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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闺秀

    玉敏?淑宁愣了一愣,才想起是那位未来的四福晋。她回京后就一直没见这位姑娘上过门,还以为婉宁已经跟她疏远了呢,原来还有来往么?

    如果是往日,婉宁派人来请,淑宁马上就会应下了,但今日母亲才说过要她别跟婉宁太过亲近,因此她犹豫了一下,看了母亲一眼。

    佟氏只是淡淡笑着,并没有什么表示。淑宁便对月荷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跟二姐姐说,我这就过来。月荷盈盈福了一礼,又向佟氏福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佟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过头来对女儿说:你那日没选她,倒是做对了。没见过这样比小姐还像小姐的丫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也是小姐呢。

    淑宁笑笑,问:二姐姐请我去,额娘怎么说?佟氏道:你就去吧,那位玉敏姑娘我听说过,也是位稳重知礼的大家闺秀,真不知道你二姐姐那样的性子,是怎么跟她成了至交好友的。你与她结交结交也好,从前我们总在外头,京中的闺秀竟一个也不认得。

    淑宁应了,回房去整理了一下头发衣饰,便往竹院而去。

    正走到婉宁的小院里,便听得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声音道:人多死了,选了好几天,还好我们是第一天参加阅选的,一进那屋,看到那些娘娘们板着个脸坐在上头,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看我们,我害怕得直哆嗦……

    这时,俏云发现淑宁来了,忙报道:三姑娘来了。然后打起帘子让她进去。

    她一进屋。婉宁迎了上来:你可来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了。她淡淡一笑,往前望去。便看到两个女孩子在对她笑。

    为首那个就是玉敏,她还认得对方的模样。只是玉敏比起当年长大了许多。圆润的脸庞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气质更加端庄了。乍一看,还以为她长得比婉宁高,仔细瞧才发现她是穿了花盆底,衬着那一身石青旗袍。愈加显得整个人婷婷玉立,雍容端庄。

    另一个女孩子想必就是玉敏地表妹,长得瘦小一些,容貌也只是中上,不过肤色白,嘴边还长着一颗小黑痣,平添了几分俏丽。

    淑宁福了一礼,道:许久不见玉敏姐姐了,姐姐一向可好?玉敏也还了一礼:我很好。淑妹妹也长高了许多,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然后又拉过表妹介绍道:这是我两姨表妹,叫绿婵。年纪比我小一岁。淑宁又向绿婵行礼:绿婵姐姐好。

    那绿婵笑呵呵地说:我们都好,不用这样正正经经行礼了。刚才你姐姐才说好朋友之间不用太多礼呢。

    婉宁拉着她们继续回到座位上。一边吩咐月荷倒茶,一边笑着对淑宁说:你可叫我们好等。听说你方才跟你哥哥打起来了?是不是真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古板正经的人呢。没想到居然会跟人打架。

    淑宁瞥了月荷一眼,小样儿,你什么意思?那月荷状若无觉,眼观鼻,鼻观心,手中稳稳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小声道:姑娘请喝茶。然后静静退下。淑宁微笑着对婉宁说:你以为我才多大年纪,竟把我当成是老古板了?自家人没事时玩笑一下罢了。

    婉宁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就有人和我玩笑打闹了,免得总一个人闷得慌。

    玉敏便道:其实在自己家里,倒不用总被规矩拘着,偶尔玩笑一下,反倒能让家人彼此更加亲近。我小时候,原本是个沉闷地性子,自从认识了婉姐姐,人就变得开朗多了,有时也会和父母长辈说说笑笑的,他们都说我比小时候讨人喜欢呢。只要礼数不错就行。

    淑宁点点头:我也这么想,平时一向都守规矩地。方才只不过是哥哥在我脸上乱画,我才追着他跑了几步,是哪个造谣,说我们打起来了?

