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国之等待 作者:影曳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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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之一,想将真相查出就真的很难了!
“之前总部强力停止此案就是顾及到了水天使长,什么诅咒杀人根本只是幌子。现在,奥可反而对我们的再次侦察很热心的样子,我不敢保证他又在酝酿怎样的阴谋。”
“那你是退却了?”我说。
“不。之前是警使的职责,而现在我有不得不查的理由,即便下一步面临死亡!”如此坚决的话语,让我的心莫名的一痛,我朝云箴淡淡一笑,说:“明知道这么危险又为什么要把我这个无辜的人卷进来呢,看来你也没有作为警使的自觉嘛!”
“因为少了你这个天才,案件就永远没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啊!”云箴摸摸我的头,微笑道。此时的他竟是如此温柔的大哥哥形象,恍惚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暖感觉在心底弥漫开来。
“为什么?”我问。
“你会知道的,只是还不是时候!”他笑着,尽管带着一些复杂让我捉摸不透的东西。
“你……为什么那样对篱末?”沉默片刻,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虽说只是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人,云箴和篱末却总是让在意。这种太过亲切熟悉的感觉确实很奇怪,虽然想不透,却真的在心里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仿佛对我来说,现在,让这两人和好如初才是最重要。
“那小子一直都任劳任怨地替奥可做事,而奥可根本就是个没人性的怪物。”说话间顾做轻松,蹙眉也只为奥可的冷血无情。可是阳光照射上他俊朗的脸庞时,我却看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柔和。那才是对篱末的。我淡淡一笑,带着欣慰,“其实你并不是真正讨厌篱末吧!”
我看到云箴的身子微微一颤。他顿了顿,缓缓道:“那都毫无意义。反正现在我是不能原谅他,他也值不上任何人的原谅。”
“我算只有海清一个朋友吧,虽然记忆里只有这么一个月,我却知道了朋友的珍贵,所以能包容就包容吧!”说完便不再问下去,就像篱末教过我的要适可而止。而且,那些想说的,云箴是会说的。
云箴终于得到了上面的批准,可以对水使宫进行全面的调查。这无疑就是一个通行证。我高兴之时却也疑惑,我问:“这种事情上面怎么会批准了的?”要想之前案件之所以被迫终止就是因为来自水天使警部的压力啊!
“因为我去求了神官!”云箴说。我诧异,神官是天使国地位仅次于天王且掌管天使国一切大小事物的神圣存在。一般人怎能轻易见得了他。
“其实很简单。”说到这,云箴傻傻地一笑,说:“我就在利河宫外跪着,尽管那些守卫拼命赶我。还好被我给等到了,只是没想到神官真是就那么年轻啊,好像还比我小了一岁,我居然为了见个比我还小的人而跪了足足三天!不过他到底没想的那么高高在上,而是相当平易近人。”
看着云箴脸上的淤伤,一定被那些守卫打了个彻底吧!面对那种情况他都没有退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坚持呢?我苦笑,说:“那你是怎么跟神官说的?”
“用性命承担这个案子的真相。”
“真是个傻子!”我一愣,无奈地摇头。“不过你的命能值多少呢,神官是在给你机会而已!”
“我当然知道!”云箴一笑说。
果然有了神官做后盾,之前总保持沉默的学生们纷纷争吐真言。
我们得知半年前那个名为梨香的女生自杀后,为了不将事情闹大,水使宫封锁了此消息。至于遗书上的内容也只有当时与梨香同在一组的二十个学生知道。当然不排除他们将遗书的内容泄露。
“那么梨香是为什么原因自杀的?”云箴问。
“应该是感情问题吧!像是多次努力还是遭到了拒绝。”一女天使回答。
“对方是谁?”我问。那女学生犹豫地看了看我,才小声地说:“是……副官。不过梨香自杀肯定是跟副官没有关系的,是她自己想不开而已。”
“是啊,她也不想想副官怎么看得上她!”另几个女学生在一旁小声嘀咕。
“第一个学生失踪的那晚你们都是在睡觉吧,那么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没?”云箴又提出了问题。人群中许久没有动静,过了片刻,才有一个轻轻的女声传来。
“我看到她在广场上,和一个人在一起。而那个人好象是副官。”
我的心猛地一惊,不安随即涌上,扭头看云箴,他的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你别乱说啊,你确定是副官吗,那么晚,你不会看错了!”一女学生说。
“是啊,再说就算副官和秀何在一起很正常啊,秀何不是一直都喜欢副官吗,说不定是她约副官见面呢!”另一女生说。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却都是在替篱末辩护。我略感欣慰,大家都是如此相信篱末。我也一样,可是,心里那隐隐不安的究竟是什么呢?
“安静点!”云箴轻轻呵斥,然后让那女学生将具体情形说明。
“那天因为睡不着就到窗前坐坐,结果就看到了广场上有人影。因为我是住二楼所以还看得比较清楚,而且当时广场上有灯光亮着。我敢肯定我没看错人。之前秀何也兴高采烈的跟我说过,副官终于肯跟她约会了,我还替她高兴着,结果就……”边说边抽噎,在最后就干脆流下了眼泪。
秀何在高兴之时一定是没想过下一步自己就遇了害吧!没有如书中所述千钧一发之时有人出面搭救。现实终究不是幻想,生命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想到这些,心里莫名的痛,那种不甘死去却又毫无办法的心情,自己似乎是曾有体会。
呵,我在想些什么呢!现在一切嫌疑都指向篱末,我到底要不要将告示牌的暗示告诉云箴。
不,还是不能告诉他!
云箴来到了篱末面前,面带冰霜,他的话语生硬,只如机械,不含感情,他说:“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三月一日那晚,你在哪里?”
“当然是在睡觉!”篱末微笑作答,言语轻松。
“可有人证实你没有出过房间?”云箴问。
“没有!”篱末摇摇头,只说了这两个字。我的手心捏着冷汗。篱末,你为什么就不替自己辩护呢?
“云箴大人!”一声急促而来。我扭头,看见云箴的部下之一向这边跑来,他的脸上带着的是喜悦。我的心不由得一沉。
“在副官大人的房里发现了这个。”那人的手中是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而袋中静静躺着是的一只带血的手套,血是早已凝固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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