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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童年轶事

    秦父记得早在十七、八年以前,秦玉凡姐妹二人还都是梳着小辫子,只有五、六岁的小姑娘的时候。他每次下班回家后,便会经常买上一些糖果或者水果带回家。他每次给女儿分发果品的时候,每一次都会给秦玉楠多分上一些。而且每一次分分水果的时候都是秦玉楠先挑过了以后,才轮秦玉凡挑。

    也许是从小就溺爱惯了的原因吧,秦玉楠从小便养成了好吃懒做,喜欢贪占小便宜的坏习惯。

    秦父记得有一次,他买回来了几个苹果之后,依然象平时一样让秦玉楠先挑。

    听到父亲让自己先挑以后,秦玉楠便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几把就把几个又大又好的苹果全部抢进了自己的怀里,仅给秦玉凡剩下了几个又小又坏的苹果。

    看到她毫不客气的拿走了几个又大又好的苹果以后,秦玉凡可有些不愿意了。她冲过过就从她的怀里抢起苹果来了,姐妹二人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看到姐妹二人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之后,秦父连忙走上前去拦住了秦玉凡的手,秦玉楠这才借机跑了。

    看到秦玉楠把又大又好的苹果拿走了之后,秦玉凡便噘着小嘴生气地说:“爸爸!你怎么总是事事都偏向着楠楠呀?同学们都说我是捡来的‘野’孩子,我是不是真的从野地里捡来的‘野’孩子呀?”

    听了她的话之后,秦父连忙把她抱在了怀里说:“凡凡,谁说我娃是捡来的野孩子?我娃你是爸爸最亲最亲的好孩子……”秦父一面说着,一面便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哪你怎么样样事情都偏向着楠楠呀?”听了他的话之后,秦玉凡便不服气地问道。

    听了她的话之后,秦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开导她说:“凡凡!我娃你是姐姐,做姐姐的就得有做姐姐的样子。要事事都做妹妹的表率。楠楠她还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总得让她一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地勾了一下。

    听了他的话以后,秦玉凡便不再哭闹了。于是,,便一跳一蹦地和小朋友们玩耍去了。

    然而,也许是他的做法,助长了秦玉楠的坏习惯吧!她从此以后便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坏习惯。每一次下班以后,她都要在父亲的包里翻上一番。有一次,父亲的包里什么也没有,她就和父亲又是吵又是闹,还赌气不吃饭。

    看到女儿赌气不吃饭之后,秦父无奈只好背着秦玉凡,带着她上街买东西去了。秦玉凡对此事早已经看的是清清楚楚,只是装着没有看到。她知道秦玉楠从来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便不再和她争论了。

    又过了几年之后,秦玉凡姐妹二人便都开始上小学了。秦父因为秦玉楠上学比较晚的原因,就把秦玉凡用过的书包和文具拿给了她,给秦玉凡重新买了一套新书包和文具。

    这一下,可就象捅了马蜂窝,秦玉楠知道后又哭又闹,还赌气不上学。秦父一看,没有办法,只好又给她买了一个新书包和新文具盒以后,她才上学去了。

    然而,秦玉凡从小便是一个十分细心的好姑娘。她对她的那些东西非常爱惜。一只钢笔,一个文具盒,她用好多年都没有坏。

    秦玉楠却是一个从小便做事马虎的人,做起任何事情都丢三拉四的,秦父给她买的钢笔和新文具盒。她用了不到一个学期,便丢的丢了,坏的坏了。一个学期还没有下来,她便缠着秦父给她买了好几次学习用品。

    又过了几年之后,姐妹二人便先后考入了同一所中学,一直到各自念满了高中的学业之后为止。

    秦玉凡在念满高中之后,仅以一分之差高考落榜了。从此以后,她便开始在家中待业。为了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她便央求父亲去给自己买人情。

    听了女儿的话之后,秦父颇感为难。他是一名性格耿直的老工人,一生从来没有干过趋炎附势,巴结讨好上司之事。也正是由于他的性格过于耿直,他在单位上干了几十年,才混了一个副经理的头衔。而那些曾经是他的“徒弟”,现在却一个个早已经爬在了自己的头上了。如今女儿要他这个当“师傅”的去向“徒弟”们去求工作,那岂不是赶着鸭子去上架吗?于是,他便向她说明了自己的困难。

    听了父亲的话之后,秦玉凡便不再央求他给自己找工作了。她知道父亲一生为人耿直,不屑于干那些偷鸡摸拘之事,更不愿意低三下四的去求人。于是,她便自己给自己找起工作了。

    她先是在火车站附近一家宾馆里给自己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后来,由于她和她的前男友林建平闹下了矛盾。随后,她便辞掉了这份工作。又在一家私营企业里干起了一段临时工。

