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田馨脸色惨白。
她怎么会承认,对经理的感情呢?
眼见着余师长这般暴躁,女孩知道,解释根本没用,今天,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再加上对方居然,动了蛮力。
便越发的无话可说,只想赶快离开。
胸脯被男人踢了一下,有点疼,已经无暇顾及,她抓住对方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的头发。
但男人的大手攥的很紧。
踢了自己一下之后,再次踹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理过来。
“嗬嗬啊……”女孩尖叫着躲闪。
对方的脚,很是灵活,转了个弯,还是达到了目的。
这回落到了自己的腰间,她的挣扎,令男人越发不快。
猛地发现了,那一块乌漆嘛黑的东西:纹身吗?皮肉已经长好了,只是颜色看起来有点牙碜。
不仔细看,还真辨识不清,到底是什么字。
余师长的怒火,一瞬间被激发到了顶点,抬脚,朝着对方的胯骨便是一下子,女孩的惨叫,瞬间划破了空气。
田馨感觉自己的骨盆似乎要碎裂开来。
身子瞬间瘫软下去,若不是男人揪住了头发,非躺倒下去不可,这回,也没好到哪里去,姿势别扭,跟上吊差不多。
别人是绳索套在脖子上,
她是吊在头发上。
“嗬嗬啊,好疼……”
余师长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暴力。
没有继续施为,仍然提着她的头发,不撒手。
田馨没好声的叫唤,好似真的遭了大罪。
她哼哼唧唧的痛吟:“啊嗬嗬啊,放开我,嗬嗬呜呜,你不是人,嗬嗬呜呜,我的腰要断了。”
女孩被刺激的,含糊其辞。
胯骨,非要说成腰,她还没有意识到不对。
余师长心理打了个突,怒气消散不少,有点担心:原本只想给点皮肉教训,谁让她太过气人。
“那个经理,除了你以为,还有其他女人。”他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田馨啼哭不止,听到这话,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她昂着小脸,正眼看向他:“你说什么?”
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余师长板着面孔,沉声道:“我说,他脚踏几只船。”
“你说谎……”她大声斥责。
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头发,使劲往前一甩,对方的身子,就像破布麻袋似的,倒了过去。
“呃……”女孩身不由己,扑倒在地板上。
余师长突然走向了公事包,从里面掏出几张照片,返身折了回来,抬手一掷。
照片纷纷扬扬,在空中飘落,田馨瞪着眼睛,看的分明,那是经理跟其他女人约会的情形。
到底有几人呢?
胸口一阵抽搐,有点疼。
这样的打击,来的猝不及防,这一刻,女孩才发现,她真的有点喜欢对方。
兴许是第一次,正经谈恋爱,所以总是难忘。
她把他当做自己的依靠,可对方呢?终究是辜负了自己。
原本还是好好的,一夕之间,所有的美好,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是不堪的过往。
过往包括余师长和自己的,也包括经理和这些个女人的,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了。
田馨咧开嘴叉,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手中拿着照片,一张张的看过去,发现这是好几个不同的女人。
她的手在颤抖,哽咽着,问向男人。
“怎么,怎么这么多?”
什么长相的都有,穿着讲究,看得出,自身生活条件不错。
“他花心的很,女人自然多。”男人添油加醋。
实则对方只是跟她们吃了饭,并没有逾越的举动,后来他也想明白了,这就是相亲。
女孩摇着头,似乎还是不相信,呐呐道:“我,我觉得,他应该是谈客户。”
嘴里这么说,心理却不大相信,因为她们的客户,大多是成功男士,女人很少,即使有,也都年龄偏大。
这四五人,看起来也就30左右岁。
余师长有点恼怒:“真是榆木脑袋,我都把证据,给你摆到面前了,非要不相信?你是没吃过亏吗?”
男人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替他说话,你真是下贱。”
田馨听闻此言,略略抬头,大声反驳:“这事跟你没关系,他是个好人。”
见其冥顽不灵,余师长抬腿再次踹了过去,田馨尖叫着躲闪,还是被踹中了小腿,女孩连滚带爬的离他稍远些。
在桌角,蜷缩起来。
光顾着吵架,现在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可她也不敢动,本来对方就在气头上。
余师长抬起手臂,点着对方道:“咱们打个赌,如果他是个花花公子,你必须离开这家公司。”
田馨目愣口呆的看着他。
“跟我回C市,我照顾你,我养你一辈子。”余师长只能说到这个份上。
女孩的目光闪烁,豆大的泪珠滑落。
如果经理真的有了其他女人,她在公司,还能呆的下去吗?自然不能,可跟对方回C市,更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对方,自然不会在往火坑里跳。
女孩吸了吸鼻子:“前面的话,我可以答应你,后面的话,我真的无能为力,你有家,我不想伤害你的家人。”
田馨还是原本的态度,对他毫不在意。
如果有那么一点丁,接受自己的可能,她提出的应该是离婚。
余师长叹气,有点失望,他还真想对方,能逼自己一下,这样的话,起码证明,她对两人的未来,有所期待。
男人急火攻心,他不想再等下去。
因为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走马上任,来北京很不方便。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质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接受我,外面的世界,你已经见识过了,没那么好混,你都二十三四了,能不能理智点,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让我为你操心。”
田馨哑然,觉得他在放屁。
自己的事,根本用不着他来插手。
自知之明真是个好东西,女孩深吸一口气,回怼:“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
这回换做余师长无话可说,两人的思想,南辕北辙,这要怎么办?你和我本无缘,全靠强求。
余师长发现自己纯属犯贱。
可他就是这般霸道,鬼迷心窍。
粗声大气道:“田馨,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想要摆脱我,都不可能,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即使你结婚生子,我也会你,夫离子散。”
女孩彻底的崩溃了,从地上跳起来,飞快的扑过来。
男人冷静的,看着她发癫,还没等其近身,便一把擒住了对方的手腕,跟着用力甩,对方的身子,飞了出去。
恰巧落在了床上。
“你,你这个畜生,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命运真是不公平,自己得不到爱情,还要被恶棍折磨。
余师长的心也在滴血,人家谈恋爱,都是和和美美的,他呢,四十多岁了,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跟个小丫头纠缠。
“你他妈别哭了,那个经理,看起来,不比我年轻,不就是有点臭钱吗?你要钱,我可以给你。”男人掷地有声。
女孩的哭声低微了下去。
她是单纯的被钱吸引了。
脑子里本能的闪现一堆账单。
这个月她的业绩很不错,可惜她大手大脚习惯了,根本没存下什么钱。
田馨抹了抹眼泪,轻蔑道:“你能有多少钱,把你的骨头渣子,砸碎了,都不够买房子。”
余师长差点气晕过去,双眼赤红,勉强压住火气道:“你又有什么资本,比你年轻又好看的女孩,一抓一大把,我要什么样的都有。”
女孩怒极反笑,上下打量着他。
本意嘲讽,可对方只着内裤,她也只得将视线收回去:“那你得有钱,你有吗?”
