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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黄衣屠夫

    城南的一家酒吧,护士吕艳秋应约而来,她跟坐在她对面的少年李曲,多年不见,容颜不改,而且依旧是单身一人,两人良久相视,进入酒吧,点菜,落座!

    李曲盯着吕艳秋,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颜色,他笑了笑,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个人?”

    “奇怪吗?”吕艳秋淡淡地问,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变了。

    他不再温柔,他变得易怒,城府,甚至有些残暴,或许与她当年甩了他有关吧,但是,他也不能变化这么大啊?

    李曲冷声说:“还记得你当年跟我讲的,你要回去坐在宝马里哭去了,你的宝马呢,为什么看不见?你当年离开我,后悔了没?”

    “没,我离开你,自始至终都没后悔过。”吕艳秋回答得很是坚决!

    李曲像是已经预料到她有这个回答,突然起身,一把拎起了她,嘴里吼到:“跟我来。”

    吕艳秋吓得大叫:“救命啊。”

    可是酒吧里的人对他们全然冷眼,李曲拎着吕艳秋,拖上了酒吧三楼的阁楼,开了一间房门,推了进去。

    床上,他扒光了吕艳秋的衣服,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锋利匕首,按着她说:“我说过,要你为我那瓶酒,付出代价!”

    “李曲,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怎么做,不就是一瓶酒吗?我说过我会赔你的,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凶?”

    吕艳秋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看着锋利的匕首和昔日爱人那吃人的眼神,她就像看见了恶魔。

    现在她自己后悔昨天答应来赴李曲的约了,她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老情人见面,谁知道这竟是一场死亡之约。

    自己曾经最爱的人,此刻拿着锋利的匕首顶在自己的喉咙,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一瓶酒!

    李曲冷酷地说:“赔?那是你赔得起的酒吗,不是,你永远赔不起,永远赔不起知道吗?”

    “那是什么酒,茅台吗,白兰地还是XO啊?它有那么珍贵吗?我把我所有积蓄都给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还不想死求求你了……”

    吕艳秋可怜巴巴的央求李曲,她在锋利的匕首下面,像一只卑微的老鼠,曾经的高傲全然不见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命留下来才是重要的,什么面子钱财和节操,没有了命留着又有什么用?

    本来她以为李曲会顾着旧情,给她一点面子,但是她想错了,因为李曲此刻已经红了眼睛!

    李曲问她:“你有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需要的?你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张臭皮囊,你不过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贱.货,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

    李曲骂得很爽,骂出了这么多年以来,他心中藏着的那股窝囊气,眼前这个女人,是害了他一生的人,她今天落在他手里,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他用匕首顶住了她的鼻尖,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吗,我曾经是家里的骄傲,曾经是母亲眼中的天之骄子,但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是你让我堕落,让我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黄衣屠夫,一切都是你!”

    “是我,是我,都是我,我现在不是已经落在你手里了吗?李曲,我回来赎罪来了,只要你放过我,我这辈子就跟着你,做牛做马都愿意,你放过我吧,好吗?”

    吕艳秋眼泪花花地哀求,李曲虽然越来越像魔鬼,但是她还不想放弃希望,所以他再做最后的努力!

    李曲却冷笑了,他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郭伟如果在天有灵看见了,不知做何感想?”

    “郭伟?你怎么知道他?”

    听到李曲说到郭伟二字,吕艳秋突然惊问起来,李曲嘴角浮起了一抹冷酷的笑:“他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我为什么不知道他,那个下十八层地狱的人?”

    “不许你这么说他……”吕艳秋撕心裂肺地叫出声来,因为郭伟是她心里永远的痛,永远不可给别人触摸的痛。

    多少时日过去,她总以为自己是害死郭伟的凶手,所以郭伟的死,也成为了她心里最大的伤疤。

    今天,在这里,李曲竟然在她措手不及间,撕开了她的伤疤,李曲还说:“你怕了吗,他就在下面等着你,等着你一起下十八层地狱呢?”

    “怕?我怕什么,如果他真的在下面等着我,那你杀了我吧,让我早点下去陪他。”

    吕艳秋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胆大了,她板起脸,冷声说,李曲突然暴怒了,他用刀顶住吕艳秋:“告诉我,你是不是没爱过我?”

    “爱过,但爱你没有爱他多!”

    “贱人,你终于说实话了,那我也告诉你,郭伟就是我搞死的,你开心了吧?”

    李曲像一个恶魔一般,毫无顾忌地说到!

    吕艳秋听完,时候一震,不住地摇着头,虽然她早有心里准备,但当这句话从李曲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盯着他,问到:“为什么,他跟你无冤无仇,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对他下狠手?”

