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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燕山渐近伴夕阳 作者:银筝

    分卷阅读103

    ?军政双管齐下,软硬兼施——兵入北戎,榷场却只禁不关,各部族守中立者,依旧可以与中原交换粮食……自己所控制的北戎王国太过松散,在这样的压力下,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

    ——北平王虽然不能杀入王城救出儿子,但是却是在用自己的北戎王位来要挟自己谈判放人!

    特律河谷的攻防战中那些部族军队,实不能令自己放心。若北平王放弃右翼,自草原上迂回过来,就能与宣化府守军前后夹击,将自己全军歼灭在北戎南疆!

    温郁渎看着凌琛,知道他的心志,方是自己如今最重要的筹码。因此缓步走过去,伸手握住凌琛的手,取下那份军报,慢条斯理地道:“那么,你的母妃怎么办?”

    凌琛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又裂出血来,低声道:“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温郁渎柔声道:“你是为了相救王妃,王爷会原谅你的……就算是北平王,也防不住禁军在背后暗箭伤人……”

    凌琛浑身发抖,温郁渎拥住他,温柔地在唇上印下一吻,道:“明儿就要出征,今晚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凌琛喃喃道:“我睡不着……让黎儿再送个香炉过来……”温郁渎笑得更加温柔,拥着他走到案前,打开案下一个小小暗格,从中拿出一个镂金小盒来,在凌琛眼前打开,露出里面十数颗绿幽幽药丸,微微笑道:“此药唤作‘解忧’,只需一颗,便万念全消……你平时用惯了香料,可是出征没有香炉,却得用这个了……”他伸手拈起一颗,含在自己口中,低头吻住了凌琛的嘴唇。

    凌琛一凛,已被温郁渎启开牙关,舌尖顶入喉中,将那粒小小药丸送进了自己的喉咙之中。他被温郁渎吻的一阵昏茫,几要窒息,喘着气攀住了温郁渎的胸膛。温郁渎欢喜笑道:“好孩子……”将他慢慢压到在书案之上,自唇而颈,贪婪而急切地扯开了他的衣襟,炽热的亲吻一路浚巡而下,在那晶莹肌肤上印下道道红痕。凌琛软瘫在他臂间,手指痉挛地抓挠着,捏住了案上铺陈着的一卷文书一角。低声央道:“不……明儿要出征了……你别伤我……”

    第36章 看相

    “解忧”发作极快,凌琛不一时已经不能动弹,鼻息沉沉地昏昏睡去。温郁渎抚着他半裸的身躯,埋首在他的颈间,牙齿轻柔地磨过一根微微跳动的血管,吞噬的欲望在喉间漫延……他骤然松开凌琛,这个时候对他和他,都太危险。凌琛说的对:他会伤了他……出征宣化府一事却万不能有差错,这关系到北戎的国运,自己的王位……

    他直起身来,凝视一刻怀中的晶莹容颜。凌琛确实是个绝色的美男子,但是无论在朝堂,宫庭还是沙场,都少有人会将注意力放在这副俊美容貌上。稍有不慎,世人就会被玩弄在凌小公爷的股掌间……温郁渎万般不舍地离开那美妙身躯,叹了口气,往外间走去,向守在殿外的侍从命令道:“传我的令,开宫门,带方文述入宫。”

    他回到房中,将沉睡的凌琛从案上抱了下来,放在椅中安置好,为他盖上一件狐毛披风。又回至案边,拿起有皇帝私印的独孤丞相密信,忽地眉头一皱——上面多了几道殷红血痕!他瞧瞧那纸张褶皱一角,看看椅中睡得安然的凌琛,知道是被方才他挣扎时所抓。小心谨慎地细瞧一回,又对着烛火照了照,见那血痕零乱,只是普通抓痕,想来无甚大碍,只得将那信重新折好,与自己方才写好的信一并封入羊皮袋中,用火漆封印。

    方文述入宫,心中忐忑,不知是凶是吉。伍伦倒反过来偷偷安慰他道:“凌小公爷既然能送出消息来,就是告诉我们他在想法子。我们怎能堕了志气?”方文述瞧着他苦笑,心道他们已陷入这等绝境,哪还有法子?

    他走入温郁渎内宫之中,阉奴将他领到书房门前,便即停步不前,在门前躬身报名。方文述见状,知道此处定是规矩森严的禁地,犹豫一刻,自行入内。

    甫一进门,便见着了在椅中昏睡的凌琛,心内一紧,只得向坐在一边的温郁渎躬身行礼,道:“不知王上阑夜召见在下何事?”

    温郁渎挑弄着凌琛额发,问道:“听说方先生曾与武德将军同朝为官,可是真的?”

    方文述听问,审慎答道:“虽如此。我六品微末,又是文官,不曾与武德将军交通。”

    温郁渎笑道:“既如此,我将方先生荐与武德将军,令先生重回大浩,可好?”

    方文述大惊,不明白他的意思,竟会这样轻轻放过自己?正满腹狐疑间,便听温郁渎道:“我有一封独孤丞相的密信,要请先生为我作个信使。”

    方文述疑惑地瞧着温郁渎,又瞧瞧一边鼻息深沉的凌琛,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方好。温郁渎却不容他多作考虑,道:“我已命人在王城外等候,请先生现在便出发。”

    原来他总有疑虑:不愿让凌琛与方文述再有接触。且凌琛方才所说,也确令他担心——他的部族军队不一定能拖得住北平王,若有禁军相助,便可万无一失。他手持有皇帝私印的独孤丞相私信,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看着满面疑惑的方文述,道:“先生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却不是将徐元直扣在营中的曹公。无论先生是否与独孤将军交好,此时不都是先生返回大浩的大好机会么?”

    方文述知道此时此刻,不容自己犹疑,便道:“王驾要我作信使,可是要与武德将军谈判么?”他既不再为北戎效命,便也不须再唤温郁渎作自己的王上。温郁渎道:“不错。我思来想去,觉得先生之计甚妙。只要将北平府军拖在特律河谷,不到开春,北平府军就会粮困马乏,不得不撤军。因此请先生与武德将军商谈。”方文述道:“只怕武德将军不肯应承。”温郁渎手指划过凌琛下颌,笑道:“武德将军只有答应下来,方能保北平王世子平安!”

    方文述一惊,温郁渎笑道:“先生也一样。北平府军退兵之后,伍伦亦能返回大浩。至于‘解忧’一药,北平王世子……”他又垂头去瞧凌琛睡颜,微笑道:“自然能令你等再无忧虑。”

    方文述明白这是凌琛为自己周旋而来的退路之机,因此只能默然。忽地看看安静沉睡的凌琛,沉声问道:“世子也用了‘解忧’?”温郁渎笑道:“先生与我说过:世子面相贵不可言,当得天下。既如此,我岂能不在世子面前,早谋前路?”方文述看着温郁渎,慢慢道:“既然王驾为我谋划周全,我也须恭祝王驾心愿早成。王驾深恩,无以为报,如此,我便为王驾看一次相,可好?”

    温郁渎一愣,心道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事情来?但方文述相术精绝,曾与北戎数名贵族看相,过去未来俱能中的,无一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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