余师长双眼微眯,今时不同往日,财大气粗道:“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在北京给你买套房子。”
为了拴住女孩,男人真的下了血本。
田馨彻底的惊呆了,疑惑的看着对方。
“你吹牛皮!”她呛声。
男人冷笑,信誓旦旦:“你住的房子多少钱?”
女孩抿了抿嘴角,似乎在思考,末了报了个数字:“七百万。”
余师长知道北京寸土寸金,可没想到这么贵,硬着头皮道:“多大面积?”
他拿的出手,只不过,钱买了房子,自己以后干什么事,需要投资,就会不方便。
“不到六十平。”田馨笃定他没那个实力。
在C市给自己买房子,她相信对方能做到,可北京是什么地儿?根本没法比。
“还真不便宜。”男人苦笑。
田馨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如果余师长真能拿出七百万,给自己买房的话,自己值吗?以前没有见识,如今知道,这七百万自己还真不值。
“我就喜欢北京,你若是真能买给我,我给你生个孩子,也没什么。”这话纯粹挑衅。
她相信对方喜欢自己,爱自己?没有自己活不下去,还真不会。
再者她也认为,余师长能拿出这笔钱财,来给自己置办屋舍,所以她有恃无恐的,满是嘲讽之意。
男人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她。
没有言语,田馨突然毛骨悚然:对方的目光,执着,锃亮,透着势在必得的狠戾。
田馨被盯的,心生怯意:“你,你要是拿不出来,以后,不要纠缠我……”
条件是双方面的,余师长咧开嘴叉,露出一口白牙:钱没了,自己有权,可以在挣,可田馨没了,自己找起来也就费劲了。
“可以,我答应你。”
余师长的话很轻,却像炮弹似的,打在了女孩的心坎上。
这个赌约,输了就要赔掉一辈子,值得吗?田馨想要反悔,舔了舔嘴角,却发现喉咙干涩异常,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又转念一想:真的会输吗?男人好似没那个本事。
余师长:要操你H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或者耍赖。
男人硬是从前台要来了纸和笔,签订了一份所谓得协议。
整个过程中,田馨忐忑不安,下笔的那一刻,浑浑噩噩,直到协议达成,看着男人收起来后。
田馨猛地打了个激灵。
心情坠入谷底,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好似古代的,签字画押,自己成了囚犯似的。
她舔了舔嘴角,看着男人问道:“你到底来北京做什么?”
余师长肉疼,七百万呀,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许诺了出去,被人知道了,肯定成为笑柄。
都这个岁数了,一掷千金,色迷心窍。
将纸折叠好,余师长本想放进公事包。
想了想,打开了保险柜,郑重其事的放了进去。
看的女孩鸡婆疙瘩都起来了,她浑身僵硬,好似困在网中央的猎物,怎么也逃不掉似的,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单位公派,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男人回头看向她,心平气和:“我要去C市,当军长,我也说过,我还有个很挣钱的项目?”
