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角香来 作者:谭书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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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这样跟人家定比赛规则的吗？

    谭书义听到后走过来拍拍龙子谭的肩膀笑着说：“龙宝，遇到困难不要垂头丧气的。义爸爸明天带你去探险，边探险还可以边挣钱，保证比欢欢挣得多。”龙子谭听到后瞬间又兴奋起来跑去打电话通知欢欢。

    龙泽刚不解地问：“边探险边挣钱，听得这么玄乎，你们打算去干嘛？”

    “空手套白狼，无本生意，龙宝只需坐着，我只要动动嘴，钱就自己送上门来。”谭书义神秘地说。

    龙泽刚绞尽脑汁想象谭书义描绘的画面，最后惊讶地问：“你打算把儿子给卖了？”

    谭书义被逗乐笑了很长时间后说：“所以说，你就只能卖卖报纸和矿泉水。”

    晚饭过后谭书义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龙泽刚不解一直在旁边追问，谭书义忍无可忍地说：“你就放心吧，不去偷也不去抢。”

    “你就折腾吧，别把儿子卖了就行，我明天要早起，先睡了。”龙泽刚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午，谭书义等龙泽刚和谭向东出门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旧衣服拿出来让龙子谭穿上，自己也套上了一件很多年前谭向东的老式工作服。

    “爸爸，这件衣服不好看，我不想穿。”龙子谭拿着谭书义小时候的一件白色呢子外套看了又看，外套上黄斑点点，确实很难看。

    “龙宝，我们今天是去街头乞讨，不是去学校演出，穿得太好看了别人不会给钱的。”

    谭书义把工作服穿上之后龙子谭在一旁笑道：“爸爸，你这件衣服更难看。”

    谭书义背着吉他和龙子谭低头快速穿行在小区里，由于是周六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不少家长带着小孩在小花园里晒太阳，谭书义觉得此刻他和儿子像是在走红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以前走过无数次的路现在觉得特别长，他想起爱因斯坦对相对论幽默地阐述：“夏天坐在美女身边，几个小时很短暂，而坐在火炉边，一分钟都很漫长，这就是相对论。”大冬天的，谭书义感觉到自己也像是坐在火炉旁边，此刻他的脸都被烧得发烫，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同样是一脸的通红。两个人上了公交车之后如获新生。

    两个人坐公交车从夫子庙到新街口再到玄武湖，谭书义都觉得人太多了，最后他们来到人流量相对较少的安德门地铁站。万事开头难，谭书义看出了龙子谭的紧张，他安慰道：“龙宝，爸爸也是第一次当乞丐，我也很紧张。”

    “爸爸，别人会不会看不起我们？”龙子谭小声地问。

    “我们这是在帮助你的同学，别人会觉得我们很有爱心，不会看不起我们的。不过如果你捐的钱比欢欢差太多的话，不知道欢欢会不会看不起你。”

    “我是男孩子，我一定要比欢欢捐得多。”龙子谭突然信心满满，挂着乞讨词到人群中去宣传。他碰见人就说：“请帮帮我的同学，献出您的爱心。听现场演唱，请捐一块钱。”

    谭书义见状赶紧拿出吉他弹唱起来，很长时间没有开嗓，再加上紧张的缘故，前面唱走了好多个音，但是看到信心满满的龙子谭谭书义定了定神，后面的演唱渐入佳境。他今天选的全部是一些主旋律的歌曲，《爱的奉献》、《让世界充满爱》、《相信爱》等等都他的歌单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与捐款的数量却不成比例。人群中的议论声让谭书义觉得非常无奈。

    “他长得真帅，旧衣服都穿得这么有型。”

    “他唱得这么好，怎么会来这里唱呢？肯定是在搞行为艺术。”

    “你说那个小孩不会是他拐卖过来的吧？好可怜啊。”

    “好手好脚的为什么来乞讨，还打着帮助别人的口号，肯定是骗子，太过分了。”

    “带着小孩做这样的事情，小孩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以后又多了一个乞丐。”

    …………

    好几次，谭书义想收拾东西走人，但看到龙子谭认真的样子还是坚持了下来。下午回家的路上龙子谭问谭书义：“爸爸，为什么有些人不相信我们是在帮助别人？”

    “因为电视上说有些人把乞讨当成是工作，每天能挣很多钱。他们可能看了这些新闻，所以觉得我们也在骗人。”

    “我们是在做好事，我们没有骗人。”龙子谭提高音量说。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另外爸爸还要告诉你，爸爸带你来乞讨一是为了给你的同学捐款；二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随便向别人乞讨，因为你得到的怀疑和不尊重会比今天多得多；另外你要记住爷爷前段时间跟你讲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有尊严。”谭书义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我们今天没有跪着，也没有磕头。”龙子谭开心地回答，说完后马上又担忧地对谭书义说：“爸爸，乔爸爸说去利用别人的爱心和同情心是不对的，要是乔爸爸知道我们出来当乞丐他会不会很生气？”

    “龙宝，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乔爸爸和爷爷知道。”谭书义也变得担忧起来。

    谭书义和龙子谭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进门后发现龙泽刚和谭向东都没有回家，谭书义赶紧把乞讨用的行头藏起来，再三确认没有破绽之后拿出今天辛苦了一天的劳动成果同龙子谭一起数了起来。龙子谭又是连着数了三遍，虽然没有预想的多，但是102块钱的战绩还是让他很开心。他再一次拨通了欢欢家的电话，整个通话过程傻笑声就一直没有停止，不用说，今天的战绩肯定要超过欢欢。

    “欢欢今天挣了多少钱？”龙子谭一挂电话谭书义就急忙问道。

    “欢欢比昨天少挣了20块钱，她说明天最后一天肯定会超过我，让我不要高兴太早。”

    “还好是最后一天了，累死我了，喉咙都冒火了。”谭书义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龙子谭赶紧起身到厨房给谭书义泡了一杯茶，把茶水递上来的时候说：“爸爸，你辛苦了，我觉得这个探险很好玩，比卖报纸和矿泉水更好玩。”

    谭书义感动地接过水杯问龙子谭：“明天你想不想玩难度更大的探险？”

    “想。”龙子谭一脸的期待。

    当谭书义把明天的探险计划讲给龙子谭听完之后龙泽刚正好开门进屋，两个人赶紧躺在沙发上装作在看电视。

    “哟，大少爷和小少爷都在家呢？你们今天就躺在沙发上探险啊？真够刺激的，请问收成怎么样啊？”龙泽刚一边换鞋一边问。

    “哎！别提了，颗粒无收。”谭书义叹了一口气，龙子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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