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粒暴躁情种 作者:丧丧又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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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冲淡了大半,就是觉得浑身困乏的要命,以至于她连保养脸蛋的心思都没有。
命都差点没了,还能差一次保养么?
这么想着就心安理得多了,“哗啦”拉开了浴室门。
金铮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在视频,听见她发出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回过头看向屏幕。坐姿懒洋洋,话也说得懒洋洋,用的x市方言:“好了,不和你说了,你早点睡。”
那头是个年轻女人,也是说的x市方言,话里带着不满,但更是熟稔的亲密:“不行,你先说哪个好看。”
沈何启前进的步伐一个转弯,本来朝床走去的脚步又朝化妆桌走了,在护肤上百年难生一次的懒惰消了个干干净净。
“说几遍了都。”金铮无奈地笑起来,告饶,“我是真的看不出两样啊,哪个都行。”
“这么大差别你看不出两样。要不还是这个吧,不容易扎到阿煜。”
金铮点头表赞同:“我也觉得。”
“不是看不出差别吗?”
金铮不慌不忙:“被你点醒了。”
“切,挂了啊,早点睡。”
“嗯。”
收起手机,金铮朝浴室的方向走,路过正在化妆镜前目不斜视轻拍细打的沈何启,随手摸了一把她的脸。
被她面无表情佛开。
金铮对于她的阴晴不定已经习以为常,也没多想,笑了笑就继续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洗完一个澡出来,沈何启还没结束种类繁多手法繁琐的护肤流程。
金铮低下头,脖颈在她肩膀上方几寸,在镜中看着她:“没完没了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他洗了头,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滴进她的脖子,沿着皮肤往下流。
见她仍然不说话,金铮便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他也是在洗澡的过程中无意间才琢磨出了她又突然翻脸的原因,于是试探着说道:“刚才是我姐姐,就是阿煜的妈妈,明天她要带儿子去宴会,问我小孩子戴哪个胸针好看。”
“……”
“我以为她说到阿煜你知道是谁了,所以挂了视频之后就没解释。”
闻言沈何启就算困死沙场也要做完全套护肤流程的心思又灭了,她摁了几泵精华胡乱往脸上糊了几下,边糊边往床走:“不记得了,我贵人多忘事。”
哪有用贵人多忘事来形容自己的。
金铮跟过去,见她又趴着了,想到前一晚她雌雄莫辩的胸膛,对,不是胸脯,是胸膛,他无可奈何去把人翻过来:“渣渣,你不要这样趴着睡。”
“少管。”
金铮拉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一把,质问道:“我怎么不管?”
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的沈何启已经秒睡了。
金铮又抱了她一会,确认她睡得很安稳,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推开陈伟业的门。
陈伟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质疑道:“阿铮你这有点速战速决了啊。”
金铮“啧”了一下声,示意他闭嘴。她死里逃生,他梦想破碎,谁有男欢女爱的心思。
酒陈伟业已经让酒店送上来了,也倒好了,金铮随意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想开点,反正本来你也玩不了几年了,你家的公司迟早要你去接手的,就当提前退役吧。”
金铮不说话,倒了第二杯酒,一仰头又见了底。
见他这样,陈伟业开始自责:“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飞机在天上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阿标是劝我别告诉你。”
金铮喝下第三杯:
“该告诉我的。”
“阿标居然想瞒我,他死定了。”
第59章
32楼,深夜不寐正在勤勤恳恳和同事及公关公司讨论公关方案的阿标还不知道自己让老板记恨了一笔。
陈伟业替阿标求情:“你放过他吧,他还不是为了你好。飞机在天上飞着你说你去了能干嘛?你看我这一告诉,你以后就只有当幕后的命了。”
金铮一句话把他顶了回去:“既然我去了不能干嘛,那你还告诉我?”
陈伟业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败下阵来:“还不是因为她是将军,我怎么能不告诉你。去不去是你的选择,反正我不能昧着良心。换了别人,我也会跟阿标一样瞒着你。”
这么一对比,陈伟业对沈何启的宽宏大量与牵肠挂肚把沈何启那头白眼狼想换队友的心思衬托得越发薄情残酷。
“伟业,你别和她计较。她就这么个人,心眼不坏,但是就是小孩子脾气,不会顾及别人感受。”金铮在好友的深明大义前无地自容,再一次牵强地替白眼狼道歉。
陈伟业长叹一口气:“你放心,我真没打算跟她计较,就当是我替你还点你欠她的情债。”
金铮和他碰了个杯,想说的话都在酒里,兄弟之间没有必要客套说谢。
“不过说到底,你其实也不欠她什么,感情就讲究个你情我愿。真要还情债,那你欠的多了去了,小加四还得排队呢。那会你的选择也是人之常情。一边是个舒怡维这么漂亮的,一边是个小孩,换谁都选舒怡维。小加四当当妹妹还行,要是当女朋友,那他妈的跟亵/童有什么区别。”
金铮眯眼,回想到当年的沈何启。尤其是高一那会,她比同龄别的女生都矮一大截,那会她身高可能也就150,仅仅到他胸口的高度。整个人稚气未脱,脸上带着婴儿肥,坐在班里第一排,显得格格不入,就连讲话都是奶音,特别嗲,走起路来还有点一蹦一蹦的。人是小孩,行事作风也是小孩,每天不怎么爱吃饭,就喜欢吃点蛋糕冰淇淋之类的甜食。
她在同学之间很受欢迎,女生也好,男生也好。不过男生对她好都不夹带什么男女之情,只是会情不自禁把她当小妹妹。
他也一样,看见她就喜欢逗她,因为觉得她长得跟个大型玩具似的。不过外表可爱,内心偏偏又是个小钢炮,人小鬼大,看起小黄书来一点也不含糊。
金铮意味深长地笑:“那就是养成系了,不是也很好。”
陈伟业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警告金铮:“阿铮!你疯了真是,猥/亵幼童可是犯法的!”
*
沈何启在梦里又经历了一次飞机上的险象迭生。
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像海水把溺水的人淹没,她发不出声音呼救,只剩拼尽全力的挣扎,却没有办法阻止命运残忍的手,最后飞机向地面坠落。
一阵窒息的失重感里,她眼见地面越来越近,砸下去的时候,随着她整个人剧烈一震,终于汗涔涔从梦里醒过来,惊魂未定,心脏狂跳。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此刻让人倍感毛骨悚然,沈何启用闪电般的速度把眼罩一把推上去,发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睡前抱着她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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