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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选择

    阿嚏,长长的鼻涕从茫茫大草原横跨长江黄河,来到了美丽的海南岛。

    亮子一个劲的在骂那个老不死的,好歹咱也是你的干儿子好不,你到也忍心让哥们去捞一条不知道进了谁家肠胃的鲤鱼。你说我怎么就没捞一个王八上来,把你个老混蛋补成一个老王八。

    当让,这些话仅存在于某人心中。

    阿嚏,一边心里诅咒于震,一边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盘算个球啊,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个个都是大神级别的人物,一个看自己很不顺眼的岳父,一个是随时打算让自己去喂鲤鱼的干爹,心底怎么都不踏实。

    亮子光溜的躺在被窝里,哥们也不想这样,实在是不知哪个王八蛋将哥们“裸”了,哥们的第一次就这么丢了,呜呜。

    好在,不用再住在板房了,还是这大床舒服。

    这个房间很普通,洁净明朗,看得出每日都有人打扫,细微之处很是讲究,不经意之间透着其独到之处。这一切,感觉有些像做梦,有些不真实。

    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佣走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衫。女佣将衣衫放在床头,低声道:“请您更衣”

    女佣说完然后就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亮子。女佣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亮子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哥们现在很光溜啊。

    恰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某人小心脏跳的更厉害了。

    真他娘的刺激。

    此情此景,不让人想入非非都不成,何况这个女佣长得也太想让男人流氓了,亮子紧绷的神经告诉自己:哥们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一个男人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面前站一美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更不争气的是下面那家伙,竟然中流砥柱,大有想一番作为的冲动。有些事情越是不想,画面就约在脑海里闪现。制服啊,老天你这绝对是在耍哥们。

    房间里的温度咋有些高了呢?身体的温度更是有增无减,亮子感觉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活跃的舞动着,闭上眼睛,非礼勿视,可是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闪现出更加暧昧的场景。

    当年的柳下惠是不是太监啊,亮子感觉脑海里混混沌沌,身体的欲望逐渐战胜一切,他的手轻轻颤动着,被褥的一角滑落至腰间,男性强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指尖颤动向女佣伸过去,离得越近,心中的挣扎就越加激烈,亮子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细汗从身体的每个角落流出来。

    女佣没有躲闪,仿佛待宰的羔羊。

    就在即将碰到女孩身体的时候,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的划过亮子的脑海,原本已经沸腾的血液就像被扔进了冰天雪地,瞬间凝固,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亮子的手没有在向前伸,指尖距离那白皙的脸颊也许只有一丝就可以触碰到,但它就像一条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仿佛是时间的定格,只是一瞬,亮子的手向一侧划去。

    “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女佣垂下头,按照亮子的吩咐悄然离去,房门静静地关闭。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

    这一切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亮子微微眯着眼睛,悄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哪怕是一个细小的灰尘,他期望着能发现什么,但什么都没有。

    亮子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果然不让人省心,老不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见面礼?亮子自嘲的笑了起来。

    老头的心思只能以千年老妖去比拟,随他去吧,哥们就是一社团小混混,一个纯粹的社团小混混,一个拥有高尚灵魂的社团小混混,一个不同于以往任何牛掰人物的社团小混混。

    另一间屋子里,于震默默的注视着电脑显示器里的画面,他面前站着方才的女佣。这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自己精心安排的人,他竟还能有几分定力,那就不枉在他身上多压几分赌注。

    于震很满意,他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老辣。

    于老头子的手开始敲打着书桌,熟悉他的人肯定知道这位黑衣社的元老肯定又在盘算什么大事了。

    “以后,你就负责暗中保护他的安全”

    “是,三叔”

    女佣身形隐退,这么多年,谁的手上没有一股势力,是动用他们时候了吗?

    “阿梅,你说呢?”

    书桌上唯一的一个相框上,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唯一的女孩坐在中央,笑得妩媚灿烂......

