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密密扎扎，一点儿风都透不进，在B市这样的北方，都能抗寒到12月份，有风度又有温度。
    不过露在外面的地方就不行了。
    诗小雅露出了一大片脖子，风从脖子灌进来，瑟缩的有点儿冷。
    双手藏在风衣的口袋里，把领子支了起来，往衣领里缩着脖子。
    “你跟凌少很熟吗？”突然一个女声在旁边响起。
    这样突兀又无礼，诗小雅皱了皱眉。
    已经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转头一看，果然是蒋雨涵。
    蒋雨涵身边还跟着她的助理。
    诗小雅就一个人，从画面看就显得有点儿势单力薄的意思。
    但诗小雅对蒋雨涵也不客气，挑眉带着讽意问：“我还以为蒋小姐早就走了。”
    先前当着韩卓厉和韩卓凌面的时候，蒋雨涵可是第一个走的。
    后来马相桓和连芳跟韩卓厉几人寒暄过后离开，再紧跟着就是邵雨琪几个。
    这么一通下来，蒋雨涵就算是动作再慢，也不应该到现在还没走。
    诗小雅打量她一眼，蒋雨涵似乎是特意留下来，就为了问她这一句话？
    蒋雨涵听她这称呼，嘴角泛冷，之前还蒋老师叫的挺好听，现在就蒋小姐了。
    仗着跟路漫关系好，就这么嚣张！
    “你跟凌少认识？”蒋雨涵又问了一遍。
    对这问题，是真的很执着。
    诗小雅觉得自己真没有这个义务来满足蒋雨涵在这方面的好奇心，冷淡道：“认识。”
    蒋雨涵目光一厉，不甘的问：“你们很熟？”
    诗小雅敷衍道：“合作过。”
    “那到底熟不熟？”蒋雨涵不客气地问。
    她急切的想要从诗小雅这儿获得一个肯定的答案。
    其实按照诗小雅这回答，已经是在表示她跟韩卓凌不熟的意思了。
    不过蒋雨涵就是想让诗小雅再说的更明白一些，亲口证明一遍。
    诗小雅懒得应付她，“这跟你有关系吗？”
    “就算我不熟，你还能去跟凌少处熟了不成？”诗小雅毫不掩饰的讽道。
    蒋雨涵目光冷得不行，今天诗小雅算是彻底把她给得罪死了。
    不过既然诗小雅跟韩卓凌不熟，那她也就放心了。
    这时候，蒋雨涵的车在眼前停下。
    蒋雨涵充满讽刺的对诗小雅“呵”了一声，便坐进车里。
    对于蒋雨涵这态度，诗小雅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过了没多会儿，诗小雅就远远地看见韩卓凌的车出现。
    待他将车在面前停稳，诗小雅赶紧上车。
    车内开了暖气，一坐进来，被暖气一哄，舒服的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许是外面冷久了，突然暖和下来，冷热交替下，她的脸也一下子红的厉害。
    诗小雅把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活动活动手指。
    韩卓凌见了，便说：“怎么不在室内等。”
    室内有暖气，她也不会冷成这样。
    诗小雅：“……”
    她给蠢忘了。
    韩卓凌让她等着，她就真的傻乎乎的在外面等，也不知道先去室内。
    “忘了。”诗小雅老老实实的回答。
    韩卓凌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