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2-01-21
郑赟谦感到很奇怪,整个燕王府实在太静了,拍了拍晕沉沉的头,他走下台阶叫住了一个丫头。
“子胥人呢?”
“奴婢不知!”侍女行了个礼,匆匆而去,郑赟谦不解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十分困惑。
果然不能酗酒,自己竟又跑去讨那老刀子喝,唇边勾起一抹苦笑,郑赟谦摇了摇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竟要靠喝酒来麻痹自己了。
“来人!”
“殿下。”一个侍卫疾步而来,拱手应道。
“给我备马,我要去军营。”
“属下遵命。”那人应着走了几步,又被郑赟谦叫住了。
“可有看见子胥?”
“回殿下,属下不知。”
郑赟谦扬扬手指,带着一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老刀子的后劲还真是大,自己该抛开一切了,痛过,醉过,便放手罢!
“喝——”打马疾驰,身后的侍卫被远远甩在了身后,经过集市,发觉有种奇怪的气氛在蔓延,大家似乎都很不安?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么?
马蹄缓缓踏过那一片废墟之地,平和堂发生了什么?燕京大的一间药铺,为何一夜之间便化为了焦土废墟?
“殿下!”正在做善后处理的官兵一见郑赟谦,忙走过来请安。
“发生何事?”
“属下勘察过了,应是烛火引起的火灾,整个药铺都毁了。”
“可有人员伤亡?”
“掌柜的去了乡下,还未回来,几个伙计都逃了出来,未伤及辜。”
“那便好,将伙计妥善安置了,等莫老板回来,让他来见我。”郑赟谦锁着眉头,一拉缰绳,疾驰而去。
很奇怪,为何子胥不在燕王府,有店铺被毁,他也不在,他究竟在哪里?
子胥郎冷冷的看着那浑身伤痕的人,这人嘴竟如此硬,怎么都不肯说出太子与那瑕公子来燕京城所为何事。
他们究竟要在那平和堂得到什么?
“好,你既不肯说,我也不为难你,便委屈你坐坐我们燕王府的大牢,若太子离开,我自然会放了你。”
鬼翼扬起头,冷冷一笑:“好得很,你们燕王府的大牢,我也正想尝尝。”
“带他下去。”子胥郎微微一觑,一个侍卫奔来附耳道:“大人,殿下在找你。”
“殿下人在何处?”
“去了军营。”
子胥郎返身而去,鬼翼抬眸望着他,眼底闪过了一丝深意。
“睡得可好!”
睁开双眼,见面前是一张放大的微笑的脸,瑕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
自己何时竟转过了身子,正与那人面面相对,相拥而眠!
“什么时辰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瑕霍然起身,郑澈轩见他起身,也坐了起来,道:“不算早了,看你睡得沉,没舍得叫醒你。”
“咱们今日还得去探消息,也不知道弦伊和鬼翼怎样了,竟睡过了头。”瑕伸手去抓外衣,郑澈轩却抢先一步拿起衣服,站在床前,道:“我来帮你。”
“不用!”
那人却坚持将衣服拿在手上,瑕奈,只好转过身去,任他将衣服套好。
“一会儿咱们先去看看情况,子胥郎找不到咱们,只怕是要搜城,咱们不能连累了这两位老人家。”
“走是必然的,不过,子胥郎却未必敢大肆搜查。”郑澈轩胸有成竹的道。
“哦?”瑕带着一丝不解出声问道:“为何?”
因为他若是大肆搜查的话,又要怎样才能瞒过燕王呢。
那话,郑澈轩却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不过,的确不能再逗留,若是被人知道了,说不定真会连累这两位老人。
“公子与小娘子可已经起了?”门外传来问话声。
“起了起了。”郑澈轩一连迭声的应着去开了门,门一打开,老妇站在门口笑意满面的道:“我们老两口做了粥,两位起了就来洗漱,完了喝碗热粥。”
瑕急急走到门边,道:“我们便要走了,怎敢劳烦两位老人家忙前忙后。”
“不忙不忙,家里冷清,有人来求之不得。”老妇慈爱的笑着,弯着个腰咳了几声,又道:“昨晚睡得可好?被子薄了没。”
本只是一句关心的问候,瑕却脸色一红,道:“瑕先去洗漱。”说完抬腿出了门去,见他离开,老妇一笑,道:“公子与娘子真恩爱,这么个招人疼惜的姑娘,公子定要好好待她呀。”
那人盈盈笑着,站在门前,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自然!”
街道上没了昨晚剑拔弩张的紧张气势,可是人群中三三两两散落着气息内敛之人,让人不得不防。郑澈轩拉着瑕小心的穿梭在街角巷尾边,两人要不时的停下来避让可疑之人,所以速度很慢。到了平和堂附近,见竟仍有官兵在守卫,两人一惊,看样子这地方已经被盯上了,可是莫岑友两人都不认识,若他回来了,又该怎样才能在官兵的眼皮子底下与他联系呢。
瑕轻声一叹,与郑澈轩对望了一眼,嘴角漾起了苦笑。
他们二人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势力不俗的冷公子,没想到竟也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见瑕苦笑,郑澈轩心头一漾,道:“没想到咱们竟也有如此不堪的一天,可是,我却觉得很幸福,因为,你在我身边。”伸手抓住瑕的手放在了胸口,郑澈轩十分郑重的说着那话。
“太子!”瑕低呼一声将手一抽,脚步向后一退,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人。
那人一副农夫装扮,挑着一担菜,被瑕一撞,菜筐偏颇,菜撒了一地。
“实在抱歉,我来帮你捡。”瑕忙回身蹲下去帮着拾菜,那人本一声不吭的捡着菜,却在瑕伸手的那一刹明显一愣,然后双眸抬起,细细看着面前这张脸。
感到那人目光不避,瑕一抬头,那人却霎时一压斗笠,道:“姑娘手中扳指如此贵重,怎可做这等粗活。”
瑕心头一惊,轻声道:“可是莫掌柜?”
