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迷糊间，感觉胸前有些胀疼。不过，今年在长身体，不时疼痛是常事，她习惯性忍耐。不一会儿，越来越疼，且有些压痛。自己又趴着睡了？

    赶紧翻了个身，一百八十度的。压痛没了，顾遥放下心来，打算继续睡，却闻头顶似乎有闷笑声。

    郑智满意地欣赏着主动送来门来的小羊。顾遥身上只一层寝衣，在他的折腾下，又在她自己大力翻身操作下，已经无法遮挡郑智的视线。

    怪道说自己没胸呢，小丫头的个头，很可观，而且，很弹。似乎，还香喷喷的。哎呦，只想可是不知道具体味道的，还是要尝一尝才行。饱食之前，先尝尝鲜香吧。

    郑智整个人往下缩了缩，艰难地撑起身子，只拿唇去尝。

    果然，好香甜。

    欲罢不能啊！

    尝了又尝，少不得咀嚼撕咬一二。郑智很满足，又不满足。满足的是，顾遥任他采颊；不满足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采。

    睡的这般香甜，应该是很累吧？郑智想到这一点，人又爬了起来，试图远离顾遥，一副打算放弃的可怜模样。

    顾遥却因衣衫开解，有些清冷，便往热源处靠了靠，一头扎进郑智的怀抱，柔软理所当然地碰到了坚硬，撞得郑智心神荡漾。

    不是我不怜惜，是你不配合啊！郑智嘀咕了一句，褪下自己仅剩的衣衫，覆了上去。

    好沉！

    顾遥觉得呼吸困难了，一口气憋醒了。

    原来是郑智压着自己了。

    “喂，下去啊！怎么睡觉比珍珍还能折腾。”半睡半醒状态的顾遥，下意识出口抱怨。

    “你跟别人睡过？”

    郑智口气有些不善，顾遥却不再回答，气得郑智直接去扒顾遥剩下的衣衫。

    这番动静太大。

    顾遥彻底醒来，微弱的红烛中，她见佚丽少年动作麻利地解着自己的衣衫，吓得一面去阻拦，一面道:“喂！你要做什么！郑智，别闹，我还小。”

    听到这，郑智知道人彻底醒了，也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执行前，他却有个心结要解决:“珍珍是谁？”

    顾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接着抿嘴乐，道:“我说梦话了么？珍珍是我三姐呢，你不知道？”

    “我做什么知道别个是谁？”郑智理所当然地说着。知道自己闹笑话了，他立即撒娇，“遥儿，我睡着不容易，先前又一直自己睡。方才被你衣服硌得我不舒服，半晌没睡着。你脱了衣裳好不好？我们已经躺了大半天了，我也没干嘛，也该放心我了吧？”

    顾遥:“你觉轻？那不是很痛苦么？”

    郑智忙不迭点头，待闻顾遥一声令下“你起来，我自己脱”时，麻利动手，连裤子都给扒了。又趁顾遥不注意，把兜衣不小心扯下。

    意外来得太快，顾遥虽然害羞，但是脑子很清楚。没有拿手护住关键地方，而是拿手去捂郑智眼睛。

    目不能视，感观便更加清晰。郑智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遥儿，你好软，叫我抱一会儿，可好？”

    抱都抱了，还怕被抱得更久？顾遥轻轻“嗯”了声。却发现郑智不好好抱着，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郑智——”

    “叫我相公。”

    “好吧，相公，你别这样碰我。”

    郑智明知顾问:“怎么，你不舒服？可我很舒服。叫我舒服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会儿过后，顾遥呼吸有些急喘了。整个人被固定在郑智的怀抱里，身前身后都被袭击着。

    郑智憋不住了，开始放大招:“遥儿，你看《春宫图》了吗？”

    顾遥娇喘连连，急道:“看了，大概就我们现在吧？所以，我们已经洞房了吗？”

    “自然不是。我看那书，有一处不明，男女身子似乎不同。你，让我瞧瞧你的，可好？”

    一面说，一面动作，郑智的手已经向下探去。顾遥下意识躲避，根本无效。

    “果然不一样呢，你用手看看我的。”

    被迫碰触硬物，顾遥吓得缩作一团。郑智立即双手安抚，嘴巴四处放火，烧的顾遥十分难受。

    “叫我仔细看看，我就不闹你了。”

    顾遥信以为真，身体又被撩得不舒服，立即咬着嘴唇，轻轻“嗯”了声，声带蛊惑。

    郑智是真的需要看。

    昨晚，他只学了大概动作，知道自己要让分身进入遥儿的身体，却不知入口在何处。

    拉开锦被，红艳的烛光下，白皙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红光。

    郑智的目光紧紧锁定某处，顾遥察觉到他的视线，整个人都颤栗起来。郑智立即借着安抚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把人固定住，一只手，仔细地研究起来。

    顾遥躲闪，不成功，只好任由人欺凌。

    “不要……郑智，不要，我怕，我还小……你等我，等我长大一点。”

    郑智另一只手的指尖，划过胸前挺立，气息不稳道:“相信我，你长大了。”

    “嗯~”

    顾遥发出不舒适的呢喃，如同火上浇油。

    郑智加快开发速度，口内道:“遥儿，让我试试，好不好？好不好？试试不一定可以的，我也不会。”

    想着郑智的承诺，又已经这样了，顾遥少不得点头。

    点头后，她才知道郑智刚才是太温柔太含蓄了。自己这一点头，郑智没了温柔，所有动作粗暴又霸道，像极了他的个性。

    不允拒绝。

    自己听到了细微的水声，他急促的呼吸声，感受到被入侵，慢慢入侵。

    郑智似乎，真的不懂。

    可是，我也不懂啊……

    “你不会，我也不会，还是，不要了吧？”

    顾遥语言碎不成声，意思很明确，你不行。

    郑智岂会认同？

    也不管好没好，直接挺身而入。

    好疼。

    是两个人共同的感受。

    但郑智，是痛并快乐，顾遥是疼出天际，眼泪与痛呼同时溢出。

    郑智一面安抚，一面尝试动作。这当景，也实在两全。既然不能两全，那由我来幸福。之后，我再补偿你。

    心中有了决定，郑智加快动作。顾遥只觉自己犹如一只，在海上漂泊不自由的小舟，任由风吹雨打去。

    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来再痛，也都能忍。

    “禽兽！”

    郑智听着身下之人无力的责备，身心愉悦的同时，笑道:“我不禽兽，你才该哭呢。还疼么？”

    说着，郑智停下动作，借着问话的功夫，低头看了眼连接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疼啊，没刚才疼了。已经好了吗？快点走开嘛。”

    “好？不急，不急。你仔细体会一下，我在你那里……感受到了么？我是你的，对不对？只是你的，你不得对我好一点吗？”

    这倒也是噢。

    “那，我要怎样？”

    郑智眸光大亮！他就说嘛，小媳妇太好骗的！

    问出这句的顾遥，不大会便后悔了。

    “郑智，你太疯了，我不要。”

    “你要的！”郑智十分肯定地说道，又补充了句，“岳父今日可提醒你了，夙夜毋违！”

    “呜呜……”

    冬日长夜很深，顾遥只剩下低低呜咽和哀求。

    “遥儿的体力，很好呢。”

    该死的很好，自己不是只有十五六岁么！为何承受得住郑智如此揉捏。

    他，是那样的惊人啊！

    “呜呜……不要，好哥哥，不要了……”

    这种时候喊哥哥，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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