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安抚他的情绪,道“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可能是学习上有什么压力,偶尔想去放松一下,要不就是缺钱了···”
刚说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有点失言了,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话赶话说出来的,你别介意。”
丁飞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我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支烟点燃了,放在嘴里抽了起来。
“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抽烟可解决不了问题,下次我跟你一起去跟她好好说说,或许这种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我看他的样子,都觉得挺压抑的。
丁飞吸了口烟,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整个脸都憋的通红,眼泪都快震出来了,半天才恢复过来,道“我真是个废物,连抽烟都不会抽,你说这女孩能喜欢我吗,到明年我就不干了,回老家相个亲结婚生子,老老实实在家种田,在这我感觉混不出来个头。”
我感觉丁飞一下子就跟老了好几岁似的,平时挺乐观活泼的,怎么稍微有点挫折就说这话,我这脾气也上来了“你说什么丧气话呢,动不动就要回老家,感情上有什么挫折解决就是了,这工作挣钱少就换,按你这说法年轻人都回乡下种地好了。”
丁飞把手中的烟丢掉,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明天咱俩请个假,去见见项柔,看看怎么回事。”我说道。
丁飞眉毛一掀,看了看我道“现在都进腊月了,厂子里边这么忙,能给假吗?”
“不给假就辞职,大不了来年一起找工作。”
丁飞看着我一脸感动的样子,深深的点了点头“走,去请假。”
我们两个大摇大摆的去找经理请假,结果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当即表明了立场,反正年底了,不给假就直接辞职走,经理似乎是顾忌到平时我俩干活最勤快了,怕我们走了以后那些老员工偷懒没人干活,便答应了下来并说明下不为例。
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们两个请假还算很顺利的,回到宿舍后丁飞也没心情玩手机了,早早睡了觉,我则是继续练气。
第二天上午,我们两个九点出门吃了个早餐,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北风刮的有点冻脸,但我总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丹田不断的涌向四肢,感觉很舒服。
给项柔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我们两个只能先暂时待在一个便利店里取暖,到十二点的时候还是打不通电话,我心想这一天假也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既然电话联系不上那就去学校看看吧。
我们两个打了一辆车去了学校,悲哀的是我们只知道项柔的名字,生物系的学生,其他完全不知道,只能到处找人打听。
校园里的学生并不多,这个时间基本上都在上课,一番打听无果之后我从学校超市里买了两瓶水,跟丁飞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再打个电话试试,万一开机了呢。”我提议道。
丁飞拿出手机刚要拨号,我看见远处有个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牛仔长裤从女生宿舍那边向学校门口走去,看身影有点像项柔。
“大飞,你看!”
丁飞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项柔,朝着我点了点头我俩赶紧跑了过去。
刚出学校门口,我们也追到了跟前,丁飞忍不住喊了一声项柔,项柔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画了很浓的妆,外套里面白内的肌肤若隐若现,显然里边穿的是比较暴露的衣服。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
我不禁心中感叹。
“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项柔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看向她的眼睛,感觉眼神很空洞,而且给人一股阴冷的感觉,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们两个来干嘛?”项柔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可以谈谈吗?”丁飞问道。
项柔依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心理活动,道“可以”
我们选了一个咖啡馆坐了下来,这里环境还不错,大约也就有五六个小桌子,这个时间没什么人非常安静,我们要了三杯咖啡,服务员把咖啡都端上来之后,丁飞先说话了。
“记得我们一个月前见面的时候,你说喜欢跟我在一起说话,说我有安全感,还说我们以后要一起努力,在这所城市有一所属于我们的房子···”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项柔一脸冷漠。
我在一旁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感觉项柔真的是一反常态,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是中了什么邪,而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两个人谈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没话题聊了,项柔端起咖啡喝掉之后站起来就要转身走,丁飞还想站起来拉住她,我扯了丁飞一把,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让项柔离去。
就这样一直目送着项柔推门出了咖啡店,丁飞才反过头来问我“我说小落,你刚刚怎么也不说句话,反而还拦着我。”
“我拦得住你,你拦得住她吗?”我抬眼看着他。
丁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低下头不说话了。
“你有没有发现她很奇怪?”我问道。
丁飞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指了指项柔喝的那杯咖啡,道“你没有发现她喝的是一杯凉咖啡吗?”
