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女人的手吓得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来,男人手上的力度却突然加大,把她的手腕捏的死死
的,不让她挣脱。
“喻阳你放手——”
她红着脸,扭着手,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连月,”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情绪莫名,声音却那么温和,“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给我的身心造成巨大的伤
害,我后来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好。”
女人咬唇,目光躲躲闪闪。
要命了要命了要命了。
被受害者当场控诉——
只是好端端的干嘛又突然提这个,她都说了不是她做的了——
再说他好歹也是当朝权贵,又是个男人,真的不用那么在意自己的贞操吧——学学别人好不好,要放开心胸——往事如风——
是了。
他这个人一向比较守旧就是了。
又提这个,是想让她道歉?
绝不可能。
她不会承认的。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捏着她的手腕也越来越用力——他低头看着她躲闪的眼神,手里捏着她死命要缩回的手。
然后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算了,”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我不要你帮忙,你还是自己早点睡吧。”
女人咬着唇,看着他转身出去的背影。男人走到门口,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灯一关,还把门给她带上了。
唉。
黑暗里连月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她叹了一口气。
这下轮到她睡不着了。
喻阳是那么传统和克制的一个人,自己刚刚想帮他——他都不要。
和他那个肆意放荡的弟弟简直是两个极端。
可自己那天晚上,居然趁着酒意强迫了他。
黑暗里女人咬唇,越想回忆那晚的事,可是记忆就越模糊。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倒是上半夜自己那放浪形骸,
连哄带骗的样子又清晰了几分。
唉,要命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女人又拿手指摸了摸唇。傍晚男人那带着酒味的唇舌似乎还在她的舌尖。
女人拿被子盖住了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她以前浪是浪,后来被他们爹好好收拾了一顿,现在她已经改过自新,决意做个好人了。
要是被他们爹知道她对喻阳做了什么,她又要倒霉了——
第二天女人醒来,看看四周,想起了这里是喻阳的卧室。
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感觉有点窘,还有点乱。自己本来准备昨晚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的,结果喻阳的床太好睡,竟然一
下子就睡着了。
算了不想了,连月想。爱咋地咋地吧。
她起了床,先在卧室仔仔细细的把被子叠好,又把床单仔细的拉平铺顺,还仔仔细细的确认了一遍没有遗漏自己的头发在上
面,这才鼓起勇气打开了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
只有叠好的衣服和被子放在沙发上。
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拿起沙发上自己的衣物,她看见了一张纸条,笔迹力透纸背,潇洒恣意——说半夜有突发事件他要去
处理,预计今早不回。这里不好打车,让她给司机小张打电话送她回酒店,他已经吩咐过了。
下面还有一个号码。
连月吐了一口气,她先去洗手间洗漱了,又小心的收拾完自己的头发,这才开始换衣服——然后把她当睡衣的T恤小心的叠好
给他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又看看房间,确认没什么遗漏的,女人这才蹬上高跟鞋,出去了。
她决定出去自己打车。
喻书记的车还是不要随便坐了,昨晚那个小司机对她客气得过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才不是喻阳的情妇。
喻阳那么古板一个人,怎么会有情妇?
女人走了几分钟,感觉自己迷路了。
昨晚她跟着喻阳进来,感觉没走几百米,可是自己却怎么都走不出去——弯弯绕绕。有些门岗又不让行人通过。她这一脸东
张西望的表情引起了安保的注意,还仔仔细细的问了她半天——她不敢说喻阳,自己勉强扯了半天,走开几步,在别人怀疑
的目光中,摸出了纸条给他的司机打电话。
早知道就按他说的办了。现在还耽误了时间——刚刚领导都在给她打电话找人了。
司机小张接到电话,在院里绕了两圈,终于看到了站在路边的红裙女人。
等她上了车,他又在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昨晚她在喻书记这边住的。
喻书记昨晚半夜去了现场,还特意嘱咐他今早送她回酒店——
好福气的女人啊。攀上了喻书记,一飞冲天。
这下几代人都不愁了。
这张脸还真的是漂亮,别说喻书记喜欢,是个男人都——
啊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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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研(8.你给我的身心造成巨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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