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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步步沦陷

    时间:2012-09-02

    密函在手,金翎郡守王和元抖抖索索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陪着笑脸到了曹建宇身边,道:“相国大人的意思下官已经明白,只是,寻人,也得有个对照,这……”

    曹建宇冷冷一笑,放下手中茶杯从身后接过一个画卷,丢到了桌上。

    “画像在此,少爷说,令人暗访,若人在金翎,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将此人抓住。”

    王和元一听那话,愈发紧张,颤抖着拿起画像,却半天扯不开那画像上的绳子,身旁的师爷一见,忙将之接过去,轻轻展开。

    “这个……”王和元听到师爷喉间发出了吞咽声,也被带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才道:“咱们金翎当没这么显眼的姑娘,否则这等容貌,历年选秀,早送入宫中去了。”

    曹建宇冷哼了一声,起身到了他身边,指着画像中的人儿,一字一句道:“挨家挨户给我找这个男子!”

    王和元的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他与师爷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

    男子?这画像中的人是个男人?细细一看,王和元才发觉那画中之人的发式果然是公子髻,然……

    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与如笔墨勾勒的五官,还有那眉间的一点朱砂,那唇角若有若的笑意,活脱脱便是一有着倾国之色的女子哪。

    “那个,曹大人是否拿错了画像。”王和元讪讪的笑了笑,曹建宇不耐的瞄了一眼,道:“没错,这是少爷亲手交给我的,你只管按照画像寻人便是,哪来这么多罗里吧嗦的话。”

    “是,是,下官遵命,下官已经令人在临风阁备上了上房,曹大人请。”

    “嗯。”拖着鼻音应了一声,曹建宇带人随着郡守府的侍卫而去,待他离去之后,王和元才松了身子,长舒了一口气,坐到了桌旁。

    “大人……”师爷不安的擦了一把脸,凑身道:“咱们这哪来这么个俊俏的公子哥儿哪,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儿要是在咱金翎露了面,怎可能如此风平浪静。”

    王和元苦着张脸道:“谁说不是呢,相爷在密函里说得模棱两可,也没说此人是什么身份,来这里做什么,若果真有这么一人,却在来了之后呆在何处不出来,咱们总不能缘故的搜城不是。”

    师爷沉凝了半晌,突然一拍手道:“有了,后日不是下元节吗?崇元观的存于道长祈福,但凡金翎附近谁人不知道长修为深厚,消息一出,那日定人山人海,咱们让人混在人群中细细搜查便是。”

    “这方法好,下元是水官大帝的生辰,道长祈福,除困解厄,各家各户定都会去道观上香祈福,去,将所有人手都调动起来,后日一到,都给我到街头去寻人,一旦发现,立刻抓起来。”

    “是!”

    十月深秋,夜间虫鸣日渐稀少,相思谷中一如既往的透着温馨的灯光。

    得奚昊高超的医术和众人心力的照料,瑕的咳血之症已经不再发作,寒症也受到了控制,虽然吃东西依然挑剔,但身子骨眼见的好了起来,让每日守着他的人们打心底里高兴。

    每日午后和晚饭之后,奚昊都会来给瑕按摩半个时辰的穴位,然今日换了人,奚昊已经一天未见人影了。

    缠绵细细的推拿着每一个穴位,瑕的肌肤光滑,性十分好,令他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道:“还好是我跟奚昊。”

    瑕本趴着身子,眯着眼睛养神,突听他冒出如斯一句,有些莫名其妙,头微微一侧,眼角勾起望了望他,口中话语因承受着按压有了些许慵懒与颤音,轻轻道:“莫名其妙的又说了什么?”

    缠绵笑着将小毯向上拉了几分,盖住了瑕裸露的后背,道:“我说,你这模样,万不可在白炎那厮面前显露,否则——”

    “收声!”瑕突然低斥了一声,然后脸一转,将后脑勺留给了缠绵:“竟也如此不老实,跟我说这浑话来了,再说,我赶了你出去。”

    缠绵的指尖一顿,继而低低笑道:“还是这性子,说到了点上就恼羞成怒,你还是那懵懂初开的少年么,我与你说的,本该是……”话语顿住,缠绵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有些心疼的看着瑕,知道自己那话说出,必定惹他伤心,然想了一想,终还是继续道:“本该是至亲者教导于你的话语,瑕,你自小失去双亲,深陷仇恨,这情事上当真还若孩童一名,你与白炎两情相悦,意到浓时耳鬓厮磨难控制不住,且不说你身子弱,单凭你们的身份,便不由得你要顾忌。你们不像我跟奚昊这般自由自在,牵挂,白炎身后是威武侯府,你的身后是千千万万跟随你反晋的同胞,瑕,我希望你能跟白炎在一起,可是,我又害怕你与他泥足深陷。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一天,你们能抛开一切离去,记得,不要犹豫!”

