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瑜还不知道自己随手画了个大饼,被大唐皇帝和他的儿子们一直念叨着。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他这会已经自身难保了。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没吃早餐的叶谨瑜已经感觉到肚子饿了。那些警察将他和那个中年顾客扔在这个小房子里,铁门一关,抓他们的警察就下班回家休息去了,两人被丢在这里没人管事。显然,刘警官是真的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两人好好的冷静一下,反省一下自己犯下的错误。
现在半天时间已经过去了,原本还在叫嚣着要让叶谨瑜好看的中年顾客,这会也没有了动静,虽然还在那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生闷气,却已经没力气骂骂咧咧。
这间临时的牢记非常狭小,窗户又小得不行;呆在里面挺憋闷的,在里面关的时间一长,叶谨瑜挺无聊,好几次都想跟那个顾客聊几句,但每每看到那顾客的臭脸,就没有了说话的兴趣。最后实在是觉得两个男的在这么小一房间里这么近呆着,有点渗得慌,忍不住开口说道:
“大哥,实在是对不住,你那书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自己藏起来。当时复印机没纸了,我进去取纸的时候将你那原件拿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忘了带出来。你看我不是找出来还给你了吗?”
中年顾客闻言,只是横了叶谨瑜一眼,并没有说话。在这里被关了这么久时间,他也冷静下来了,人一冷静下来,理智上线了,也就没有了那股锐气,就会克制不敢在警察局里造次;因为那样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看到这中年人没说话,叶谨瑜又说道:“放心吧,大哥,等下如果警察来了,我会替你解释一下,这都是误会的。”
中年人估计也是无聊得慌,叶谨瑜就说了这么两句,他就出声了,只听他叹了口气说道:“耸娃,今天在你那里印了这么点东西,误了我多少事?现在连接小孩的时间都耽误了!你那个鬼复印店,我以后再也不会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我那里的生意反正已经差得不行了,再少一个也就那样。倒是耽误了大哥的时间,真是对不住了。”叶谨瑜现在有一个时空门做背景,一点生意他也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跟人聊聊天,大半天都没说话。
对于叶谨瑜没什么诚意的道谦,中年人摆摆手,看起来不想在这事上多说什么。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叶谨瑜又问道:
“大哥,我姓叶,你叫我小叶就好了,您贵姓。”
“马。”
有了个开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说了一会。叶谨瑜突然问道:
“马哥,我看你来印的那本三字经有些年代了,听你说那是建国前雕版印刷的书。难道你是做古书生意的吗?”
那姓马的中年人随口回道:“也说不上是做这门生意吧,今天印这本三字经,主要是这本书的主人想要卖掉它,我拿出来印几份复印件给买家。”
叶谨瑜又道:“马哥,要是我能弄到古书,你那里收吗?”想到自己能从唐朝弄来纸一类的东西,他就想着是不是可以在唐朝搞些古书来卖。
听到叶谨瑜的话,原本还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中年人突然眼光看了过来,反问道:“你怎么弄到古书,就像今天我的《三字经》一样弄吗?”
“呃!”叶谨瑜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但这事还真没法解释,只好怏怏的露出个无奈的笑容。
那姓马的中年人却没看他,也没听他解释,自顾自的说道:“你要是能弄来古书,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门路!不过书的来路你要能摆平。”
叶谨瑜立刻兴奋了,高兴的道:“没问题的马哥,我保证古书的来历没问题!”
这回,姓马的中年人才算正眼看了叶谨瑜。
两人算是和解了,并且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然后,刘警官他们上班了。叶谨瑜被警察从小房间里提出去。
“姓名!”
叶谨瑜被丢在审讯的椅子上,终究不是罪犯,警察并没有把他拷起来;
台灯被打了下来,一束强光射在叶谨瑜的脸上,刺得他不得不眯上眼睛。台灯后面的警察询问道,语气很是严厉,似乎叶谨瑜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其实后面负责笔录的警察是被刘警官暗示过了,吓唬吓唬小年轻,但不能搞得太过份,只需让他不敢再报假案就行了。
叶谨瑜头次进派出所,本身就心里踹踹的;被警察一唬,果然被吓到了,立刻回道:
“叶谨瑜。”
看他这么配合,那警察松了口气,小伙子还知道害怕,说明不是老油条,任务不算难完成;便又问了几个性别年龄之类的问题;然后说道:
“说说吧,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是什么个想法?”
