原星逸此时悄悄的凑了过来,一脸八卦的看着她。
卿绾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挑眉道:“你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了?”
原星逸咽下糕点,在她耳边低语:“我这可是独家的,肯定不会让嫂子失望。”
卿绾乐不可支,笑道:“那赶紧的啊,我都等不及了。”
原星桥神秘的说道:“三皇姐左边坐着的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娘曲檀萱,这个曲檀萱还未成为状元之前就跟名花楼的云公子纠缠不清,就是凤公子左边吹萧的那位,为了他还退了自小定下的亲事,当时可闹得满城风雨,不过自从凤公子坐稳了名花楼的花魁之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曲檀萱移情别恋,整天追在凤公子的身后,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照你这么说来,那云公子跟凤公子岂不是死对头?那为何云公子今日还来,要是我才懒得讨这晦气。”
原星逸叹道:“为了挽回曲檀萱的心吧,你瞧他的眼珠子都钉在她的身上了。”
卿绾顺着云公子的目光游移过去,正好是原星桥身边的曲檀萱,她体态丰腴,却显得知书达理,倒像个书香世家的芊芊女子。可她的目光去痴痴的盯着低首弹琵琶的凤无玉。
她似是想到什么,问道:“我记得凤公子不是跟岳明溪好上了吗?”
原星逸解释道:“所以说男人心海底针,以前岳明溪没在的时候他天天跟曲檀萱凑一块,岳明溪一来他就冷落了她,让她借酒消愁好一段时间,现在岳明溪不见了,倒也没见的凤公子回头找回曲檀萱。”
卿绾惊讶道:“岳明溪不见了?”
原星逸点头:“是啊,消失好久了,连带着跟她一起的男子,不过谁会关心这种事呢,反正凤公子的解语花也不少。”
卿绾不由深思,这岳明溪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现在因为她的出现打破了小说轨迹的正常发展,她实在想不到她会去哪,只好作罢。
一曲终了后,曲檀萱连忙冲过去对凤无玉嘘寒问暖,一旁的云公子紧紧攥着萧落寞的站在一旁。
卿绾手肘捅了捅原星逸,道:“你看云公子这样好生可怜,你要不要过去安慰他?”
原星逸坏笑道:“要是以前我可能会去,不过我今日已有了新欢,实在腾不出手啊。”说完便扭着小蛮腰朝一位不知名的公子走去。
卿绾这才发现除了坐着喝酒的她和忧郁的云公子还落单着,画舫里不知何时都男女配对好了,各自抱团缩在角落里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卿绾有些好笑,这原秋墨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竟然放心她一个人在这画舫跟名花楼的公子谈天说地。
不过她要是真这么一直坐着喝酒也实在无趣,会不会被认为不合群呢,卿绾想了又想还是端着酒杯朝云公子那走去,她只是跟他聊聊艺术谈谈人生应该不犯法吧。
她把酒杯递到他面前,笑道:“云公子吹累了吧,这天又这么热,喝点甜酒润润嗓。”
云淮抬起幽怨的眼眸,正巧对上了巧笑嫣然的卿绾,眼前的女子明艳高贵,他不禁失神喉咙发干的看着她。
一旁的凤无玉自打卿绾进来后,就悄悄的关注着她,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她了,心里空荡荡的,本来想一曲结束后就去寻她,没想到却被曲檀萱给缠住脱不开身,他又不想现在就与她撕破脸只好强颜欢笑与她搭话,可卿绾却直直的朝云淮走过去,竟然还对云淮笑的那样开心,她都没有对他笑过,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不悦,有一种被人抛弃的背离之感。
他嘴角绷的紧紧,不顾一旁的曲檀萱,朝卿绾走去行礼,娇媚笑道:“燕王妃今日可好?”
卿绾瞧着一身红衣的凤无玉,领口开的真低,都快到腰际了,两侧衣领下健硕的胸肌都看的一清二楚,卿绾有些微微鄙夷,也不知道曲檀萱看上凤无玉哪点,云公子倒显得稳重自持,没有像他那样穿的如此暴露。
她对凤无玉微微点头:“我很好,谢谢凤公子关心,”转头对云公子道,“云公子的萧吹的真好,我以前倒是听王爷常常吹萧,可你刚刚吹的曲子甚是好听,可否告知我曲名?”
