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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王爷别追我,我要回现代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小屋,相濡以沫。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小屋,相濡以沫。

    误会他的变心,我又怎会胡乱信了连城的话,最后接受了耶律寰的爱。

    “如果没有耶律齐的那句谎言,我绝对不会有那么坚定离开你的信念。你一次一次的利用了我,我都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惟独麝香这件事……你知道,我多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之间的孩子,可是你却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当我得知自己怀孕,得知体内根本没有麝香,我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我颤抖着声音,任泪水宣泄在他的衣襟之上,“原来最傻的那个人是我……头一次,我如此痛恨自己。”

    只觉萧锦城的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但他的双手却在安抚着我,轻拍我的脊背,“对不起,是我不好,才不能让你对我有足够的信任。”

    我们之间终于没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相拥着。

    那一刻我是矛盾复杂的,心中竟隐隐想与他永远在—起,但是理智与良心却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对寰不公平,对孩子也不公平。

    所以,我会好好享受这七日,带着这里最快乐的回忆而离开。

    终于,我平复了内心的暗潮涌动,轻轻的从他怀抱中挣脱,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这小屋这么久没人打扫,好多灰尘……如果我们这七日都要呆在这,应该好好打理一番了。”

    说动手便动手,我们两—人打水,—人打扫。这看似不大的小屋,打扫起来却颇为费劲。

    直到天空群星闪烁,我们才汗水淋漓的将这个小屋打扫完毕。

    短短的两日里,我们相处的非常和谐,就像举案齐眉的夫妻一般。

    虽然这四个字很不适合形容现在的我们,但是我仍然想用这四个字。

    这两日我与他相处的异常平淡,也很轻松,不像曾经与他在—起时,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压抑也一扫而空,取自代之的是安逸,舒心。

    这两日除了有奴才每日从对岸送膳食,其他时间根本无人敢来打扰,就连随身的侍卫也没有一个,仿佛真的只是我与他。

    我们谈天说地,像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一般,而他也将他心中对我当初为何会开锦云楼的疑惑也问了出来!

    听着我的奇思扩想,他一直含笑的听着,眼中闪烁着亮亮的光……

    这天,我们刚用完膳,就并肩坐在屋前竹阶上,昂头仰望漆黑的夜空,才发现竟没有明月,也无星烁。仿佛即将要有一场暴风雨,空气间有些室闷。周围时不时还有蚊虫在耳边飞来飞去的嗡嗡直叫,萧锦城的巴掌一晚上就没停歇过,连连帮我打着身边围着的蚊虫。

    我笑望他的举动,取笑道,“打蚊子。想必你一辈于都没做过这样的事吧?”

    他仍然不停手中的动作,“也做过,行军打仗哪有我没做过的!只不过……”不像这样打而是会有专人负责,他不必为此担心。

    “这样很好,很平民。”像是感叹,也像是陈述一般,没有任何不满。

    见他这样颇有感慨,我不禁问,“觉得苦吗?”

    “苦。”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认真的回答着我,“但是,这份苦却让我明白了—件事,原来幸福竟是这样简单就能得到。”

    “是呀,幸福有时只需要你—伸手便抓住,一弯腰便能拾得。可是有些人偏偏不愿意伸—伸手,弯一弯腰。”我将视线由他身上收回,举头望暗夜之空。

    他却伸手将我仰着头拨向他,正对上他那时柔情似水的目光,我突然有种想要逃的冲动,很怕再次陷入他的柔情之中。

    可是,当我正想要逃开之时,他的那炽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我连连将头后仰,他伸手固定着我的后脑勺,濡湿的唇吻辗转反复的深入缠绵。

    在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下,我渐渐进失了自己,不住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也渐渐攀上他的颈项,这样一点点的回应,却让他吻的更深了,他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呼吸抽走一般……

    当他手缓缓地解开我素衣上的盘扣,一股恶心的感觉冲上咽喉,我立刻推开了他,将脸转向另一边不住的干呕着。

    他立刻顺着我的背,轻微抚慰害喜带来的不适。背对着他,我仍旧能听见他未缓和下来的喘息声,让我想到方才的一幕。若不是因害喜让我推开了他,我想……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待到我慢慢缓和了呕吐的症状,他才担忧的问,“好些了吗?”

