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相(女强,NPH) 作者:刀口舔糖
分卷阅读18
风流女相(女强,NPH) 作者:刀口舔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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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魏尧,一番严刑拷打耗尽他所有体力,顾行风见他依旧嘴硬,便冷笑着让人开始烧铁。被烧得腥红的铁发
出呲呲的响声,顾行风命人将魏尧的脸提起来,将烙铁贴着他的耳旁,腥热让魏尧的耳根子都跟熟了一般,恐惧更
让他浑身的毛孔一齐颤抖。
“你说我这铁直接烙在你脸上,你这辈子可都要顶着罪奴两个字东躲西藏了。何必呢,只要你乖乖交代出幕后
主使者,我可以代你向圣上求情,保你平安无事。你放心,本官言出必行。”
魏尧依旧不语,一双熬红了的眼死死地盯着顾行风,声音哑得如乌鸦啼叫般难听,“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都
是太子指使,是你不信。”
顾行风摇摇头,轻轻笑着:“你的说词漏洞百出,叫我如何相信。像你这般执迷不悟的犯人,我一年不知道要
遇到多少个,你可知道上一个嘴硬的犯人是什么下场?”
魏尧知道他打算攻心,眉目嘲弄。
顾行风也不恼怒,声音依旧轻柔:“那个人被切下了三百多片肉,片片厚薄一致,我请得最好的刽子手操刀,
包他还没察觉到痛时,肉已经下来了。最后,我切下了他十根指头,让他自己看着,若非他吓得失禁,教本官恶心
了,他那子孙根我也是没打算留的。”
魏尧尽力不让自己去想象那画面,只闭着眼,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顾行风用眼神示意狱丞动手,狱丞毫不犹豫地将烙铁死死地按在了魏尧的大腿上,皮肉烧熟的声音呲呲作响。
魏尧瞬间瞪大眼睛,死咬着唇没有发出声响,只是额头豆大的汗不停的抖落。
“你倒是不畏死,是个人物。可惜了……”顾行风轻轻笑着,又命狱丞,“把铁再烧一次,下次直接去烙他的阳
物,把那物烙下来给白容送去,让他看看他的奴才是多么的忠心不二。”
狱丞得令去烧铁,这时有守将进来禀告,顾行风听完后面色微变,跟着守将出去了。
这行宫的牢房是临时借用了一处院子,守卫并不严谨,顾行风这一出去,房间里除了奄奄一息的魏尧,便只剩
下刚才烧铁的狱丞。
魏尧堪堪迷糊之际,只听耳旁一个极小的声音连喊着“魏大人”。
魏尧用尽力气睁开眼,见到的是刚才的狱丞一脸媚笑的脸,“魏大人刚才得罪了。”魏尧心头升起的几分期许
瞬间沉落。
狱丞恭敬道:“魏大人若想离开,便什么话都别问,只管随小人来。”
狱丞说着,便用匕首斩断了魏尧身上的铁链,他看着弱不禁风,力气却奇大,手腕粗的铁链在他手里跟切豆腐
一样容易。
视线朦胧,魏尧已经看不清他的容貌,也不清楚此人身份,但是能离开这里,哪怕是另外一个局他也要尝试,
他要尽快回到小姐身边,告诉小姐他幸不辱命,他没有辜负她的信任。
眼前滑过那双温柔带着情意的眸子……魏尧闭上眼,心中又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斗志。
他的四肢得到自由后,换上了狱丞准备的衣服,随着狱丞走上一条幽寂小道。四下无人,他们很快出了行宫,
一辆挂着东官牌子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那人躬身站在车旁,“魏大人,请上车。”
魏尧上下打量着马车,不知为何,有种慌乱。这时,从厚厚的车帘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来,骨节分明,白皙莹
润,车内之人的声音带着笑,如春日午后的细雨般温柔。
“看来是要我亲自来迎你。”
帘身一晃,露出燕云歌柔美的脸庞,如一方上好美玉,眉目如画,唇边是她浅淡的笑意,如救赎般向他伸出手
来,“傻阿尧,还不快上来。”
……
明天终于能下榜了,这一个礼拜我有一种自己被放在火上碳烤,还被围观的感觉。
没有写当堂反水这一幕是觉得太子也不蠢,不会轻易让身后的皇后出事。他出手,皇帝马上就发现疑点,所以
魏尧被抓了,提前招供了。
下一章,魏尧下线。周一不更。
第100章傻阿尧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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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傻阿尧
马车飞驰过林,来到一处崖边停留,此时刚好日出,暖阳照着大地,也偷偷地爬到了马车里面。
魏尧倚靠在车厢里,望着面前一袭肃冷玄衣的女子,身子仍是乏力,心底却充盈着一份喜悦。
她来了,为他来了。
只是他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就察觉到她无声的沉默,他听到了她似有似无的叹息,他想到了她可能的要
说的话。
他的心渐渐发沉,沉到鼻酸。他不傻,从小夫子没有认真教过他,他的学问却比府里的嫡子都要好。
他知道她为难,他不愿意她为难,他想说没关系,如果小姐要魏尧走,开口就是。小姐给的承诺,他从来没有
奢望过会成真,他原不过是没人在意的庶子,因为小姐,他已经得到很多。
不是自己喜欢小姐,小姐就一定要喜欢他。
就像他的父亲,并不会因为他是亲生的儿子,就多爱他一分。
记得那年他十岁,终于和母亲一起被接回了魏家。
没有什么仪式,曾经梦寐以求的父亲只是高高在上的对他点了下头,算认了他们母子二人。
梦想中的苦尽甘来没有来,一直叫着母亲的人变成了姨娘,另外一个高贵冷漠的女人做了他母亲,可他又不能
喊她做母亲,因为他卑贱的身份不配。他被她指给嫡子做书童,睡的是柴房,吃的是馊饭,甚至嫡子读书不认真闯
祸惹事,先生打的都是他。
他曾问过姨娘为什么,姨娘只是含着泪摇摇头,说尧儿,这是命。
为什么?为什么这就是他魏尧的命?