云淮脸红,不敢看她,低声道:“曲名叫做《杨柳》。”
卿绾道:“倒是曲如其名,像那些诗人常用柳树寄托相思,这曲是不是也是相思曲。”
云淮点头:“正是。”
一旁的凤无玉冷笑漠然的看着相谈正欢的两人,眸色微暗,云淮这个狐狸精倒真有法子能让高傲的燕王妃对他另眼相看,云淮到底比他好在哪点,论容貌才艺他连自己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偏偏晾着自己这么个尤物不闻不问,却选择云淮,他咬咬牙,越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烦闷不已,他朝画舫外走去,曲檀萱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担忧道:“阿玉你怎么了?”
凤无玉回头,微翘的凤眼阴毒诡谲,他冷道:“别跟着我。”
曲檀萱被他这副模样下了一跳,不禁后退一步,她从未见他这副阴狠的模样,活像要杀了她一眼,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涌上千丝万缕的愁绪。
凤无玉来到画舫外的船舷,手伸进袖下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打开后轻轻嗅了一下,呆愣的看着波光闪烁的湖面,他刚刚真有一瞬间想毒死那个云淮,因为她吗?可她已经成亲了啊,不过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不计报酬去杀一个人,他暗自苦笑。
一旁垂钓的鬼神医看着在船边发呆的男子,不禁蹙眉,他放下鱼竿朝画舫里走去,对聊得正欢的卿绾道:“你过来,我点事和你说。”
卿绾不好意思对云淮笑笑:“失陪了。”
“刚刚出去的那个红衣男人你认识吧?”鬼神医开门见山。
“你说上次我们钓鱼遇到的那个?”
他点头:“嗯。”
卿绾狐疑的说道:“认识,不熟。”
他捻须正色道:“你想办法去接近他,他身上有一种毒药跟你中的毒很像,找个机会把毒带回来给我研究一下。”
小说里面凤无玉是个用毒的杀手,可鬼神医是怎么知道的,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毒药的?”
他道:“他把毒药掏出来的时候,我闻到了。”
卿绾抽抽嘴角:“你鼻子真灵,不过为什么是我去接近他,你两对毒有共同话题应该比较好沟通吧。”
鬼神医一脸感叹:“我倒是想去接近他,可谁叫他对我不感兴趣呢。”
卿绾:“我倒觉得直接把毒药抢过来更省事。”
鬼神医道:“这也不一定,这毒的味道非常少见,毒性强烈与你中的毒有很多相似之处,若是执意抢过来,恐怕会惹怒他毁了这毒也不一定。”
卿绾扶额哀叹:“那你教我怎么接近他。”
鬼神医道:“只要你对他笑笑,还不是手到擒来。”
卿绾:“……”你说的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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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卿绾这艘画舫的另一艘画舫倒显得格外庄重淡雅,坊上藏青的帷幔徐徐舞动,原秋墨正在和纪辰轩对弈,白子在指尖翻动却迟迟不肯落下,眉间紧蹙,似是盯着棋盘发愣。
纪辰轩笑道:“燕王把我堵得无处可去,为何自己却不肯落子?”
原秋墨淡淡道:“刚刚有些走神了。”
纪辰轩道:“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莫不是在担心王妃?”
