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粒暴躁情种 作者:丧丧又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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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声嗤笑:“我爸知道了吗?”
“大老板还在飞机上,关机呢,她联系不上。”
“嗯。”
省一院的手术室都安排在单独的一栋楼里,病人去做手术都是由医务人员来带走的。除非紧急情况会有医生传唤家属,不然是不允许家属进入手术楼的,只能在病房区候着。电视剧里等待的人在手术室外焦急踱步的场景并不会发生。
事发突然,阿标也没来得及安排vip病房,就先暂时登记在了妇产科的普通病房。医院的普通病房永远人满为患,第二辆电梯才堪堪乘上,病房在17楼,电梯又基本上每一层都要停靠一下,等到了17楼的时候金铮已经烦躁透了。
随着电梯门开,他轻舒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便卡住了。
电梯外站了沈何启。
她只穿了身简简单单的白t牛仔裤,头发扎得高高的,没化妆,面色显得有点苍白。
这样一身打扮很显嫩,像个邻家妹妹,居然让他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佛这只是他们在七中的一次不期而遇,除了对比当年她现在瘦得厉害。
她大概也是等电梯等得很烦躁,正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个外卖宣传折页在给自己扇风。
一看到他,手里扇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但是垂下了眼眸看向地面。
到17楼的人很多,从电梯鱼贯而出,她眉头锁得更紧,往旁边挪了几步给人群让路。
两人心里装的都是一样的疑虑——
“她(他)来妇产科干什么?”
*
金铮迈出电梯,示意阿标和黄毛先走。
男女之间的不对劲是很明显的,外人也能轻易看出来。阿标黄毛的腿仿佛被灌了铅路也走不快了,一步三回头地打量起沈何启来。
金铮递去一记凉凉的眼刀。
两人这才贼笑着逃走,走前还毕恭毕敬跟沈何启问好:“大嫂好!”
沈何启闻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目光又回到自己身前的地上。
等走远了,黄毛小声八卦:“原来铮哥喜欢这么小的。”
阿标:“?”
黄毛:“年纪,标哥别误会,我说年纪,大嫂看着像个学生。”
*
沈何启有点懊恼。
俗话说得好,女人永远不能对自己的外貌怠慢,就算是下楼到个垃圾也要保持精致,因为你不知道你会遇到谁。
她今天就是一个偷懒没化妆,谁料到这么巧又碰上金铮了。
从江文韬过生日开始,他们的缘分又开始重新上线,劲头足得好像要把过去六年的空白都给补回来。
沈何启因着素颜有点没底气,眼见他的脚步越来越近,她拿手里的折页挡住了自己小半个脸,只盼着他能识相点,读懂她不想理他的意思别来招她。
他一点都不识相,越走越近,直到停在离她半步开外的地方。
未免太近了点。
“你怎么不上班?”金铮的声音从她头顶倾泻下来。
第29章
“你怎么不上班?”
微信好友都没加的人,她上不上班关他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么一想就恶向胆边生了,沈何启“唰”地放下了挡在脸上的折页,抬头看过去。
如果这是她那事儿妈同事问的,她一定怼得理直气壮说因为自己是富二代想不上班就不上班,但是此刻眼前这个可是个真真正正的富二代,她再没脸没皮也不想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所以黑着脸说了实话:“请假。”
随着她望过来,金铮又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特别黑又特别亮,像含着一汪水。前几次接触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戴了美瞳,现在基本确认了这应该就是她原本的瞳色,毕竟素颜戴美瞳这件事比较矛盾。
高中三年,他从来没有发现她的瞳孔竟生得这么漂亮。
而且她真的好白,白到几乎反光,连脸上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他记得高中的时候她的肤色在人群中并不出众。
这些年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外貌上的进步实在是太大太多。
“你来这干什么?”他又问。
问得好,沈何启正愁找不到时机怼人,他倒自投罗网来了,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能膈应到人她得心应手:“打胎。”
“……”他又好气又好笑,顿了顿才说,“我没记错的话,上周六的时候你还在生理期。”
电梯就在护士站不远处,他们靠得又很近,已经引起那两个小护士的注意了,一边时不时瞄过来几眼一边交头接耳地说笑。
“哦是吗,你记性可真好。”她张口即来,睁眼说瞎话的造诣说是登峰造极也不为过,“那我可能是来割包?皮的吧。”
熟悉的将军式胡搅蛮缠扑面而来,一个女人来妇产科住院部割包/皮,真是天下一等一有理有据无法辩驳的好借口。
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脑回路。
他没忍住低笑了一声。
礼尚往来,沈何启回问他:“那你来这里又是为的什么?”
她有正当理由怀疑他是安全措施没做到位搞出人命了。
金铮沉吟片刻,说到底他和将军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好兄弟,但是和沈何启只是半生不熟的老同学,尚不到可以外扬家丑的地步。
所以他没打算跟她说实话,至少不是现在。
他扬了扬下巴,揶揄着模仿起她的不着调来:“反正我不是来治疗月经不调的。”
流里流气的痞子样还是很迷人,风靡七中的校草风范不输当年。
沈何启心里默默骂了声“操”,把视线转开了。
一分一秒都变得有些折磨。
下行的电梯很合时宜地到达,门一开里头是满满当当的人,17楼等候下行的人群见此爆发出一阵抱怨,而且大家都是结伴的,因此并没有人企图去挤这趟电梯。
但是再挤一个沈何启肯定是没问题的。
她决定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因为她必须承认,重逢以后她就像重新沾上毒/品的戒毒者,不过一天不见,她已经开始记挂。而她不能再像十几岁那样,飞蛾扑火任由自我的情感肆意泛滥,因为她已经尝过结局有多惨烈。
见她要进去,电梯里的人看是个这么瘦的也不好说什么,大家又艰难地往里挤了挤,给她留了个空位。
与此同时一旁的医护专用的电梯门也开了。
几个护士护工推着一张病床,对着外头等电梯的人群吆喝“让一让,都让一让。”
病床上的人散乱着头发,很是憔悴,一张脸上血色尽失,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护工穿越人群把床推出来,给护士站的护士报备:“28床的裴艳回来了。”
裴艳,正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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