叶谨瑜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警察局,听得警察问起,他很是冤枉的道:“警察叔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抓了进来。那刘警官说我报假案,但这次真不是我报的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门就被抓了。”
“都知道是报假案了,还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不知道团伙做案,情节更加严重!”
强光灯后的警察叔叔似乎很是生气,挥舞着一根棒子道:
“像你这样的犯罪份子我见得多了,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看到我手中的这根电棍没有?它能瞬间放出一百万伏的电压,不要说人,就是一头大象也能分分钟电翻;你要是再不交待罪行,我可就要拿你试试水了。”
警察信口开河的吓唬人,叶谨瑜却是立马吓尿了,赶快说道:“警察叔叔,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情况,要不你告诉我,我犯了什么事,要是不严重的话,我认了就是了。”
听了他的话,那警察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正了正表情后,才又说道:“什么叫我告诉你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做过什么违法的事不知道吗?我看你是需要用电通通筋脉,脑壳才好使。”
说着,他示威性的按下了电棍的开关,只见电弧闪烁,强烈的弧光连台灯都遮挡不住。
突然,轰的一声爆响,一阵火光闪过,那电棒的前端冒出大火,火焰的温度不知道有多高,直接把电棒去掉了大半,连同下面的铁皮桌子都被烧了一个大洞,一条结实的钢制桌子腿也被熔掉了一块。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那个警察吓了一大跳,手中握住半截子电棒,一会看看手中残存的电棍把手,一会又看看那张被烧得一踏糊涂的不锈钢桌子;呆愣着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过了十几秒,他才呀的一声怪叫,丢掉了手中还冒着青烟的电棍把手;一阵后怕的骂道:“妈呀,这什么电棒,威力居然这么强大!这要是捅人身上,还不得把人给烧死。”
坐在后边椅子上的叶谨瑜也吓了一大跳,但是他不是被电棒的威力吓到了,而是因为他看清楚了为什么桌子会被烧一个洞。刚刚他因为害怕,紧盯着冒电弧的电棒;电棒被警察挥来挥去,被挥到靠近桌子的地方时,一道蓝色电弧突然击中了摆在桌子上的黄纸,然后那张纸就爆炸燃烧了,并且直接把不锈钢板制造的桌子烧了个大洞。
而那张黄纸,他非常熟悉;就是那个什么国师送给他的那张什么火符!至于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试想一下四块贵重的玉没了换来的黄纸,他怎么会不刻骨铭心的记着?至于为什么没弄错,是因为国师送给他的符,是叠成正方形的,而国师徒弟送给他的什么水符,是叠成三角形的。
两张符还有手机钱包等零碎物事,就是刚才进这个房间时,被警察搜出来摆在桌子上的;没想到被警察意外给点着了烈火符,然后就发生了意外。
这会的叶谨瑜只有一个想法:那个世界太危险了,一张毫不起眼的黄纸,居然受一点刺激就暴发出熔金断铁的威力。
然后又冒出来一个想法:要是自己能学会画这种符,那不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天下无敌的梦想啊!
那位警察还在报怨电棒的质量问题,叶谨瑜眼光烁烁的看向了桌子上另外一叠成三角形的纸。
……
刘警官的办公室里,刘警官刚把自己的帽子挂起来,就有一名警员敲门走了进来。
“刘队!你让我调查的那个人,我查出来了,那个人叫马志兵,是革命公园后面西七路里一家纸制品店的老板,就是专门卖纸还有文化用品的。不过这个人背景有点复杂,好像还做过文物贩子。”
警员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简单的报告递给刘警官。
“啊!”刘警官吃了一惊:“这么说来,今天上午那个闹鬼的复印店报假案的案子,是我们搞错了?”
警员看着刘警官,很是无辜的点了下头。他非常奇怪为什么刘队今天早上为什么连人家的辩解都不愿意听,一意孤行非得将人抓回来,一关就关了七八个小时。
“也就是说,那个马志兵是真的要报案?”刘警官一拍自己的额头,很是头痛的说道:“这叫什么事!快走,去放人。”
第十章 乌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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