原秋墨想到卿绾,目光柔和缠绵,他道:“王妃身体不好,如今天又炎热,令我实在不放心。”
纪辰轩笑笑:“船上的有些客房,王妃若是身子不适,可以去休息,我再命人端些冰块上来降暑。”
原秋墨指尖微动,白子入局,转眼棋盘上胜负已分。
他起身对纪辰轩道:“既然如此,我就带着王妃去客房歇息一会儿。”
纪辰轩瞧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身影,难免失笑,他这情根深种的样子哪还有以前冷峻淡漠的影子。
原秋墨刚踏上卿绾这艘画舫,就看到凤无玉失神的站在船舷旁,他冷冷的打量那个妖媚的男子,心下暗潮涌动,想不到三皇妹竟然把名花楼的公子也叫了过来,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带她出来。
凤无玉也瞧见了原秋墨,他收敛好混乱的思绪,不动声色的对他行礼:“参见燕王。”
原秋墨移步到他的身侧,淡淡道:“凤公子不进去伺候着,反倒有心思来赏湖,真是有趣。”那日他在湖边早就注意这个男子眸中对卿绾的暧昧之意,他很了解这种烟花之地的男子,惯会以可怜博取女人的同情。即使知道他争不过自己,可看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实在太过碍眼,糟心得很。
凤无玉微微蹙眉,他虽然在名花楼,但也不是随便献身伺候他人的男子,他这话摆明实在羞辱自己的身份低贱,不过他向来会隐忍,对他的羞辱无动于衷,他扯扯嘴角,凤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显得楚楚动人:“里面太热了,我出来透透气。”
原秋墨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仪态举止都媚骨天成,女子见了恐怕骨头都酥了,不过……再媚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凤无玉见他大步朝里面走去,凤眼寒沉似冰,这人命还真是好,不仅出身尊贵,还娶到了她,看来权利真的会让人上瘾啊……
那些世家名门的女子和名花楼的公子一看到原秋墨进来,都赶紧朝他行礼,要知道西凉皇子皇女能够封王的可只有他一个,万万不可怠慢。
原秋墨对他们微微点头,看到卿绾身边只有鬼神医,并无其他公子。微怒的神色这才缓了过来,径直走到卿绾身边,他拂过她的脸颊,轻声道:“可是累了,要不要去客房歇一会?”
卿绾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这,看这样子,他是不打算离开,不过她可不想被人一直看着,她颔首道:“也好,我也有些累了。”
卿绾和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外,还未进门,原秋墨就把她压在柱子上,撬开她的唇狠狠的吻了过来,卿绾还未缓过神来,就被他含住唇,糙舌在唇外舔弄的痒痒的,让她不禁朱唇未张,使得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引着她柔软的小舌缠绵嘻戏,卿绾被他火热的吻亲的头晕脑胀,她双手环住他的背脊,给他顺毛,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让她有点慌啊。
他顺着唇角缓缓下滑,在细腻修长的脖颈出打转舔舐,他亲吻的功夫越来越高明了,光最平常的亲吻,都能被他玩出不同的花样来,他在她的肌肤上又亲又咬,弄的卿绾不住偏头往一旁躲,可却身体却又想得到更多,娇柔的身子不自觉的靠向他强健的身躯。
他拍拍她的臀,戏谑道:“怎么,想要了?”
她觉得羞愧难耐,佯怒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胯下肿硬的阴茎,在她微微湿润的亵裤那轻轻顶弄,激的卿绾浑身发软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的锁骨,笑道:“你都湿了呢!”
卿绾央求道:“我们进去好不好?”这可是外面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卿绾想不通,他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原秋墨隔着薄薄的亵裤,下身轻轻撞着她的花穴凸起的小珍珠,让卿绾花穴里痒的更加痛苦难耐,她目光涣散,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别处,却在转角处看到一抹红色,她打了一个机灵,等眨眨模糊的眼睛,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原秋墨抱着她的臀压下自己的胯下,肿胀的阴茎顶着两人丝质的亵裤一齐顶进花穴中,吓得卿绾花容失色的惊呼起来。
他有些不悦,拍拍她的臀:“想什么呢。”
卿绾颇为委屈,她低声道:“转角那好像有人。”
他吻吻她的眉心,安抚道:“没有人,你看岔了。”
卿绾却有些不自在:“我们进去吧。”
原秋墨见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在她的唇边啄吻了一下,柔声道:“好。”
他把她打横抱紧房里,刚被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就迅速的脱掉自己的亵裤,被花液打湿的裤缝格外显眼,他在那道水渍伸舌舔了舔,暗哑道:“娘子流了这么多水,怕是等不及了,都怪我,冷落了娘子。”
卿绾被他浪荡的动作震惊的六神无主,她愣愣的反驳道:“你才没有冷落我。”
原秋墨邪魅的笑笑:“娘子真会说话。”
他掏出肿胀的阴茎,扳开她的双腿,提枪直入,两人都爽的不禁轻呼了一声。