    婉宁凑近她的脸:画什么了?我瞧瞧。淑宁抿嘴一笑:早洗干净了。婉宁笑道:原来端宁哥也会开这种玩笑,我一直当他是个道学先生呢,一见到我,就要我认真学习功课。.16k小说网电脑站<a href="http://www.zulongcn.com" target="_blank">www.zulongcn.com</a>更新最快.

    绿婵这时突然道:端宁?原来是他是你们的哥哥么?淑宁与婉宁点点头,她就兴高采烈地说:我早听说过他的名字了,别人都说他文武双全,长得又好看,而且待人又和气,很多千金小姐都在讨论他呢。玉敏有些尴尬: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可没有提过这些事。

    那绿婵道:很多人都有提啊,往日来咱们家地那些小姐啦,还有各家的丫环啦,我还听说有位蒙古王公的女儿给他写过信呢,不知写的是什么?她睁大了眼,兴致勃勃地望着淑宁和婉宁,仿佛在问她们那信的内容。

    婉宁看向淑宁,淑宁疑惑地道:我从没听哥哥说过啊,是什么时候的事?绿婵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那可是位外藩郡主啊,说不定你们哥哥会成为额驸呢。你真的没听说过么?

    什么额驸不额驸的,她家老哥提都没提过,可见没这回事,如果心里不喜欢,别说郡主,就算是公主也稀罕。再说,全家心目中公认地理想媳妇人选是真珍,虽然两家分隔得挺远,可从双方时不时来往的书信可以看出,自家老妈完全没有改主意的意思。

    不过淑宁也知道,这事儿一天没成,就一天不好对外人说,只是绿婵和婉宁都很感兴趣地望着她,连玉敏也带着一丝好奇等待着她地回答,这种架势下,要混过去可不容易啊。

    有了。方才她进门时,似乎听到她们在谈论着选秀的话题,便道:这不知是哪个传出来地。只怕也是以讹传讹吧,理它做什么?说起来。我方才进门前,你们在说什么?似乎挺有趣地。

    这话一说,倒是提醒了婉宁:对了,方才我们在说她们今年参加选秀地情形,你一进门。就岔过去了。她转过头去对绿婵说:快继续吧,你们进屋以后,娘娘们问了什么问题?

    绿婵又再笑起来:很简单地,只是问些家世来历罢了。我们之前还以为会问些难题呢。有一个和我们同院的秀女,听说会考学问,前一天晚上背诗背到半夜,结果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娘娘们一见,难看死了,马上就撂了牌子。她出去时还哭呢。

    婉宁喃喃道:不考学问么……玉敏柔声道:其实参选地秀女,有多一半是不识字的,宫里挑人。也是以品德门第为先,只要说话有条理。仪容家世都过得去地。就能通过初选。到了娘娘们面前,就要看各人造化了。当中也有人喜欢才学好的,也有人喜欢性情和顺的,很难说得准。

    绿婵继续道:那时候我们和镶黄旗的秀女一天选,一拨儿五六个人。我看啊,就没一个人比我表姐强的。她一站出来,那气度,就把别人都压下去了,几位娘娘都直点头呢。

    玉敏有些不好意思:胡说什么,有好几家地姑娘都比我强呢,你说这话,叫婉姐姐和淑妹妹听见倒没什么,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有多轻狂呢。

    绿婵却道:这有什么,我只是说实话罢了,很多人都这么说啊。我还听见一位公公跟人说,表姐你样样都是上好的,现在先记了名,下一届再复选,十有**是要配皇子的。要依我的主意,能配得上表姐的,只有太子了。

    玉敏脸上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你休要胡说,太子妃的人选,皇上早就看好了,这话也是混说得的?