田馨以前对这些并不上心。
对方真的有门路,早就发财了,还会等到现在。
其实很很多时候,需要契机,说不定,哪次就攫取了第一桶金,发达了,这需要个过程,俗话说,好饭不怕晚。
“能挣这么多吗?”她刨根问底。
余师长低头,暗自嗤笑。
略略抬首的时候,却不动声色。
“我也不清楚,协议不是一个月吗?静静等待结果吧。”男人淡淡道。
这一个月,不但是给余师长,也是给女孩的。
男人想的明白,要让对方彻底死心,得有个过程。
你把证据都甩给了对方,她还不相信?真是愚蠢至极。
再者,余师长那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他还想利用这一个月,做点别的投机买卖。
党校没白上,他们铁三角里出能人。
其中一人的亲戚在某证券公司上班,很有门道。
听说了不少内幕消息,余师长决定碰碰运气,他会赌博,却并不沉迷,可为了两人的将来,他想赌一赌。
要知道自己的手气向来不错。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孤注一掷。
当然他也给自己留下余地,只投五百万,如果损失了,也不会都陪进去,给女孩买房子的钱,还是凑得出来。
再不济还有副镇长顶着,他挣的钱,也很多。
自己回去后,就要走马上任,到时候谁不巴结,想要钱还不容易。
当然自己算是最大的财神爷也得提防着小鬼,他目前也没什么好的计较。
唯独表弟能堪一用,搞点工程,挣个百八十万的小钱,并不困难,思至此,余师长的心情舒畅。
翘起嘴角,看着女孩兀自发呆。
显然她有点走神,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田馨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死鸭子嘴硬,故作镇定,可心乱如麻。
“你别想那么多,你和我有没有缘,就看这一遭了。”余师长悠悠道。
女孩蹙着眉头,从床边站起身。
嘴里嘟囔着:“我要回家。”
还没碰到衣服,便被对方一把夺了过来。
随手一扔,沉声道:“你回去?没看现在都几点了?”
女孩抿了抿嘴角,很是倔强:“几点我也要回去。”
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浑身不自在。
她朝地上的衣物走去,男人一脚踩在了上面:“现在不行,就住下,时间太晚,回去也不安全。”
说到这里,便看到女孩的脸色难看不少。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对于余师长而言,却恰恰相反,他微微眯起双眼,定定的注视着对方。
身下的棒槌,突然支棱起多长,跃跃欲试。
女孩心下一惊,连忙后退,眼睛犹犹豫豫看过来。
“你走开,我真的得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她急了。
“还上什么班?辞职吧。”余师长厉声要求。
田馨眉头拧了个疙瘩,她不死心,就这般,被经理判了死刑。
而且也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事实,她想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扬着脑袋,大声嚷嚷。
原本男人想要好好跟她讲话,却发现根本行不通,还是暴力更有用,他突然奔了过去,吓的女孩转身就跑。
可卧室就这么大。
往哪里逃呢,没几步便被追上了。
男人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这是女孩的弱点。
“我说的好赖话,你就是不听是吧……”余师长低声斥责。
田馨扭头,抓住了他的手腕,怕他在用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喜欢抓女孩的头发。”她气不过。
男人先是一愣,跟着从鼻孔哼出一丝两气:“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话音落,他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床榻。
宾馆的床铺很软。
因为朝南而建,今天的阳光特别好。
所以被褥有一股干燥,温暖的气息。
诚然,这家酒店高级,所有东西都顶好,令人产生眷恋。
可再好得床铺,临时的主人是头饿狼,女孩也高兴不起来,她满心惊骇,在第一时间,跳起来想要挣扎。
两人拉拉扯扯,滚做了一团。
肉搏战,田馨什么时候赢过。
很快,对方的大腿,压住了下半身。
上半身也没有多少动弹的余地。
“呃嗬嗬,啊,走开,你重死了,放开我……”女孩没好气的喊叫。
“闭嘴,这里是宾馆,可不是咱们家。”余师长压抑着怒火和欲火,炯子里燃烧着炽烈的火苗。
说话间,还用手,抚摸女孩的丰盈。
田馨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男人的大手粗糙,指腹划过奶头,便是一阵战栗。
女孩的身体,悲哀的记忆起了,过往快活的种种,心理一百个不愿意,可被男人这般摸着,欲望开始躁动。
二十几岁的女人,正是成熟的关键期。
城镇那会儿,她觉得跟个老男人有牵扯,很是丢脸。
及至到了北京,才见识到,大城市的开放和包容,当然这其中,有好也有坏。
就拿男女关系来讲吧,上床对于做销售的她们来讲,可谓家常便饭,她接触最多得便是小M。
很多时候,对方的脖颈,或者锁骨上都有明显的吻痕。
但她又没男朋友,打起电话来,乱七八糟,这些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时间久了,田馨也就看开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她高兴就好,自己不予置评。
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有钱,会体贴人。
年轻人呢?皮囊好,但关键时刻,爱情真不能当饭吃。
短短的几个月,让田馨见识到了现实的一面。
小城镇生活节奏慢,贫富差距不明显,大多数人都是这般过活的,到了外面,你会发现就是大染缸。
纸醉金迷,钱来的容易,人下道也快。
所以田馨愣是将余师长,看的有点顺眼了。
跟同龄人相比,他真的不算老,但也仅仅顺眼而已,好感还真谈不上,他有钱吗?似乎没有多少,体贴吗?有暴力倾向,所以自己凭什么喜欢他呢?