卿绾本就被他撩的花蜜四溢,见他的小兄弟埋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有些心满意足的夹住的他的劲腰。
他伸手想解开她的抹胸,却被她制止道:“不要解开,你下手没轻没重,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原秋墨想想也是,她素来娇羞保守,这时还是顺着她的意愿为妙,只是胸前被锦缎绷的紧紧的两个肉团子,在眼前上下晃悠,实在看到他手感舌燥,只得吻着她的唇,下身顶撞的越发厉害,“啪啪”肉体相撞的身体在客房回想。
“啊……好舒服。”卿绾夹紧了他的腰,小腹不自觉的向上挺,迎合他粗鲁的撞击。
原秋墨戏谑道:“是不是我肏的多了,这么敏感,你看看你流的水把床榻都给打湿了,要是被三皇妹他们发现,你说会怎样?”他作恶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一把,水淋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悠。
卿绾臊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回怼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啊……你轻点……夫妻本是……同……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能说你尿裤子了。”
“呵呵,好,为了你,我尿下裤子又有什么关系。”他爱恋的瞧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女子,心中的柔情蜜意多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俯身温柔的舔舐她的唇,下身却是与他的温柔舔吻截然不同的粗鲁,打桩似的肏弄着身下的女人。
沉迷在情欲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他们身后半掩的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红衣男子,凤无玉忐忑的站在窗前,凤眼死死盯着身体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眸中有说不出的嫉恨阴冷,皇室中人果然淫荡,竟然在人多的画舫还敢白日淫宣,燕王身为西凉男子,竟然不遵守男戒,公然挑逗自己的妻主,不顾礼义廉耻,在妻主身上为所欲为,他简直不敢相信,燕王那么冷傲的人也会说出这种下流不堪入耳的话,看来自诩高贵的皇家人与他们这些卑贱的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说她很湿,他不禁浮想联翩,到底是流了多少水,才能把床榻给打湿了,他不禁伸进裤兜里,握住肿胀的阴茎,慢慢的上下撸动,耳边女子的娇吟越发刺耳淫靡,勾的他魂都快没了,看着原秋墨长袍掩映下两人时隐时现的紧密交缠部位,他神思恍惚了起来,她那里可真是粉嫩啊,被燕王那么粗鲁的抽插,竟然还紧紧的咬住他的阳物不松口,花穴的壁肉都被拉扯了出来,他也好想插进去,在她身体里面胡乱冲撞。
凤无玉紧紧闭住嘴巴,不让自己呻吟露出丝毫,撸动阴茎的速度渐渐加快,他脑海里渐渐幻想成压在她身体上的是他自己,给她致命的愉悦是他,把她插的蜜液横流的也是他。
“不……不要了……”卿绾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哀吟道。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似要把她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下,她微微的抽气了几下,小腹颤抖,体内的花液喷涌而出。
原秋墨被突如其来的花液烫的尾椎发麻,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我插得你太爽了,嗯?”
卿绾被他挺弄的高潮不断,娇吟道:“我求你,别弄……弄我了。”
原秋墨勾勾唇角,道:“我明明是在爱你,又怎么舍得弄你。”下身仿佛装了马达一样,“噗嗤噗嗤”捣个不停。
凤无玉听到她娇软的淫叫和身体淫靡的水声,手撸越发快了,仿佛在她现在就在他的胯下承欢。她在他心目中本是恍若冰清玉洁的不可触碰的女神,如今却见到她躺在别人的胯下,被他人插干的娇喘连连,让他莫名的愤怒却又莫名的兴奋,女子被男人插得高潮起来,花穴捣弄出的精液花蜜混合物把白嫩的私处弄的一片淫靡,她流这么多水,说不定也会把他的耻毛打湿,他意淫着心中的女子,想象自己的阴茎插得她叫天不灵,花穴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连小腹也被他射的鼓胀起来,他还想让她舔自己的阳物,卵蛋,他要吻便她的全身上下,燕王高傲无比,肯定不会屈尊降贵亲吻她的脚趾,看着她因情动蜷缩的莹白脚趾,他咽咽口水,矜持的皇子如何比得上花柳丛中的他呢,他一定会让她在床上活的像个女王。
他臀肌抽搐着射出浓精,掏出手帕镇定自若的为自己擦拭干净,留恋目光在男子身下白嫩的娇躯处停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离去,他泛红的凤眼微眯,幽光沉沉,闪动着灼热的贪欲。
他要干的她一辈子都离不了他,他思忖着。
鸡鸣时分的清晨黯淡无光,晚间明亮荒淫的名花楼早已熄了灯笼,沉沉睡去,只有楼里的房间内,还回想着男人低哑的粗喘。
