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个渔网捞相公 作者:九月果果
分卷阅读25
撒个渔网捞相公 作者:九月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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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在海上跟人交手,打得很是激烈。”龙霸天不容置疑道,“吴莽子跟了我近二十年,也曾经见过萧景田,况且他对我也是忠心耿耿,他不会说谎,也犯不上说谎。”
“既然如此,那萧景田岂不是成了脱毛的凤凰不如鸡?”许知县幸灾乐祸道,“不过是个落魄的土匪,你也看得上。”
“总比那些无知愚昧的渔民要好得多。”龙霸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狡黠道,“好在萧家老大老二愿意跟随我,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必萧景田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也对,他们毕竟是亲兄弟。”许知县剔着牙缝说道,“下次出货,就让萧家老大老二跟着去,没事最好,若是有事,萧景田是不会饶了那些海盗的,他山之石,也是可以攻玉的。”
“大人英明。”龙霸天满脸堆笑道,“咱们有了鱼嘴村这片海域,就不愁没有货,只需放些鱼苗,待过些日子,就能坐享其成了。”
“那本官就先谢过龙叔了。”许知县两眼放光道,“本官就等着数银子了。”
“大人放心,在下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龙霸天不动声色地说道。
第21章 小姑子是助攻
萧宗海赶着牛车把荒地那边的松木全都拉了回来,整齐地码在屋前的空地上,牛五刚好出门,看见那些松木,便上前问道:“四叔,听说我三哥要做船?”
“嗯,等忙完地里的活,该张罗着出海了,没船怎么行。”萧宗海应道。
“嘿,大哥二哥的船现在都闲着,三哥何必再重新做新的。”牛五挠挠头,讪讪笑道,“龙叔那里的船也多,也用不着大哥二哥的船过去。”
“谁有也不如自己有。”萧宗海面无表情道。
“那是,那是,想必三哥也看不上那些旧船的。”牛五嘿嘿地锁上门,精神抖擞地去了海边,他最近太忙,顾不上跟萧宗海闲话太多。
庄栓站在院子里看萧景田亲手绘制的图纸,疑惑道:“景田,你这渔船是用来打鱼的吗?我看跟战船差不多。”
“栓子叔见过战船?”萧景田难得笑笑,“说说看,我这怎么跟战船差不多了?”
“你还别说,我还真是见过战船,你这个船底舱高的竟然还能放一艘小船,不是战船是什么?”庄栓指着图纸,笑道,“怪不得你看不上村里这些旧船,敢情你要的是这样的大船。”
“还是栓子叔明白我。”萧景田展颜一笑,“此一时彼一时嘛!咱们以后不能在这浅水湾打渔了,得经常往远处走,所以,船得做得大些才是。”
麦穗正拿着抹布站在南房的窗前擦窗台,透过窗户的缝隙,冷不丁看到萧景田耀阳般的笑容,心里很是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男人开心的时候也会笑,而且他笑的时候看上去很是和蔼,看来,他平日里冷着一张脸,不是他性情使然,而是生活中没有让他高兴的事情罢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庄栓倒没怎么在意萧景田的笑,猛地一拍大腿,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叔一定好好帮你做,这船若是做成了,咱们鱼嘴村以后的船就都是这个样子了。”
两人边说边拿着图纸去了屋前空地上,蹲在地上仔细地选取着木材,庄栓望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松木,夸赞道:“景田,你小子就是有脑子有力气,这么好的木材,你是怎么找到的。”
“刚回来那会儿,我没事就去山里转转,看到中意的,就随手标个记号罢了。”萧景田淡淡道,“其实我刚回来的时候,就打算做船了,只是那个时候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好,也就没急着做,只是选了选木材而已。”
“你心思缜密,不慌不忙,将来是个能成事的。”庄栓笑呵呵地摸着下巴道,“以后在海上,叔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
萧景田只是笑。
萧芸娘坐在炕上绣花,见麦穗在南房的窗台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又不声不响地拿起条帚开始扫院子,心里对这个新嫂子很是满意,便对孟氏道;“娘,我三嫂是个勤快的,人也不错,可我怎么看着我三哥对我三嫂很是生分似的,他们两个是不是看不上眼啊!”
“好好绣你的花,姑娘家家的,瞎操心什么?”孟氏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三哥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那样,对谁都冷着脸,你还指望他对你三嫂怎么样?”
“娘,两口子跟别人能一样嘛!”萧芸娘翻着白眼说道,“按理说,作为男人对谁冷脸也不能对媳妇冷脸,要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女人找婆家图什么,就图男人的冷脸?”
“哎呀,你胡说什么?”孟氏喝住女儿,低声道,“家里刚消停了几天,你且不可再生事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少掺和。”
“娘,你都不知道,我三哥至今都在那张小床上睡呢!”萧芸娘冷哼道,“你是我亲娘我才提醒你的,若是这样下去,你就别想抱孙子了。”
“那你说怎么办?”孟氏听了,叹道,“这样的事情,我当娘的怎么劝?”
总不能逼着儿子上媳妇的床吧!
“娘,我倒是有个法子。”萧芸娘眸光流转了一番,悄声道,“我把三哥的床要过来,看他睡哪儿。”
“能行吗?”孟氏表示怀疑。
“怎么不行,您瞧我的。”萧芸娘想了想,放下手里的绣活,穿鞋下了炕,去外面看了看,见萧景田不在,只有庄栓拿着刻尺来来回回地量着那些木头,便一溜烟地跑了回来。
麦穗扫完院子,又开始坐在井边洗衣裳,见小姑子出去又跑回来,也没在意,她洗完衣裳还得去织渔网,等萧景田的船做好了,这些网自然都能用上。
其他事情她帮不上忙。
唯一能做的,只有织渔网。
萧芸娘躲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收拾了一番,又悄声问孟氏斧子在哪里,慌得孟氏忙问道:“你不是说要把你三哥的床要出来吗?你要斧子干嘛?”
“我要我三哥的床总得有理由吧?”萧芸娘有板有眼地说道,“我得把我的床劈了才行。”
“什么?你要劈床?”孟氏闻言,差点晕倒,“你想了半天,你就想出这个办法吗?”
“娘,难道您有更好的办法吗?”萧芸娘反问道。
孟氏不语。
她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娘,您说吧!您是要这张床,还是要您孙子?”萧芸娘直截了当地问道。
孟氏自然要孙子。
她做梦都想。
“这不就得了。”萧芸娘自顾自地地找来斧子,三下两下把她的床硬生生地给砸成了烧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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