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2-11-09
《南山忆》翻唱,聊聊第一条,送给大家~
奚昊不知道缠绵要跟娘亲说些什么,他随着诗语到了房间之后便一直忐忑不安,陌生的环境令他感到有些害怕,地下的火道透着暖意,他却感到十指冰凉。
已经过去多久了?半个时辰怎么说也有了,是否娘亲生气了?缠绵不会丢下自己一走了之吧?不会的,他说过的,他永远都不会再丢下自己一个人了!可是心为何跳的这么急,不行,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就算要面对,也当是自己与缠绵一同面对的,自己怎能如此自私要他一人去承担这一切!
猛的将门一拉,奚昊抬步便往外奔,刚一抬头,便见一道身影转进了院门,迅速靠近。
“缠绵――”
奚昊奔到缠绵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发觉他的指尖冰凉,心底便是一疼,抬头见他锁着眉头不说一话,料想他与娘亲的谈话定不顺利,遂将双手一甩,道:“你等着,我自己去与娘亲说!”
“自己来与我说什么?”白歌月说着话紧随着进了院子,奚昊口中话语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梗住,又咽回了腹中。
指尖在不由自主的用力,奚昊紧张至极,他知道任谁开始听说都是法接受这样的感情的,可是自己真的是用心去爱着身边这个男子,若要自己放弃这份情,放弃缠绵,当真绝可能!既然法逃避,便要勇于去承担一切,于自己,于缠绵皆是如此。
“孩儿不孝,惹娘亲伤心,可是,孩儿是真心爱着缠绵,此生只他一人,娘亲若是生气只管冲着孩儿发,缠绵是好人,他视我为珍宝一般呵护备至,没有他,孩儿此刻只怕早已不在人世,别说在相思谷中度过那么多美好的日子。我与他已经叩拜天地成了亲,论这世人如何看待此情,只要他不离,孩儿便永远都不弃!求娘亲成我们!”奚昊说完双膝一屈便要跪下,却被白歌月一把搭住了。
“兄弟俩人却都是如此,爱上了,便绝不后退半步,你这脾气倒与白炎一模一样。”溺爱的拂去奚昊颊边被风吹散的短发,白歌月心疼的拍了拍他那清秀的脸庞,道:“缠绵是个很可靠的孩子,有他照顾你,娘亲放心。”
奚昊有些发愣,他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明白娘亲此刻的态度,然后又回头去看缠绵,见他强忍笑意望着自己,才知道自己竟被他耍了。
“你――”
“有些事情,你自己不说出来,夫人又怎会尽信于我,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必定说到做到,只要是我能给你的,便绝不会有半分犹豫,奚昊,我会让你开心,幸福,乐的过一辈子!”
奚昊不知道缠绵对娘亲说了什么,让娘亲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然那说服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便是那般疼爱着自己,舍不得自己受了半分委屈。
那温润如玉的男子以满腹柔情道尽了那份缠绵,将自己生死不换的诺言毫保留的给予,奚昊噙着泪水,哭着,笑着,一如孩子得到了世上想要的东西,因充满了喜悦而难以自已,他回头看了看娘亲,然后伸出双手,与缠绵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今生只要有你,奚昊便别所求。
看着那额角轻触低言细语的两人,白歌月的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阵酸楚。
炎儿,昊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你呢?你的幸福又在哪?佰茶的幸福,又在哪?
“哥哥今日怎么了?为何如此恍惚?”
听见弦伊说话,弓这才发觉茶水竟被自己倒得溢出了茶杯,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没什么,我来擦干净。”转身时一脚踹倒了凳子,弓就此站在原地发起了呆来。
“哥哥是否觉得不适?”弦伊伸手去探了探弓的额头,发觉他额头不烫,也没看他有其它不适的表现,遂拉着他坐下,道:“哥哥坐一会儿,我来收拾。”
瑕正坐在桌旁就着烛火看,见弓魂不守舍,神情恍惚,遂将手中卷一放,道:“你是否担心佰茶了。”
弓听了那话突然双眼一抬,然后醒悟过来。
对的,自己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原来是想佰茶了!不知她现在怎样,天气凉了,她可有好好照顾自己,她如今不比往日,身子沉了,当要事事注意才行……
看弓那傻傻发呆的模样,瑕不禁微微一叹,摇头笑道:“已经做爹爹的人了,倒愈发的傻气了,等咱们这次处理完丹阳的事情就去看她,或许那时孩子都已经出生,弓,佰茶为你如此付出,你定要好好待她,绝不可辜负了她。”
弓痴痴的想了一会儿,才一抬头道:“我召唤弓,此生绝不负佰茶!”