凤无玉侧躺在床内,单手对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快速的套弄,龟头的顶端都冒出了丝丝白液,肉棒在他的掌下越发粗硬,他揉揉龟头前段的铃口,电触的快感颤的他浑身酥软,他扭动着精壮的身子,喃喃唤道:“郡主……不要再舔了,无玉要……要不行了。”
他有些发狂的抓了抓胯下浓密的毛发,水蛇般妖娆的身段抖了抖,颤声道:“郡主……我求你给我……我快胀的受不了。”
“啊……嗯……郡主,我好难受啊。”凤无玉粗喘着,似是承受不住情潮涌动,难耐的咬住锦被。
“郡主,快……压在我身上……我想要你……好想好想……”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对着一柱擎天的阳物又重又快的撸动着,“啊……郡主快点……再快点……我要射了……啊……”
他嘶哑的粗吼出来,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射向高处,转眼又掉落在他白皙的小腹上。
凤无玉双手不断揉弄半软阳物,把头埋进枕头里,墨色人青丝如瀑一般铺在身后,床上全是他留下的白渍,他嘴里喃喃道:“郡主……无玉好喜欢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凤无玉的随身小侍轻轻叩响了房门,凤无玉捡起地上的亵衣随意披在肩上,他扯过锦被盖住下体,沙哑的唤道:“进来吧。”
小侍蓝田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揣着金红绣丝的请帖,房间里浓郁的腥麝味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位公子脾气向来古怪,而且还有起床气,自己这个时候吵醒他,不知道又会不会被责骂,可是燕王妃那边执意要求现在就要把请帖交给公子,他低声道:“公子,这是刚刚燕王妃派人送来的。”
“燕王妃?”他眼前一亮,顾不得没有穿上裤子,大大咧咧的走下床榻把蓝田手中的请帖给夺了过来,软塌的阳物听到燕王妃的名字也忍不住兴奋的抬起头来,翘着脑袋张望着。
蓝田见他下身未着亵裤,那根粗硬的东西还勃起肿胀沾着淫靡的精液,看的他面红耳赤,把脖子压的低低的,都快把头塞进衣领里了。
凤无玉把请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娇媚的脸上浮现出喜不胜收的笑意,他道:“燕王妃邀我今日去高月楼用午膳。”
蓝田问道:“那可是燕王妃啊……公子要去赴宴吗?”
凤无玉抚摸着请帖上的绣纹,道:“当然要去,我为什么不去?”
蓝田不经意的抖了一下,道:“要是被燕王知道了……”上次去画舫,他至今都还记得燕王看他们的眼神冷酷阴狠。
凤无玉嗤笑一声,淡淡道:“燕王算什么,我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蓝田默然,内心哀鸣不断,他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了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啊。
凤无玉见他还呆愣着,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打水梳洗。”
蓝田一怔,这才刚过了鸡鸣啊,公子这么早就梳洗打扮是不是太早了点,不过他也只敢对自己说说,他连忙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凤无玉把请帖走到鼻边,使劲嗅了下,上面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浓郁的檀香味,几次见她,她身上都有檀香的味道,她应该是喜欢檀香的吧,要不要他今天也用檀香呢……想不到她竟然敢背着燕王把自己约出来,想必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凤无玉想想就觉得心中甜蜜,就算她已为人妇,他也要和她在意,看着请帖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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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原秋墨要出城替女皇巡视城外的军营,不到半晚是不会回来的,卿绾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在的日子,才有机会把凤无玉约出来,她专门挑了一个平民百姓常去的酒楼,最好避开那些达官贵人,要是被他们瞧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风言风语。
卿绾看不出来原秋墨还是个顾家的男子,下了早朝就会直奔府里,在书房处理公务,下午则会陪自己治病,看书,有时候她被鬼神医扎的太疼,他也只是无奈焦虑的在一旁吹萧,安抚自己,可断不会让鬼神医下手轻点。若是平时晚上有应酬,也只是喝酒,戌时之前铁定回家。然后就会借着酒劲缠着自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卿绾对顾家的男人一向不吝啬好评,可天天被大尾巴狼黏着,管这管那,也确实有些烦闷,她总觉得自己不像个王妃,倒像唐朝一个毫无地位的驸马爷。
鬼神医在一边喝茶,不满道:“你说你见他,拉我干啥?”
卿绾无奈:“我也很绝望,燕王给我定的家规,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我单独见野男人,我要是不把你拉过来替我作证,我这不是找死吗?”