    绿婵不在乎地摆摆手:就是那个石家的小姐嘛,我觉得她虽然长得不错,相貌却不如表姐你有福气,你比她更有胜算。

    婉宁一张嘴:太……突然停住,清清嗓子,才道:太子妃虽然很风光,但作为将来的皇后,事事都要小心谨慎,过得太压抑了。换了是我,宁可过着轻松悠闲地日子,也不愿意当这个辛苦的太子妃呢。

    绿婵听了却疑惑地问道:婉姐姐能当太子妃么?你今年没有参选啊,三年后再选会不会有些迟?

    婉宁怔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愿意当这个辛苦的太子妃么?你还没参加选秀,本来就不会当太子妃啊。

    婉宁张大了口,玉敏忙道:婉姐姐地意思是,能选上太子妃固然很风光,就算选不上,也不一定是坏事。你没听懂她的意思。

    绿婵扁扁嘴: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你就直说啊,拐什么弯啊?

    婉宁紧紧抿着嘴,不说话。玉敏则是一脸尴尬。淑宁倒是看出来了,敢情这位绿婵姑娘心思有些白啊。

    玉敏姐姐选秀时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地事?她换了话题,秀女来自各地,想必为人性情都各有不同吧?

    玉敏领会了她地意思,忙接上道:其实今年参选的秀女有一百多位,复选也有七八十人,分住在几个院里,我见过地人并不多,除了邻近两个院子的秀女,别人却没怎么碰面。单是我见过的三四十人里,北方闺秀端庄大气,南方佳丽纤巧袅娜,却是各有各的好处。

    婉宁缓和了脸色,好奇问道:我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不喜欢太过纤巧的姑娘,是不是真的?玉敏微笑道:这个我却不知。

    绿婵又插嘴道:不会吧?住我们隔壁院子的那个雨眉,就是江南来的,瘦得风吹吹就倒了似的,说话嘤嘤嗡嗡,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她当天就被封了贵人,可见皇上喜欢她那样的姑娘。

    玉敏张张嘴。为难地道:婵妹妹,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雨贵人才学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言语也斯文。哪里像你这样大大咧咧地。算了,我们不要再谈选秀的事了,说说别的吧。绿婵又扁了嘴:又不是我要说地,是婉姐姐想听么。婉宁置若罔闻,暗下决定。改日单请玉敏过来,再细问当日选秀的情形。

    几个女孩子说起些针指女红地闲话,玉敏听说婉宁最近在针线功夫上大有长进,便拿着她绣的一幅帕子道:我瞧着很好,其实你本就是个心思剔透的人,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出的别致花样,就是懒得亲自动手。只要用了功,很快就能学起来的。然后又谈论起帕上绣图地配色怎么怎么好看。

    淑宁在一旁跟着附和。她倒不是违着良心说话的,这幅鸳鸯戏水。已经堪称是婉宁有史以来最好的作品了。

    绿婵接过帕子看了两眼,问道:为什么你要绣水鸭子呢?通常人要绣,都是绣鸳鸯的吧?

    淑宁一听就知道不好。绿婵姑娘。你虽然看着那两只鸟像水鸭子,其实那已经很像鸳鸯了。

    果然婉宁一听便沉了脸:这个本来就是鸳鸯!

    绿婵听了。又看了帕子两眼。奇怪地道:可是我看着像是水鸭……绿婵!玉敏打断了她,你怎么把我出门前嘱咐你的话都忘了?你总这样口没遮拦。我可不敢再带你出门了!

    绿婵听了,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但婉宁的脸色已经很黑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有玉敏和淑宁两人粉饰太平地交谈着,另两人再没插过话。

    玉敏带着表妹告辞时,满脸歉意地拉过婉宁,小声说:表妹说话造次,还请你不要计较。婉宁沉着脸道:我不会生你的气,但她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存心给人添堵似的。玉敏不好意思地笑笑:实在不是存心地,她自小就这样,口无遮拦,天真直率。她进京后住在咱们家,本来我额娘还说要请位嬷嬷来教她,可我姨娘却说她这副性子是改不了了,说不定反而投了宫里贵人的脾气,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多担待吧。婉宁勉强点点头,然后又说:过两天你再来,一个人来,咱们好好说说话。玉敏笑着点头,便告辞离开了。