“王爷请看,这是当年从岭南王爷府中搜出的前朝古物,岭南王爷当年随同先帝征战,可堪称一代英豪,却没想,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白炎站在贴着封条的柜子前,想着当年叱咤风云的岭南王爷终却落得那般下场,不禁心头唏嘘,说话间让南宫热河将封条切开,打开了柜门。
“前戍为青铜器鼎盛之期,器型多种多样,浑厚凝重,花纹繁缛,不像现在多以瓷器琉璃,漆器为多,就算有铜器,也胎体变薄,纹饰简化,再难寻得那种厚重之感了。”看着柜中那琳琅满目的精细制作,白炎轻叹一声,让开了身子。
岭南王谋逆一案疑点颇多,当年由武相一手操纵,一夕之间硕大的岭南王府大夏倾塌,如今连王府后一点血脉都已经断尽,让人不禁为之黯然。
想到璎珞,白炎心头便是一酸,这丫头为自己连命都舍去,自己却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虽是外力所致,却也让自己愧疚万分。
刘劭康见他神色瞬间暗淡,不明所以,却也不深究,只走到他身旁去瞧那柜子中的东西。
“听说岭南王爷颇喜收集古玩,莫非竟是谣传,只这一点么。”
白炎回过神来,应了一声,道:“当初抄家之时流落了一部分,当然也不止这么一点,这后面还有。”说完带着刘劭康转过一道隔层,到了后面一示意道:“这整面墙的柜子里都是,王爷今日瞧完了,明日负责藏珍阁的太监总管会带人将这里重封好,因为很多东西都十分贵重,所以宫中重大事宜,这些东西都是收起不用的。”
刘劭康点了点头,白炎令南宫热河切开了封条,然后将柜门部打开,道:“王爷慢慢看。”
刘劭康脸上声色不动,心底却悸动难耐。
这些日子看了那么多东西,唯独没有瞧见那朱雀尊,如今这已是后的希望了,若还未寻得,自己岂不是要去寻访民间,这天地如此之大,要寻一件小小的朱雀尊,简直难如登天!
“这盘子有趣,前朝莫非便有这般高超的技术,青铜如此坚硬,竟也可以做出镂空的效果,道果真让人惊叹。”刘劭康拿起一个镂空雕花盘细细一看,发觉盘身皆为镂空,指尖拂过,镂空面竟十分圆润,当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赞叹。
“戍宫廷之中有失腊法,以蜂蜡为铸件模型,以耐火材料为填充,加热之后蜂蜡熔化流失,铸件模型便成为空壳,再灌以溶液,铸成器物。由此而得的物品可玲珑剔透,有镂空之效果。”
“原来如此!果然高超非凡。”将盘子放下,刘劭康又拿起一个双鱼耳鼎,道:“本王曾在民间见过祭祀用的青铜鼎,也颇有小巧之作,听说戍信奉四方神兽,不知这里面可有相似之物。”
“王爷是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么?”
“小侯爷果然见识广博,本王没想到小侯爷对任何事情都知之甚详,便连青铜诸法都如此精通,只是不知小侯爷一身武艺如何,改天有机会,本王倒要拜会拜会。”
听他口中所言,白炎微微一笑,道:“若果真有这机会,白炎倒的确要向王爷讨教一二。”语气轻描淡写,却不知为何空气中便洋溢了一股子若有若的火药味,南宫热河知道由上次苏怡一事,小侯爷对这政王有了怀疑,只因找不到证据而强行按捺着心头怒火,然他容不下的便是伤害辜百姓之徒,若果真是这政王指使人杀了苏怡,小侯爷胸中这道怒火终究还是会爆发。
“王爷!”在一旁瞧着东西的墨渊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呼,见自己的叫声引得众人皆望向了他,忙一低头道:“属下失礼了,只因王爷方才说到四方神兽,属下在这里瞧见了一尊朱雀,所以才贸然出声。”
“拿来我看!”声音中有了抑制不住的欣喜,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却已经为时晚矣。
眉头微微一挑,白炎似若其事的瞥了南宫热河一眼,南宫热河顺势从墨渊手中拿过了那朱雀鼎,直接交到了小侯爷手中。
原来如此!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白炎将那朱雀尊拿在手中,只微微一顿,便交到了刘劭康手中。
“倒果真有神兽鼎,不如咱们再来找找看还有其他同套的没有。”
已经了解了那人来大晋的动机,白炎也不去扰他,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奈何不得,于是与南宫热河和白泽动手将那几个柜子翻了个底朝天,见果真没有了,才笑笑道:“可惜了,竟没有同套的了,想来当年岭南王府也只这一尊。”
刘劭康自然知道其余三个早已在瑕手中,且已经被毁去,他如今想要的也只是这一个而已,得到了这个,便有了与瑕谈判的条件。
“实在可惜了,只这一只,不过也不枉本王辛苦这一场。”刘劭康话中有话的笑道,然后将尊交回白炎手中,直了身子懒懒的一伸腰道:“这戍的宝物果然非同一般,不愧是历经了六百多年沉浮的朝代,已经这么晚了,想来小侯爷也累了,本王便先回了。”
“王爷请!”白炎拱手一揖,站在一旁,刘劭康又回头瞟了一眼那柜子,然后带着邱壑与墨渊扬长而去。
“小侯爷――”
手微微一扬,制止了南宫热河的话,白炎点点头道:“我知道。”
金翎石壁上所绘的第四幅图便是这朱雀尊,如此看来,刘劭康定是冲了这东西而来,当时在洞中,瑕与弦伊的反应也那般奇怪,他们定也早就知道那四件东西,或许,其他三件……
侧目望向那看似毫不起眼的朱雀尊,白炎陷入了沉思。
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难道说,那藏宝图的传说,是真的!
第四百七十章 玄鸟赤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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