    就在那一年的夏天,秦父却不幸突发了一次“脑溢血“。幸亏当时抢救及时,他才总算保住了性命。不过,从那以后,便留下了后遗症。没有办法再去上班了。于是,他便让秦玉凡顶替自己进了她如今所处的单位。

    秦玉凡初进这个单位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后来,由于她聪明能干,又能吃苦耐劳,再加上她父亲是该单位经理刘建国的“师傅“这一层关系的原因。她很快便由一个普通的工人,提拔到了该单位的财务室,任“会计”员一职。一直干到了现在。

    秦玉楠从小便是一个骄生惯养长大的人。她整天不是把心思用在学习上,而是一门心思的用在吃喝玩乐上面。整天和一些不好好学习的坏学生厮混在一起,小小年龄,在学校里便开始谈起了恋爱。后来因为此事,她曾经被校方警告了好多次,可是她就是不悔改。

    有一年的夏天,她竟然一连逃了几天学,和她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好朋友们”,一起上尤河川水库里钓鱼去了。后来被 校方领导知道以后,差一点被开除了学籍。到最后,还是秦母领着她哭哭啼啼地来到了学校,在秦母的一再哀求和作保证的情况下,校方才勉强收留下了她,混到了高中毕业。

    高中毕业之后,她在家中一待就是大半年。整天游手好闲的在街道上胡厮混。一至于到后来,结交了一个骗子,被骗失身了。

    看到女儿成天游手好闲的在街道上胡厮混以后,秦父唯恐她会跟上一些坏人去学坏。于是,他只好拉下了老脸,到处为女儿工作的事情去奔波。然而结果却连连碰壁,原因是秦玉楠这个人又懒又馋,嘴上又不饶人,名声很不好。因此,秦父为她找了好几个单位,他们均婉言谢绝了他。勉强有几个单位愿意收留她进单位,她却又不愿意去工作,嫌这些单位工作又“苦”又“累”。

    万般无奈之际,秦父只好拉下老脸,带着礼物,来到了该单位总经理刘建国的家中,三番五次的做着保证。刘建国这才点了头,让秦玉楠也进了这个单位。

    然而,她进了该单位不到一年之后,却又在别人的教唆和怂勇之下,辞掉了该单位的工作,进到了她如今所在的单位。

    她初进该单位的时候,工作倒还可以。然而不久之后,该单位便开始走上了下坡路。她所处的这个单位是一个私人开办的小企业。经常因为原料紧缺和货物销售不出去,而被迫经常停工停产。因此,她在该单位工作不到几个月后,便又开始后悔了。想要重新回到以前的单位继续工作。于是,她便再一次要求秦父替自己说个人情,让她回到以前的单位。

    面对她如此出尔反尔的做法,秦父一口便回绝了她的要求。早在她要辞掉该单位工作的时候,全家人便苦口婆心地劝阻着她,不让她辞掉该单位的工作。而她却在别人的蛊惑下和教唆之下,一意孤行地辞掉了该单位的工作。结果搞的秦父十分没有面子。因此,当她再一次求到他的时候,秦父便一口回绝了她的要求。万般无奈之际,她只好在这个单位上继续干了下来。为了此事,她没少在家中发过牢骚。父女二人在一起说不上几句话,就伴起了口角,闹起了矛盾。

    其实,引起他们父女二人经常犯口角的原因,还不止这些。秦父是一个传统观念极其严重的人,封建家长制度在他心里有着深远的影响。凡是他看不惯的东西,他都要横加干涉一番。为了这些事情,他没少和秦玉楠吵过架。

    秦玉楠却是一个极具新潮,又具有反抗精神的人。凡是秦父反对的事情,她却偏要对着干。整天浓妆艳沫,一味地追求着新潮流。就在几个月以前,她给自己买了一件极具新潮,又近乎透明的丝质汗衫。当她穿着这件汗衫招摇过街的时候,上身敏感部位几乎一览无余。于是便立刻便吸引住了许多好色男人的目光。

    看到女儿居然穿着这种近乎透明的汗衫招然过街之后,秦父的肺几乎都气炸了。他是一个传统观念极其严重的人,对于那些不符合传统观念的东西特别反感。因此,他回到家之后,便严令秦玉楠把服装换回来。

    然而秦玉楠从小便是一个极具反抗精神的人。她不仅不肯换回那件衣服,反而骂他管的太宽。并且说他是一个又封建、又迂腐的老顽固。父女二人因为此事吵闹了好几天。后来,在秦玉凡的苦苦相劝之下,秦父这才勉强作罢了。

    不过,从那以后,父女二人就像成了冤家对头一样。两个人一见面,说不上几句话,便话不投机,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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