    瑕趴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去,并未回应缠绵的话,缠绵见状也不再多言,低头按摩着穴位,直到部完成,才将被子拉过,给他盖好,然后轻轻抚了抚他的发,转身离去。

    门碰上的那一刹,瑕的双眼睁开了,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静静的,茫然的望着空中,不言不语。

    小侯爷躺在屋顶,双臂交错,紧紧的挡住了自己的双眼,耳畔回响的是缠绵的话语。刚才他本是要进门的,却在听了那话之后突然便不知所措起来。

    缠绵的话虽然让人痛苦,然而,却一语中的,道出了自己与瑕之间根本的矛盾所在。自己抛不开,瑕也抛不开,这样子肩负着沉重责任的两人,怎能如此任性不顾一切的在一起。

    做不到!在一起做不到,放开他的手,自己也做不到!究竟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白炎。”瑕的声音突然传来,小侯爷深吸一口气,沾去眼角润湿的泪水,整理了一下,然后唇角一扬,露出了一个微笑,一跃而下,到了瑕面前。

    “怎么?一会儿不见,想我了?”

    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其中的心酸却只有自己知道。

    “这么晚了,你在屋顶做什么?”瑕瞥了他一眼,然后细细看了看他的神色,才道:“我有些饿了,咱们去找东西吃。”

    “好。”

    两手紧紧一拉,小侯爷望着瑕笑了。

    论将来怎样,现在让我宠着你,尽我所能的宠着你!

    “似乎没剩饭菜了,这样吧,我去下面条给你吃,我的手艺啊,可不是盖的,号称成乐东都敌手……”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紧紧依偎着,夜色中回荡着那人毫不知耻的自夸声,逗得那人儿时不时的发出了浅笑。

    灶火升起之时,那敌的神话便已经破裂,小侯爷满脸漆黑的鼓着腮帮子向着炉灶内拼命的吹气,瑕站在一旁用手扇着烟雾,被呛得止不住的咳起来。

    “你出去等,别呛到。”小侯爷一推瑕,回头间被瑕看了个真切,瑕站在原地,忍不住笑弯了腰,许久,才揉着肚子道:“好一个成乐东都敌手,我当是知道你这脸皮为何如此厚了,连火都生不了,竟还敢夸口自己如何厉害,看你如何收场。”

    小侯爷脸上挂不住,讪笑了几声,道:“这个大厨嘛,自然是不会生火的了,否则要那些打下手的小徒做什么,你去外面等。”

    话音未落,见瑕蹲了身子去帮着吹火,小侯爷心头一暖,也不再赶他,与他一同折腾了老半天,终于将火生了起来。

    “我记得篮子里有鸡蛋,你离灶台远一点,我要开始发挥厨艺了。”

    瑕见他架势十足,忙闪在了一边,看着他奔来跑去,当真十分忙碌,模样也有那么几分相似,遂靠在了门边,看着他不说话。

    健硕的身子裹在一身金丝白袍中,体型高大却又十分修长,黑亮的长发玉带紧束,直直的垂落在身后,俊朗的脸庞只留了一个侧面,却让人看了砰然心跳。瑕望着那人,突然有了恍惚感,曾几何时,有个人也曾这般站在厨房之内为自己做着饭,那时的天空还下着大雪,那个男子将自己从消沉的意志中拉扯了回来,他做到了对自己承诺的所有事情,然后就那般消失得影踪,甚至,连后一面都没让自己见到。

    赟谦,你现在过得好吗?是否如瑕所期望的那般,拘束的展翅翱翔了。

    “想了什么?如此入神。”耳畔传来低语,瑕一瞬间清醒过来。

    “没什么,想到了一个故人。”

    “看你想得那般入神,此人定是深深的刻在你的脑海里的。”伸手一揽瑕的腰,小侯爷俯身在他的颊边一吻,有几分底气不足的道:“可能久不下厨,手艺生疏了,你若觉得不好便不要勉强。”

    瑕被他揽着到了桌旁,只一看,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小侯爷将头往他的颈窝一靠,蹭了蹭,道:“不许笑。”

    低头看着那人的杰作,瑕一伸手便掐在了他的腰间:“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明明不会做,却硬将自己说成天上有地上的绝世神厨,如今露馅了,便说久不下厨手艺生疏,你可还知羞耻二字如何写的?”

    “我便是不会做,但我却想要为你做。”那人一瞬间隐去了笑意,伸手拨开瑕颊边碎发,喃喃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举案齐眉两相敬,青丝尽白不相离!”

    白瓷般整齐的牙齿轻轻一咬下唇,抑制住那便要盈出眼眶的泪水,瑕拉着小侯爷坐到桌旁,然后拿出两双筷子,放在了碗的两端。

    “这么难吃的东西,休想我一人受罪。”口中如是说,心底却被那人毫保留的宠溺满满的包围。

    弦伊听到响动起来查看,才发现那两人便那般一人一头,就着一个瓷碗,吃着一碗糊得看着都难以下咽的面条,笑着,闹着,便如两个世上幸福的孩子,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那么满足与乐,然却为何吃着吃着,便将滚烫的泪水揉进了彼此的唇齿之间!

    好吧,鉴于两个副版一个上班,一个码字都比较忙,柒柒再诚招一个副版,能代为回访管理评的,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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