“放开我,别这样,啊嗬嗬啊,我要叫了……”田馨被其摸的,心理窝火。
关键是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很喜欢对方的手指。
余师长沉着冷静,下手很是精准,指腹按着奶头,不停的画圈圈,还用指甲去抠这个小东西。
总之,很是好受。
“嗬嗬,哼哼……”田馨呼吸变得急促:“啊,呃,救命啊……”
突然,男人低头含住了乳首,湿润和温暖的所在,令女孩浑身一震。
她试图侧过身子,却发现,翘起来的肩膀,连带着乳首,也送进了对方嘴里,田馨低头这么一瞧。
心理一阵酥麻。
余师长的睫毛稍长,眼睛细长,眼角的鱼尾纹并不明显。
他的嘴,湿润,薄唇呈褐色,此刻收缩着,含住乳房的肉豆。
“呃嗬嗬啊,不要……”田馨的叫声低微了下去。
双腿在男人的大腿压制下,费力的踢动着。
她别过头去,不愿意去看男人的猥琐行为,心口跳个不停。
余师长穿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叼住奶头,调动着灵活的舌头,翻来覆去的吮吸。
啾啾啾……
口水淋漓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
田馨无从反抗,只得咬住唇瓣,隐忍着对方的作为。
内心却焦虑的一塌糊涂,她告诉自己必须得走,索性来个丢军保帅。
因为知道硬碰硬,没好果子吃,所以女孩终于变得聪明起来。
“嗬嗬,叔叔,别,嗬嗬啊,我真的要上班,要不然……”她断断续续请求:“要不然,我待会儿再走……”
余师长惊讶的抬起头来。
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女孩面容平静,带着一丝丝楚楚可怜。
男人淡然一笑:“你何苦呢,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田馨满脸涨的通红,这样的妥协也是不耐之举。
她太了解对方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结果都一样,那就躺平了,让他赶快完事就是了,反正经理也不要自己了。
女孩心情极差,多多少少夹杂着,自暴自弃的想法……
余师长:操逼人之常情H天将放亮,雅琴便起来,梳洗打扮停当。
推开房门,站在台阶,略略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天幕。
鱼白肚的天空很美,四周黯淡,唯有它,给人带来光明的希望。
女人深吸一口气,早晨的空气,清新而冷冽,整个人的精神,骤然活跃。
冬天终于要过去了,能听到,街邻四坊,出来活动的声音,开门关门,打扫庭院。
雅琴突然愣住了,她想起了老余,早先那会儿,对方总出差,回来的时候,分外勤快,如今他倒是不走了。
可院子也不怎么打扫。
偶尔能看到母亲,拿着扫把在清理。
是他太忙了吗?也不是,只是不爱这个家罢了。
女人怅然若失,已经好几天,不曾给对方去电话了,他也不惦念,她们娘俩,还真是狠心。
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这样彻底呢?
一个只跟了他几个月的女人吗?
雅琴到现在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不顾人伦道德,不顾羞耻,还算是个人吗?
女人想来想去,觉得,他根本不配做人,两人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她又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丈夫整人的品行。
把对方贬低的一无是处,这样心理好过点。
恰在此刻,隐约听到了,卖豆腐的吆喝声,雅琴立刻从发呆中,清醒过来,连忙走下台阶。
穿过庭院,推开了大门。
她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偏着脑袋,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雅琴很是小心,好似在确认什么,一只眼睛勉强,能看清远处得景物。
是那个男人——说来也奇怪,一连好几天,对方都要在这条街道上叫卖豆腐。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都是老头子亲力亲为,她发现一个规律,但凡,他出现,母亲就会买。
而母亲不买的时候,老头也很少出现。
因为这片区域很大,用不着,都走遍,就能卖完。
按照个人的猜想,今天走过的路,明天尽量不去,隔个一两天再去,买卖会好,谁会总吃豆腐呢,会腻烦。
雅琴以前没仔细琢磨,如今她想通了。
很可能是,老头和母亲商量好的。
母亲一个电话过去,想吃豆腐,他就来。
或者母亲为了照顾对方生意,看到就买?女人凭着本能的主管臆断,觉得是前者。
但这老头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呢?不明白生意经吗?天天要来门口叫卖?女人理不清头绪。
可忆起他朴实的面容,鬼使神差的踏出门槛。
她站在哪儿,有点显眼,对方一眼便能看到,也明白其目的。
果真那人,骑着三轮车,蹬的更快,女人的心略微紧张,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前面有人窜出来,拿着个小盆,看来早就做了准备。
雅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屋去取盆。
母亲见她进厨房,风风火火的样子,很是好奇。
“你找什么?”
“我买豆腐,咱们那个小钢盆,放哪里了?”女人低头,在橱柜里翻找。
老太太一愣,跟着说道:“晚上装剩菜呢,实在不行,拿个大点的盆吧。”
女人听后,果真拿了个稍微大点的,能装七八块豆腐呢?!
“就这个了。”话音落,她急匆匆的出去了。
老太太正在厨房,做面疙瘩汤,此刻神情略微复杂的,不知想什么。
雅琴拿着小盆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对方的车,停在了门前,对方憨厚的朝自己微笑。
晨光披散,黯淡得光辉,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晕,那便是鲜活的人气,女人的心,被什么撩拨了一下。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有点发慌,连忙低头,调整气息。
“大姐,今天的豆腐不错。”
雅琴听闻此言,犹如冷水兜头浇下。
心头那点温度,荡然无存。
她冷着脸:“大姐,你多大?”
女人本以为两人年龄相当。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雅,雅琴……”
女人再次愣住了,惊呼:“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对方面色窘迫,难为情的低头:“我,我打听的。”
“你打听我干嘛?”她不依不饶。
“好卖豆腐。”男人被逼问的,满脸通红。
话到此,雅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觉得对方有点傻乎乎的,很可爱。
“那好吧,我不管你多大,以后不许,叫我大姐。”女人不想刨根为底,生怕得到了,什么叫自己难堪的答案。
她仔细观察着对方,眼角有细纹,应该跟丈夫差不多的年岁。
可再三思量,觉得很可能年纪并不大,因为长期劳作的苦力,衰老的快。
男人暗松一口气,连忙答应下来,接着转移话题,问她要几块豆腐,女人又笑了。
“我们现在家里就三口人,还几块豆腐?你看着办!”好似故意为难对方。
男人还是笑,给她拿了两块,女人付了钱,抬腿便走,没成想,却被对方叫住了。
“啊,你中午要吃盒饭吗?”话一出口,盯着对方背影猛吞口水。
雅琴呆若木鸡,心理狂跳。
她跟老余是媒妁之言,自己老实本分,从没跟别的男人勾搭过,所以这样的龌龊是头一次。
是不是对方对自己有好感呢?