    我不看他,立刻由竹阶上起身转入屋中,他却在我离开那一刻拉住了我的手,“心儿,我会将这个孩子当作我们的孩子,你相信我。”

    我缓缓闭上了眼帘,脑海中闪过无数张寰的脸,他说: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

    一想到这,我的内心不再挣扎,睁开双目,很平静的说,“但是,我却不能。”

    没有看他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将自己的手由他手中挣脱,转而进入了小屋,独留下他—人,坐在竹阶上。夏虫声声啼唤,似乎吟出了此刻的悲凉。

    次日,天未破晓我便起床,因为闻到了阵阵茉莉花香飘来,我突然想到曾经新月为我泡的梅花酿,或许我采集一些露水可以将它按步就班,成为茉莉花酿。

    我想,尝试的为萧锦城泡—杯荼,好象,我还从来没有未他泡过荼呢。

    我拉开木门,一眼望去,竹阶前萧锦城正双手抱膝,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闭目而憩。

    难道他一晚上都没进屋?我立刻上前蹲下身于将他摇醒,“萧锦城,醒醒。”

    他缓缓抬头,睁开那惺忪的眼眸,目光迷茫毫无交集,像个……孩子。

    “怎么了?”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沉入属于自己的思绪中。

    看着他眼睛中隐隐有着血丝,我连忙道,“你在这睡了一夜?要不要进去再补个眠?”

    “不用了。”他原本悝忪迷离的目光渐渐缓和,依稀是平常那犀利深逮的炯炯眼神。

    我有些失望,始终只有那一瞬间的单纯啊,醒来又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帝王啊。

    “你怎么就在外面睡了?”

    “想了些事,不知不觉就睡了吧。”

    “奴才给皇上请安。”李公公不知何时已领着两名奴才来到我们面前,毕恭毕敬的朝萧锦城行了个大礼,“奴才按皇上吩咐将这两株上好的梅种给您寻来了。

    “放那吧。你们可以退下了。”萧锦城整了整衣襟由竹阶上起身,漠然的看着他们。

    李公公用眼神示意身后两个奴才将梅放下,他又恭谦的说道,“皇上,您已经四日未上早朝了,朝廷大臣皆开始议论纷纷……

    “朕不认为四日不上早朝就会引起朝建的大乱,况且朕已将朝中之事安排妥当,如有不明,可以找苏丞相。”萧锦城的声音有些冷凛。

    我看着他那线条分明的侧脸,苏丞相,苏巧云的父亲吗?现在竟然已经贵为丞相了?

    看来,应该是他下一个要铲除的了……

    他总是很有头脑的分析出对自己有利或者有害的人,而设计一步一步的铲除,这样强大的他我根本就不用担心!

    “皇上,苏贵人这些日于一直吵闹着要见您说是大皇子整日来大哭不止。”李公公继续说道。

    “请个御医为他看看就行了。好了,退下吧。”萧锦城的目光中隐隐闪过不耐之色。

    “是。”李公公也看出了他的不耐之色,很识趣的见好就收,小步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着他们远遁而去的身影,我紧紧捏着手中的瓷瓶问,“苏巧云为你产下了大皇子吗?那你为何不晋封她……”

    “她身为他国派来的奸细,朕给她一个贵人的身份已是破格。她就不该妄想再次攀登高位,自己的孩子封王封太子。”话语中无不克斥着无情冷漠,原来他对苏巧云也不过如此。

    难道在他眼中,女人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后,他就会—脚踢开吗?

    从当初的春蕊到雅夫人,由尹施晶到苏巧云,都是他曾经宠爱的女人,可是当她们的价值不再有之时,下场又会是什么呢?有哪个又是他真正的女人?

    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在他身边是特别的,因为他也曾利用我,也曾将我踢赶出局。

    我感觉到他不想谈这些,使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指着安静的躺在地面上的两枝梅种,“你弄两枝梅种来做什么?不会是要种吧?”

    他的脸色因我的问话而缓和下来,“你才对了。”他朝两株梅种走去,将其捧起,“去屋里拿铲子锄头,跟着我来。”

    听他的吩咐,我跑到屋里取出铲子锄头,跟随着他朝那片茫茫草丛走去。

    我们选了一块土地肥沃适合种植的地万,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才将梅种好。

    这时的我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倦倦的埋坐在软软的草丛中,夏日晨风徐徐吹来,格外凉爽。现在我的身于根本不能运动过量,容易疲劳。或许是因我体内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又或许是因我的腹中怀着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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