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粒暴躁情种 作者:丧丧又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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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脚尖就横在她脚尖前了,话说得懒懒的,但是并不多友善,“床上那会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也一样么,可能是因为……”沈何启再笑就多了几分邪气了,“见惯不惯了,你说是不是?”
“少激我渣渣。”面对这样□□味十足的挑衅,金铮脾气很好,垂了眼眸看到她丢在一旁的手机,伸手拿了过来,锁着。
他倾身,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她跟没骨头似的站不住,金铮一手支撑起她,另一手把她手机递到她面前,问:“解开?”
沈何启明知故问:“干嘛?”
“亲自监督拔吊无情的渣渣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幸亏她那天接完他电话后把他号码的备注给改了,不然要是中二时期留的那种矫情的备注让他看到了,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法抬起头来。
看着自己的微信和手机号都恢复自由身,金铮心情大好地摸摸沈何启的头,说:“走了。”
“金铮。”沈何启想起另一桩事,叫住他,“你们打游戏的时候要直播的,爱琴海的性别以后在killers就瞒不住了,神秘了这么多年一朝曝光,你记得好好谢谢他。”
“放心,走了。”
金铮开门,沈何启也跟过去,探出门和爱琴海道别:“童童,我一会就要回x市了,你好好打决赛。”
爱琴海本来还在记仇,让她这么一说就心软了,他是z市隔壁y市人,和x市隔着数千里,平时见面机会也不多,这两天他一直忙着熟悉队里的战术战略,晚上她又陪着金铮,都没怎么有时间聊天。
“有异性没人性。”他埋怨,张开双臂,“那现在可以抱一下了吗?”
沈何启嘻嘻笑着点头,小跑过去给了爱琴海一个大大的熊抱。
金铮皱眉,不过忍了下来。
他们走的时候沈何启没送,只和金铮对视两秒,黏稠的眼神千丝万缕地纠缠,然后她又钻回了房间。
电梯下行,停在48层。是前一天的大美人和助理,门后还有个男人,靠在阴影处站着目送。
看到电梯里这么多人,大美人又皱眉了。
助理明白她的意思,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们等下一班。”
陈伟业注意到那个男人,打了招呼:“林先生,今天休息?”
正是影帝林纵横。
陈伟业家作为电影的投资商,当然知道拍戏期间林纵横住在哪,这位不是随随便便的小明星,最近几年又有要转幕后的意思,难得接戏,只要能请动他,三四个月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只是小意思。
阴影里的男人闻声望过来,因为电影的关系见过不少次,认出这是投资商家的少爷,疏淡的眼里盛起一点笑意:“陈公子好巧。你在这是?”
“我来看我好哥们打比赛。killers金杯今天决赛。这我哥们,金铮。”陈伟业时时刻刻不忘粉头使命,“他很厉害的。”
影帝没忘记自己和金铮在电梯里碰到过,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来了兴趣:“哪支队?”
“千古。”
“我从初赛开始就很看好千古,阿奇走了,一把手由谁替上?”
“就是我们阿铮啊,老板亲自下场。”陈伟业自豪满满。
游戏是最能让压根不认识的男人变得一见如故的,电梯门口短短几分钟,金铮陈伟业就和影帝约好了晚上回来一起打几局。
电梯门关上之际,外头大美人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对影帝说:“又玩游戏……”
为什么大部分女人都理解不了男人对游戏的热爱呢?陈伟业叹息,羡慕起金铮来:“还是你会挑,找的女朋友不但爱打游戏,还是个大神,不是我说,九年前你就该有这个思想觉悟。”
女朋友。
金铮眯了眯眼,他和沈何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尽了,却好像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彼此而言,自己是什么身份。
乍一听见,觉得女朋友这个词用在沈何启身上,甚是玄妙。
*
金铮他们走后,阿标提了好几袋袋子来敲沈何启的门。
“老板娘,这是老板让我去买的。昨天爱琴海摔碎的那些基本上都买齐啦,有一种已经绝版了,专柜现在没有,不过我已经买到了,现在还在路上,明后天会寄到您家里。”
“这些是随便买的,老板说让我买点漂亮的给您,您看您有没有喜欢的,我也不懂女孩子家的这些,都是让柜姐推荐的。”
“还有这些护唇膏,我把两个专柜的货都买空了,您看够不够?”
沈何启看着数量庞大的唇膏震惊了:“他有病吧?这么多唇膏让我当传家宝吗?有钱没处造不如直接给我转账。”
阿标颠颠地把这句话转告给了金铮,几分钟后沈何启真的收到了一笔转账。
她不领情:“让他滚,他以为这是在付嫖资吗?”
阿标又颠颠地转告了。
金铮微信她:
左也不对右也不对。
难弄死了。
回x市的航班依然是头等舱,依然有人鞍前马后殷勤侍奉。
沈何启乐得轻松,全程什么也不操心。
到了安检口,阿标满脸笑意地挥手目送这搅得他两天不得安生的女魔头进去,直到人消失,才揉揉自己笑得都僵硬了的嘴角,给金铮发消息:missioe。
坐过一次头等舱后沈何启已经驾轻就熟,找到所属的贵宾室,哼着小曲晃晃悠悠,正要一脚踏进去,眼睛一尖,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低头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健步如飞。
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脚下一个急刹车,转身就走。
动静大了点,那人抬头,只看见门口人影匆匆闪过,已是空空如也,皱了皱眉,又低头去看电脑。
*
z市飞x市的航班。
几千米的高空。
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因此沈何启没关遮阳板,只是调整了椅背,问空姐要了毛毯,盖上眼罩,头一歪,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光怪陆离的梦境,又是半梦半醒间知道这不是现实,可是无力挣脱,也记不清究竟梦到了什么,只有胸口的钝痛提醒着她又梦到了她这一生唯一的情劫。
这时一阵让人心悸无比的失重感突然来临,激得呼吸和心跳都骤停了,游乐场里的过山车跳楼机在这面前都只不过是小儿科。
沈何启的喉咙里不自觉挤出一声低沉的哀鸣,像濒死的兽。她从睡梦中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将眼罩推上去。
这不是梦,飞机仍在急速下跌,窗外的世界浮光掠影急速变幻,几乎要晃花了眼。
机舱里响起警报,尖叫四起。
作者有话要说: 1、碰到故人了,让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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