雅琴心弦彻底乱了,又觉得这样不应该,毕竟自己是有妇之夫。
可想到丈夫的所作所为,她又愤恨不已,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还是清白得,就算跟个把男人暧昧,也比他强百套。
几乎带点报复性的成分,雅琴没好气说道:“你去卖,我就是去买。”
男人听她的口气不对,抓了抓头皮,嘴里泱泱道:“哦……”
雅琴早晨说的话,到了中午,因为太忙的缘故,就忘记了,她埋首在账目里,正做的焦头烂额。
突然听到电话响起。
毫不迟疑接起来,便听说,前台有个卖盒饭的过来送餐。
雅琴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
思量片刻,她没有让对方上来,交代前台,给他10元钱,让他放下东西,自己稍后过去取。
电话撂下后,女人开始胡思乱想。
对方很是积极,自己不下去买,居然敢大着胆子,来宾馆?
雅琴品出了滋味,心理有点雀跃,毕竟被人追求是个崭新的体验,虽然对方有点穷,但穷怎么了?
谁还不是从穷日子熬过来的。
再者她和对方也没怎么样,顺其自然。
田馨躺在床上,木着面孔,看着天花板,只希望时间早点过去。
余师长埋首自己胸前,对着胸脯又啃又咬,熟悉的快感袭来,女人冷漠的外表,出现了龟裂。
她本就喝了酒,此刻又有点上头。
被人摸,别人碰触,身子发软。
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侧,女人发出沉重的呼吸。
却是对方的舌头,扫过了奶头,飞快的,在两个奶子之间流连。
偶尔搞个突袭,含住其中一颗肉豆,随意的裹两下,她还没尝出多少甘甜,便放弃了,女人嘤咛一声。
真想他使劲咬住奶子,狠命吸两下。
因为奶头有点痒,余师长如此弄了五分钟。
将乳房吃的油光水滑,便转移了阵地,从胸口一路往下,吻到肚脐眼,还想朝下的时候,女孩突然用手护住了下面。
“我没洗!”
“我不嫌弃!”
“不嫌弃,我嫌弃。”田馨还是不习惯,被人吃下面。
“你别动,你躺着就行,我帮你弄干净小逼。”男人说话的语气,很是平淡。
好似稀松平常的小事,女孩不得不抬首,看向对方。
余师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迎视对方,目光碰个正着,女孩从他得眼睛里,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火苗。
毕竟吃了许多年的咸盐。
男人就是脸皮厚,说着下流话,面不改色。
余师长的舌头,顺势在阴户停留,爬开阴毛,用舌尖,梳理着根部。
“呃嗬嗬啊……”田馨满心的不自在。
小手上移,嘴里嚷嚷着:“好,好痒。”
“别乱动。”他呵斥。
舌头往下,来到了肉缝得顶端,用手翻开包皮,看到了小肉豆。
咧开嘴叉,一口叼住了小玩意儿,便听到了,对方大叫的声音。
“嗬嗬啊呵呵呵啊……嗬嗬……”田馨激动得,身子差点弹起来。
余师长怕过多的激情,对方受不住,便从咬改为吸,如此对方的情绪平复了很多,可身体依然紧绷。
看来很是敏感。
“嗬嗬啊啊嗬嗬啊……”女孩不知羞耻得叫唤着。
酥麻感充斥着,整个下体。
并不是非常强烈,但让人心生焦躁。
阴道跟着空虚起来,田馨既喜欢,又讨厌这种感觉。
24岁,青春正盛,成熟在即。
尝过了男人大鸡巴的滋味,想要忘记很难。
所以她的反应,全是本能所为,女孩想要压抑,似乎不太现实。
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感觉着,电流在私处乱窜,双眼逐渐迷离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父母愤怒的目光……
余师长:少女杀手H母亲姘头的儿子姓丁。
原本雅琴也不知道,后来,无意间听到有人提起才知道的。
她也没放在心上,具体叫丁什么,也没在意,因为现在接触的不太多。
原本她对丁家人没有好感,究其缘由是,不想母亲结婚,毕竟那么大岁数了,还找老伴,怕被人说闲话。
城镇里的市民,生活悠闲,很能乱嚼舌头。
这是他们的乐趣,母亲也许深知这一点,所以跟老头,相处也是偷偷摸摸。
再者,雅琴看不上老头,还因为对方家世不好,一个不争气得儿子,带着个孩子。
这日子着实艰难,她可不想母亲,去操那份闲心,人呢,都是自私的。
如今认识了丁勇,看起来颇为憨厚,对这家人的成见少了很多,每天早起,对方都会在这条街上,叫卖豆腐。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在自家门前停留的时间很长。
就算过了十分,八分,还能听到他的吆喝声,附近真的有很多人关顾他的生意,拖住了他的脚步吗?
