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别这么多铺垫。”
“我在想,你说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喊我去你家,昨晚我吓得要死,结果你也没干啥,看着你也不像坏人,但是听说也不是个好人,你今晚喊我去你家干啥,我就是想不通了,总感觉你要杀我抛尸,但我又没钱,你还说要给我钱,我总感觉你有啥事,但又想不出来,你是不是犯事了,才不做设计师来我们酒吧的,或者想报什么仇才来这里的,又或者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不好意思开口,才来酒吧干活慢慢追她的,又或者你是不是···”
“你的心里都想的什么啊?”我打住夏的假设,夏的心里都想的什么,我不打断,她能假设到明天。
“那你开门吧,我下去。”夏等着我开门撵她下车。
“我没生气啊,是不是又或许我还和前天晚上的的杀人案有关。”我给夏补充道。
“这个我知道,和你没关。”
我一猛刹车停在红绿灯前,转头看夏,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紧紧的闭上了眼,咬着牙,懊悔全写在脸上。
“哥,别问了,不会说话多扇嘴,我自己打。”接着夏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听着都疼。
本想开口制止夏,夏赶紧开口在我说话前说“哥,哥,别问了,我都扇完了。”
看来夏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看她的表情,也没打算问下去,“不是说的不会说话多磕头的吗?怎么改打脸了。”
“一样,都是嘴贱。”夏的嘴边真的出现红印,看来用劲不小。
“你这个小妮太小吓人了。”我心有余悸的说道。
“没事,你说说你是哪种啊,为什么喊我去你家?”
“你猜猜。”
“我是真猜不出来。”
“就真是看你睡仓房里这么热,我家正好有空地方,同情心泛滥。”
“真的?”夏显然不信,反问我。
“真的。”
“那好吧,我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了。”夏言语里是承认自己多想了,但心里还是对我充满戒备。
“你说他们说我不是好人,谁说的。”
“途说的啊,我没说。”
“谁是图?”
“道听途说嘛,都是谣言,哥,别信。”
“你先说说,我听听。”
“哥,你这个好奇心太重了。说了你又生气,我还不讨好,都是谣言。”
“说。我命令到,夏说句话前,总要铺垫半天。
“我来的那天就有人知道你了,我跟别人聊天他们给我说的,说她和你约过炮,是炮友,说你道行挺深的。”
“哼,我修仙啊,还道行挺深的。”
我没有反驳,默认了事实,夏保持沉默,不接话。
“这是你不来的理由?”我问夏。
“不是。”
“那是什么?”
夏拍着自己的胸脯,像诗朗诵一样,语气深长说“是一颗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心。”
“行。”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本想直接上楼,但想着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如去买点东西放冰箱里和那块孤独的活性炭为伴。
我和夏在步行到出口处,因为风口的原因,风呼呼的往地下车库灌,吹得衣服抖动,紧紧贴在身上,夏倒退着走路,头发漫天飞舞,我的头发也被吹得四处飘。
“我的天呢,风婆婆的口袋不会就在这里吧。”夏吹着风,伸出手拥抱风,一脸天真的发出惊讶,这是个小孩子吧,风婆婆的口袋怎么会活在大人的世界里,“太凉快了。”夏大呼道。
风很凉爽,闷热了一天了,终于来了点凉风,我们走的很慢,我的旁边哈哈的笑着,“你笑什么?”喜爱不解的问我。
“风吹我的脖子,我脖子上都是痒痒肉。”我笑的往前走,告诉夏我几乎浑身都是痒痒肉。
“你这是拿痒痒肉做了个人啊。”夏也欢喜,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欢喜,但她一天只要没什么扰她心烦的事,就一直在笑,前几日,我坐在柜台里,看她笑的十分开心,问她原由,她是她觉得自己今天的牙很白,所以要露出来笑笑。
“你说一会你小区的保安会不会都集合起来抓我们。”
“为什么?”
“喂喂喂,监控发现,有两疯子闯入地库,笑的和傻子一样,望速速逮捕,望速速逮捕。”夏模仿保安队长讲话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播报我们的位置。
我很开心,并不是因为夏当时有多滑稽,多搞笑,就是莫名的开心,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我无意识的伸手拍夏的肩膀,夏不经意间,巧妙的往前一步躲过去,我意识到什么,略微收起刚才的欢喜劲,带夏去超市。
我带夏回家,夏走在我的后面,眼睛里依旧是被放大的不安定感,身体也没有那么多活泼的动作,不适的扣着手指,我知道,她牛仔口袋里,还是那把和她永不分离的军刀。
夏昨日已经来过,但她太紧张了,未曾参观过我的家,今日才算上是第一次来我家吧,“你家真好看。”夏站在客厅,四处观望,我骄傲的说“好看吧,我自己装修的,都是我设计的。”
“真的,我去,太漂亮了。”夏走到进门后看到的第一面墙上,本来我是打算做照片墙的,当初设计的时候充满遐想,以后要放多少多少照片,怎么摆放,但从它被设计出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为了不凸显凄凉,随便买了点风景照片贴上去。
客厅是简约风,白色基调,当时觉得无比赏心悦目,但现在夜间起来,恍惚在医院的感觉,医院还有人走动,我的家却无比凄凉,孤影飘动。我的卧室是蓝色,天花板当是突发奇想,很突兀的画了星空飘在上面,本想十年后会挽着人坐在床上望着星空,聊起诗词歌赋,谈起人生哲学,但夜晚的星空只属于我一人,有时一个人看久了,会有恍如隔世的感觉,瘆的慌。
其余的房间墙上都是我画的画,想起什么画什么,杂乱不堪,前几日,我在墙上画夕阳,画着画着累的睡着了,等到醒来时,窗外真的已经夕阳西下,我顿时有种活了千万年的错觉,掩面痛哭起来,此后再未进入那间房,夏今日要住进去,过几日,我还要找涂料把我的涂鸦掩盖住。
“你一直一个人住着?”夏问我,我本想领着夏介绍一下我的家,但夏一直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算了吧,改日在介绍也不迟。
“嗯,很多年了,记不清了。”我把买来的零食放进冰箱,对夏说,“你先洗澡去吧。”
“你先洗吧,我一会再洗。”夏站在自己要睡觉的屋门口,一直让我先洗,说自己晚上睡觉晚,睡得时候一冲就行,我知道夏昨晚也没有洗澡。
“你先洗着,我去趟下面的超市,他好像给我找错钱了。”我说着,出了门,拿起钥匙的瞬间,又放下,给夏说“快点洗,一会给我开门,不拿钥匙了。”
我下楼时,走的很慢,我真的很累,走起路来浑身灌满铅一样,迈不动腿,卫生间的灯开了,一个小脑袋伸出来,望了又望,我低头快速走开,在下面闲逛了许久,头脑昏昏沉沉,凌晨一点,小区冷清无味,我有家,却像条流浪的狗一样,在独孤又寂寥的夜里徘徊。
我回到家里,夏正倚在墙上,来回晃动脖子,“怎么了?”
“没事,他给你找对了吗?”
“找对了。”我回答到,又问道,“你怎么了?”
“脖子疼。”
“小小年纪,怎么脖子疼。”
夏摇摇头,说不知道。
“去睡吧,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我叫夏去睡觉,自己冲了一下澡就回到屋里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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