鬼神医幸灾乐祸道:“在西凉,怕自己夫君怕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你一个吧。”
卿绾努努嘴,不屑道:“我又不是西凉人。”
鬼神医还打算再调侃她几句,微风拂过,一股浓郁的脂粉香迎面扑来,熏的她和鬼神医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
凤无玉撩帘扭腰款款上前,今日的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嗯……奇葩,深红的里衣外只套了一件殷红的轻纱,领口大开,胸前的茱萸若隐若现,青丝被红缎挽在脑后,眼角了泪痣被他花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整张脸被扑成日本艺伎那样惨白惨白的,唇上艳红的唇脂在白脸上有说不出的惊悚。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今天到底扑了多少粉在身上啊!花香的脂粉味还混杂着浓郁的檀香,卿绾觉得自己要被熏的窒息了,她还是头一次知道檀香的杀伤力竟然可以这么强。
卿绾努力憋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凤公子快请坐。”
凤无玉对她飞了一个媚眼,腰肢款摆的坐下,娇媚道:“王妃不是说单独请我的吗?那这个人为什么在这?”
鬼神医见他眼神不善的瞥向自己,连忙起身:“我这就走,不用送。”几乎使用跑着出去的,他冲到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他要是在里面跟他多处一炷香的时间,他这鼻子铁定要废。
卿绾羡慕的看着他跑出去,对凤公子笑笑:“菜等会就上,劳烦公子多等一会儿了。”
凤无玉灼热的看着眼前高贵冷艳的美人,娇笑道:“不麻烦,这是这桌子太大了,我坐在王妃对面怕听不清王妃说什么,不如我还是坐到王妃身侧吧。”他未等卿绾同意,就擅自坐在卿绾身旁,托腮目光火热,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
卿绾被香味熏的头昏脑涨,太阳穴疼的
突突直跳,她艰难的说道:“凤公子,我最近得了风寒,为了不传染给公子,我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吧。”
她冲动窗户前,手忙脚乱的把窗户打开,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她磨蹭的坐回位置上,这个要借东西,她是直白一点还是婉转点呢,万一他认为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杀手,把自己杀人灭口怎么办,卿绾觉得自己有点苦逼,那还是婉转一点好了。
她缓缓开口:“公子哪里人啊?”
“西凉陵阳人。”他从善如流的答道。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公子为何不考取功名,而选择了名花楼呢?”
他一怔,实在没想到卿绾会这么问,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但仍是诚实的说道:“小时候家里穷,没念过私塾。”
卿绾想旁敲侧击他是不是想有心从仕,如果他想,她倒是可以帮上一帮,她道:“我看公子也会读书识字,不知道公子对考取功名感兴趣吗?”
凤无玉淡淡道:“当官不如这个来钱快。”
她竟然无言以对……卿绾尴尬的笑笑,尴尬道:“你舞跳得很好。”
凤无玉勾勾唇,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跳给你看。”
“额……不用了,我对舞蹈不感兴趣,公子以前练过武功吗?”要是他不会武功,她胆子也就大点,他要是不把毒药交出来,她到时候抢过来也方便些。
“以前在戏班子待过,当过几年武生,后来戏班子垮掉了,我就回到陵阳去了名花楼。”他听她对舞蹈不感兴趣,心下难免有些失落。
卿绾暗喜,这就说来武功不咋地咯,卿绾实在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兜圈子,正欲开门见山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他突然打断:“王妃跟王爷是如何认识的?”
卿绾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说道:“他去桐下城游玩,钱全花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吃饭没银子,我看他可怜就帮了一把。”
凤无玉幸灾乐祸,趁机落井下石:“看来燕王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
卿绾笑笑,又道:“不过呢,说起那个女子你也认识,就是你相好的那位岳姑娘,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
凤无玉笑不出来了,他心里绞成了乱麻,她不会以为自己跟岳明溪真的好上了吧,他慌忙解释道:“王妃,我跟那位岳姑娘真的不熟,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卿绾不语,反倒欣赏起茶杯上的青花纹,她淡淡的开口:“凤公子,我其实今日前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的,我偶然得知你有一味毒药,我想出重金买下那毒药,只要你肯同意,我保证那笔钱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的话仿佛当头一棒给了痴心妄想的他一记重锤,刚刚还雀跃不已的心情如坠冰窖,他一心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为了来见她,他特地打扮了好久,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自己的毒药,想不到他竟然还不如毒药对她有吸引力,他目光涣散的盯着茶杯,痴痴的说道:“你找我过来,不是喜欢我的吗?”