她也就那么一想,也没往心上去。
这茬先不提,中午饭点,对方安排的明白。
一连几日,都守在宾馆附近,看到她出来,就要主动搭讪。
雅琴碰到了好几次,后来故意不出门,在暗中观察,发现他的目光,总会时不时的往大厅溜。
女人心思纷乱,看来对方来真的。
他怎么就看上了自己呢?自己可是有妇之夫。
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这些得身份,两人都应该避嫌的。
她又想到了丈夫,那都睡到了一个被窝,偷偷摸摸喜欢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她暗叹一声,时代变了。
恋爱自由,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什么伦理道德,在某些人的眼前就是狗屁。
雅琴还是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毕竟她跟余师长还没离婚。
两人的感情已经破裂,还留着婚姻的躯壳,权作遮羞,真是悲哀又可笑。
但对方不会跳出这个牢笼,她也只能死磕,等到男人老了,骚不动了,还不是要守在自己身旁?
到时候,倘若他身体不好。
雅琴暗自发狠,一定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以解心头之恨。
女人心理这么想,眼睛还是止不住看向男人,说到底,谁不渴望被关注,被爱慕呢,就算不能怎么样,心理也自豪,也骄傲。
看来,她还没老到,万人唾弃的地步。
这一天,雅琴准点下班,刚下台阶,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射了过来。
她抬头,便看到丁某,在不远处朝自己笑,女人先是一愣,跟着大大方方的过去说话。
晚上盒饭卖不动,他又把地瓜车推出来了,说了没两句,便拿了两个大地瓜,往女人手里塞。
雅琴自然不肯收。
可男人笑的真诚,说是给孩子和老人拿回去吃吧。
这么一说,女人的心突然热了,软了。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揣进了背包,想要给钱,对方自然不收,互相拉扯之际,男人的大手,将女人的手攥了个结实。
雅琴的面色陡然一变,连忙抽回。
男人也意识到,这样有点不妥,窘迫的低下头。
女人没说什么,匆忙跳上公交车,灰溜溜的逃开了。
在车上,女人惊魂未定,手背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
令她心慌不已,多久没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了,本以为这个年龄,那点事无所谓了,可如今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呢?
雅琴暗自悲伤。
四十岁的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女人真的是残花败柳了吗?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回到家中后,放下背包,雅琴像往常一样,进入了厨房,看到母亲正在忙碌。
她呆呆得望着对方的背影,没有吱声,母亲感觉到了异样,回头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锅铲。
“你怎么了?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道。
女人摇摇头。
“妈,丁大爷家,日子过的怎么样?”她略微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母亲听闻此言,面上的颜色也跟着变了变。
女儿不同意,自己搞黄昏恋,但也不会过多干涉,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思量片刻,没有回避,径直道:“过的还凑合吧……”
跟着说起,人家是有低保的,很明显在为对方说话。
别看丁家表面朴实的近似贫穷,可也没那么差,老头有低保,又干了许多买卖,真的没钱吗?
可能怕买了房子或者车,低保没了。
现在人都精明得很。
雅琴也想明白了,又问:“他儿子还赌博吗?”
老太太不疑有他,纯粹的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女儿才对人家感兴趣。
“不怎么赌博了,过年的的时候,玩了半个月,大的,被他父亲教训了一通。”她没好气的说道。
看来在这个问题上,两位老人同仇敌忾。
“平日偶尔也耍,不过听他父亲说,都是小打小闹,输不了几个钱,也赢不了几个钱。”老太太兀自说道。
雅琴轻轻颔首。
赌博还真是可怕,就算他嘴里说是戒掉了,还是会惦记哩。
好在他没有豪赌,权作怡情也没什么,农村那会儿,玩点小赌,很常见。
还有人说,耍钱的人,没有一个傻子,这话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雅琴怎么想,怎么看,只觉得丁勇憨厚,难道只是外表吗?
“妈,都这么多年,他怎么连个媳妇都没有?”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谁跟他,名声都臭了,就算现在改了,人家女人也嫌弃,看看他那破房子,哪个女人肯跟他。”
“老光棍,小光棍,外加一个小孩……”母亲摇头喟叹。
不知是同情,还是讽刺。
雅琴闭上了嘴巴,偏着脑袋,又继续道:“那他儿子的性格怎么样?”
老太太突然一愣,探究的目光过来:“你什么意思?今天问他做什么?”
女人顿时慌神,灵机一动道:“我,我这不是,想给他撮合一下吗?”