听我这么一说,丁飞站起来弯下腰伸出手来摸她的杯子“她可能就是喜欢喝凉咖啡吧,不对,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怎么这么凉,难道是服务员上错了?”
我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咖啡,道“不是这样,刚刚上来的确实是三杯热咖啡,只不过她的很快就凉透了,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丁飞脸色立刻变得不好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他心头,虽然上次那家死人闹邪的他知道怎么处理,但是也仅此而已,因为小时候在农村遇到过,今天的事情却不知所措了。
我突然轻松的一笑,缓解了这压抑的气氛,拍了拍丁飞的肩膀,道“别乱想了,一会儿咱们也去那家夜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飞也同意我的观点,虽然事情没有解决的了,但是至少发现她的不正常之处了,这件事情就有希望能够解决。
我们两个又在这咖啡馆里坐了一会儿,感觉实在是有点无聊,就出去找了一家网吧,打算打游戏消磨时间,到晚一点的时候再去那夜场看看。
刚一进网吧就感觉乌烟瘴气的,里面的光线很差,坐在这里上网完全感觉不到外面时间的变化,所以有些人上网一玩儿就是一天一夜,困了就抽烟来解乏,导致这里总是感觉有一层雾而且很呛人。
我不禁感叹当年林则徐虎门销烟看来还是销的不够彻底,要不然现在的环境该有多好,不过这网吧上网确实很便宜,我们两个一人交了十块钱,还赠送了两块钱,基本上完全足够到晚上了。
我们两个都不迷打游戏,可能也跟我们这个工总有关,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在宿舍待着,根本没有精力出来找什么娱乐项目,我们俩一人打开一个电影看了起来,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大哥,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吧,胖大的身材感觉得有二百斤,这大哥正在玩着一款当红的网络游戏,一边打一边对着卖乱喊,似乎整个队伍都是他说了算。
我只好把电影的声音调大来屏蔽掉他的声音,但是看着看着电影我就感觉到每次这大哥玩完一局游戏就盯着我的电脑屏幕看,脸上还略微带一点讽刺的微笑,凭我的感觉他应该是在笑我来网吧看电影不打游戏吧。
我这个人脾气就是比较犟,别人小看我我就非得做给他看,我关掉电影,随便打开了一个网络游戏,根据提示注册了个账号玩了起来,可能我就不是个玩游戏的料吧,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搞得我头都有点大了,也没有搞懂这游戏怎么玩。
旁边那个大哥看我的眼神更讽刺了,我也是一脸的不痛快,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充的钱也差不多花完了,叫上丁飞赶紧出了网吧,这一出门我真是感觉外面的空气好新鲜,长时间待在那种环境下人肯定会生病。
是时候行动了,丁飞带着我在大路上走着,他告诉我说这个夜场离学校比较近,所以我们两个走路也就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进门的时候我们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告诉我们,俩男人进场的话一人要交二百块钱,我俩一听真是感觉太不公平了,但是这地方又没人听你讲理,只能狠了狠心咬牙交了四百块钱,要知道我们俩一个月才挣一千八。
刚一进门就感觉跟进网吧差不多的光线,但是这里没有那种乌烟瘴气的感觉,音乐的声音放得很大,以至于都听不清人说话的声音,这里人很多,有坐在吧台喝酒的,还有在舞台上跳舞的,在最里边有很多沙发可以坐人。
我们俩找了一圈,最后在最里边的角落里发现了项柔,这里光线是最暗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喝水嘴唇还在不停的动,像是在跟谁说话一样。
我们两个走近了些,项柔并没有发现我们两个的到来,丁飞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道“你看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一直在自言自语。”
第七章 异样的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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