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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 作者:青云待雨时

    分卷阅读39

    昨天金主才来一趟,这孩子就气壮成这样,都敢在前辈面前给自己找场子了。”

    围观者乙:“金主好那口,人家可是拿命伺候的,人后受了苦,人前可不就得嚣张点。”

    童延耳朵灵,依稀听见了几个词像是跟他有关,心里骂了声神经病,都扫清楚自家门前雪就行了,管别人瓦上霜是白的还是黑的。

    算了,就这样吧。既然刘导和金主先后把他那点事全说破了,那他得合理利用啊。凌青华在他这儿吃了亏,未必没有后手,一个剧组里头能给他下阴刀的地儿太多了,灯光、化妆什么的。

    他现在把架子端足,至少人家不敢随便怠慢他。

    没一会儿,来了个年轻人,看着比童延年纪大,到他面前还叫了声:“小童哥。”

    这人姓田,是郑总监找给他的,说是跟在剧组帮着打理杂事。童延昨天深夜才接到电话,欣欣然把人收下了,几分钟后小田兄弟就自己跟他联系问了下需要。

    童延看着小田,想到自己昨晚说过的话,“东西带来了。”

    小田应了声:“带来了。”

    童延说:“搬出来。”

    两分钟后,小田从外头搬进来一把折叠躺椅,木头做的,看着就特别笨重,往童延旁边打开一放,“小童哥,坐。”

    童延:“……!?”不是让带张小巧轻便的沙滩椅吗?这木制躺椅的体量特么比导演和视后的架子还大!?

    但也顾不得了,他一屁股坐下,昨晚上几乎整夜没睡,今晚上可能又不能睡,找个这样的玩意儿,没戏的时候至少能抽空打个盹。

    谁知盹还没打上,小白花过来了,不尴不尬往他面前一杵,“童延。”

    童延也是服,明明见面就掐,这傻逼今天还敢往他跟前撞。

    小白花又说:“昨天的事儿,我经纪人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童延呵呵笑,“替我谢你经纪人。”连眼神都不屑多给一个。

    可小白花热脸贴了冷屁股半点不在意,还没打算走,“我可以跟你坐一块吗?”

    小童听着一愣,这是嫌见面心里不够堵呢?毕竟挨过一次阴,心里对小白花多少有防备,不在意地笑了声,“这地儿又不是我的,想坐谁拦得住你。”

    笑话,还想捡他的错处?真不是童延多心,眼下他要是把小白花赶走,说不定几十分钟后这事又得传到那位耳朵里头。

    童延自己后槽牙咬得生疼,不管多想弄死小白花,这口气他真还得忍着。毕竟小白花也是替聂铮赚钱,他这个靠金主吃饭的人,总不能右手端着饭碗,左手砸人东西,虽然小白花还不算个东西。

    小白花听了他的话,当真坐下了。

    童延旁边有两个能落屁股的地儿,一把靠背椅,一个小板凳。小白花却没看那靠背椅,一个块一米八的男人身子蜷一团憋憋屈屈地挑小板凳坐下去,就缩在童延脚边上。

    大爷似的睡在躺椅上的童延:“……”呵,天生贱骨头?

    见远处有两人眼风朝这边一甩,而后头扎一起好像说了些什么,童延给小田一个眼色。

    不得不说,小田还真是上道,一个眼神就明白他想做什么,默默退开,从人堆后头绕着外场往那边去了。

    三分钟后,小田回来,神色有些犹豫。

    童延也明白人家说的话不可能好听,避开小白花的眼光,做了嘴型,“直说。”

    小田凑他耳边小声交待:“他们说你们都一个公司的,你躺在这像个……,白骅哥缩在你脚旁边像个……”

    童延:“哈哈哈哈……”绝了!神一样的形容。

    小白花可不就像那个,这谁想出来的,给点二百五十个赞。

    但这不是重点,见小白花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童延一直笑完,掏出手机按下录音,状似心不在焉地摆弄,忍俊不禁地说:“小白哥,这边上有靠背椅,你干嘛非得坐地上?”

    …………

    这晚,聂铮豪宅三楼。

    聂铮面沉如水地坐着,面前茶几上摆着童延的电话,声音就从电话里传出来。

    “小白哥,这边上有靠背椅,你干嘛非得坐地上?”

    接着是小白花的声音,“小凳子坐着舒服。”

    “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咱们心里没事,哪用在意别人说什么。”

    录音播到这儿就算完了,童延拿起手机,“就这些了。是他自己找到我跟前来的,还非得坐我脚边上的矮凳,叫都叫不上来,剧组的人现在都说我高高在上像个奸妃,他缩在我脚旁边活像个,洗脚婢。”

    说到洗脚婢这个比喻,童延又想笑了,简直神还原,冲着洗脚婢三个字,他都不计较那伙神经病管他叫奸妃了。

    聂铮听完,依然意味不明地朝他看着。

    童延忍笑说:“我就备个案,省得回头真变成我祸害他。”

    但即使忍着笑,童延眼里的得意还是十分清晰,聂铮确认了一会儿自己没有看错,问:“看来你今天在片场过得不错?”

    果然,童延说:“还行吧。”

    嗯,还行。

    本来想问他有没有想清楚另一个错处在哪,现在很显然不用问了,聂铮把眼光转开,“回房继续抄你没抄完的。”

    童延应了声好,立刻就小跑着进屋了。聂铮坐在原处没动。

    童延的另外一个错处是什么?聂铮从没像昨天那样直白地听人说过:“廉耻是什么?我没那个需要。”

    别跟他说这是童延吵架时的气话,眼下这情况看来,这话童延说得认真极了。童延才什么年纪,当了就不立,干脆得令人咂舌,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所以,他昨天一气之下断然中途从片场带走这妖孽,就是想认真个教训,让童延知道耻字怎么写。几百遍八荣八耻,也是让这孩子知道耻字怎么写。

    没用,看,今天奸妃的名都背到身上了,依然如鱼得水,玩似的。

    行,一个奸妃,还有个洗脚婢,都给他如鱼得水地玩上宫斗了。

    前一阵子,他想尽办法,想让这孩子有点底线,如今看来,童延根本不需要底线。

    聂铮真是头疼,就算没底线,吵架时那种话随便说也真是怕自己把柄不够多。算了,他也被扯偏了。

    正在此时,楼梯口传来女秘书的声音,“童延呢?”

    聂铮没说话,脸色又沉了些。

    转眼,女秘书走到了跟前,“抄几百遍八荣八耻是不是太重了,他这次到底犯了什么错?”

    聂铮揉了揉额角,“是我纵着他了,我该反省自己。”

    听见女秘书一笑,“你反省什么?”

    反省什么?

    童延只要不作死,只是漂漂亮亮地在他面前晃,他还是觉得赏心悦目的,所以明明可以一次整得童延不敢放肆,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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