    但显示器里的画面让久经沙场的于震吃了一瘪。

    某人突然撩开被褥,在床上疯狂的扭动着又白又亮的屁股,那对又白又亮的屁股似乎是专门对着暗处的监视器扭得。

    于老爷子赶忙向厕所冲去,太他娘的恶心死了。

    面包车内一片漆黑,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面的情形。

    大头和二毛的呼噜一如既往的强大,付师傅郁闷之极。面包车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坏掉了。半夜十二点,那个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没办法了,只能在面包车里凑合一晚上了。好在人多,有大头和二毛两个货在,取暖不成问题。

    一觉醒来,车外已经车来人往。

    付师傅一下车,吓得他嗷一嗓子大喊一声:“警察”

    哎,付师傅你车坏的太是时候了,若是平常恐怕你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这种境遇,下车遇到警察,而是还是俩,这种受到惊吓的叫声顿时引来周围路人异样的目光。当然也包括不远处两位民警同志的深切关注。

    市里即将迎来一支庞大的检查组,就在昨天晚上,大都会所有公安武警系统的在职人员全部接到命令:所有工作人员(休假人员取消休假),维护全市社会秩序。

    于是就有了今天早晨的一幕,大都会的每个重要的十字街口几乎都有警察和武警的身影,巡逻车更是不间断。

    听到叫声,两名警察立刻带着戒备向付师傅走来,付师傅立刻意识到了危险,面包车传来异响,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头和二毛被惊醒了,这个时候最害怕提得就是警察这两个字了。

    警察一步步逼近,清冷的早晨,付师傅感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

    “警察同志,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话一出口,就已经没有退路,必须顺着原来的话茬编下去,付师傅的手触到身后的面包车的时候,一个主意冒上心头。

    “先生,你需要什么帮助吗?”,付师傅的话让两名警察放下了警惕,这老头大概是来求助的。

    “警察同志,我这破车坏了,在这都停了一晚上了,您能不能帮忙找个地方修一下啊”,付师傅从身上摸索了一会,一包烟出现在手中,抽出两支递上去。

    “谢谢,我们不抽烟,”两名警察微笑着拒绝了,这辆面包车在路边停了一早晨,刚才两个人还在讨论是不会上来查查,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出了问题谁也担当不起。

    “车坏了,好办,你们在这等会,旁边就有一个修理厂,我现在打电话,估计呆会他们就能来把车拖走”

    这个警察属于热心肠,见不得别人求自己,付师傅刚说了一半,下面的事情就让这哥们开挂解决了。

    付师傅自然乐见如此,麻烦事解决了,还能尽快脱离是非之地,现在人民警察的服务意识果然提高了。

    “老先生,面包车里还有什么人啊?”一直沉默的警察问了一句,似乎有些好奇。

    面包车里一阵响动,随后车门打开,一个大光头和一个矮胖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傻呵呵的笑,笑得别提有多傻了。旁边的付师傅赶忙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他们的样子,心里却盘算着呆会该怎么收拾这两个傻小子。

    沉默的警察扫了一眼面包车里的情形,没有看出异样,查了一下大头的驾照,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一会功夫,一辆修理厂的拖车出现在众人面前。

    “得救了”,付师傅如释重负,刚忙向警察再次道谢,直到面包车被前面的拖车缓缓拖动,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去。

    做坏事的感觉真不爽,爷们一辈子本本分分,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可一想到自己在医院中的女儿,那可摇摆的心不得不硬下来,为了女儿一切都值得。

    苦涩,只有心知道。

    李九的书房,平日里除了专门打扫的下人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里。但今天这里却多了一个访客,于震,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李九则背对着他,眼睛看着窗外摇曳的世界。

    “九哥,你说这个小子怎么样?”

    “老三,你真的打算让丫头嫁给他吗?就那样一个小混混?”

    “小混混,九哥,你似乎忘记二十年前我们也是一群小混混,只不过我们是一个团体的,他是一个人,再普通不过的人了,扎在人堆里你我都找不到的那种”

    “跟开山和连城争,他会死得很惨”,李九捏了捏自己的脖颈,有些僵硬了。

    “这个简单,我们现在不决定谁做当家人,让他们争,等有了结果,自然就知道谁是当家人了”,沉默了一会,于震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

    “那小子也敢去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何不敢,”

    “我看他就是一条烂泥鳅,我的女儿是不会嫁给这种人的,想都别想”

    “九哥,这世间你摆不平的人就只有丫头了,果然,只要是这丫头的事,你就会乱了分寸”

    “哼”,李九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九哥,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如何?”

    “我懒得管”,李九心中憋闷,李小丫就是他的克星。

    “那你还让他去争”

    “呵呵,毕竟我刚收了一个干儿子吗,本来以为会孤老一生,没想到临了丫头给我送上这么一个干儿子,九哥,你别说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的冲劲”

    “哼,于老三,咱们都斗了这么多年了,别转弯抹角的,说说你的算盘”

    两人自然有过争斗,争的是佳人心。

    “我这辈子只输过一次,”于震说道这停下来,郑重其事的看着李九。

    李九却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于震想说什么,却没有打断。

    “九哥,你知道我也喜欢五妹吧?”

