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小娇娘/皇商娇娥 作者:拜星望月
分卷阅读41
方家小娇娘/皇商娇娥 作者:拜星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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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他跪下道:“臣家无功,不敢受禄。”
他怕极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由将头重重磕在地上。
朱世蕴并未答话。方亦安不敢抬头,只是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不知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看重我方家?我们家小门小户,无德无能,恐要教太.子殿下失望了。”
朱世蕴面上依旧和蔼,并未为他不识抬举的回答生气。他起身亲自搀起方亦安:“坐。”
方亦安强忍着战栗坐下。猛然又想起那“陈恒”二字,只怕这次,他的小心机非但救不了方家,也许还会带来更大的灾祸。
方家,正为鱼肉,为人俎。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个新枕头,睡得超级舒服!
☆、方爹:儿子让我很心累
朱世蕴一句随口话,却叫方亦安心头如搁了千斤石,将他重重向下坠。
朱世蕴非常和气地问:“封官进爵可是件好事,怎地你再三推脱呢?”
方亦安站起来又要拘礼,被朱世蕴抬手制止,只得坐着,挺直身背答道:“并非推脱。而是我家无德无能,尚不能报太.子殿下提携大恩,又怎敢再受恩惠?”
话一出口,方亦安便后悔了:完了,说错话了。
果然,朱世蕴点头道:“这个无妨,只要你们继续为我做事,受我恩赐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方亦安满头虚汗,终是坐立不住,站起来答道:“方家实在担当不起。如今父亲病了,臣尚年幼,族中已无可为太.子殿下效力之人,还望太.子殿下……”
朱世蕴面上笑容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了:“方亦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精光的眼睛直盯着方亦安,似一把穿透人心的刀,只一眼,方亦安便知道,他早已猜到自己另有心机了。
方亦安跪了下来,这回真是太天真了,不但没有摆脱太.子的威胁,还狠狠砸了自己的脚。方亦安真想当场抽死自己,怎么就想了个这么笨的法子!
“臣……”
“臣方文衍见过太.子殿下!”
方亦安愕然回头,只见身后,他的父亲正强撑着病体,在门外叩头。
“爹!”
朱世蕴笑而不语,示意方文衍进来。
方文衍被他儿子气得大病一场,整个人都老了许多,如今又来为儿子救场,方亦安心中苦涩,更加悔不当初。
朱世蕴问候道:“你既病了,就该在家好好休养。我这里有你儿子作陪,你不必多心。”
方文衍一撩衣摆,跪下了:“太.子殿下,犬子年幼,做下错事,都是老臣管教无方的错。请太.子殿下责罚。”
方文衍既来了,朱世蕴自然是满意的。那股在方亦安看起来阴森森的笑容总算不那么吓人了:“坐吧。”
方文衍瞪了儿子一眼,意思是叫他不要再开口说话。方亦安也很有自知之明,难得地非常听话。
方文衍擦了擦头上的汗,强行解释道:“太.子殿下,为这事,我必须得来向您请罪。”
朱世蕴笑:“哦?你方家何罪之有?”
方文衍又跪下道:“殿下,那天的火,实在是臣家里下人无能,一时走了水。臣虽尽力去抢救那花瓶,还是晚了一步。”
方亦安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嘛,他爹去救了火,他怎么不知道?
朱世蕴似是累了,歪到在榻上听他们说话。方文衍便撩开自己的衣袖,登时吓得方亦安惨叫一声:“爹!”
只见方文衍右胳膊上,从手腕到上臂,缠满了纱布,纱布中还在渗着血!
朱世蕴刚歪倒的身子又坐了起来,方亦安扑上去:“爹!你这是!”
方文衍低着头喘气,瞅了他一眼。方亦安明白了,马上真哭假演戏道:“爹!你不是说伤得没这么严重吗!怎的恶化成了这样?”
朱世蕴道:“快快!召大夫来!方卿,你辛苦了!原只是个花瓶,没了便没了,这是何苦!”说罢还拿袖子抹了抹眼睛。
方文衍这一出苦肉计,教朱世蕴暂时打消了疑心,不但没有继续逼问怪罪方亦安,还重重赏了方家。
朱世蕴亲自搀起谢恩的方文衍:“方卿,以后可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太可惜了!”
方亦安听到这话,强忍住没有哆嗦,掺着父亲向朱世蕴赔罪:“太.子殿下放心,我定全力协助父亲,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不管朱世蕴有没有信了方亦安的话,反正他眼下是不会再继续追究此事了。方文衍暂时放下心来,年近四十的他经过此番折腾,已是站立不稳。满头浮汗面色苍白,垂着那只被烧伤的胳膊,连嘴唇都在哆嗦。
朱世蕴亲自派人送了他二人回府。方亦安一路上强忍着不敢多说话,等进了自家大门,在院子里便给他爹跪下嚎叫道:“爹!孩儿对不起您!”
方亦安抱着他爹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方文衍本想狠狠揍他一顿,现在又不忍心了,将他拉起来道:“起来!成什么样子!你放火时候的气势呢!”
什么?!爹居然知道他是故意纵火了!那小宝儿她……作为共犯,是不是也被发现了?
方亦安紧张起来,赶紧岔开话题:“爹!让孩儿为您上药吧!”
方文衍一巴掌拍开他的脑袋:“跟我进书房!”
方亦安跟在他爹屁股后头,将四周围观的家仆侍女打量了一圈儿,没看见小宝儿,登时又慌张起来,一不留神,踩到了他爹的脚。
方文衍最见不得他这种没规没矩的样子,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本事处理就别惹出乱子来,现在跟个鹌鹑似的,拿出点方府嫡长子的气魄来!”
方亦安低头捂着脸,围观众人赶紧退下了。方文衍又喝道:“你跟我来!”
方亦安乖乖跟在后头,却不是往书房去的,而是被他爹带去了方家祠堂。
方家祠堂离方老太太居住的园子不远。为免老人家担忧,近日发生的事还都瞒着她。方夫人也被方文衍特意遣了出去。是以方文衍若要在祠堂拿家法来罚方亦安,也没人回来救他了。
方亦安苦笑:原是自己该打,因为一时的冲动,差点害了整个方家。
父子俩跪在方家列祖列宗前。长长的香案上摆满瓜果,像雾缭绕。祖宗们坐在壁上画像上,或无表情,或慈爱笑着,看着他们。
方亦安不喜欢被画像这般看着,便低下头去,不敢对视。
方文衍以为儿子是知错了,便道:“我儿,你要知道,我们祖上只是个落魄的艺人。若无太子爷的提拔重用,方家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方亦安垂下眼睛,很不服气:“我知道。但是父亲,这并不是我们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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