    淑宁对婉宁道:这位绿婵小姐,性子倒是特别。特别什么?没心没肺的,惹人嫌,怪不得会落选呢。婉宁拿起那块帕子,狠狠地道,我明明绣地是漂亮的鸳鸯,她居然笑话我?!!然后瞥了一眼桌上放地一只盒子,唤了烟云来道:这是方才两位姑娘带来地点心,我吃不惯,你们拿去分了吧。烟云眉开眼笑地谢了,取了盒子自去。

    淑宁见她心下不爽,便也不再久留,告辞回院去了。

    回到槐院,练了一会儿字,却听闻小丫头来请,说是张保与佟氏让她过去,有事商量。她交待冬青洗笔收字贴,便往正房去。

    一进屋,却见到张保、佟氏、端宁和小刘氏都在,她行过礼,便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问:今儿人到得这样齐,不知阿玛额娘有什么事要说?

    佟氏与张保对望一眼,道:其实是你们刘姨娘有个想头,她打算以后与小宝长住房山,不回府里来了。

    众人看向小刘氏,只见她低了头缓缓道:我想过了,总在府里住着,也不是个办法。底下人说不定会说闲话地,而且……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郭家大姑那边,还有其他的亲戚……听说我如今和儿子住在府里,都找上门来了……

    佟氏皱皱眉:他们想讹钱罢了,别理他们就是了。我早交待二门上的管事和仆役,不许放人进来,你深宅大院里住着,他们还能怎么样?

    小刘氏却摇头道:虽然他们见不到我,可外头的人却总会听说些蛛丝蚂迹的。我早就不在意了,却不愿连累你们被人闲话。再说……府里人多嘴杂,要是被人发现实情……岂不是为你们添麻烦么?

    佟氏怔了怔:这……不会吧?如今是大嫂子当家,她不会说什么的。张保却道:你这么说却也有道理,只是住到房山那边,也难保那些人不会找上门去。

    小刘氏忙道:就算找上门,那里的仆役都是自己人,就算他们在门前闹,也不怕府里其他人知道了。

    佟氏低着头盘算,张保想了想,当即就下了决定:那就这样吧。你住过去也好,那里有山有水有田,用的又都是自己人,比在府里要舒心些。等过两日王二回来,我交待他去整理你住的院子。

    小刘氏欣喜地站起身来道谢,佟氏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不过这件事一定,却又有了别的问题。端宁道:原本我们家只是打算在房山与京城两地轮着住,管家跟着跑就是了,可如今姨娘要长住那边,就要单独任命一位管事。如今王二负责宅院整修的大小事宜,以后是不是让他继续管下去?咱们院里总共三个管事,原本是各有职司的,这下有些乱了,总要重新安排一番才好。

    佟氏忙道:端儿这话很是,是我考虑不周。她转向张保,问:夫君可有什么主意?王二素日是跟你们出门的,可要找人顶上他的位子?

    张保沉吟片刻,便说:就让他暂时管着房山宅子的事务,长福继续总管全局,周四林负责库房与月钱,出门的事,就让长贵领着吧。回头我们再细细想一个章程,要知道,往后我们有了两个住处,许多人事都要重新安排过了。

    佟氏笑着点头称是。我是第二天的分割线

    端宁一早去了国子监,淑宁便留在家中陪伴母亲。佟氏拿出院中男女仆役的花名册,重新安排各人的位子,时不时地,便问女儿某个仆役性情为人,以及适合什么职位。

    临近中午,淑宁听到丫环报告端宁回来了,便拿起新给哥哥做的一条腰带,前往院门相迎,冷不妨见端宁一头撞进来,脸色有些难看,忙问:哥哥,你怎么了?

    不等端宁回答,便听得前头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女声:端宁!你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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