    李九转过身来,平静的脸上泛着一丝波澜。

    “你果然在乎,”

    于震自顾自的说着,将所有的一切都被带回那个时代。李九只是静静的听着,眼前尽化作风雨。

    “穆云志、李九、于震、李泰、杨梅,在关二爷神像前立誓结为异姓兄妹,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就是这间书房,曾经的关帝庙,五个年轻人结为异姓兄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阿梅,我喜欢她,不可阻挡的沉沦,即使她不喜欢我,那时,谁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她的眼中全部都是你,直到你们结婚,呵呵,我输了,但我并不服气”。

    一番腥风血雨,黑衣社强大了,它一步步向着大都会地下世界王者的宝座走去,可笑的是当初的那五人却已各怀心思。

    “阿梅的死......咳咳,呵呵,总之我输给了,我也遭了报应,争斗中我伤了身体,注定此生无后”。

    “每当我看到丫头就想起阿梅,从心底认定了丫头就是我的女儿,只要她愿意,什么事我都帮她”。

    “你这是骄纵她”

    “那又如何?哼,昨天丫头给我找了一个干儿子,这小子是不争气了点,可要成了李九爷的女婿,这事想想都舒服”

    “于老三”

    “告辞”

    “不送”

    窗外,汽车缓缓启动,惊落树上飘零的枯叶。

    车轮划过湿滑的路面,一场夜雨让于震的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李九和杨梅结婚之后,他悄然隐退,他不想争了,或者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守护她。

    雷鸣电闪,杨梅发现了李泰想要谋害李九的计划,她知道此去必然是有死无生,临走前,她派家人交给于震一封信。

    于震接到信后,立即赶往现场,但为时已晚,他只看到倒在李九怀中的杨梅,眼中只剩下绝望。此后,黑衣社一片混乱,核心人物或失踪,或远逃,最后只剩下于震一人苦苦支撑下去。

    于震在车中叹了一口气,一封发黄的信纸小心的拿在手中,上面只有两行字

    “李九”

    “丫头”

    路上有些颠簸,于震的身体随着车子摇晃着。

    医院急诊室门口,阿彪和手下几个兄弟等着,手术进行了3个多小时,他们已经失去了耐性。

    就在阿彪想冲进去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显得很疲惫,快步穿过几个人。随后,病床被推了出来,上面躺着的却是一个男人。

    阿彪心中一个翻腾,明明自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付卿兰进了手术室,可现在怎么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是一个男人,阿彪立刻追上一旁的护士,

    “怎么回事?你们救得不是一个女的吗?”

    护士被问得莫名其妙,“女的?”

    “对,他身边应该还有一个男的”

    护士恍然道:“你们说的是付卿兰吧,她和一个男人早就走了,你们是他什么人啊?”

    阿彪立刻闯入手术室,里面没有一个人,这下糟了。

    “给我找,一个病人还能跑了不成,”阿彪直接闯到付卿兰的病房。付卿兰的床位已经被收拾干净,床头的照片也被换成了空床。

    “彪哥,人跑了”,

    阿彪脸色变得更艰难看,他不敢向自己的老板报告,老板的手段他太清楚了。

    医院外,面包车疾驰而去。

    一间病房的窗前,李中骏默默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任你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躲在这里,毕竟医院这么大,像藏个人还不容易。可这依然不是长久之计。

    这伙人的目标是付卿兰,付师傅的情况一时又搞不清楚,在这里等下去不知后面会有什么危险。

    手机响了,打断了李中骏的思绪。

    一个陌生的号码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好,请问哪位?”

    “请问是李中骏李先生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李先生,你好,我叫胡凡,是市公安局的,有件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喔,胡警官请讲”

    “我感觉咱么还是面谈吧,电话里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好吧,你来医院找我”

    医院病房里,李中骏刻意避开了付卿兰,他对面坐着一名警察。

    “李先生,请问这张名片是你的吗?”

    “是,”

    “李先生,请问你将这张名片交给谁了”

    李中骏不知道胡凡的目的,略带犹疑的说道:“这样的名片我有很多,给过很多人”

    “喔,这是我在一个工地上找到的,你认识的人里有这样的人吗?因为这人可能牵涉到一件绑架案”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些,”李中骏看着捏在手里的明信片,这张名片与普通的名片没什么区别,只是少了一角。

    李中骏的眼睛下意识的瞟向远处,一切的答案似乎已经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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