他依稀记得,他的手被夫子打得皮开肉绽,他却不敢喊疼。因为如果他疼,他可怜的姨娘会难过,她的心也会
疼。
他有时候想不通,问姨娘,他们为什么要回来?这里的人并不喜欢他们,他们一直住在小胡同不好吗?
姨娘却说,尧儿,你需要一个父亲,需要一个身份。
他不明白,他的父亲明明以他为耻,并不多喜欢他这个儿子啊。
十岁前,他可以在小胡同里因为别人喊他是野种而挥起拳头为自己正名,十岁以后,他哪怕被嫡子踩在脚下,
他都要笑出来,因为他不能哭,不能哭。
他魏尧不能哭!
那时候他多倔强,明知道那些人打他不过是为了取乐,他都能死咬着牙关,逼自己笑出来。
当年的他可以,如今的他也可以!
“小姐不必为难,我说了我都听小姐的。”魏尧扯着嘴角终于说了出来。
他一直很恪守本分,不问,不多话。
虽然,他的本分并没什么用……
魏尧偏过头看窗外,努力将眼泪忍了回去。
燕云歌心里不免被刺疼,挑着帘子的手收紧,再收紧,很快放下。她平静地对着魏尧说道:“下来走走吧。”
魏尧体力耗尽,但是对她本能的听从,让他没有拒绝。他努力下了马车,每走一步大腿心的疼痛都让他浑身发
抖,可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眼前是太阳照耀大地波澜壮阔的美景,身旁是衣袍翻飞美艳绝伦的心上人。
美好的未来好像就在眼前。
但他知道,这大概会是他和她最后一次并肩。
“小姐……”正要开口,唇觉的触觉让他瞬间柔和了目光,卸下了心房。
衣袍吹动,崖边是女子含笑的眼,动情的眉。
“阿尧。”她的唇离开了他,吞吐出的热气却仍拂在他脸上,她抚摸他脸庞的动作轻柔宠溺,“是我不好,我
负了你。”
魏尧嘴角微动,想说没关系,一切是他自愿的,可胸口的吃痛让他收紧了眼眸,让他发不出声音。
燕云歌浅浅的叹气,细长的凤目里漾着水一样的温柔,“与其让阿尧死在别人手里,不如我亲自动手。”
魏尧看着她温柔如昔的脸不知作何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眼里死死地发问。
“傻阿尧。”她低低的喃语,眼波柔情如水,“我说过,你的心软,早晚有一日会成为捅在你心上的尖刀。”
“你不该轻易相信我的。”
“阿尧,你我身份不配,怎么长久。”
“我是真心喜欢过阿尧的。”
“可惜,我从没有打算与阿尧在一起。”
刚刚还温柔吻过他的唇正吐露着最无情的话语,魏尧僵住,胸口的吃痛让他的身体往后,他看着燕云歌抬眸,
她的嘴角还是温和的笑,一如最初的模样。
“小姐……”
“傻阿尧,你有时候傻得我都不忍心了……”
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如尖锐的刀锋刮进他的心窝子,一点点凉透。
燕云歌温柔地笑着,手上却是毫不留情的一推。
“尽管恨我,如果这让你可以活下去。”
无力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落,他看着崖山那道黑色的身影越来越小,恍惚中,他的眼前闪过一幕幕曾让
他刻苦铭心的场景,那是他在梦中梦见都会幸福笑出来的场景。
“除了真心实意喜欢你,想得到你的人,还能图什么。”
“魏尧,以后有我心疼你……”
“此生,我只和阿尧做夫妻……”
明明在几天前,小姐还摸着他的脸说,此生我只与阿尧做夫妻,我不会让阿尧再受苦……
她给他带来了希望,给他无限的憧憬。
他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小姐是真的爱他,但他以为……这段关系至少还可以持续一段时间的,哪怕再多一点点时间
也好。
他想靠自己的努力,光明正大的站到人前,想让她知道,他不是无用的只知道听话的阿尧,只要再多给他一点
时间,他可以有足够的自信,坦坦荡荡,无所畏惧的告诉世人,他魏尧配的起她。
他想过再次回到春藤,他要加入骁骑营,他想凭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作为,他想有朝一日,能对心爱的小姐说
一句:小姐,阿尧想娶你。
可是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小姐并不想要他了。
他的小姐从来高高在上,和他的父亲一样。
她细长的双眸漂亮夺目,她经常抚摸着他的脸,对他浅浅笑道:“阿尧,你是我一个人的魏尧。”
他是她一个人的魏尧,他一直想做她一个人的魏尧,为什么突然间,他不是了呢?
她曾经给点的那点甜,如今化为了刀口上淬的毒,血肉如被最优秀的刽子手一片片划下,没来得及出血,他的
心头已经一片模糊。
他为了她受尽言语侮辱和身体上的拷打,他一直苦苦熬着,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与她厮守。
他等到了她救他出牢,却也等到了她的无情。
“你我身份不配,怎么长久。”
“可惜,我从没有打算与阿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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