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求学之路 作者:秧苗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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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姐姐的脸上伤疤更多,屁股上也有很多伤,她今天在路边睡着了,爸爸你以后不要再打姐姐了好吗?姐姐好可伶,我们拿药给她擦。”小女儿看着周建国,周建国脸色渐渐温和下来。
“姐姐年纪比你大,她的伤疤会自动好的,你不要担心。”周建国将碘酒收起来,放在柜子里,锁了起来。钥匙挂在自己的腰带上,随身携带。
姐姐一晚上没有吃饭,挨了父亲的打后,她便休息了,她在被窝里哭,枕头上都是眼泪,她听着父亲和妹妹的对话,她是多么羡慕妹妹啊,要是父亲对她有对妹妹的一半好她就心满意足了,她十分悲痛,她不明白为什么从记事起,父亲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想着想着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的被子,她闭着眼睛,泪水还在流,听到母亲在她的耳边耳语:“孩子,别难过,你父亲对你严厉,是爱你的表现,你以后会明白的。”
她没有回答母亲,母亲摸了摸她的额头,便走出了她的房间。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父亲对她的严厉是爱她的表现,姐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睡着了。
夜深了,妹妹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她把小手轻轻的伸入姐姐的被窝里,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姐姐的屁股上。轻声问:“金钢姐姐,你的屁股还疼吗?”
姐姐将妹妹抱在怀里,对着妹妹的耳朵说:“不疼了,不疼了。”
姐姐听到妹妹称呼自己是金钢姐姐,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必须坚强,不能被打倒,一定要证明给父亲看,自己是一个能出色完成任务的人,但是她没有想到父亲交给她的任务,并不是真的想要锻炼她,只是想要出气,随便寻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她们说话时,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往被子上摸了摸,姐姐很吃惊,她以为是父亲又要打她,便拉起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金钢姐姐,你不要怕,是外公,是外公来看我们啦。”妹妹探出头来说道。
姐姐这才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发现外公站在床前,她仔细一听,听到隔壁床上呼噜呼噜的鼾声,她这才放心父亲确实睡着了,而且睡的很沉,不容易醒来了。
“别出声,待会儿你爸吵醒了,快把这碗饭吃了,你一定肚子饿了,不要理你爸爸,你爸爸就是这脾气。”外公端着一碗饭递给姐姐。
“嗯嗯,外公谢谢你,我知道就你对我特别好,你很疼我,我听你的话,我好好吃饭。”姐姐回答,在黑暗中吃完了外公打给的一大碗饭。
“今晚你爸爸打你,你可不要记在心上,他这人就是这样,脾气大,我和你妈妈想拦也拦不住。”外公低语道。
姐姐什么话都没有说,呼哧呼哧地吃着碗里的饭,她白天去那么远的地方背玉米,肚子非常饿,这个时候有饭吃,她顾不上说话,忙着吃着外公端给她的米饭,父亲打她已经是个让她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她从记事起就一直被父亲打,父亲只要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开始打她,她没有回答外公的话,只顾摸黑吃着那大碗饭。
“哦,对了,你身上的伤,我一会儿拿药给你擦擦,上次你没有擦完的那瓶药,我已经给你藏起来了。”外公说着,轻手轻脚的离开她的床前。
等她吃完了饭,外公便拿着棉签和药来了,给她擦药。
“金钢姐姐,你好好擦药,我帮你听爸爸的鼾声。”妹妹起床,走到父亲的床边站立,像一个小小的放哨员。
取名
第二天一大早,姐姐在前夜被父亲用棍子打导致皮肉绽开的疼痛中苏醒,过了一夜,她屁股上的伤变得更加严重,她不能平躺着,只能侧着身子卷缩在床上,等待天明是多么的漫长。
天还没佛晓,她就被一股剧烈的疼痛揪醒,她忍受着像刀刺般的疼痛,听着一旁的妹妹均匀的呼吸声。她迷迷糊糊中听到父母在卧室内小声的谈话,父母在争执,她仔细听着。
“孩子她爸,再过几天,我们的两个女儿就该上学了,三年前我们没有让大女儿上学,我就觉得很遗憾,今年咱们村新招收一年级,咱们一定得让大女儿和小女儿一起上学,这样她们有伴,可以相互照应,这次不能错过上学的时机了,我们已经让大女儿错过了最佳上学年龄了,再错过这次机会就真的年龄太大,学校不招收了。”母亲小声的说话声从隔壁的卧室里传来,姐姐静静的侧耳倾听,想听到所有的谈话内容。
“我可不愿意供你的大女儿上学,小女儿倒是该好好的给她取个吉利的名字,让她在学校里多学些知识,这不用你提醒,我早已经谋划好了。”父亲回答,语气还算平和。
“孩子她爸,你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吗?将心比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女儿也是女儿,你不能这样偏心啊。”母亲使劲压低声音,但从语气上听,她有些激动了。
父亲提高嗓门,情绪比一开始激动了,但他没有发火,说道:“你这个臭娘们,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负责,我再说一遍,我只负责供小女儿上学,大女儿不是我的事情,再说了,你和你那父亲不是很疼她吗,你和你那老父亲管着她就是了,不用再和我商量了。”
“孩子她爸,你就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了行吗?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她,可是你总不能连取个名字都吝啬吧?”母亲情绪激动,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我不同意让她上学,她现在已经九岁了,她应该在家学习各种农活,不能让她闲着,一定想办法找活给她做,她还有六年就该嫁人了,你不也是没念过书,不是一样好好的吗?”父亲冷冷地回答母亲。
“孩子她爸,你不能这么说啊,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你看村里的孩子大部分都送去上学了,有几个不上学的,我们应该尊重孩子的想法。”母亲越说越激动。
“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娶了你这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货,我已经够亏的了,你还提要求。”父亲生气了,语气充满了怨恨。
“哎呀,好了,好了,那你给我们小女儿取个名字吧,小女儿你总该取吧。”母亲语气变得十分温和,她急忙补充道。
“我喜欢冬天的梅花,我看就叫小女儿正梅吧,你觉得怎么样?”父亲回答。
“正梅是什么意思?”母亲接着问。
“你没上过学你不懂,不要问了,就这样吧,小女儿我就给她取这个名,至于大女儿,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反正不同意让她上学,你取了名字也没有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让她上学,浪费钱。”父亲说。
听了父母的谈话,姐姐感到心痛不已,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母亲说她是母亲一个人的事情,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为什么从小父亲就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当着面不喜欢,连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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