“山野挑夫一个,家有好菜,姑娘若想挑点鲜的,不妨跟我来。”将扁担一扛,那人压低斗笠疾步而去。
“来!”瑕回头低声一呼,将头上风雪帽一戴,跟着那人步离去,郑澈轩忙紧紧跟随而上,那人脚步非常,转过一道弯,发觉前方有官兵,三人脚步俱是一顿。
郑赟谦正从军营回府,子胥郎跟在身侧,正在跟他说着昨晚上平和堂一事,郑赟谦听完,漫不经心的抬眼四望,那三人正从侧面的巷子穿过,那一瞥间,只看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郑赟谦心头一动,那人身形似乎十分眼熟。
“喝——”突然打马勒转,郑赟谦直朝了那巷子而去,可是,待他赶到之时,那巷子已是空荡一片。
“殿下?何事?”
郑赟谦有些发呆,子胥郎的那声唤声让他回过神来。
“事!”嘴角勾起苦笑。
怎么可能是他!他此刻若不在蒲州,便定已经跟着安逸王爷去了淮安,又怎会在燕京出现。
郑赟谦,你该醒醒了,既然从头至尾,他都不知道你的情感,你又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走吧!喝——”口中一声大喝,郑赟谦策马而去。子胥郎疑惑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又望了望那空荡的巷子,没有立即跟随,而是扬手叫来人,道:“顺着这巷子,搜!”
“是!”
地势越走越偏,在一条山道边的小木屋旁,那人终于停了下来。
“在下莫岑友!”那人搁下菜筐,对着瑕一揖,道:“姑娘手中扳指可是从我莫家主子手中而来?”
瑕尴尬的回了一礼,道:“莫掌柜,瑕是个男子!”
那莫岑友闻言一愣,刚才只是看到瑕的脸和双手,如此容貌,十指纤细,只当定是位女子,却不料……
郑澈轩在旁低头微笑,瑕回头一觑,他连忙转过头去望向一旁。
从昨日开始,瑕便一直被当成女子,令他自己实在又奈,又有些恼怒。
“莫某本来是昨夜便回来了,却发觉自己的铺子被人付之一炬,是以暂时躲藏,今日又去看看情形,不想却看见我家二公子的信物,公子,我家公子现在何处?”
瑕心头一梗,莫言!
“他……”
“你家公子,已经过世了!”郑澈轩在一旁轻声道:“请莫掌柜节哀!”
“公子!”莫岑友被那话击得一退,双腿一屈,跪倒在地,眼中泪水盈眶落下:“这怎么说的,大公子战场阵亡,二公子不过是个商人,怎会也遭到不测,他是怎么死的?”
“莫二公子死前被安逸王爷……挑断了脚筋,关了起来,瑕见过他之后,安逸王说,他死了,但是,瑕并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莫岑友抹了一把泪,道:“我就说了,安逸王绝非善类,可为了大公子,怎么劝都劝不住。我莫家为了大公子,跟那人扯上了关系,却让大公子把命葬送在了战场之上,现在连二公子也……”
“莫二公子说,他有东西让莫掌柜收藏,他让我带着这个扳指来作为信物,说只要让瑕将那东西直接呈给皇上,便定能让安逸王企图谋反一事成为铁案,可是平和堂被付之一炬,那东西?”
“公子放心,如此重要的东西,莫某怎可能放在铺子中,既然我家公子如此信任公子,连这硕大的家业都一并托给了公子,莫岑友当竭尽力为主效力。”
“等等……莫掌柜,你家公子并未说将莫家家业托付与瑕……”
“公子,你道这玉扳指可是随便谁都能拥有的么,这个,是我莫家家主信物,二公子既然将它给了你,便是将我莫家遍布十六个郡县的七十八家店铺都交予在公子手上了!”
好吧,小璐纸,表跟柒柒生气了嘛,我说过了,太子郑澈轩,是轩城中为复杂的一个角色了,他对瑕的爱,从开始想留瑕在身边成就皇图霸业,到后来的为了瑕不惜一切,从始至终,他的爱都十分强烈,也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可以为瑕放弃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出来的桥段,咱们讨论过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可以为了瑕不惜伤害他身边的所有人,(将来的发展,你也知道的)所以这个人物十分复杂,打心底,柒柒蛮喜欢他,因为爱的强烈,恨的透彻。可是,正如柒柒所说,一个人掌握了上的权利之后,他的**会随之膨胀,瑕的势力便如同他的羽翼,如果将来太子法掌控瑕,那么,折断那翱翔天空的翅膀,将那个人永远绑在自己身边,便是他唯一的选择。他对瑕的爱是不会变的,变的是时局!柒柒捏耳朵了,因为每一个人物的设定,都会影响整个文的走向,所以,这几百字,算柒柒给你的道歉嘛,从轩城开始你就一直陪着柒柒了,不能生气走掉!柒柒为了这几百字,戴上了好久没戴的耳机听歌了,因为有戴眼镜,耳机戴久了耳朵会痛的,乖哪~——给太子/党,可爱的小璐纸~
第一百七十六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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