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想了,浑身上下摸个遍,检查有没有刀口。
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穿白大褂的女人推门进来。
“呦,终于醒了。”
“阿姨,这是哪里?”
“叫谁阿姨哪,我有那么老嘛!”白大褂女人满脸嫌弃。
我反应过来,连忙说:“对不住大姐,我睡迷糊了,这是哪呀?”
“村卫生所呀!还没醒酒哪?”
“我怎么在这儿?”
“你朋友送来的呗,说还有要紧事就走了,走得很急。”
突然,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说不好,裹着床单就冲出去,在门口吐得稀里哗啦,胆汁都吐出来了。
几只鸡围上来。
白大褂女人轰散鸡群,厌恶地用铁锹铲一锹土掩埋了呕吐物。
我回屋找我的衣服没找到,又坐回床上。
白大褂女人进屋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
白大褂女人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一个漂亮姑娘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你。”
我展开纸条,只有4个字:“等我电话”,后面是一个挤眼的表情包。
是迷妹的字没错。
我盯着纸条,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有一个叫“溪石谷”的公馆,我吼了几首歌,嗓子现在还痛。
“谁给我——脱的衣服?”我有点难以启齿。
白大褂女人意味深长的笑了:“呦,还不好意思了,我们医生什么没见过。”
说着把一只包装袋递给我。
这么说,是这个大妈给我脱得精光,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我打开包装袋,是迷妹从我那穿走的衣服。
换好衣服,医生大妈把我的脏衣服扔给我:“自己回去洗吧。”
我肠胃难受,头还隐隐作痛,摇摇晃晃走出村诊所,我的切诺基还停在门口的树下。
原来,村子就在山脚下。
我刚走到车前,还没打开门,就被两个人从后面摁倒,双手被拧到后背,脸紧紧贴在沙石地面上。
尼玛,大白天碰到打劫了!我大喊,轻点轻点!
上面的人用膝盖顶着我后背,凶巴巴地问:“叫什么名字?”
打劫还用问名字吗?
我不敢废话,报出我的大名:“何仙芳。”
另一个人说,没错了,就你!
我感觉手腕一凉,给上了铐子,然后被抓着后脖领给提起来。
我看清楚刚才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板寸,很干练的感觉。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板寸目光凌厉地盯着我问。
“你们肯定抓错人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身后的家伙手上一用劲:“还他妈装哪!”
我疼得我龇牙咧嘴。
板寸一甩头:“回局子丫就老实了!”
两个人押着我走向房子拐角的一辆警车,刚才没注意到。
看到是警察,我松了一口气,我心想肯定是一场误会。
到了山下的派出所,两个民警把我铐在暖气片铝管子上,然后就没人理我了。
我特么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只能抬着双手蹲在暖气片下面,甭提多狼狈了。
为什么把我拘起来,总得有人给我一个说法吧?!办公室里来来往往就是没人鸟我,拿我当透明的。
半个小时后,板寸出现了,拎一把椅子骑坐着,盯着我的眼睛:“考虑怎么样了,说不说?”
“说什么?你们好像欠我一个抓人的理由吧。”
板寸气笑了,摇摇头:“好,给你个理由,有人举报你们聚众吸毒,吸毒!这个理由充分吗?!”
我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吸毒?不可能!我烟都不吸,吸什么毒,肯定搞错了。”
板寸指指墙上的标语:“看见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同伙都去哪了!”
“我真没吸毒!不信你抽我血化验!”
板寸说:“我们会化验的,在你们的房间搜到针管,你怎么解释?”
我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迷妹和铁拐李他们可能是瘾君子,我不会不知不觉沾了毒吧?喜的是聚会地点“石溪谷”可能真的存在!
板寸见我不说话,说一句不见棺材不落泪,然后离开。
几分钟后,一个短发女警妹子走过来,把一个塑料杯交给我,面无表情说一句:“验尿!”
“在这儿?”我晃晃手铐。
短发女警听出来我戏谑的意思,瞪我一眼:“到这儿还不老实!”
说着打开铐子,叫来一个小民警带我去卫生间。
取完尿样,我对短发女警说,我是清白的,肯定不会跑,别上铐子吧。
短发女警二话不说,又给我铐起来,指指一把椅子说,老实等着。
我总算不用拉屎的姿势蹲在暖气片旁边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短发女警过来给我打开手铐,说你可以走了。
我活动活动手腕,看着短发女警说:“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人欠我一个解释。”
短发女警口气软化很多,说不能怪我同事,确实收到举报,现场搜到证物,涉毒的案子我们必须调查清楚,谢谢你的配合。
我说,我像杀人犯一样被摁在地上,然后又毫无尊严地铐在暖气片上,一句谢谢配合就完了?连一点安抚都没有。
短发女警说,你想怎样?请你吃饭安抚一下?
我一笑,嗯,这个可以有。
短发女警白我一眼:“不想走就在这待着吧!”说完拧腰走了。
我无趣地走出派出所,已经是半下午了,想看看时间,一摸裤兜,手机不见了。
靠,是不是落在村卫生所了?
这地方太偏僻,等了好久也打不到车,正发愁怎么回到山村取车,一辆警车停在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短发女警摇开车窗问我,怎么还没走?
我说怎么走啊,打不到车。
短发女警说,上车吧,捎你一段。
我钻进副驾,一脸谄媚:“你真好,警察都像你这样亲民,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短发女警忍住笑说,去哪儿?
我说,还得回我被抓的小山村,我的车还在那呢。
我这人平时看见漂亮妹子,最多多看几眼,特别是女神级别的,简直不敢直视,躲着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最严肃对待的短发女警,我却控制不住想调戏调戏,懂心理学的朋友分析分析,我这是不是有点变态,挑战权威的意思?
假如旁边坐着的是男警,我肯定一言不发,所以说,也不仅仅是挑战权威,恐怕还有别的阴暗心理。
我说加个微信好友呗,方便加强警民联系。
短发女警说,有事想找我就打110。
调戏一路短发女警,很快就回到了山村的卫生所,看到我的车,短发女警就掉头回去了。
我找到卫生所大姐,问手机是不是落下了,大姐帮我找一遍,没找到,说从来没看到我手机。
难道落在聚会的房间了?
我坐到自己车上,从后视镜看着离开的短发女警,感觉这两天过得找不到一点真实感,好好去赴个约参加“罗莉”的生日聚会,成了聚众吸毒,然后莫名其妙被扔在村卫生所,又被抓到派出所,调戏一路短发女警,心理得到畸形满足。
可能警察搜查,“罗莉”他们跑的仓促,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我扔在卫生所,然后跑路了,可是我的手机去哪了?
我决定去一趟那家“石溪谷”会所,找回我的手机。
开着车,凭着模糊的记忆,寻找昨天去“溪石谷”的路,转来转去,找了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找不到。
正纳闷,一个村民下山。我停下车,上去打招呼。
“老乡,这山里有没有一个叫溪石谷的会馆?”
村民一愣:“哪里有什么会馆,你说的地方倒是有一个。”
我吃惊:“在哪里?”
“你找它干嘛?就是一片坟地。”
021 就是一片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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