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新桥我怎么说的你还记得不？”宋尚泽摇摇头。

    宋除夕回忆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哎呀，你干嘛夸的这么含蓄呢。”

    宋尚泽隔着外套捏了捏她的手臂，微微拧眉，“特别好看，不过现在先去换了，换了之后再卸妆，这衣服太薄了。”

    宋除夕耸肩，进换衣间之前还呛了他一句，“对于艺人来说算厚的了。”

    宋尚泽无奈扶额。

    “自己衣服也没穿几件？”

    等看她换完衣服出来，宋尚泽还是不满意。

    宋除夕觉得没有啊，她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从桌上拿起卸妆棉和卸妆水。

    “那是看着我穿的少，是修身的，我穿了三件了。”

    宋尚泽抬手碰了碰她的手背，还算温度，“刚刚冷不冷？”

    宋除夕：“跳舞消耗体力会发热，而且贴了一个暖宝宝，还可以，腿上有点，不过再冷的时候都有，还早着呢。”

    “谁让你进来这圈子，喜欢受罪，还是遗传的。”宋尚泽说完才突然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正逢宋除夕问他：“你怎么都没有事情做的吗？”

    宋尚泽：“你还烦我？”

    “……”宋除夕：“还好。”

    宋尚泽容易变成触发机关，有时候她感性一点，就容易想起一切不太好的事情。

    宋尚泽被她的迟疑刺伤了，捂着心口故作可怜，“除夕～”

    宋除夕动作顿了顿，翻了个白眼，把因为卸妆半掉不掉的假睫毛给翻下来了。

    宋尚泽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被宋除夕一卸妆棉pia脸上。

    “好啦，我帮你啊。”宋尚泽把脸上的拿下来，然后抽出一张新的给宋除夕擦眼睛。

    宋除夕：“你怎么动作这么熟练啊？”

    宋尚泽的动作一点都不重，还很合适呢。

    宋尚泽手上却滞了一下，语气轻了些“没什么，以前做过啊。”

    宋除夕默了默，把卸妆棉接过来。

    “你来不是来看我表演的，那你来干嘛的？”

    宋除夕这么冰雪聪明，十分恰当的帮他转移话题，宋尚泽当然也承情，“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没底。”

    “那你应该在我表演之前来啊，你都没看到。”

    “我主要是来给你送本子的，我帮你看了几个质量比较保障的，导演人我也认识，等你现在这个结束了，想什么时候再接戏，要休息下吗？”

    宋除夕想了想自己还是大一呢，又想了想单单秦老师手里就厚厚的一本书，“算了，接明年的吧。”

    她反应过来，“你亲自过来就是来送本子的？”

    宋尚泽：“在家里有些烦。”

    宋除夕不想提宋家。

    宋尚泽看着她侧脸，犹豫了一会儿，又说，“是有两个目的，送本子是一个。还有一个，是想问一件事，就是怕你会生气。”

    宋除夕抿了抿嘴唇，脸色慢慢淡下来，宋尚泽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她就隐约已经有谈崩了的趋势。

    “宋恩明？”

    宋尚泽吓了一跳，急忙否认：“不是！”

    宋除夕眼里的冷意这才消退几分，“噢”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意泛了些漠然，“那是宋乔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