母亲哑然,呆了半晌,末了,不赞成道:“你少管闲事,保媒这事,人家日子过好了,不会领你的情,过不好,肯定要在背后骂你,所以你还是安分点吧。”
话音落,老太太不愿多谈,催促着女儿回房休息。
本来每天晚饭,雅琴尽量帮忙的,今天心情烦闷,也没坚持。
踩着楼梯上了二楼,路过女孩门前时,看到余静拿着圆珠笔在发呆,雅琴也懒的管,现在没心力,去教育孩子,自己的啰烂,已经焦头烂额。
生活正所谓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余师长的舌头,从顶端往下,甚是锋利,切割开了女孩的肉缝。
露出里面鲜红得媚肉,他的舌头,热情得摆动着,来回掻刮着,四周的肉壁。
偶尔还用舌头,怼着阴唇,使劲搓弄,搞的田馨,心慌意乱,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男人吃了半晌。
突然用舌头分开阴唇。
逮住了细孔,使劲往里面试探。
“嗬嗬,啊嗬嗬啊……”
田馨细碎的叫声,在耳畔边响起。
他弄的更起劲,舌头突然窜进了逼孔。
“嗬嗬啊嗬嗬啊……”女孩的声音,拨高了几度。
余师长受到了鼓舞,继续用力研磨,将孔洞扩大。
快感在下体蕴熏开来,田馨用力抓住了床单,揪起了一片。
“嗬嗬啊嗬嗬啊……”她的双腿,突然动了两下,夹住了男人的身体。
“叔叔啊,嗬嗬啊……别……呃呵呵啊,不要……这不行……嗬嗬啊嗬嗬啊……”她开始语无伦次。
余师长突然抽出了舌头。
微凉的风丝,灌进了孔洞。
下腹冰冷,一股空虚感,油然而生。
女孩的目光,快速澄清,她抬头,便看到,男人伸长了猩红的舌头,突然扎进了逼孔,女孩浑身一颤。
下体被填充。
她心满意足的叫唤着。
眉宇间全是快活。
“嗬嗬哈嗬嗬啊啊……”田馨的肉欲,占据了理智的上峰。
小屁股,时不时的抬起,感受着,粗大的舌头,插进来的快乐。
“嗬嗬啊嗬嗬啊……”
阴唇东倒西歪,逼被舌头,扩充到了一定程度后,空虚感再次袭来,女孩的腿,狠狠一夹。
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
停止动作,猛地从床上站起身。
拉低底裤,那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蹦了出来。
田馨的目光,盯在了那处,双眼放光,只觉得叔叔,这东西真是巨大得可怕,但心理又生出渴望。
她知道,男人都以鸡巴大为荣。
自己的小逼,不禁被大鸡吧操,而且还是根老鸡巴。
越想越觉得低贱,田馨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被玷污的快感。
很多年轻女孩,找有钱的老男人,是为了什么?单单是金钱吗?实则不然,她们认为老男人会疼人,好摆布。
但那也得分人,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永远喜欢十八的,你真的能拿捏的住他吗?
社会上有一种人,便是少女杀手,专门找小姑娘下手,得到了,过了新鲜劲,他还会继续出击,狩猎。
跟他们相比,余师长要好得多。
余师长:床上谈心H余师长见她盯着自己下体出神,弯起嘴角,很是得意。
“你看什么呢?”他语带调笑。
田馨好似做错了事,被抓住的小学生,满脸通红。
“我没看什么。”她别过头,瓮声瓮气得说道。
“你害羞什么?咱们两都是老夫老妻了。”男人语带笑意。
女孩听闻此言,却是不干了,怒目而视。
“你胡说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关系……”她厉声反驳。
男人挑眉,故意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大鸡巴。
那东西,硬邦邦的,并不愿意受其摆布,他往右推,只稍微偏移了一下下,放手的时候,它摇摇摆摆,又弹了回来。
本就雄伟,这么动起来,更是可怖。
田馨看的目瞪口呆,不觉吞咽口水。
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身旁的床单,使劲揪起来。
床单有了张力,她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干了些什么。
连忙松手,努力将视线移开去。
余师长本觉得有趣,如今不乐意了:“馨馨,我这辈子,从没对哪个女人,像对你这般认真。”
他的话已经直白。
到了这个时候,裸体相见,就应该坦诚。
田馨看着不远处的柜子,没有回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试探着问道:“你看,你第一次也给了我,就跟着我得了,我努力挣钱,会给你幸福的。”
女孩本不想搭理他,如今听他得寸进尺。
骤然回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此刻披头散发,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是个邋遢的模样。
“我的幸福不用你操心,还是操心你的妻子和孩子吧。”
她气势汹汹道:“怎么了?你妻子知道你还在纠缠我吗?”
似乎被踩到了痛处,余师长的面色青白交加。
很快他又恢复了平常,淡淡道:“那是我的家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田馨摇头,内心很是悲哀:“她不会伤害我?那你呢,你一直在伤害我的家人,我真的为你老婆不值得,你只是个废物,只会欺负女人。”
余师长被其羞辱的满脸通红。
目光像刀片似的飞过来,口风凌厉道:“住嘴,你懂什么,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
女孩气不过,朝空气喷冷气的同时,呸了一口:“你胡说,你都是为了你自己,自私自利的流氓,混蛋。”
后面两个词语,加重了音量。
男人闭了闭眼,竭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因为他知道,一旦吵闹起来,便会两败俱伤。
索性他是个男人,就应该大度宽容,不是吗?再者,他也不敢对女孩怎么样,怕对方真的跑了,溜掉,自己找起来还费劲,关键,他没有多少时间,耗费在这个上面。
若不是出差来北京,兴许就错过了。
所以男人很珍惜,现在的机会,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抬起双手,用力往下一压,嘴里道:“我混蛋,我流氓,行,你骂吧,骂吧……”
余师长厚着脸皮,昂着脑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下,彻底让田馨无语了,你跟个没脸没皮得滚刀肉,计较什么?