    “他抢走了我心爱的人,难道他不该死?”李曲反问得很有理似的,吕艳秋却说:“我离开你不是因为被他抢走,而是我不爱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骗谁,你骗不了我,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你还爱我,就算此时此刻,你心里也有我。”

    李曲很固执地说,吕艳秋冷笑到:“你哪来那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种话?我爱你?爱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爱一个为了一瓶酒发狂的人?”

    被她这一反问,李曲也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拿着锋利的匕首,对着自己曾经的女人,这难道是爱的表现吗?

    当然不是,或者他对她的感觉,爱里夹杂着恨吧,那种爱恨纠葛和情感,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看见李曲没话了,吕艳秋问到:“是什么样的一瓶酒,能让你变成一只恶魔,李曲,你看看现在的你,还是个正常的人吗?”

    李曲本已陷入沉默,心志被刚才皮球的可怜感化了一点点,可被皮球这么一问,他突然普通被人泼在头顶一盆凉水,立刻清醒了过来。

    可这个清醒却是恶魔和苏醒,他一把掐着吕艳秋的脖子,表情狰狞地说:“你想知道那是什么酒吗,告诉你这无妨,那酒叫做回.春.酒。”

    “回.春.酒,什么回.春.酒?”吕艳秋有些惊恐,更有些迷惑。

    李曲狞笑着:“用少女奶.头泡的酒,黄衣屠夫传承超过百年的古酒,可是被你这个愚蠢和女人毁掉了,你觉得你赔得起吗?”

    听李曲这么说,吕艳秋如同当顶被人打了一棒,看着眼前这个拿着锋利匕首和男人,她挣扎着想逃跑。

    但是李曲的手腕像一座山一样压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她被李曲掐着脖子,张嘴大喊着呼救,可是却无济于事。

    李曲告诉她:“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把你约到这里来,那是因为这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朋友,你这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再挣扎了,认命吧!”

    吕艳秋被李曲掐得眼泪滚了出来,身体被那把匕首吓得软成了一条泥鳅,李曲的手滑到她胸口,按住她的胸。

    吕艳秋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干什么,畜生!”

    “你既然说我是畜生,那我就干畜生想干的事情,你欠我的现在可以还来了……”

    李曲一刀划出,一颗奶.头飞了起来,吕艳秋惨叫一声,胸口那股锥心的疼痛让她喘不上气来,几欲昏死过去。

    李曲捏住匕首,割向另外一只,忽然门被撞开,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一记扫腿直劈李曲侧脸。

    李曲见那年轻人冲进来就动手,吓得一声惊呼,匕首调头回刺,直戳那年轻人踢来的脚底!

    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我本来跟吕艳秋约好在酒吧见面的,结果吕艳秋先到了,因此吕艳秋才中了李曲的埋伏,我见李曲用匕首刺自己的腿,不敢硬杠,随手提起旁边一个凳子照李曲头顶拍了下去。

    “咔嚓。”

    李曲用手来挡,木凳打碎成片,李曲手上的匕首也被打掉在了地上,我见机一个勾腿,直接跺到了李曲双胯之间。

    李曲被他这招断子绝孙腿踢得哭爹喊娘,捂着裆部屁滚尿流逃出包间,李曲逃跑出去后,我忙把房门反锁,过去扶起胸口血流不止和吕艳秋!

    心疼责怪到:“你干嘛不等我,自己先来了,现在搞成这个样子?”

    吕艳秋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看着像要晕过去的样子,我不忍心追问,忙胡乱把她衣服披上,扶起她开门要走!

    可是走廊里已经塞满了人,一群打手手里拿着砍刀,钢管和电击棒等武器,见我们二人出门,便吼叫着冲了上来。

    我忙扶着吕艳秋退进包间,迅速把门关上,再次反锁,外面立刻大力破门,那样子是要暴力闯入,一定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当然,在别人地盘上撒野,你还想安全离开,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天方夜谭,就在我四下观看,正思考着计策时,旁边的吕艳秋有气无力地说:“吴晓,你要追查的郭伟,是他害死的。”

    “谁,谁害死的,那个李曲吗?”

    听吕艳秋那么说,我忙提声问,吕艳秋喘着粗气点头说:“我之所以孤身一人来见他,就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出真相,可惜,这个代价有点大,但是我不后悔。”

    “好,我们现在就报警,将这王八蛋绳之以法。”我红着双眼,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张请的号码。

    突然接到我的电话,张请这有些惊奇,问:“吴晓,怎么了,想兄弟我了吗?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

    “我现在处境很危险。”我的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那边的张请惊讶了:“怎么了,你又去哪里闯祸了?”

    “南山,南山城城南的灵魂酒吧,我正被人围攻,需要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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