卿绾忍不住挑眉,解释道:“可能我的做法让你误会了,我道歉,不过是真心真心实意想跟你做交易的。”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凄惨的大笑起来,喃喃道,“原来竟然是我在自多作情。”他突然起身抱住卿绾,卿绾被他这么一撞,晃悠悠的从凳子下跌落,两人一齐滚到地上,他仍是死死抱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吻,卿绾被他舔的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只觉得恶心反胃,可他看着瘦弱,力气却大的惊人,她根本推不开,她怒道:“你放肆!信不信我杀了你!”
凤无玉完全无视了她的威胁,乞求哀怜道:“郡主,我真的喜欢你,我求你要了我吧,我还是个处子,我很干净的。”
卿绾偏头躲着他的舔吻,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缓缓道:“你先起来,这个我们可以商量。”
“不要!”他死死抱住她的腰,肿起的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放了你,你肯定会跑的,我真的很干净,不信你摸摸我的男根还是粉嫩的,我都没有给别的女人看过摸过。”
卿绾有些绝望:“疯子。”她就该知道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就不该听鬼神医的法子亲自来见他。
凤无玉蹙眉,凤眼阴鸷疯狂,他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直到唇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才道:“我的毒药都是我自己配的,别人根本不知道药方,我也不会傻得把它们写下来,你就算抢也抢不到,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卿绾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她软软的胸脯上,笑的的风华绝代,他缓缓开口:“我要你当我的妻主。”
卿绾觉得很好笑:“你应该知道,燕王不会同意的。”
他无畏的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在乎能不能进府,我愿意当你的外室。”
卿绾有些胃疼,她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原秋墨会不会宰了她,惹怒了女皇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凤无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他勾勾唇角,压抑痛苦:“你喜欢燕王?”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对着她的唇撕咬了起来,唇被他狠狠的咬住,铁锈味的血丝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来,他抵着她的唇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怎么办,我想把自己交给你。”说着便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卿绾被吓得六神无主,趁他解腰带之际,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她的手都打的发疼发麻,凤无玉被她打的偏了头去,嘴角红肿溢出殷红的血丝。
卿绾赶紧从他身下爬了起来,举起凳子就狠狠的打在他的背上,把他打的趴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卿绾见他蜷缩着身子颤抖着,才停了手,冷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强暴我,要不看你还有点用处,我还会让你活到今天吗?”
她擦擦了手,冷漠的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无玉一眼,朝门外走去,鬼神医见她发髻凌乱,朱唇红肿,讪讪问道:“咋了?”
卿绾没好气剜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回府后赶紧给我弄点药消肿,要是被原秋墨看见就完蛋了!”
鬼神医不敢惹她,只得摸摸鼻子应声答应。
“呵……”凤无玉趴在地上,阴森无声的笑笑,红肿泛血的嘴角咧开后显得病态疯狂,想不到自己痴心一片,她根本瞧不上,到底是那毒药重要,她竟然没杀了自己,不过郡主啊……我现在得不到你,可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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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回府后擦了药直到晚上才消肿,不过疤痕也只有等几天才能消掉,她不得已在唇上涂上嫣红的唇脂来遮掩伤口,鬼神医的话让她头疼不已,目前他对自己的病没有任何进展,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与她中的毒相似的毒性才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可她今天一时冲动打了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与自己谈条件。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卿绾明了这是原秋墨回来,她赶紧起身前去迎接,他还穿着厚重银亮的铠甲,卿绾想替他卸下铠甲,玉手刚伸过去,就被他狠狠的打下,卿绾揉着酸痛的手腕不解的看向他,才发觉他面目冷酷,眼神阴鸷幽暗,薄唇紧紧的抿着,卿绾暗道不秒。
他卸下铠甲,对如景如画冷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卿绾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躲到书房里去,看这个情况原秋墨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凤无玉对自己不轨,万一他发起疯来一剑杀了他就难办了。哎,她还是随机应变吧。
过了半个时辰,如画哭着跑到书房来,对卿绾道:“主子,不好了,王爷让如景跪在门口思过一晚上!”
“什么!”卿绾大惊失色,这真的要变天了吗?
剑客与心机女(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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