人家刀枪不入,只会浪费自己的唾沫星子。
田馨瘪着小嘴,不言语,余师长见此,连忙凑近,随着他的动作,腿间得东西,晃晃悠悠的,摆动起来。
很像一条大蛇,凭空狂舞。
女孩注意到了,他的动静,连忙往后退。
“你别过来,我讨厌你。”她尖声呵斥。
余师长面色难看,双腿跪在了床榻,那东西几乎要沾到了床单,可见足够巨大。
身体顿住了,没有立刻行动,田馨不觉得他会退让,果真,念头刚起,对方犹如猎豹,快速扑了上来。
女孩下意识的躺倒了下来。
抬腿想要踢他,脚碰到了他的腹部。
才发现,自己根本,难以撼动,他整个人得体重。
“呀哎呀……”她咧嘴,发出怪叫。
腿被压在了腹部,是个蜷缩的模样。
姿势怪异,女孩也发觉自己多么的愚蠢,男人的目光像钉子似的,注入到了她的视线里,嘴里呵气。
“嗬嗬,小样儿,你能干过我。”
满嘴的奚落,手上来抓住了女孩的乳房。
白皙滑腻,好似上等丝绸,爱不释手。
殷红的乳尖,碰到冷空气,一直支棱着,方便人采撷。
“啊,你别碰我,走开……”女孩大声叫嚣。
男人根本不听她的废话,身体稍稍抬起,对方放下了腿,他的身体,迅速下落,将人压的结实。
“你在担心什么,凡事都有我,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受委屈,你喜欢钱,我会给你很多钱。”余师长恳切道。
田馨气得两腮鼓起,故意气他:“我要找,也会找个,有钱,有貌的。”
男人皱眉:“我都答应给你了,在北京买房,你想想,那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跟着歪着脑袋,目光灼灼:“有貌,难道我长的,很难看吗?”
女孩抬起下巴:“你少避重就轻,你根本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你结婚了,而且还老了。”
这话好像针扎在了男人的心脏部位,有点疼:“我结婚了怎么了,那只是一张纸,老了?男人40岁,可是一支花,女人呢?豆腐渣。”
跟副镇长呆久了,也知道对方的理念。
田馨不服气:“纸?你说没用,但也得有。”
后面的话,她没敢反驳,因为女人对年龄和容貌的确很在意。
女人30过后,便开始走下坡路,40的光景,看看母亲,在看看老余的妻子,就算前者保养的再好,年龄在那摆着,也是老了。
而余师长还在外面生龙活虎,他说的很有道理。
但在女孩的观念里,相差十岁,已经算是一大关,两人相差了多少?二十岁有了。
身体和外貌先不说,就拿孩子来讲,上学去开家长会的时候,人家会不会以为爸爸是爷爷?这样真的很尴尬。
女孩将后面的顾虑说了出来。
余师长诧异的,合不拢嘴,他倒是没考虑这样的问题。
城镇里,老夫少妻,毕竟是少数,可很快他又释然了。
“他们怎么看,跟咱们无关,只要咱们自己的日子,过的舒心如意就行。”男人如是安慰。
田馨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就是两种人。”
男人叹了口气,问道:“你看你的朋友小A,她跟他老公如何?”
“挺好的!”女孩实话实说。
余师长哼了两声:“要你去过她的生活,你愿意吗?”
女孩歪头想了想,跟着撅起小嘴:“我自然是不愿意,但我也不是她啊,我不会选择一个,家庭背景相差那么多的人。”
男人又问:“那小W呢?”
田馨语塞,半晌才道:“你别提他。”
“馨馨,男人有点钱,就容易走下道,小W还没什么钱呢,他照样背着女朋友,在外面胡搞。”
跟着继续分析:“男人能经得起诱惑的很少,再说你们经理……”
女孩的脸彻底白了下来。
余师长见她上了心,满怀真挚道:“别人没办法,保证一辈子,不背叛你,但是我敢,我们可以签订协议。”
男人掏心挖肺,想要表达衷心。
恋爱使得人盲目,愚蠢,若是让副镇长知道这些事,非笑掉大牙不可。
他可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得货,并以此为荣,沾沾自喜。
田馨被他说烦了,长出一口气:“我自己单身挺好的。”
余师长知道,现在让她接受自己,很费劲,他还得努力。
首先要拔掉,经理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对方还没对那个男人死心,真是傻得够可以。
男人停止了谈话,伸手拉开了女孩的一只腿,对方吓的,目光一颤,接触到了他饱含,侵犯性的目光后,变得温顺起来。
两人只要见面,性事无可避免。
以前在城镇那会儿,便是如此。
在北京,从相遇到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对方才出手,还真是罕见。
不过也怪自己,为什么要去酒吧呢,喝醉了酒,被他捡了回来?
单腿支起,又去弄另外一只脚,女孩还算配合,任他摆弄,余师长的鸡巴,长条条的,在阴户附近徘徊。
先是刺了刺大腿内侧。
那里很是敏感。
滑腻的液体,溢出,弄脏了自己的皮肉。
田馨厌恶的闭上双眼,余师长的鸡巴,一路往上,戳到了股间。
跟着往里面滑,顶在了肉缝间,那里合拢着,很难找到进入的道路。
他也不着急,一把攥住了女孩的乳房,放在掌心把玩,念念有词道:“你奶子真香……”
女孩好似没听到,可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情绪,并非毫无感觉,相反,余师长身上浓重的男人味,夹杂着一丝酒气。
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接近亲切的地步。
想到这里,田馨心理一突,觉得自己鬼迷心窍。
对方怎么可以用亲切来形容,除了老乡的身份,她不承认,跟对方的一切瓜葛,在北京就是重新开始。
过了今夜,她不会再给对方机会。
御書屋備用網阯:яοцSんцωц(яοцsんцωц)點Χ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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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致命的赌约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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