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几人在杭州停留几天,将周围逛了遍,吃了个遍。考虑应该动身了,下一个目标去哪里那?我一下子对华夏的民间传说有了兴趣,虽然实情和传说有些出入,但是并不是无的放矢。
我翻起了华夏的一些民间传说,想从里面找目标。我翻看起《聊斋志异》,据《聊斋志异·聂小倩》一文:“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后“出寺外,见荒坟累累“……
我召集众人动身去浙江金华。金华市地处金衢盆地东缘,气候温和,雨量充足,土地肥沃,物产富饶,金华风景粮食产量仅次于嘉兴,有浙江的“第二粮仓”之称。金华市是一座山水城市,他的自然风光极富特色。以双龙五洞十景和兰溪六洞构成的溶洞群竞相争奇;以方岩山、九峰山为代表的红层丹霞地貌山景,挺拔绝秀;以婺江、兰江为代表的水乡景观风光迷人;以金华山国家级森林公园为代表的山林景观一派郁郁葱葱。“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诗句生动概括了金华。
千百年过去了,早已经物是人非。况且,书中的兰若寺本就没有准确位置,实在不知道今时今日还能不能找寻得到。我没有告诉众女来此的目的,如果最后找寻不到,岂不是闹一个笑话。我就说过来旅游而已。
众女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旅游路线,我一个人去找寻金华市最大的图书馆查询资料,还真的查到了兰若寺。兰若寺始建于唐,元代重建,明清历代重修。寺址位于大宋峪村南2.5公里的半山中。寺内现存正殿、僧舍共8间,正殿3间,歇山顶,明间正书“慈登彼岸”四个大字,明柱挂一副木刻楹联,上联书“殿宇耸云霞辉映法界”,下联书““楼台临水月光昭禅机”。殿内正中塑毗卢佛,两侧有胁侍菩萨各一尊及韦陀和吕陀二护法。靠东西两壁塑12圆觉,东西壁上绘18罗汉,皆为明代遗物。殿内西南角塑一尊明代万历年间法华道人像,形态自然,栩栩如生。殿前有水井一眼,井深3.3米,水深1.66米,是五台山的名胜之—,名叫“卓锡泉”。
有了大体的位置,我就决定前往探查,众女以为我选定了什么好地方那。结果到了哪里,到处穷山恶水,荒无人烟。一座破庙矗立在哪里,也是风雨飘摇。我没有理会众女的惊诧,饶有兴趣的到处走动起来。我走到了山阴处,感觉到了似有似无的阴气和妖气,心中明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结界,不阻止人或其他生灵进入,只是限制出来。我隐匿了气息跨了进去。
月影迷离,青幽幽惨淡淡,高悬在中天之上,不像是明月,却像是鬼火。“咚——”一声钟响,在幽深黑暗的黑山里回荡,如同锈蚀的榔头敲在酥软的青石上,暗哑的闷响声好像一个老人病危似的闷咳。
整个黑山为之一寂。时间好像就在此刻停顿了,清淡的月光也好像远去一般,显得越发的诡谲。下一刻,不知是哪一只鸟雀被惊醒,扑棱着翅膀在林间乍起。
随后,整个林子都聒噪了起来。一盏一盏的灯火在林子里浮起来,虚不着力的挂在树梢上,随后,摇身一变,化作一盏盏昏黄的灯笼。
依稀有人声在山林里起伏,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整个山林里树木都消失不见,浓重的冰冷雾气深处,露出一座集市。方圆数里地渺无人烟,只有这一座黑山上,忽然出现了一座集市。灯火在集市里漂荡,照得集市一片昏黄,但在远处看来,却是一片青幽幽的冷冽。
我穿过这一片闹事,遇到在闹事游荡的人,我发现这些生灵并不是虚假的,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看来这个空间的生灵应该是被姥姥圈养在这里的,让他们繁衍生息,供她随时吸食血肉。
我经过这些生灵身旁,感觉他们并不是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他们在这个世界生存生活和在外界没什么不同。他们有自己的家庭和人际关系,有自己的追求和爱好。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圈养的食物而已。当然了这样说也不准确,他们只是有被姥姥吃掉的可能,姥姥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就能猎杀他们。这一方世界也不是姥姥创造的,她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她在这一方世界里的控制的地域范围有限,不然她不会让女鬼勾引人去兰若寺。她的力量如果遍布这个世界,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个空间应该是现实世界的延伸或者是一个空间断层。有可能许多年前,这里有大法力者在此战斗,引起了周围空间的裂变。
姥姥应该就是顺势而为,在这里做了一个能进不能出的结界而已。我到是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妖树,如此的肆无忌惮,拿众生的血肉修炼。虽说妖族不忌讳杀生,但是杀孽太多,因果缠身还是不利于修行的。甚至于会遭到天道劫雷的灭杀。也许这个独立空间被天道法则遗漏了,所以她敢于如此的肆无忌惮。。
我就打算去探探兰若寺,看看寺中的这个妖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我走近兰若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破败现象。也看不出是一个寺院,到处的亭台楼阁,歌舞升平。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我走进院落,看到的都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场面,有吹拉弹唱的奏乐人,有供给酒水瓜果的小厮,有环肥燕瘦,莺莺燕燕的美女陪酒。当然这样的场面迷惑不了我,我看到的就是一群女鬼在吸食阳气,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身影走进我的视线,一袭白色一群,螓首蛾眉貌美如花,俊美异常,双目之间自有一份俏、美、柔,比那名花倾国又倾城。我之所以注意她,不是她如何漂亮,她和这些女鬼不同的是,她有实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她是聂小倩,她肯定要和其他女鬼不同的,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的不同。
第四十五章倩女幽魂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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