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求学之路 作者:秧苗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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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

    眼看别人家已经种植完甘蔗，来村里务工的外乡农民已经结算完工钱，扛着锄头，高兴的回家了，村里的人已经忙完了这个季节种甘蔗的活儿，又开始忙着种植玉米了，只有老黑因为没有玉米地种，所以四处打工。过大的劳动压力让黄秀芳整夜整夜的失眠，她在地理，披着月光，聆听着夜鸟呱唧呱唧以及蟋蟀唧唧的叫声，连夜挖地，挖到月亮下山自己才疲惫的装进山地的简易棚内休息，月亮下山，山里一片漆黑，她才打起呼噜来，村里的妇女们都说黄秀芳是村里的女中豪杰，一个人撑起一片天，一个人供两个高中生上学，实在是厉害，提到黄秀芳，大家都竖起大拇指，没有人不佩服的，她吃的起男人吃不起的苦，一个人睡在距离村子几公里的山上，为了保护自己她总要在草棚里放一把家传的自制□□。

    一天黄秀芳在自家地里转悠，发现第一天种植的甘蔗已经发芽了，她快要更不上种植的时节了，农民总是要赶着时节种植，她请来很多村民帮自己挖甘蔗地，好心一点的已经请了两三次了，大家家里都有农活，实在不忍心再请工了，甘蔗地还没有挖到一半，工钱也都没有支付，再也不好意思叫他们帮自己挖地了。夜晚，她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想，还有谁能帮自己，她把这几年与自己关系好点的村民全部列出来，一一扒着手指头数。最后，发现只有老黑一个人没有帮自己干过活，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四块地都已经砍完了树，已经烧了，只差挖沟渠和种植甘蔗，她不能半途而废，白白砍伐那么多的树木，她握紧拳头，用牙齿咬紧破烂的被窝，冷风从四面八方吹进她搭建在地理的草棚内，听着夜鸟的叫声，她在心里默默的发誓，现在的困难只是暂时的，等到种植出甘蔗，卖出了钱什么事情都会解决的，欠村民的工钱也会支付的，为了不浪费一寸土地，她决定明天一早回村寨，请老黑来帮忙干活，虽然她不喜欢他的门牙，大不了说话的时候不要看他的黄牙便是了，眼前只有老黑才会帮她，他欠她的大米还没有还她呢。

    她从草棚内走出，天还没完全亮，放眼望去，四周森林已被村民们坎完，一山连着一山是一行行种植甘蔗的沟渠躲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顺着新土路走出自己的山地，天开始渐渐明了，几只不知道名字的鸟儿在甘蔗地里从这里飞到那里，好似在捕捉昆虫，她在心里想，万物都要为自己的肚子努力的，她奋斗是非常有意义的，原本孤独的心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等她走了四公里的路到达村子时，太阳在东边露出半天脸，她急匆匆的走到老黑家，老黑的家此时变得多么美好，她感慨还是单身好呀，自己苦钱自己花，没有任何负担，她一辈子比谁都苦，但二十多年来还是住着那个摇摇晃晃、充满缝隙的破屋，突然心生羡慕。她仔细看着老黑的木屋，两层木头阁楼，她默默的数共计有十八个柱子，每个柱子方方正正，金光闪闪，她在心里想到底是进步了，村里人说道对，老黑真的觉悟了。

    “老黑，老黑……”她在楼房下面大喊。

    老黑端着碗来开门，看到黄秀芳，一脸吃惊，他慌忙吐出自己咬在嘴里的肉，睁大眼睛问道：“大妹子，是你呀，你几十年来都没有到过我家，今天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

    “你说的对，老黑，我现在遇到困难了，需要你帮助，再说你还欠我十一袋大米呢，你不会忘记吧？在你最艰苦，吃不饱的日子里，是我救了你，所以我应该是你的恩人。”黄秀芳踏着老黑家的木板楼房，一边望着四壁的木板和头顶青色的瓦片一边接着说：“呀，老黑，你真不错，想不到你有这么一天，我为你高兴，你现在富裕了。”

    “大妹子，我一直记得大米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报恩呐，你尽管开口，有什么困难你就直说吧。”老黑走到桌子旁，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双干净的碗筷递给黄秀芳。

    “饭就不吃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干几天活，工钱等到明年卖甘蔗的时候，我会支付给你，你看行吗？”

    “没问题，帮你干活是一件小事，成，我帮你干几天活，就当做是报恩，不收取费用，你有需要随时找我。”老黑坐在桌前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饭。

    “谢谢你，老黑，我今天就要说这件事，我先走了，明天准时去我的地理，不用带锄头，我地理有好几把锄头。”黄秀芳说完，转身走出了老黑的房子，她第一次到老黑的新房子里，没想到曾经好吃懒做的老黑竟然会混到这个地步，村里的离婚妇女都巴望着嫁给老黑。

    草棚

    天灰蒙蒙，高山上云雾缭绕，山林里静悄悄。老黑一人沿着糖厂新挖掘的土路徒步前进，他欣赏着路边被村民砍伐过的光秃秃像个大爷秃顶头颅的山，山上隐约可见一行行规则的纹路，那些纹路都是由农民一锄头一锄头精心挖出来用于种植甘蔗的沟渠，他按照黄秀芳前日叮嘱自己的路线，沿着新开掘的那条从村子向西边的土路前进，在路上遇到很多岔路口，所有的岔路口都是往右拐。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山上的雾气开始四处散开，鸟儿开始在山顶上欢唱，他驻足倾听了一会儿群鸟的叫声，群鸟欢呼雀跃，老黑心里想不知道鸟儿是在开会讨论问题，还是在聚会。他停顿了一会儿，雾渐渐散开来了，他朝着群鸟叫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块甘蔗地中央，甘蔗地的上端连接着的是自然保护区，那里大树参天，是那座山上唯一的绿点,他好奇鸟儿们是在干什么，他带着疑问，蹑手蹑脚的朝着甘蔗地爬到山腰，距离群鸟欢唱的地方只有十米远时，鸟儿们突然停止了欢唱，似乎它们的聚会因为老黑的到来被迫中断了似得，老黑气馁的抬头看头顶上的大树，大树上只有几只小麻雀在树枝上跳跃，在绿叶间小声唧唧鸣叫，其他平日里少见的鸟不知飞到哪里。他想或许他的到来被鸟儿们当做敌人了，鸟儿们已经逃跑了。他顺着甘蔗地下山到路上，加快步伐，走过了一个岔路口，又过一个岔路口，绕过一座山又过一座山，他途径的路边已经全部种植了甘蔗，有的甘蔗已经发芽，甘蔗牙刚露出地面，有的露出针尖似的绿箭将泥土顶起，他一面观察着路边同村人的甘蔗，一面加快步伐，大圆盘的红太阳刚刚羞射的冒出半张脸，朝阳的红色斜光照耀着大地，在能看到的最远处土路的尽头有一个蚂蚁大的黑点在山头上，黑点旁边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白点，他越走越近，那个黑点越来越大，直到那个蚂蚁大的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他才看出原来那是个，白点是山上的岩石，草棚上缕缕青烟腾空而起，草棚上方的公路就是在那里终止的，他想那就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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